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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大明佞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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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泽宁连忙拦在她的面前,护着她。玉尖则吓得花容失色,依偎在他的身后,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扑上来的官兵。

    几名官兵把他俩围了起来,一个脸色白净,没有长胡子的男人走了上来,一只小手指翘得高高的,指着他俩怒道:“真没规矩,军营里不许有女人,这是军规,把这个女人抓起来,送到奴隶营去。”

    泽宁看着眼前的这个太监有些眼熟,曹吉祥也感觉拦在面前的这个少年,似乎在哪里见过,四目对视,都在琢磨着对方到底是哪位故人。

    “曹公公!”

    “蒸汽伯!”

    “他乡遇故人”,是人生四大喜之一,二个人都蛮客气的,在京城的时候,二个人总是没机会再见上一面,却五千里来相会,拔山涉水,远赴穷山恶水的上江寨喜欢乐来了。

    “泽宁,你好大的胆子,身为钦犯,不思已过,以图报皇恩,却私匿女奴,该当死罪,来人,将钦犯泽宁拿下,就地斩首。”

    一心要报受辱之仇的曹吉祥,喜出望外,身为监军,处置一个小小的充了军的犯人,就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为了显示执法的正当,还特意加上“钦犯”二字,是在提醒周围的人,谁也不许多管闲事。

    既使曹吉祥不提,又有哪个不怕死的,胆敢把脖子伸出来挨砍呢?

    维坚躬着腰,陪着笑脸,插到他们中间,刚要开口,叭,一记耳光扇在脸上,维坚的脸上立刻多出五道手印。

    “滚!”

    在曹吉祥的眼里,一个小小的所副,根本不配在他曹吉祥眼前晃悠。

    维坚只是一个文官,手里提把刀吓唬人还行,可真要较起真来,哪里是曹吉祥侍卫们的对手,可又不能不管不顾,一时之间,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几名官兵的刀已经伸到了泽宁的面前。

    “停手!”

    还真有胆大的,堂堂十五万官兵的监军,一再受到挑衅,曹吉祥感觉面子上很是过不去,不禁勃然大怒,扭头一看,顿时气就消了。

    大明的太监原本的地位并不高,太监专权,是从朱祁镇手里兴起的,而现在的朱祁镇还没有执掌大权,曹吉祥虽然是监军,其实际权利并没有多大,况且,曹吉祥统领数万人马,被麓川军打的屁滚尿流,正理亏着呢,要是真较真起来,作为统帅,王骥可以直接砍了曹吉祥的脑袋。

    上江的战事基本上已经结束,王骥与蒋贵商议之后,打算先行一步回腾冲,准备跟曹吉祥道个别,毕竟,曹吉祥是监军,面子上要过得去,却正遇到曹吉祥要杀人。

    泽宁给王骥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了,王骥老远就认出他了,上江一战,多亏了泽宁的那个火油飞弹,这个神来的大杀器,一举扭转乾坤。

    麓川这个地方,与北方战场不同,实在诡异的很,王骥也算是立过不小战功的统领,能当上兵部尚书,全赖战功所得,下面还有不少大战要打,说不定,还要指望着这个神奇小子再出谋划策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98章 逃过一劫() 
王骥大步上前,一把搂住曹吉祥的肩膀:“曹公公,借一步说话。”

    蒋贵是跟着王骥一起来的,瞅了一眼几个举着刀围在泽宁四周的侍卫,怒道:“还不快滚!”

    侍卫们发现蒋贵是冲他们来的,看了一眼曹吉祥的背影,犹豫一下,终于放下腰刀,灰溜溜的隐到围观的人群里去。

    蒋贵第一次与泽宁见面,发现他身子十分柔弱,一阵吹来,就能把他吹倒了,他的身份很敏感,蒋贵也不想招惹,赶走围着他的官兵之后,就借故隐到一边去了。

    王骥和蒋贵都是大高个,身体魁梧,精于骑射,蒋贵是纯正的武将出身,王骥还不能算是武将,他是文官。王骥与曹吉祥走到一起,二个人的个子立显高下,王骥的胳膀搭在曹吉祥的肩上,曹吉祥比较胖,虽说也是常年随军之人,其身形比起王骥就差多了。

    “曹公公,泽宁虽然以钦犯的身份充军服役,可他跟皇上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我听说,华盖殿出现刺客,皇上一直不相信是泽宁干的,奉天殿里的那些人一直死咬着泽宁不放,皇上却竭力为他辩护,公公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在以往,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吗?如果泽宁死在军中,皇上一旦追问起来,我们将如何交待?”

    曹吉祥刚要争辩,王骥继续说道:“你与王公公关系交好,泽宁出了事,王公公在皇上面前又将如何交待?”

    曹吉祥是王振的人,虽然有越过王振的野心,却没有捷径可走,听了王骥的话,曹吉祥有些犹豫,以眼前的局势,这个泽宁是动不得了,可曹吉祥很是不甘心,王骥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而且,这么多人看着,如果泽宁在麓川前线死了,他曹吉祥的嫌疑最大,万一再捅到王振那里,一定会给他曹吉祥穿小鞋的,如果太后再没搞定,可就二头不得好了,不禁有些着恼,这事办的有些鲁莽了,偷腥不成,反落得一身骚,心里怨愤极了。

    王骥看到曹吉神脸上的怒气渐消,懊恼之色浮了上来,心里安稳多了,安慰道:“如今,太后独掌乾坤,泽宁已经很难翻身,等公公回京交了差,再找机会收拾他,还不是多的机会。上江寨虽然拿下来了,思任发仍然兵强马壮,一路打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像上江寨的要寨,留着他,或许还有大用,你觉得如何?”

    王骥的话句句在理,暂且让这个小子留下性命,曹吉祥换出一副笑脸,说道:“这小子真是好福气,遇到了王大人,咱家先让他再活些日子。”

    泽宁看到王骥支走了曹吉祥,知道是这位前任的兵部尚书给他解了围,打算上前表示一下感谢,王骥似乎并不想领这个情,胳膀搭在曹吉祥的肩上,一边聊天,一边借故远去,连个头都没回,全当泽宁是空气。

    跟你不熟,从没见过面,不用套近乎,是王骥对泽宁的态度,泽宁嘴里苦涩涩的,想给人表示一下谢意都这么难,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瘟神,人见人怕,神见神躲。

    总算是大难不死,泽宁、维坚都松了口气,玉尖则吐了吐舌头,感觉汉人凶巴巴的,连自个儿人都下得了刀,太狠了,作为一个异族的小女子,玉尖独自一个闯进官军大营,心里忐忑不安,又感觉新奇。

    反正玉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泽宁索性把她的情况广而告之,大军虽然与麓川军鏖战不息,可是,官兵的阵营里,却有大量当地的将士应征,与官兵一起作战的,多个玉尖这样的人,大家也不以为意。

    在营缮所里,维坚一直竭力的照顾泽宁,可是,也不能过于特殊,泽宁一直与普通的工匠们住在一起,一二十人挤大铺,可曹吉祥的这么一闹,泽宁的日子反倒发生了翻天般的变化,单独住一幢营房,还有二个士兵服侍他。

    维坚隐隐猜到了些什么,泽宁则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过,这样就方便了玉尖,毕竟,她是一个姑娘,没法与一群臭男人一起挤大炕,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只是一个传说,不能太当真了。

    维坚给泽宁建造独居的营房时,故意做出二间来,中间隔开,开二个门,各不打扰,相当于建了二个单独的房间。

    上江寨的战报终于出来了,此一战,斩敌五万有余,思任发的死党刁放戛父子战死,刁门项生擒,刁招汉宁死不屈,一把火,将其全家烧了个干干净净,真真是个超级猛人。

    官兵的伤亡并没有发布,有小道消息,官兵战死三万多,重伤二万多,各种轻伤不计其数,二方的鏖战,代价都极其的大,无论是哪一方,都有些吃不消。

    打了胜仗,不管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毕竟,上江寨打下来了,斩敌五万,这是有凭有据的,将领们都兴高采烈,排字论功,人人有份,一份报喜的战报送上了京城。

    这是一场大胜,战报以八百里加急送上京去的,可是,以当时西南一带的交通情况,一天能行走二三百里就阿弥陀那个佛了。

    然后,战事还远远没有结束,思伦法带着心腹跑了,向南退去,有消息说,逃到罗卜思庄的方向去了,重新聚集,据险而守,这里,又将是一场恶仗。

    由于此战过于惨烈,参战的官兵需要休整,王骥、蒋贵和曹吉祥等高级人员先后去了腾冲,留下了副总兵李安驻守上江,以防止麓川兵偷袭,重新占据上江寨,抄了官军的后路。

    维坚随大军经夹象石、下江,经高黎贡山道去了腾冲,泽宁则留在了上江寨,他乐得逍遥,有玉尖陪着,倒也并不无聊的很。

    “你家里人呢?”二个人互为救命恩人,毕竟男女有别,又是异族人,玉尖虽然一直跟着泽宁,仍然有些拘谨,数日下来,二个人渐渐熟络了,话也就多起来。

    “已经死了!”

    “死了?!官兵杀的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99章 探秘森林() 
“不是,我从小没见过阿大,阿母一直不肯告诉我阿爸去哪儿了,前些天,阿母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原来是个孤儿,一个女孩子,没亲没顾的,身世很可怜的,泽宁不免动了怜悯之心。

    山脚下,绿郁葱葱,完全是春暖花开的景象,沿着溪流向山上攀登,走不多远,就感受到逼人的寒气,在出发之前,玉尖不顾泽宁的反对,多带了几件衣服,果不出她的所料,山上山下的气温反差之大,远远超出泽宁的意料。

    玉尖脱掉鞋子,拎在手里,赤着脚趟水,沿着溪流向前走,不时会遇到大石头,或者枯木拦路,轻盈一跃,尤其一只敏捷的梅花鹿一般,跃过一块块大石和一根根枯木。

    到底是常年生活在这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森林里,她的身形与中原人大不相同,看到野果子,会攀树而上,像一只猴子似的,迅速的窜到树上去,让泽宁望而兴叹。

    女人都是爱美的,玉尖穿一身红色军装,不太雅观,泽宁特意给她找了倮倮族服饰,白布缠头,窄袖衣襟,挂三角荷包,皂统裙,女子都跣足,也就是光脚,泽宁特意给她置了鞋袜,穿梭于密林之间,溪水之侧,尤如一只精灵,飘逸多姿。

    在中国古代,彝族叫“倮倮族”,解放初被称为“夷族”。彝族原来自称“罗倮”,在彝语中“罗”(音)意思是虎,“倮”(音)意思是龙,以两种代表力量与神秘无畏的动物自称,意思是说彝族是勇敢和强大的民族,更多意义上反应了彝族人对自己民族的自豪感,但旧社会各民族之间缺乏交流,外族人称彝族人为“倮倮族”有某些侮辱性。

    为了与玉尖的服饰相配,泽宁也换了一身服饰,宽袖长衫。按当地的习俗,应该是“首皆髡,胫皆黥”,也就是光头,纹身,这太难为人了,泽宁在头上缠了蓝色长巾,穿长裤,小腿上缠裹绑腿,套毡袜。

    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情窦初开,浓情蜜意的少男少女,泽宁已经勘察破世间红尘,玉尖尤如懵懂无知的少女,二个人只是一门心思的在这世外之地嘻耍,打发漫漫时光。

    二个跟班远远的缀在后面,一直不离不弃,十分忠诚,相比泽宁,二个跟班的体力可就强多了,走不多会,泽宁就气喘吁吁,在一块大石上瘫坐下来,大口的喘气。

    玉尖摘了几个果实,从树上扔下来一个,泽宁伸手去接,没接着,落到石上,摔得粉碎,看到泽宁手忙脚乱的样子,玉尖乐了,又丢下了个,泽宁想好好表现一下,迎了上去,仍然没接住,却砸在脑门上,眼前出现一片金星,身子晃了晃,差点倒进溪水里。

    玉尖吓一跳,以为把他砸坏了,这一位,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可千万别出事,玉尖的身子在树枝上荡了一下,飘到泽宁头顶上的那个细枝,泽宁捂着脑袋正盯着她看,那树枝太细了,一折就断,顾不得脑袋疼,惊呼一声,玉尖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砸坏了吗?”玉尖伸手在泽宁的脑袋上乱摸,不摸还好,一摸,还真是疼,看到泽宁龇牙,忍痛的表情很不自然,就知道真的砸疼他了,解开包头的青布,拔开头发,仔细的察看,发现头顶上鼓起一个小包,不由得紧张起来。

    泽宁也伸手去摸了摸,笑道:“没事的,疼一会就好了。”

    玉尖知道他的笑脸是装出来的,已经砸了,好在伤势不重,随手丢果子,玉尖已经习以为常,却遇到了这么一个四肢不勤的笨蛋,连个果子都接不住,想讥笑他,可又是一想,这位是中原来的人,跟她们的生活习惯不一样,也就释然了。

    重新用青布把他的头缠上,二个人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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