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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我是匪兵甲-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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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不吃,铁腕到底,谁敢闹事,任他是天王老子,一样收拾。一通军棍打下去,所有的人都老实了。

    张冲提前给周全打过招呼,对于天神教的洗脑,周全倒是有些不以为然,既然天神教做了初一,那他就有足够理由去做十五。

    船坊刚刚起步,事情并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不少,周全就让船坊的人没事的时候背熟盛唐的规章。对于背不熟的,第一次是警告,给一天时间继续背。第二次若是还背不熟,再给一天时间,但期间不许吃饭。到了第三次,若是还记不住,立即将卷铺盖走人。

    周全的说法很简单,人生在世,首要的事情就是要学会感恩,每个人都必须知道是谁给了自己饭吃,既然吃了人家的饭,就得守人家规矩,天经地义。这个要求,对那些没有文化的汉子来说,可真不是个简单的事,不过周管事说的没错,大多数人虽然心里有意见,但还是能够接受的。三天过后,当真有四个人没有背熟,周全一点没有犹豫,立即下令将这几个人赶出了盛唐商行。

    打完杀威棒,人心又安分了不少。周全便接着下令,所有人等清晨起来,三餐之前,还有睡觉前都必须高声背诵盛唐条例,如若不然,一样赶出盛唐。

    这套组合拳打完,盛唐的局势一下子稳定了下来,小金也就回到工坊,着手开始培训工匠的事情了。

    进了工坊,里面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工坊薪水之高是出了名的,入选之人听说自己日后要在工坊做事,无不喜出望外,卯足了劲地学,生怕最后考核不过关,再被退回原处,让到嘴边的肥肉再飞了。

    小金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选中的这些人没几天功夫,无论是抡锤打铁,还是挥锛凿木,就已经学得有模有样了。张冲看了不住地点头,随口勉励了大家几句,顺便画了些大饼抛在了大家面前,让众人的热情更加高涨,甚至有人高呼起“员外老爷万岁”来。

    “大哥来得正是时候,长枪我已经做出来了,有没有兴趣去试一把。”直到张冲进了小金的房间,小金才抬起头来,挥着手中的长枪,洋洋得意地向张冲炫耀道。

    “好啊!”张冲立即兴奋起来,接过枪来看了看,可惜他并不懂枪械制造,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觉得样子看上去倒是象那么回事,拿在手里掂了掂了,又举起来做了个瞄准的动作,笑道:“不错,那就出去试一把。”

    小金找了个木盒,将长枪装里面,交给光头强抱着,二人出了门,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先让狗剩他们四下里清了场,撤到一边去警戒,这样做主要是怕有人突然冒出来被误伤,再者,这玩意刚出来,也需要保密。

    光头强打开盒子,正要将枪递给张冲,小金却抢上前去,一把拿过枪道:“这玩意可是用**的,还是我先来吧。”张冲知道万一要是玩不好炸了膛那可了不得,也不逞强,笑着摆了摆头,示意小金先来。小金将弹药装好,吩咐身边的亲卫把靶子在五十步之外支好,这才举起枪来,调匀呼吸,瞄准目标,勾动板机,一声脆响,靶子轰然而倒。在场的人见长枪的威力如此之大,心中又惊又怕,忍不住齐声叫起好来。

    连放了三枪,小金确定长枪没有问题了,这才将枪交给张冲。张冲也跟着打了五发子弹,不过准头不是那么好,只有一枪打中了靶子的边缘,还没有将靶子打倒。这个成绩让张冲觉得有些尴尬,苦笑道:“看到了吗,这玩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要是到了我这样的手里,比烧火棍强不了多少。”小金也跟着笑道:“那是,这毕竟是我研究出来的家伙事,它认人呢。”

    张冲将枪交给光头强收好,突然想起来,笑道:“你这长枪也只是单发,若是能连发就好了。”说完,心里又有些后悔,以现在的技术能力,能把枪造成这样,已经是超越历史了,只怕自己随口这么一说,又会把小金给带到沟里。正担心着,抬头一看小金,果然见他又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的沉思起来。

    张冲急忙上前,拍了拍小金的肩头,笑道:“咱这长枪也算是成功了,能不能批量的生产出来?”

    小金这才回过神来,但心里还惦记着刚才张冲的提议,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当然能批量生产,但大哥刚才说的连发之事甚有道理,我看还是不要急着生产,再改进一下,效果更好。”

    张冲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货还真是个科学狂人,便又改换话题道:“刚才,我进工坊时,见那些学徒大多悟性不错,我有个小建议,能不能再在这批人里面挑出一些来,让他们专门负责设计。若是都去打铁刨木,是不是太浪费人才了?”

    小金摇头道:“理是这么个理,但现在还不行。连些基本的活都不会做,能设计出什么来?我觉得还是从最基本的做起,等做成熟练工匠了,再选也不迟。”

    张冲点头道:“还是老三是行家啊,我就不再胡说八道地出丑卖乖了。这样,不如我们去喝一杯庆贺一番如何?”

    “好啊!”小金心情不错,立即爽快地答应下来,但顿了一下,笑道:“刚才小六儿过来了,说杨家兄弟相聚,今晚请我务必过去喝一杯,大哥不会不知道这事吧。我看这帮孩子这么高兴,总不能扫了他们的兴吧。”

    “这事我知道。”张冲和小金虽说比杨定他们大不了多少,但毕竟辈份摆在那儿,平日里大家又总端着个架子,人家小哥几个在那边胡闹,他们就不好掺和进去了,便笑了笑,道:“过去喝杯酒就走吧,咱俩坐在那儿,他们也放不开,还不如躲得远远的,让他们闹去吧。”张冲说着摇了摇头,苦笑道:“看来,咱们真的是老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聚会() 
张冲和小金赶过去时,人已经到齐了,屋子里坐得满满得,尚诚也在,除了张六儿和杨家兄弟外,还有几个年轻人。大家见张冲进来,纷纷起身问好。张冲和小金冲着大家拱了一圈手,自在主位分别坐下。

    张冲看了一圈,除了药房里的白玉山以外,其他人张冲看着都有些眼熟,但大多叫不上名字。小六儿便指着他们一一介绍道,那个高个子叫楚怀德,是车马行的小管事。瘦瘦的那个叫魏晋,是窑场的司炉队长。黑脸堂的是王平,火枪队的小队长。最后是两个穿长衫的,白色长衫的叫吴树,黑色长衫的叫常坤,分别是外联组飞羽三队、四队的队长,张冲笑了笑道:“这两个青年不用多说了,我认得,这是我们的黑白无常对不对?”

    吴树和常坤听到张冲竟然认识自己,激动地脸都有些红了,连忙向张冲抱拳行礼。张冲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坐下,道:“你们都是咱们商行的希望,今后商行的发展,总要着落在你们的身上。好好努力,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应该就会在商行的议事厅里和大家见面了。”

    酒宴相当丰盛,但张冲在场,大家难免拘谨地得,空气就显得沉闷得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冲便站起身来,举杯道:“今天是你们聚会的日子,看到大家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我很欣慰啊。咱们盛唐商行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靠的是什么?”张冲转过头去,看了看小金和尚诚,正色道:“靠的就是上下同心,休戚与共。俗话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希望你们今后都能象今天一样,团结友爱,风雨同舟。为了我们盛唐更加美好的未来,大家干杯!”

    张冲敬酒算是掀起了个小**,大家一饮而尽,小六儿便上前给张冲敬酒,张冲看了看眼前这帮如狼似虎的年轻人,要真是拼起酒来,他没有问题,别说是小金,只怕连尚诚也够戗能站着走出去,便笑了笑道:“今天是你们小哥几个的场子,我们不过是过来凑个热闹吧了,酒就不要单独敬了,你们要真有心敬酒,那不如这样,你们一起敬,大家干杯,你看如何?”

    小六儿见张冲说得认真,自然不敢强劝,笑道:“全听爹爹吩咐。”回头招呼了一声,众人纷纷起身离座,簇拥到张冲身边,张冲一一与他们碰杯,并逐个说了两句勉励的话。接着六儿又带着大家依次敬了小金和尚诚。

    等众人再次回位坐好,张冲便道:“酒我是喝得差不多了,你们也憋坏了吧。这样,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哥几个就痛痛快快喝吧。”说着站起身来。张六儿请张冲过来,也无非是依着他壮壮声势,同时给兄弟们一个在老板面前露脸的机会,如今目的达成了,又见张冲去意已定,便不再挽留,一起起身将张冲等人送出门外,自回去喝酒玩闹起来。

    出了院门走了几步,张冲回头对尚诚道:“我说好了请老三喝酒的,怎么样,换个地方,你也一起喝两杯。”

    “谢员外美意。”尚诚摇头笑道:“你们哥俩好好喝吧,我这边还有点事。”前几天,矿上出事,尚诚就紧张起来,矿山的事大,商行的主要力量肯定都要先顾那边,那山庄这边的安全可就不好保障了,特别是林场里面,还有船坊这个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爆炸的**包,由不得他不小心。

    尚诚考虑再三,最后决定从单朋那边借人。不过单朋手下大多是土匪出身,身上难免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毛病,倘若生出扰民滋乱的事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尚诚和单友一商量,两个人都觉得,还是骁骑卫那帮老兄弟才靠得住。

    单朋如今手下能战之士不下千人,别说借三五十人,便是三五百人,也不在话下,更何况盛唐每次用他,从来都是报酬优厚,不答应才是傻子。单友却道:“人贵精而不贵多,少则三十,多也不能过五十,便足够了。”便亲自挑选了五十个以前就熟识的骁骑卫的弟兄,扮作客商马队,分三批进了刘家寨,悄悄地在客栈里住下,以作外援。

    现在山庄的局势平定下来,这些人就用不上了。尚诚与他们约定,只这一两日,便离开刘家寨,临行之时,少不得要过去与他们饯行。

    张冲听了,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强留你了,你便代我好好敬弟兄们一杯。还有,骁骑卫的这些朋友,比不得那帮子土匪,什么钱都敢抢,手头上肯定不宽裕,这酬劳一定要给足了,莫伤了弟兄们的心。”

    尚诚点头笑道:“员外尽管放心,咱们盛唐什么时候亏待过朋友,交给我办就好了。”说完径自去了。

    玩花楼是间三层的小楼,就在山庄的后花园里,五间到顶,最顶层是整个的一个大厅,四面开窗,视野开阔,站在窗前,整个山庄只在眼前。

    张冲和小金上了楼,下人们早将酒宴布好,桌上摆了白斩鸡、卤汁拼盘,老醋蛰头、五香咸水豆四碟清清爽爽的小菜。张冲看了看酒坛上的封签,心知小金的酒量,便笑道:“刚才喝的就是这个高粱烧吧,太冲了,几杯下肚,肠子都烧得火辣辣的疼,我看还是换换吧。前些几日子,我新酿了些桂花酒,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就喝那个吧。”

    小金鼓掌笑道:“这老尚楞是没有这个口福,我也是好久没有尝到大哥亲手酿的美酒了,今天定要一醉方休。”

    张冲笑道:“我酿了不少,三弟尽管放开喝,绝对管够。”听了他的吩咐,就有下人跑去酒窖取酒,另有人上来将大碗撤下去,另换了一套青花瓷的酒具上来。

    小金拿着精致的小酒蛊把玩了半天,叹道:“别说老孙烧瓷的技术真可谓是天下无双,你看这个酒杯,晶莹剔透,光洁如玉,也能算得上是传世的精品。人都说,艺如其人,但象老孙这种龌龊之人,偏偏烧出这等好东西来,真是没有天理。”

    张冲冷笑道:“屁艺如其人,完全都是那骗人的鬼话。人都道字如其人,画如其人,艺如其人,但技艺与人品又有什么关系?技艺一道,全在悟性,人之好坏,全在品性,两者完全是两码子事,扯在一起,岂不是鸡同鸭讲。烧瓷与做人又有什么关系,烧瓷面对的一堆泥土,泥性天定,不管是对老孙,还是对你我,都是一个样子,不会因人而异。你若用心去对它,它便用心回应你,不会有半点歪心思出来,同样,老孙就算如何算计,也不能讨不到泥土的半点便宜。踏踏实实地去做了,自然就有好瓷器出来。但为人却全然不同,都道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诡诈,你全心全意对人,人却未必全心全意待你,艺如其人又从何说起?”

    小金长叹一声,有感而发,道:“大哥说的极是,想我当年,也算是薄有资财,整日家高朋满座,我待那些人如兄弟,可他们却一门心思设局下套,只想赚我的钱财,就是现在想起来,还是心寒啊!”

    张冲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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