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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媚乱长河-第21部分

小说: 媚乱长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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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王后娇笑道:“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栽倒在他最信任的人手里,这就叫做自作自受。等到虎儿夺了世子之位,我们便再也不必遮遮掩掩,这种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那人轻叹一声道:“我还不是你,这女人啊到了你这个年岁才有味道!等到二公子夺了世子大位,我一定要明媒正娶的迎你过门!”

    夏侯王后的纤纤细手在男子裸露的肚皮之上来回打转,轻声道:“若是有人用五座城池换我,你换不换?”

    男子翻了个白眼道:“打死不换!”

    夏侯王后娇然道:“算你识趣!”

    那男子又道:“说来这北平王病的离奇,一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否则这小小的风寒疾能打的倒这久经沙场的王爷!”

    王后脸色微愠,轻声道:“管他呢,反正对我们有好处!对了,人派出去了吗?”

    男子胸有成竹道:“放心吧,必然一击而中!不如我们两个再练练?”

    男子的唇刚要迎上来却被女子一把推住:“这次听我的,熄灯!”

    徐风见屋子里一片黑暗,也没什么可看的,便与陈长弓回到了陈府!?

    。。。。。。?

    回到陈府之后,现场依然混乱,没有陈长弓的吩咐,人也不敢乱动。

    冲入屋内那人,死的安详,肌肉紧缩,别无血迹溅出,此人屋内不过几尺,胸前一只凌厉的袖箭,王欣手势较稳,袖箭不偏不正,直中胸膛。

    陈长弓用力一撕,死者右臂之上的夜行衣骤然被拉开了一条口子,还是那令人熟悉的图案,一朵血色梅花。

    “若不是我赶到的及时,怕是潮儿已经惨招毒手!”想想刚刚的千钧一发,王欣顿感毛骨悚然。

    “这手臂上面的图案与徐风所述一模一样,应该与刺杀穆姑娘的是同一拨人!”陈长弓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朵梅花,结合夏侯王后与男子的对话,不由得心中犹豫,却并没有说出来。

    陈长弓不是帝无邪,虽然同出身于江湖,却对官场的尔虞我诈了解甚广,这种尸体他已经是不止一次的见过,这梅花就印证着某种真相,无论自己现在明不明白,可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随之改变。

    夜,再一次静谧起来,夜风夹杂着人们的心跳呼啸而过,这不该听到的声音震耳欲聋,该听到的却一丝也没有!

    真相,究竟是什么?

    这笼罩着穆公子光环的诺大陈府,就像是暗夜中无风之下的泽湖,一粒石子轻轻落入,涟漪开来之后依然能回复平静,可是那扔石子的手究竟在何方?

    远处的屋顶之上,帝无邪已经杀人归来,弥漫的血腥气在空气中越来越淡,几乎可以忽视。

    “如果夏侯王后所说的事就是我们所经历的事,那一切便都可以明了了。”

    陈长弓的声音稳重的响起,仿佛无视刚刚的残杀,语调平稳无波的道:“首先,她派人跟踪我们,在帝大哥与欧阳一上大战之际奇袭诛人第一阁,阁中的硬弩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

    我想,当我去找沈三千的时候,一定也有屏气的高手暗中跟踪,只不过我从未离开过沈三千的视线,他们也就无从下手。

    至于夙夜派,现在我终于明白那些西域马的目的,大宛脚力较好,比起一般的中原马匹较快,我们又在途中耽搁了些时日,他们便率先一步到达了夙夜派,杀人夺图。

    山下的村落,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村民,当然认不得他们的马,但是有可能看出了他们的身份,凶手掩盖过失,转移我们的视线,才做出这样残忍的事!”

    徐风的目光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吴潮儿道:“那凶手刺杀穆姑娘和潮儿姑娘又有何目的?”

    陈长弓摇头解释道:“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以及潜入陈府的北邙高手,如果仅仅是夺图,他们全然不必如此!”

    “会不会这是两个人所为!想杀穆姑娘和潮儿姑娘的是一拨,而夺图杀人的是另外一拨人!”王欣迎着陈长弓的目光反问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受三公子所托,此事定不是三公子所为,那大公子难道认为图全部在我手中,所以才会派人来刺杀!想不通,想不通啊,如今卷入到凉州的漩涡之中,无论如何也不能全身而退,王后无德,此事必须迅速通知三公子!”

    “想不通就不要想,我不是安然无恙吗!王后这件事解决之后,我想和你出去游玩一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吴潮儿展颜一笑,眼里是说不出的关心。

    陈长弓想到目前迷雾般局势,想到每天将生死挂在嘴边的吴潮儿,心中宛若塞了一团乱麻一样,茫然无措。

    原本以为只是认为自己陷入漩涡,还算是无伤大局将来纵有闪失,穆昔朝公子也必会护个周全,今日杀机渐进,全然不关心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想想,帝无邪的话竟然有先见之明。

    帝无邪一起身如飞燕一般飞下屋檐,仿佛看透了陈长弓的心思,淡淡的道:“事情还没发展到如此地步,你何必担心至此!这世上哪有什么事情熬不过去,就像这天上的弦月,你我都知道,迟早有一天,他还是会圆的。”?

    陈长弓冷冷一笑:“吩咐下人把尸体处理一下吧,帝大哥放心,我还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打倒!”

    王欣听陈长弓语调如冰,浑然不似平常那个有说有笑的温和的陈公子,不由得心头一冷,后背阵阵发寒。

    吴潮儿此刻已经走了上来,深情相拥道:“今天我和你一起睡!”

    “好!”陈长弓柔情一笑,深情流转是那样的,又是那样的自然,“不过今日要去我的房间里了!”

    帝无邪等人看着患难当中的二人,心中黯然泛起一丝的苦涩,黯然道:“你们好好休息,我们回去了!”

    陈长弓浅笑颔首,看着众人步履沉重的转身向外走去,面上的微笑渐渐地变成了悲哀,如今人都因为自己卷入到这场风波,可是亡国之恨却如无情的重物一样压在自己的头上,这是他必须要背负的仇恨,也必须要背负的艰难。他未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徐风说的对,有人求名,有人求利,可我求得究竟是什么?

    “潮儿,对不起,希望你能熬过去!”在心中默默地嘀咕了这一句,心中不由的泛起不忍,眼中的双眸悠悠闪动。

    乌云渐渐散去,那一轮弦月缓缓圆润!,。请:

第035章。拨云见雾() 
“喤——”

    “喤——”

    城楼之上,钟响整整,钟声沉重而辽远,响彻凉州城的每一个角落,庄严的宣告着,老将军严迹自北邙边境换防回营。

    这样大的阵势,除了北凉王,恐怕也就只有这严迹担当的起,当年与北平王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也只剩下老将军严迹和参军明护。

    严迹的年龄比北平王略大,北平王也没有顾忌,常以大哥相称,南征北战的这些年,严迹几乎是用自己的半条命换回了北平王的声名赫赫,而且因此错过婚约,终身不娶。

    北平王特地在王府中择一僻静偏幽之处,供老将军疗养居住,府中三儿一女,也是以伯父相称,丝毫不敢怠慢,就连不可一世的夏侯王后,见面也需礼让三分。

    一阵喧嚣,军队浩浩汤汤而过,转眼又恢复平静,对于今日的回营,穆家兄弟全部都去迎接,听说北平王病重,严迹也不敢含糊,吩咐几句之后,快马加鞭赶往王府,而穆昔朝受陈长弓之约,半路择道舞凤楼。

    。。。。。。

    “放肆!”穆昔朝一声断喝,手中酒杯瞬间摔得粉碎!

    陈长弓拱手道:“公子息怒,此人竟然敢如此,想必已是筹划多年,如今夏侯王后日益坐大,若想得心应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这偌大的房间之内,只有陈长弓和穆昔朝两人,这气氛却是剑拔弩张,一触即燃。

    穆昔朝大掌拍下,“咣当”一声,眼中充满阵阵杀意,“他明护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父给的,他怎敢如此大胆,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如今父亲卧病在床,没想到竟然成两个人幽会的契机!真是可恨至极!”

    相比于穆昔朝的勃然大怒,陈长弓的表现却是平静的很,他莞尔一笑道:“公子为何如此生气,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对于公子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穆昔朝有些哽咽的道:“父亲对明护太过信任,升他做北凉数十万铁骑的总参军,对于二娘更是恩爱有加,没想到父亲的茵莔,换来的却是两个人的狼狈为奸,父亲一生英明,没有毁在敌人手中,却被身边人弄得一塌糊涂!”

    陈长弓站起身,默然片刻,淡淡道:“有时候敌人捅你一刀,未必致命,可是身边人若是捅你一刀,这滋味必定不好受,公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容我问一句,公子现在还想得到世子大位吗?”

    穆昔朝目光如火,哽咽道:“父亲重病如此,我又怎可再僭越想着这样的事!”

    “这世上并不是人都是聪明人,也该出现一两个愚蠢的人,做这愚蠢的事。夏侯氏如今明目张胆的自掘坟墓,这野心还不是召召可见!公子只需顺水推舟,拔了这颗钉子,剩下的事,我来做就好!”陈长弓一脸淡然,就连称谓也从夏侯王后变成了夏侯氏。

    穆昔朝疑惑道:“如何做到顺水推舟?”

    陈长弓豁然起身,在穆昔朝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穆昔朝表情凝重,仿佛在问“这能行吗?”

    陈长弓又道:“我想拜访个人,还望公子引荐!”

    “谁?”

    “老将军,严迹!”

    。。。。。。

    豪气青春,英雄热血,将军百战驱虎,手执吴钩,笑看风云叱咤!

    只是世事无常,年华似水,当年的时光仿佛只是昙花一现,一顾功成的热血之人如今已是一头白发,但这英气,却已然不减当年。

    但凡北凉军中之人,谁不知道百战百胜,戈戟云横的长枪将军,如今年过花甲,虽然暮霭沉沉,策马扬鞭,又有几个可以赛的过?

    那漠然的脸,那花白的发,那眸中永远充斥着深谋远虑的眼睛,试问当年廉颇,可有今日之勇?

    严迹这个人很有特点,自己的院落又离后门较近,所以若非急事,此人绝不走正门,人都知道,他是看不惯那些富贵人家的繁文缛节,一进门便没完没了的问好,想想都烦。

    不过这倒也有好处,至少陈长弓来的时候,没有人发觉。

    远处,一个身着铠甲,身形高大却又有些佝偻的白发老者,弯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长箭穿云,正中银壶。

    陈长弓细细观之,虽然满头华发,面有皱纹,倒也不是特别的龙钟苍老,与这常胜将军的气质还算是符合。

    陈长弓遥遥凝视,待严迹那举弓之手渐渐的落下,才赞叹一句:“好箭法!”

    老将军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一袭白衫,满脸笑意的年轻人,倔强的道:“不好!这箭锋没有穿透银壶,怎敢说好?”

    陈长弓快步走进,笑道:“如果前方是敌人,将军射出的箭,想必无论如何也取不出来,中箭之人怕是只能绝望的等死。”

    “哈哈哈!”老将军猖狂大笑,“想你年纪轻轻,竟然一语道破,有些见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陈长弓!”

    “陈长弓!”老将军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只是听穆昔朝提起过,脸上露出笑容的道:“朝儿常夸公子是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既然是朝儿的朋友,还请入内详谈!”

    陈长弓淡淡一笑,声音低沉的道:“不了,何不席地而坐!”

    北风呼啸而过,两个人坐于凉亭,温一壶老茶,谈一世光阴。

    “公子年纪轻轻,老夫垂垂而暮,我是真的想不出,阁下要与老夫谈什么?”

    陈长弓接过严迹递过的热茶,暖了暖手道:“王爷当年以几百兵士起家,现在想来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是这风雨故人,如今也只剩下老将军和明参军。在下想问一句,若是有人背叛王爷,老将军该当何为?”

    陈长弓的语调很低,适度的传入了严迹的耳中,视线却是在遥望着凉亭之外,看着冷风吹着飘雪。

    严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陈长弓口中所指的人是明护,回来这几日北凉城风言风语,说明护怀有不轨之心,想要越位夺权,这个消息当然是陈长弓传递出去的,他当然不害怕打草惊蛇,因为北平王病重,又没有人进的了夏侯王后的院落,这个婆娘从不忌惮人。只是令陈长弓震惊的是,严迹面色沉静,那份安然和坦荡,仿佛自己就是世外之人。

    良久,老将军终于抬头看了陈长弓一眼,眸中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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