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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三国之竖子-第58部分

小说: 三国之竖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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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韩府之中所有外出传信的下人都回来了,韩忠这边一统计,也是感觉有些头疼了。虽然说派出人手去通知的各方礼数都已经到了,但是这人却是没几个来的。有的是因为山高路远、路上又不是很太平,所以不想来,有的单纯就是太过老迈,比韩说还要年长,实在是行动不便。真的算下来,也就只有远在河北的一个族侄会带着人过来给韩说吊丧了。

    至于说洛阳城内,不说与韩说有来往的人,就算是与韩言关系不错的,也都已经早早地备下了东西,打算借机与韩言亲近一番,拉拉关系了。

    过了五个月,也就是到了次年的一月份的时候,韩府已经开始准备开始韩说的葬礼了。

    本来按着韩言的意思是及早发丧,虽然说韩言对于韩说的离世也很是难过,但是毕竟人都已经死了,这样一直停在家里也实在是不太像样。只是由于荀靖和蔡邕的阻拦,韩言也是只能按着韩说的遗言来办了。

    不过,已经到了五个月之后,而那唯一远道而来为韩说吊丧的人也已经来了有好几天了,再不发丧实在是有些不像话,因此荀靖和蔡邕才在韩言的催促之下,指挥着韩府的下人布置起一应的装扮来。

    一月初三,韩说正式发丧的日子。这一天一大早,韩府的外面就已经是站满了人,有老有少,老的有比韩说岁数还好甚至于荀靖不相上下的,年轻的也是与韩言差不多岁数的。这些人有的是被家中派过来参加韩说的丧礼,有的则是与韩说有旧,有的与韩言相识,总之心思不一,各种目的的都有。

    只不过,一切的噪杂都与韩言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韩言,只负责跪在灵堂之上哭丧就够了,一旁陪伴着的,还有身边一同跪着的蔡琰和站立身后护卫的黄忠。一切的事情自然有蔡邕来主持接待,至于说荀靖,犹豫早些年间诈死埋名来躲避朝廷的征召,如今这里王公大臣实在是太多,荀靖出于自身的考虑就没有露面,而是躲在了韩府后院之中。而张机、华佗两人,却是被蔡邕安排去外面迎接吊丧的人了。

第96章 族人远来() 
跪在灵堂之上的韩言,身披孝服,头上束了一条白色的缎带,脸色木然。

    面对着韩说的棺椁,说已经恢复了前世记忆的韩言悲痛万分,那绝对是在编瞎话,毕竟前世的韩言上的是医科大,在医院之中实习的时候自然是见过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对于亲人离世看得也是比较开了,再说韩说与自己也是没什么关系,自然也就没有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了。

    但是,如果说韩言的心中一点的悲痛都没有,那也是在胡扯。毕竟韩说是对韩言极好的,不仅收留孤苦无依的韩言,并且将其收为养子,还教导韩言读书写字,更是为韩言的前程铺路,韩言又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有一个真心为自己好的人,谁又能一点都不动容?

    不过,韩言明白,逝者虽然让人悲痛,但是活着的人还是应该把经历多放在还健在的人的身上。如果自己因为韩说的离去而悲伤过度,那蔡琰怎么办?这偌大的韩府怎么办?还有,那失散到不知何处的……董白怎么办?

    时候一到,韩府大门四开,纷飞的纸钱一下子就从韩府之中飘散了出来,配上韩府大门上那一层又一层的白绫,着实是有些压抑。

    就在各家吊丧的人还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商量着谁先进去,至于说那些年轻的,基本都是韩言的朋友,也没有那个身份与世家的来人去争。只不过,就在那些人还在商议的时候,已经有人当先一步走出了人群,向着韩府的大门走了过去。

    “哎?你……”

    看到有人先自己一步,袁术倒是有些不乐意了,自己身为袁家的代表,一群世家还在这商量,怎么就有人敢先进去呢!

    不过,袁绍毕竟是比袁术稳重一些,在袁术开口的同时就拉住了袁术,低声呵斥道:“闭嘴!这里是什么地方!哪有你开口的地方!”

    被袁绍这么一呵斥,袁术心中虽然有些恼怒,但是却也没敢发泄出来。虽然说这次袁家是让袁术代表袁家来吊丧,但是那只不过是他与袁绍的叔父袁隗身体有恙不能亲自前往罢了,就在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袁隗还特意嘱咐了袁术要趁着这次机会好好与韩言结交一番,当然,连带着还让袁术一切都听从袁绍的吩咐。

    此次袁绍前来,是以韩言朋友的身份前来吊丧的,谁让人家袁术才是嫡‘长子’呢?自己这个庶长子,还是不能在这种地方代表袁家啊!扫视着周围的世家,袁绍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有朝一日,再见面一定要让你们向我袁本初低头!

    走出人群的那人,鹤发童颜,显然岁数也是不小了,不过,或许是过度悲伤的原因,本应精光四射的双目此时却是噙满了泪水,一边向着韩府的大门走去,一边口中哭喊着,“叔父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明明是您这不成器的侄儿先走才对……您怎么就扔下了子光啊……”

    这人,竟然是远从河北赶过来吊丧的那位韩说的族侄了。

    眼看着这人从外面满脸悲切的一边哭喊着一边走进了灵堂,黄忠全身都已经绷紧了,这是一个高手啊!

    黄忠在韩家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却都是靠着韩言的关系,而且自己儿子也是韩言出力治好的,不管是出药方还是请神医,全都是韩言做的,因此黄忠感激的也只有韩言。虽然说韩说德高望重,但是对于韩说的辞世,黄忠还真是没什么特别难过的那感觉,唯一的那点悲伤,还是被韩言给感染的。

    今天黄忠站在韩言的身后,就是怕灵堂之上一片杂乱韩言别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就这进灵堂的第一位客人,黄忠就不能不慎重对待了。就看对方这几步走,黄忠就已经明白对方的武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了,虽然说沙场相争自己可以靠着比对方年轻挺到最后,但是身受重伤绝对是免不了的!当然,听完对方进来的第一句话之后,黄忠就送了一口气。

    “叔父啊!”这人进了灵堂才走了几步,已经双腿下跪,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然后一步一步,哭着就跪爬到了韩说的棺椁前面。看着面前那厚重的棺椁,不禁老泪纵横,“叔父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看着这场景,在旁边负责灵堂事宜的下人也是不好开口了,这怎么说?人家都哭到这种地步了,难道这边还应该喊几句‘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这不合适啊!

    不过好在有蔡邕站在了一旁,见到这场景连忙上前来搀扶对方,“人死为大,还是要节哀顺变啊!”

    “唔……呜……”那老人虽然还在哭着,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过被蔡邕这么一说,也是收了收眼泪,抬起手抹了把脸,看向了身边的蔡邕,“我那堂弟在哪里……”

    “韩言,见过兄长。”

    或许是被灵堂之上的气氛感染的,韩言虽然脸上仍然有些冷漠,但是双目之中的眼泪也是连绵不绝,顺着脸颊向下流着,听到自己被叫道,韩言连忙站起了身来向着对方行礼。

    “哎哎哎!兄弟之间,唔……何必行此大礼……”

    老人说着话,拍了拍韩言的肩膀,只不过,脸上的泪痕却是又重了几分。

    “节……节哀……”

    看着对方脸上的凄惨模样,韩言刚说了个‘节哀’之后,眼中的泪水就像决堤了一样,再也控制不住了,连带着,声音都哽咽了。

    “我……”

    或许真的是相互感染的,韩言这么一哭,这老人脸上的悲伤竟然又重了几分。

    蔡邕在旁边看着,实在是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不管怎么说,外面吊丧的还是有不少人,兄弟倾诉可以另找时间,人家吊丧来的可不能这么等着啊!想到这里,蔡邕上前两步,来到了两人的身边,“那个……你先上后边歇息下,言儿你也别太难过,毕竟后边吊丧来的客人还有不少,先把今天的事情办完了再说。”

    “嗯!好……”

    老人点了点头,想要跟韩言再说上一句,只不过话到嘴边,却全被泪水给堵了回去,最后只能是无力地拍了拍韩言的肩膀,转身跟着下人却后边的院子之中歇息了。

    陆续的,外边进来了吊丧的宾客。

    大将军的弟弟,司空的哥哥……袁绍、曹操、荀彧、荀谌……

第97章 族兄() 
等到所有的客人都走了之后,韩言胸前的孝服已经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了,拧一把就能出水。

    叫过了韩忠,让其准备下饭菜,韩言就带着蔡琰回自己的院子换衣服去了。不说是换上平时的锦衣华服,但是好歹都要换一身孝服,不然胸前湿漉漉的实在是不成样子。

    等韩言再来到了前院,蔡邕、韩说的族侄等人已经等候在了那里。

    迈步走到了上首的位置,韩言带着蔡琰坐了下去,一端桌案之上的茶水,向着在座众人示意了一下,然后轻声道:“家父丧葬,韩府之内不得饮酒,韩言便在这里,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回应,然后便是家宴之间的闲聊了。交谈之中,韩言知道了自己这位‘堂兄’名叫韩荣,比韩说是还要大了那么几岁,可以说两人是一同长起来的。只不过,后来韩说外出游学习得了龟甲占卜之术留在了洛阳,而韩荣则是偶得一高人收徒,至此两人的联系才少了起来。

    酒席之上,本来是该热热闹闹的,只不过今天实在是时机不对,因此就一片肃静。吃了一会之后,韩言放下了筷子,“我看各位也吃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各位先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将家父下葬……”

    “言儿,明天下葬你不能去!”

    没等韩言说完,蔡邕已经先一步打断了韩言的话。

    “这是为什么!”

    按理说来,长子抱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因此听到了蔡邕话之后,韩言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了下来。

    一见韩言的脸色都变了,蔡邕也是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了,没把话说明白,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贤婿啊!不是我不让你去,实在是兄长他有言在先,下葬的时候谁都能去,就你不能去啊!”

    “这是为什么!”

    韩言咬了咬牙,却是不能接受蔡邕的这个说法,哪有父亲下葬不让儿子去的?这不像话啊!

    “这……停尸五月,怨气冲天,下葬之时怨气未得子嗣消散,会直冲地府……”

    坐在一旁的韩荣,此时却是一脸的哀伤,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嗯?什么意思?”

    虽然说韩荣开口了,但是韩言却是更迷糊了,怎么就扯到神鬼之说上了?

    “这……唉!有信你在洛阳长大,不知道,这个说法是咱老家的说法,如果故去之人怨气太重,会惹得地府不宁,地府想要平息这怨气,会给此人的子嗣加福报……”

    韩荣想起了老人们口口相传的事情,神情不免又是一黯。

    “这……跟不让我去有什么关系吗?”

    老人为儿女打算,这很正常,但是韩言却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是不知道,不过有信你最好还是按照叔父的话做,明天下葬我代你去,你就在家中待着……”

    或许是韩荣真的不知道,又或许是知道却不想说,总之他是下定了决心。

    不过,韩言却不会答应,“这怎么行!”

    “没事的!到时候就跟外面说有信你伤心过度,积劳成疾,明天你就好好在家里待着吧!”

    蔡邕已经没有兴趣再商议已经定下来的事情,甩出了这么一句话之后,起身离席了。

    似乎是为了尽快下葬,除了韩言之外,在韩说下葬这天去的人实在是不多。除了在韩府服侍多年的韩忠之外,也就是蔡邕、韩荣等几个人去了,剩下的人则是不见了踪影。

    不管怎么说,这韩说一下葬,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至于说之后的一应事宜,自然是以后再说了。

    转过天来,韩荣歇息够了之后,便来找韩言辞行了,毕竟在老家那边还是有不少事情在等着处理,这边自己的族叔也已经下葬了,再待下去也是没有什么必要了。

    端坐在客厅之中,韩言的神色却是憔悴了不少,或许是昨天蔡邕等人的话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又或许是因为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总之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偌大的客厅之中,也就只有蔡琰陪着韩言伤神了。

    看着韩荣走进了客厅,韩言也没有心思站起来迎接,只是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嘶哑着声音说道:“族兄在我这歇息的可好啊?”

    “唉!好!”

    深深地叹了口气,韩荣也是有些难过,不管怎么说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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