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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大豪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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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没有任何反应,过了好一阵,她擦了擦眼泪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杜开没动,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张依依看出他在担心什么,露出坚强之色,道:“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我要好好地活着,绝不会让爹娘为我伤心!”

    从张依依的闺房里出来,杜开瞥了一眼郑翠莲的房间,战况依然激烈中,他不由轻叹一声,回了自己房间。

    小丫头不容易,竟然硬生生被逼得装哑巴,得找个时间跟张屠户夫妇好好说道说道!

    可这事该怎么开口啊!

    杜开为难到了极点。这事既然碰上了,不可能视而不见,可要管吧,还真有点老鼠拉龟无处下口的味道。

第四十二章 全都在演戏() 
突然发现,张屠户一家居然有这么一大堆糟心事,杜开不禁有些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想到张记肉铺生意萧条,面临破产关门窘况之时,他还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共同面对困难,一起商讨对策。

    那时,一家人也算同舟共济,和和美美。

    然而,自从改为卖香肠,生意火爆,越做越大,眼看着不用再为生计整日忧心,就剩下享福了,可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张屠户赌瘾再犯,经常彻夜不归,郑翠莲也开始趁着这个当口与老相好秘密约会,近身肉搏得不亦乐乎。

    老两口沉迷在各自的事情当中,抛下张依依一个人独自垂泪,黯然神伤。

    一个好好地家庭,几乎顷刻间分崩离析。

    想到这里,杜开的心情复杂难言,开始怀疑自己帮张屠户一家把生意做大到底是做了一件好事还是彻底做错了。

    如果自己没研制出香肠,没帮张屠户一家把香肠的生意做大,如果张记肉铺依然还保持着老样子,面临亏本破产的窘境,那么,张屠户便不会有钱也不会有心情和时间去赌坊,张屠户不犯赌瘾乖乖待在家中,则郑翠莲也不会有机会与老相好碰头。

    那样一来,虽然日子过得苦些,至少家还是一个比较完整的家,还能维持下去。而现在呢,这还是一个家么?

    杜开越想越自责。

    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举目无亲,举世皆生,张屠户一家却接纳了他,对他着实不错,他也为此感激涕零,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中,他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也当成了这个家里的一员。正是因此,当对自己做的事一产生怀疑后,他便无法自拔的陷入一种深深地自责与内疚当中。

    于是,他开始绞尽脑汁的想要弥补。

    然而一夜很快过去,当红日东升,晨光透过窗棂摄入房间内,映在杜开的脸上之时,呆坐一夜的他依然没能想到一个妥帖的法子。

    他起身推门出屋,耳边肥猪临死发出的嘶嚎顿时变得刺耳起来。他走到棚户中,发现不知何时张屠户已经回来了,正操着屠刀手脚麻利的杀猪放血,没有丝毫彻底赌博应有的疲态,整个人神清气爽。

    “哟,小杜你今日起的晚了一些啊,怎么不趁着这大好晨光舒活舒活筋骨打一套拳了?”抬眼看到杜开,张屠户像往常一样笑呵呵的跟他打起了招呼。

    如果换了你遇到昨晚之事,你看看你还有没有心情打拳!杜开心中吐槽,眼睛下意识的瞄了瞄张屠户的头顶,无形中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而对方对此茫然无知。

    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想要把对方拉倒角落里好生说道说道,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以这厮的火爆脾气,一旦知道自己老婆干出了什么好事,他会不会直接提着屠刀去找郑翠莲呢?

    不得不说,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杜开是想弥补自己的过失,想办法让张屠户一家重新进入正规,一旦直接把话说出来,那不是让人家家破人亡么!

    还是那句话,这事真没法说!

    有气无力的冲着张屠户摆了摆手,杜开向吃饭的地方走去。

    郑翠莲已经做好早餐,米粥,香肠,大饼,熟肉,摆了整整一桌子,热气腾腾,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张依依正在给母亲打下手,见杜开来了,依然是一副对其爱搭不理的样子,一声不吭的给他盛了一碗米粥。小丫头乖巧如常,从表面看,仿佛昨晚那个哭得几次险些晕厥的人根本不是她。

    杜开偷偷瞥了小丫头一眼,又有意无意的去观察郑翠莲。

    好家伙,郑大婶今日嘴角带笑,红光满面,似乎心情出奇的好!

    毕竟是被滋润了一晚上!杜开心中腹诽。

    郑翠莲亲手卷了好大一张大饼卷肉,热情的放在他面前,关心道:“小杜啊,你今天怎么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

    杜开僵硬的摇头:“没生病,就是练了一夜功,有点累。”

    “就算练功也不能这么拼吧,以后注意点。”郑翠莲笑吟吟的伸出一根手指,在杜开额头上戳了一下,亲热的不得了。

    装吧,全都在演戏,就我这个专业的演砸了,在这瞎操心!

    杜开心中叹了口气,等张屠户杀完猪,为一家三口围在一起,默默地吃起了早餐。

    思来想去,他觉得这事也不大好跟郑翠莲挑明。

    人要脸,树要皮,人家毕竟是一个妇道人家,就算不怎么守妇道,那也是背地里的事情,他作为一个晚辈,若直接开口说郑大婶,我昨晚看见你偷汉子了,我劝你以后还是为了自己的家忍一忍吧!这让人家情何以堪?

    这不是在打脸,而是在撕脸!

    说到底,杜开毕竟还是一个外人,不好把话挑明,经过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决定先放一放,最好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照顾到张屠户夫妇的面子,又能解决问题,让这一家人重归圆满。

    早饭吃毕,他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间,开始抱着脑袋苦苦琢磨起来。

    琢磨半天,回想起自己来到张屠户家后所见到的一家人的种种,他渐渐察觉到这事的最大问题应该在张屠户身上。

    为什么?

    因为从住进这里的第一天里,他就发现一件怪事,之前没往心里去,如今回想起来,问题极大。

    “话说,张屠户夫妇也算老夫老妻了,为什么两人一直分房而睡呢?”杜开喃喃自语,道破了张屠户夫妇的最大问题。

    夫妇本一体,同床而眠才对,也好阴阳调和。可张屠户夫妇却不这样,杜开就没见他们睡在一个房间过!这不奇怪么!

    难道是张屠户不举?

    也就是说,郑大婶乃是一个久旱旷妇?

    如果不是这样,郑翠莲何至于去偷人!

    杜开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他甚至有点对这个猜测深信不疑了,虽然如此猜疑有些对不起张屠户……

    弄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杜开立刻决定找张屠户去谈一谈。

    就算不举,你还有手啊!囧!至少得让郑翠莲从心理上认可你这个丈夫吧!

    他兴冲冲出门,却发现张屠户居然又玩消失了,不用想,那货铁定是又跑大发赌坊去了!

    没奈何,杜开只好等张屠户回家再说。

    不知不觉间,一天过去,夜色再次降临。

    昨晚未睡,白天又在纠结于张屠户夫妇的事,大感心累的杜开难得的没练功,打算好好睡一觉,然而刚睡着没多久,他便听到房门被人敲响,郑翠莲轻柔的声音传了进来:“小杜,睡了没?”

    穿好衣服,杜开打开门,望着俏生生站在面前的郑大婶,茫然道:“这么晚了,大婶有什么事么?”

    “我想缝补几件衣服,你帮大婶去穿一下针吧!”郑翠莲把嘴凑到他耳边呢喃了一句,拉着他边走。

    三更半夜的找我去穿针?

    尼玛,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呢!

    杜开心中隐隐生出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踉跄着被拉进了郑翠莲的房间。

第四十三章 我不是那样的人() 
进了房间,郑翠莲将杜开强行按在床上坐好,自己也脱了鞋,扭动着妖娆的身姿坐了上去。【愛↑去△小↓說△網。ai qu 】

    床上有一小方桌,桌子很小,两人相对而坐,几乎呼吸可闻。看着对方火辣辣的眼神,杜开只觉得如坐针毡,如心头有小鹿乱撞,他目光闪烁,下意识的低头望向小桌。

    桌上放了几道简单小菜,一壶小酒,两个小酒杯,以及两双碗筷。

    目光落在两双碗筷上,他呐呐问道:“郑大婶,您不是找我来帮忙穿针吗,针线呢?”

    仿佛听到一个好听的笑话一般,郑翠莲掩口吃吃的笑了一阵,随后慢条斯理的在两个小酒杯上斟满酒,将一杯送到杜开面前,她捋了捋头一头简单的披在头上的乌黑秀发,答非所问,笑吟吟道:“别一口一个大婶的叫,我难道长得很老么?”

    杜开额上已冒汗,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大婶一点也不显老,若跟依依站在一起,不知者还道是两姐妹呢。”

    这是大实话,郑翠莲善于保养,虽年过四十,若忽略了眼角鱼尾纹,说是看上去犹如二十七八的大姑娘也并无不妥。

    “既然如此,那便叫声姐姐听一听。”郑翠莲眼波流转,似喜不自禁,“我记得你第一天来家里的时候,还称那粗货为哥哥呢!”

    她口中那粗货自然便是张屠户。

    杜开大为犯难,真叫了姐姐,这一姐一弟坐在床上,会不会叫着叫着衣服就叫没了?

    这声姐姐可万万不能乱叫!

    心中念头微转,他吞吞吐吐道:“之前是乱叫的。我与依依年纪相仿,不认识的时候叫张叔一声哥哥也还说得过去,如今与依依低头不见抬头见,若再这么叫,岂不让她为难?所谓长幼伦常不可乱,郑大婶虽青春如旧,我却不能果真以姐姐代之。”

    “年纪不大,心眼倒是挺多!”郑翠莲笑骂着点了杜开额头一下,眨巴着妩媚的大眼睛,大有深意的笑道:“你这么在乎依依,甚至连一声姐姐都不肯叫我,莫非对依依……”

    杜开连忙打哈哈道:“依依乖巧可人,人见人爱,莫若是我,任何一个人看到想必都会心生呵护之心。”

    “想怎么个呵护法呢?”郑翠莲还是拿眼睛瞄着他,充满促谑之色。

    杜开硬着头皮道:“我与依依兄妹相称,她既视我为兄,我自然要像兄长爱护妹妹一般呵护之!”

    郑翠莲稍显失望:“你们男人哪个不是嘴里说一套,实际做事又是另一套。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难为你了。”

    说话间,她举杯道:“独坐孤凄,深夜难眠,小杜你来陪我喝几杯吧。”

    说罢,一仰脖,已经干了杯中物。

    长者敬,不敢辞,杜开也跟着干了。谁知郑翠莲立刻满酒,要求再干。

    一连干了三杯酒,酒气上头,郑翠莲双颊红晕,一双眼睛更是如同两汪湖水一般生出无限涟漪,出现一丝丝缠绵悱恻的春意。

    她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似乎燥热难耐,伸手入怀,想把襟口的扣子解开,但秀手一触而过,根本没在扣子上浪费时间,旋即,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杜开,娇喘道:“好热呢,小杜快来,帮婶婶把这个扣子解开一下!”

    郑大婶,您是真心要我帮你解扣子么!

    望着对方那细长已染了一层粉红的脖颈,以及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血气方刚的杜开只觉得小腹之下好似有一片热油,被对方如火般的眸子陡然点燃,化为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让浑身血液为之沸腾。

    郑大婶的诱惑力还真不是盖的!

    深吸一口气,强行把视线挪开,他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低头咬牙,故做茫然的重新强调自己来的目的:“郑大婶,您刚刚不是说找我穿针么,针线在哪里?”

    看着眼前粉嫩俊俏的小哥,郑翠莲痴痴笑道:“哪个男人生来不带针?至于线嘛,咯咯,好像在我衣服上呢,你得过来好好找找!”

    不再遮遮掩掩,这已经是赤果果的勾人犯罪了!

    杜开只好继续装清纯,天真无邪道:“我又不会缝补衣服,带针干嘛。郑大婶,您气色似乎有点不对,怕是喝多了吧,要不就是生病了!”

    郑翠莲手托香腮,呢喃道:“我这是心病,听说学武之人都会几手看病的本事,小杜你来看看大婶的心口,帮大婶治一治。”

    郑翠莲一心一意勾人成奸,杜开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把话稍微挑开,他干咳一声,腰杆一挺,看着对方肃容郑重道:“郑大婶,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人!”

    郑翠莲不以为然,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满含幽怨道:“日前你还去念奴娇好生玩耍了一番,谁想竟对婶婶我弃之如敝履?”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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