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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大清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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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常一杯酒水最多也就值十个八个大钱,没想到这看是有些落魄的老道士竟然出手如此大方,这剩下的一千多文就这么归了自己!这不仅让伙计喜不自胜。

    可再一看李明方的脸色,伙计心中不由又犯起难来。

    伙计正纠结着不知如何是好,不想早已怒容满面的楚云飞蹭地一下站起身,伸手就要拉道士起身。

    “慢。”

    秦川沉声喝住就要动手的楚云飞,拉着还有些不甘的楚云飞坐下,微微一笑对伙计道:“道长既然愿意在此,那就依了道长。”

    秦川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兜里掏出两块鹰洋递给伙计。

    “道长乐酒,你也不要拿寻常酒水来,就捡你店中最好的来两壶,另外再给道长添两盘上好下酒干果。”

    这时的茶楼不仅卖茶水和干鲜果品和各色糕点,甚至也买酒水,差不多也可称为有本土特色的西式酒馆,得了这许多钱,伙计自然喜不自胜,乐呵呵地连连点头跑下楼去。

    秦川这才有时间仔细观察老道士,只见道士肤色光泽剑眉凤目,虽然眉宇间细密的鱼尾纹让人感觉有些苍老,可精神矍铄,双目精光闪烁,显然老道士年轻时是一个少见的美男。让人很感意外的是,道士除了一绺半尺长的胡须白的一尘不染,眉毛和挽着发髻的头发则黑得发亮,不见一丝杂色,也不知这老道士是如何保养的。

    秦川让楚云飞去取了三个茶盏,亲手斟满一杯龙井递给道士,道士即不推辞,也不喝茶,把肩上挎着的包袱横放在腿上后,只是闪着一双凤目细眼目光炯炯上上下下反复看着秦川,只是道士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时而惊诧、时而疑惑、时而又迷茫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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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易之大道() 
被道士那两道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在身上扫来扫去,让秦川很不自然,笑着道:“不知道长怎样称呼?出自那座名山大川?此行又是要到哪里去?”

    道士迎着秦川的目光,微微额首道:“贫道了然,幼时在茅山修道,在外游方多年,如今家师身体有恙,故此要急着赶回。”

    “请问,施主高姓大名?”

    道士回答完秦川的问话,看着秦川问道。

    “姓秦,单名一个川字。”

    “秦川?”

    了然道士略一思索,眼中精光忽然又是一盛,正要开口,这时伙计用托盘端着两壶酒和两盘干果上来。

    秦川抢过酒壶,也不用伙计拿来的酒杯,就用楚云飞取来两只茶杯,给了然道士斟满,然后自己也倒上一杯。

    酒一倒出来,顿时就是一股酒香在楼上弥漫开来,了然看着杯里那色泽淡绿的酒水不由赞道:“好一个三十年竹叶青。”

    了然说完,也不相让,端起杯抿了一口眯着眼慢慢品起滋味,脸上神色极为舒畅。

    李明方还是有些怪了然没来由过来打扰,嘻嘻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道长即在外游方多年,又怎知你师尊有恙?”

    了然慢慢将口中酒咽下,睁开眼看向李明方。

    “不瞒施主,贫道自幼精研易理,多有心得,虽在外千里,也自是推究得出。”

    “扑哧”一声,李明方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明方心道:“原来是个算卦骗钱的。”

    好似看穿李明方心思,了然并不着恼,微微一笑道:“岂不闻,道可道非常道,易之一道乃世间至理大道,世人皆以为周易只是算卦占卜之道,其实皆是妄言。古有三易,连山以艮为首,艮表山;归藏以坤为首,表地;周易以乾为首,表天。天能周匝于四时,即元、亨、利、贞四字,亦为春夏秋冬周而复始,无穷期也,此为之周。生死为之易,易乃变化之无穷。”

    “易之大道,在之天地人周而复始变化无穷,无所不包,其用至深无所不存,远在**之外,近在一身之中。易以通天下之志,以定天下之业,以断天下之疑,至大至博无可比拟矣,此乃易之真谛之所在。易之一道,贫道虽不敢说以窥全貌,但也多有感悟。施主若是不信,贫道就给施主推究一番如何?”

    李明方自然不信,打卦算命的什么铁嘴、半仙他可见得多了,嘻嘻笑道:“好,就请道长给我推究推究,就算我一生运势如何?看看我日后能不能鸿运罩顶封妻荫子。”

    了然看了凝神静听的秦川一眼,又转头眯着一双细目看着李明方道:“施主前半生运势极为普通,不仅与功名无缘,财运也是稍有即安,生活虽不至艰辛,过的也颇为不易。”

    李明方家世普通,只是略有薄产而已,在功名上更是毫无建树,这么多年也只在衙门里做了几年文案,再就是为了多赚几个养家在洋行做事,这些道士说得到都准。

    李明方还是不信,也不说了然把他前半生说的是否准确,笑着道:“还请道长算算我这下半生运势如何?”

    李明方一说,了然不再看他而是把目光转向秦川。只是了然虽然看着秦川,却还是在说着李明方的运势。

    “施主原本一生止于文案书吏,也只是略有薄财罢了。不过。。。。。。”

    “施主现在运势逆转,紫薇耀身,日后定当显贵于世。”

    “好!好!”

    李明方对秦川笑着道:“东家,我今天可是讨了个好口彩,想不到我李家祖坟也会冒青烟,日后也会显贵发达。”

    李明方虽然一脸高兴的样子,可语气还是带着调侃味。

    “道长既不打卦,也不看相,就能把我老李的一生运势张口就一一道来,老李佩服。”

    了然道士淡淡一笑,抿了一口竹叶青,拨弄着茶盏道:“算卦、相面也好,生辰八字也罢,这些都是易之一途,易之大道广博精深包容万物万理,世间万事万物兴衰轮替皆在其中,易之一道自也蕴藏于万事万物之间,精于此道者,见风吹叶动、雨雪飘落、春发秋枯、鸟鸣莺语,皆可知天理命数、气运兴衰。就是仅凭一个人的名、字,甚至就是随口道出一个字,也能就此推究。”

    “从一个人的名字也能看出其气运?”李明方不信地摇着头。

    道士端起酒盏仰头将差不多一杯酒一口喝下,畅言道:“那是自然。每个人自出生后自有名、字起,这个名和字所蕴含的易理,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此人一生的运程,那个名和字的印记也就永远留在他身上。即便有人日后更改名字,可那原有名、字之意,就是音、假之印记,却总归挥之不去。所以,精于易理者,虽不能凭借寥寥数字之名,断其每时每事之成败吉凶,却可对其一生大势管中窥豹。”

    虽然了然道士说得言辞通顺,与易之一道也说得透彻,可李明方却总归是不信。见到秦川还在琢磨了然的话,李明方忽然眼睛一亮。

    “道长既然道法高深,那就请道长用我们东家的名字给他也测测运势。东家他姓秦名川,字鸣鸿。”

    前世秦川也见过测字起名的,不过他倒是不信,李明方拿他打趣,他也只是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也一口喝下,然后探身又把了然的茶盏里添上酒,在把自己的杯里也添满。

    了然道士眯着眼睛看了秦川一眼,一仰头把茶盏中秦川刚刚倒上的酒喝了,将杯底剩下的残酒倒在桌上,伸出手指沾了些酒水就在桌上写下秦川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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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虎狼之士() 
了然道士眯着眼睛看了秦川一眼,一仰头把茶盏中秦川刚刚倒上的酒喝了,将杯底剩下的残酒倒在桌上,伸出手指沾了些酒水就在桌上写下秦川二字。

    “秦乃关中之地,三秦大地广柔无垠,沟壑纵横天高地迥,尽显博大。秦乃国也,昔日大秦横扫六国,一统九州万方,从此开拓我华夏万世基业。川乃大河也,出于秦川关中之大河,黄河也,黄河自潼关以下,虽蜿蜒九曲,仍激流澎湃,浩荡无匹,流淌万千浩渺之水。用此二字为姓名之人,必是胸怀宽阔,运势就如大河彭勃奋勇之水,奔流涤荡,无阻无拦,终成浩荡澎湃之势。”

    了然老道以字析意。讲的倒也贴切,李明方和一旁的楚云飞倒没什么,秦川可是微微有些惊异。

    了然所讲,正是他心中早有所想。不过,这毕竟了然是单纯从字面讲解,秦川多少也有些不以为然。只是不动声色地端起自己的茶盏,略一示意,也如了然一般仰头喝下,然后又示意给他添酒的楚云飞,也给了然再次添上酒。

    李明方思衬了一会笑道:“道长所言虽然有理,可这毕竟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要知道天下同名同姓大有人在,若是果真如此,岂不是要有好多人一生运势相同?”

    了然老道微微一洒:“施主所言差矣,这同名之人虽多,可以名测运势又与所测之人当时季节、时辰、地点、方位,还有测字之人当时所为何事,等等诸般事宜相互纠合而成,岂有同名之人就运势相同的道理。”

    了然老道一指桌上:“就拿这桌上之物来说,茶酒俱全,二者皆水,就正暗合了那个川字。”

    “还有,此乃春季,春季乃万物勃发生机盎然之时,也正合老道所讲。”

    李明方还是不信,又道:“我们东家还有一字为鸣鸿,不知道长怎解?”

    了然不假思索脱口道:“鸣鸿乃上古黄帝炼制第一凶刀,煞气极重,秦施主日后定当挥戈于万军之中,披坚持锐,锋芒之下,伏尸百万。”

    了然的话,不由吓了李明方一跳。

    不过,李明方再一想秦川非要费神费力地搞了那个什么护厂队,还有那漂亮威风的制服和那几十柄沉甸甸的长刀,心里不由又是一冷,暗想,这秦川不会是想要杀官造反吧。

    一旁的楚云飞倒是听的兴奋,他倒还真盼着了然所说成真呢。

    秦川也是心中惊异,他还真没想到这个了然竟然把他所想说了个**不离十。

    秦川想了想,不动声色地对了然道:“道长所说过于神奇,且都是日后之事,全无印证可能,道长能否再测一字,以解秦某心中之或。”

    了然点点头道:“秦施主请讲。”

    秦川也不说话,也用手指粘上一些酒水就在桌上写下一字。

    众人看时,却是个布字。

    了然点点头,随口道:“布乃币也,春秋之时,齐鲁燕赵多用布币,秦施主一生财运就如黄河浩淼之水,无尽无休,而且施主一生钱财,多少要和这个布字有关。”

    了然老道这话一说,李明方不由更是讶然。

    李明方心道:“自己从没见过这个道士,就是秦川也一定没有见过,况且秦川开着染厂,也才短短的不足一月时间,这了然怎么就敢肯定秦川的财势会和这布有关。”

    如果说了然前面说的话李明方将信将疑,可这个布字一解,李明方倒是真有些相信了然的本事了。

    李明方忙急着问了然:“那还请道长再算算,我们东家前十多年是做什么的?家世又如何?”

    了然道士并没有像方才那般几乎不假思索张口就来,而是目光灼灼地盯视着秦川久久不语。

    在今天见到了然之前,秦川对于算命看相从不相信,他一直认为那些都是江湖术士揣摩对方心思后骗人的把戏,可方才了然方才关于他的一番话,却让他异常震惊,了然方才那些话,几乎句句贴合他所想所为,一般的江湖术士,无论如何机灵乖巧,再也不会把他一个开染厂的商人说成叱咤疆场的将军。

    莫非还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

    这世上还真有得窥天机的高人?

    李明方的提问,正中秦川下怀,秦川心里也不由产生一丝好奇,了然如果还能说出他的身世来历,那这了然可就真不简单了。

    了然盯视着秦川许久,慢慢地了然那原本灼灼的目光开始逐渐变得迷茫飘渺,继而又困惑异常,红润的脸上也逐渐变得有些苍白。

    好半天,了然才艰难地把目光从秦川脸上移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好似十分疲乏地将背靠在椅背上。

    秦川虽然很想尽快知道了然推算的结果,可他还是极力压抑着心中的冲动,淡然地将了然的杯里又填满淡绿色的竹叶青酒。

    李明方急着催问:“道长,你可推算出我们东家的过往?”

    了然长叹一声,依旧盯视着秦川,嗓音有些沙哑地轻声道:“贫道年过七旬,自幼就苦研易之大道,虽不敢说得窥其奥,可也自认小有所成,这几十年来,贫道云游于九州万川,相人无数,从未走眼,只是。。。。。。”

    “只是,今日贫道却看不透秦施主的出身来历,实是奇怪之极。是人命理皆有天数,都有易理脉络可循,唯独秦施主过往之事贫道却看不出分毫,秦施主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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