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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天宋武功-第264部分

小说: 天宋武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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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嘉敏越想越不对劲头,只是今晚宫门已闭,她也不好只身入宫求情,不过有一人她倒是想了起来,只是自己今夜唐突而至,会不会被人说三道四。……周嘉敏挣扎了片刻,她觉得还是去跟他说一下,或许他可以直接去面见李煜。

    周嘉敏神色紧张,不知不觉地走去了礼宾院的路上,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只是自己这心里头还是有点跳跃的。

    到了礼宾院门口,门口的守卫见到了周嘉敏,立即警惕起来,“来者何人?”

    周嘉敏立即将腰上的那块令牌解下来递给守卫/p>;

    守卫一见,立即点头哈腰道:“小底有眼不识泰山,周小娘子请进!”

    周嘉敏立即问道:“魏王可睡了?”

    “周小娘子是来找魏王的么?小底这就入内通报稍后。”

    周嘉敏在门口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守卫跑着,上气不接下气道:“周小娘子请进,魏王正在厅内候着。”

    周嘉敏抬起罗裙,快步走了进去。

    厅堂内,赵德昭已经在等候了,而大门也轻轻地推开了,露出一张神色紧张,花容姣好的脸庞来。

    “周姊姊,你来了!”赵德昭惊慌失措地从软榻上起身,走到周嘉敏面前。

    周嘉敏二话不说,直接拱手道:“嘉敏见过魏王千岁,今夜唐突而至,是因为今夜一伙人马进了郑王府,将郑王带去了大理寺,说是谋反作乱。”

    赵德昭狐疑道:“甚么?还有这等事?是何人下的旨?”

    “是陛下!”周嘉敏肯定道。

    赵德昭听了这个消息并不觉得奇怪,相反他觉得那伙人马终于动手了,这可是一个机会,但他面上还是故作疑惑:“哦?你们国主,不过郑王与国主乃是亲兄弟,就算郑王谋反,国主也不会如此,想是其中必定有诈。”

    “哦?嘉敏也觉得这事有蹊跷,打算明日入宫去面见陛下,当面问清楚。”周嘉敏说道这儿,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来,她又道,“何况后日乃是钟太后的忌辰,陛下也不会断然在这个时候将郑王押送大理寺的。”

    “这似乎哪里不对劲?”周嘉敏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这背后藏着巨大的阴谋,同时她德昭的时候,却发现赵德昭的脸上一片阴晴不定之色,“魏王千岁这是在想甚么?还是有其他的发现?”

    赵德昭一字一句道:“自打本王入了金陵城后,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石城湖圆寂寺礼宾院,接着是栖霞山上的刺杀,又到如今的郑王谋反被捉拿,想想中有何关联,这背后可不知长了多少双手啊,又有多少只眼睛在周姊姊认为这巧合不?”

    周嘉敏听着便觉得不寒而栗,敌人在阴,自己在明,上次石城湖的那次刺杀让她心惊胆战,历历在目,自打那日之后她就不敢只有几个人出城去游湖上香了。

    “所以明日嘉敏便要入宫求见陛下,说明一切。”

    赵德昭转过头来,嘉敏道:“只怕你明天进不去皇宫,若是有人在暗地里搞阴谋,便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就算你见了国主又怎样,郑王也已经被人带走了藏起来了,敌人若是察觉,反而周姊姊的处境就会危及。”

    “那该如何?”她忽然想起那个卫兵的话,现如今整个郑王府都被围得水泄不通了,估计里面的人都没有逃出去。

    赵德昭平静道:“静观其变吧,若是后日郑王不出现,国主势必也会派人去郑王府上*将郑王给拿来的。”

    “想是现如今也只好这么办了,嘉敏告辞。”周嘉敏叹了口气,哀怨道。

    佳人要回府了,赵德昭不放心她的安危,特意叮嘱着:“我让人送送你吧,今夜城中不太平,礼宾院正好有国主派来的禁军,也好安全送你回府。”

    “多谢魏王千岁,嘉敏这就告辞。”

    在黑夜中,一队禁军士兵护送周嘉敏出了礼宾院,赵德昭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周嘉敏时不时地一步三回头。

    赵德昭喃喃自语着:“美人卷珠帘,这是心动,一步三回头,山雨欲来风满楼,金陵城上风云动,这一池水该如何动,也只有搅动了。”

    ……

第一百三十四章 金陵城暗涌风动 三()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后日,这一日,天气有些阴晴不定,浓浓的雾霭笼罩在整座金陵城的上空,而这种气氛似在哀怨,又在泣诉,而今日也正值钟太后的祭辰。

    在钟太后生前的寝宫内,自前几日礼官就一直在布置灵堂等物,在堂前也已经架起了高高的坐金佛像,还有金陵附近一些名刹古寺的僧人正在屋内做坛施法,做水陆场子。

    今日自卯时开始,李煜以及一干文武大臣顶着滴水未进,为逝去的钟太后操办祭典,如今便是一个半时辰过去了,这些人都只得忍受着腹中饥饿,而赵德昭今日作为宋国使臣也一并参加了钟太后的祭典,他也在队列人群中站定,观察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袅袅不绝的著名法师的念经之声遍布灵堂内,李煜则跪在蒲团上,念经祷告着,祷告完毕之后,李煜便点燃一炷香,插在佛龛前,双手合十,退下再行跪拜之礼。

    灵堂内,地上摆满了一百个蒲团,跟在李煜后头跪拜的都是皇族子弟外国使节以及文武大臣,李煜一磕头,后头的便跟着磕头,齐王李从庆也在此间,他靠得李煜比较近,只见他磕头的时候,倒是抬起眼角的余光门口的戍守的皇甫继勋,皇甫继勋见齐王李从庆抬起头他也报之一会意,接着皇甫继勋便指挥着一个禁军守将下去行事了。

    只不过在李煜身后便空着一个蒲团,那处就是郑王李从善的,李煜自卯时开始便一直没有见到郑王李从善的人影,便一直催问一个内侍出宫去郑王那儿。

    周嘉敏也望着那个空余的位置,又听闻李煜吩咐内侍去郑王府去催李从善来,她此刻心头一咯噔,甚是忐忑,随即抬头望了望蒲团另外一侧的赵德昭,稍微有些心安。赵德昭也似乎感觉到有人,他便侧着微微抬头,迎上了周嘉敏的目光,随即温柔地嘉敏她心安。

    灵堂前的香烟缭绕着,祭坛前一直在燃烧黄纸等物,赵德昭的耳边也是得道高僧敲着木鱼,口念极乐咒,神态端庄,倒是显得十分肃穆。

    李煜起身,追问身旁的内侍道:“王喜,郑王怎么还没来,再不来就快正午了,去请的人还没到么,怎么架子比朕还大?”

    身旁的内侍躬身道:“陛下,想是郑王他们还在路上吧?陛下要不先去善堂用点膳再说。”

    “不必了,等太后法事做完之后再去吧。”

    李煜转过头,见窅娘还在地上磕头,身后周嘉敏也跟着磕头俯首再拜,周嘉敏这时候也听出了李煜言语中的疑惑,当晚之时郑王被别人以矫诏的方式扣押了起来,到底是谁,有这么通天的本事。

    身后一侧,齐王李从庆则一抬头便瞥着李煜,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却意外地被一旁的周嘉敏周嘉敏也觉得齐王的这个微笑显得有些诡异,而这个诡异的笑容确实阴魂不散周嘉敏隐隐约约觉当中有事,随即她想起了郑王李从善,莫非郑王的失踪与他有关。

    周嘉敏无端猜测着,郑王已经失踪,也不知是何人指使的,而她一抬头便见赵德昭的侧着半张脸对着她,周嘉敏两只眼睛茫然地德昭。

    蒲团那边,赵德昭也是焦急着,他们这伙人究竟何时行动,而反观齐王李从庆的面色似乎十分镇定呢,那一股面色之中甚是自然,又似胜券在握,也不知唐宫之中的那些宫女该做之事如何了,若是让李从庆他们得手,估计这金陵城就成为李从庆的囊中之物了。

    ——

    终于到了正午的时刻,文武百官在灵堂前已经叩拜完毕,一些香火祭拜之礼仪业已完成,接下来便是去宫中用斋膳。

    斋堂内,御膳房已经备妥了斋食,参与祭拜之人也全部分食而坐,只是李煜身旁的李从善到现在还没有来祭拜,李煜这心中有股无名火之在燃烧着,只不过几日乃是钟太后的祭典,他一直不好明着发火。

    齐王李从庆则是用袖子掩着自己的嘴巴,一直在袖口中暗暗偷笑着,随即眼角一抬,朝着殿外布岗的皇甫继勋投去一个眼神,皇甫继勋见之便点头示意。

    这一切赵德昭都见在眼中,也不知唐宫的宫女计划的如何了,他在宫中的人马也只有宫女这一部分,他也只好寄托这些唐宫宫女密探,后发制人了。

    周嘉敏素手用汤匙喝着粥,她抬起头,一瞬间又低下头,这一切都煜眼中,二人对望着,却偶尔间眼神对望着,但李煜却以为这二人眉来眼去,似乎有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也是对赵德昭的这种“轻佻”的举动甚是恼怒,周嘉敏是他李煜的女人,不是赵德昭的女人。

    男人间的一股醋意十分浓烈,这李煜的眼神中甚是愤恨,一股火药味士十足,连坐在对面的赵德昭也瞧见了,只是他默然不语,李煜干瞪着生气,越是这样,赵德昭就越开心,迟早这这金陵城要姓赵,而李从庆他们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

    李煜今早滴水未进,身子骨有些虚弱,昨夜寝宫之中与窅娘也是一夜风流,今早还真有些吃不消,那二人之事,他暂时也不想管,便也放任不管,于是乎竟然自顾自地在用食斋饭,身旁的窅娘则一直关切地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李煜一双发胀的双腿李煜也感觉到一丝放松,只是按摩之人乃是窅娘,若是嘉敏亲自为他按摩就好了。

    周嘉敏一直用眼神示意赵德昭,赵德昭便一直安慰着周嘉敏。

    不大的斋堂内,赵德昭斜对策的李从庆忽然间左侧着身子,朝着外边,他眼最外面站着的皇甫继勋,随即他便又转过身子,对着李煜的方向,又抬头下李煜右侧空荡荡的座位,道:“陛下,今日怎么不见郑王兄呢?”

    李煜忽听见齐王李从庆这么说,他道:“朕也不知,齐王弟知道么?”

    “皇兄,我也不知。”李从庆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是一阵追问,面露狐疑之色。

    真的要出动了,赵德昭知道李从庆这条蛇要出动了,出动就在此刻,只是他不知齐王李从庆究竟以何种方式控制皇宫以及李煜等人,而反观皇甫继勋的那种表情,似乎也就是控制禁军这一条途径了,只是接下去便是惊心动魄的时刻,容不得有事,不过对于这个局面而言,后发制人才是王道。

    赵德昭一直这么想着,而此刻。

    就在此刻,最外面的皇甫继勋忽然闯了进来,他故作慌张之色,拱手朝向李煜拜道:“不好了,陛下,郑王谋反了!”

    李煜半空中的那只碗忽然间一个扑空,“扑通——”响亮的一声落在地上,而周遭的皇族子弟外国使节文武百官以及宫女内侍全都怔住了,不知接下去为发生何种情况。

    李煜自然也是不相信李从善会谋反,只是片刻之后,他适才收起紧张的神色,他厉声问道:“皇甫继勋,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知道的?郑王怎会谋反?”

    皇甫继勋侧着眼睛下齐王,而齐王的眼中则是非常自信,皇甫继勋接着便直言道:“陛下,适才宫外奏报,陛下派去的那个内侍不见了踪迹,想必就是郑王扣押了,不然这么长时间,郑王为何不来太后的灵堂拜祭,这郑王明显是心中有鬼,适才不入宫,陛下若是不相信可以让臣去请郑王入宫,若是郑王,想必多半是真的了。”

    “是啊,陛下,今日怎么不见郑王拜祭太后?”

    “郑王现在何处,为何不来拜祭,这是为人子的不孝之道啊!”

    “陛下,为何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刺杀先齐王的凶手,臣认为这其中势必有所关联,这郑王恐怕多半就是主谋之人?”那些依附齐王的官员异口同声道。

    斋堂内,大臣们都在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而且他们适才听皇甫继勋说李从善要谋反,而到现在为止郑王都没有出现,他们也是认定了此事郑王已经坐定了,何况自古以来谋反只在一瞬间,今日乃是钟太后的祭典,作为庶子的李从善居然没有入宫祭拜,无论是身为人子还是臣子都是不符合礼法的。

    李煜已经无力,他扫视了一下斋堂内的众人,低声道:“那就依照皇甫将军的办吧,你现在就去请他入宫,见了面立即就扣押起来。”

    “是。”皇甫继勋请旨之后,便大步流星地踏步出了斋堂,出门之时还不忘对着李从庆示了个眼神。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皇甫继勋便已经率领禁军将士到了皇宫皇城南门口,便事先让准备好假扮郑王叛军的黑衣人全部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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