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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梦起1885-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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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俺老家吉林粮食极为丰富,松花江水道很深,江宽水大,航道极为便利,水流四通八达,可以直出图们江口,南往可到大辽河出海,北行从黑龙江出海。因此当时的吉林城,也就成了周边粮食的主要加工集散中心。后来随着吉林局设立,其航运能力极速增强,更出现了众多航运散商散户,放木的放木,运货的运货,很是繁忙热闹,从而加快出现了金属业、建材业(土砖洋灰,水泥称洋灰),陶瓷业,木器业、造纸业,粮食业,制糖业,缫丝业,染织业,靴帽布衣制造业,毛皮加工业等等,大大小小,五花八门众多近现代企业,如雨后春草升,数日草已高一般的成长发展起来。以俺老家传统的烧锅业(酿酒业)为例,当时就有烧锅40多座,其产销量之大可见一般。

    因此吉林当时城镇化近似于“飞地”式的大扩展,新工业也近似于“跳跃”式的大发展,城镇化新工业的发展,也拉开了俺老家东北,近现代工业基础的本书幕后繁华景像,梦起1885新的起点,新的征程,新的奋起,新的突破,新的雄起,1885俺来了。

    当时吉林局是老东北近代机械工业第一家,它使用的基本全是机械设备,办表正书院(机械制造工业专科学校),它在吉林边疆古城破地而出,引发了当时东北一系列近代工业发展,引发了各种矿藏开发;是后期机器局有了发电厂,引发了宝华电灯公司创办;是吉林局的周逢春后期创办了吉胜火磨公司与志强造纸厂,他们都是当时东北工业的先锋队。

    1880年好官吴大澂接到上谕,在给老母亲的家书中说:“窃思俄人议约一事,不过以口舌相争,断无启衅之理;而各口边防不能不为预备。吉林为北口藩篱,颇为紧要。以道员职分较卑,特晋卿衔,并加帮办名目,得与统兵大臣参赞机宜。”

    由此可见,当时好官吴大澂对吉林的战略地位是心领神会的。吴“本拟回籍省亲,因吉林事务紧要,未敢乞假”,因此得到慈安皇太后的称赞:“忠孝本是一样”。在京师稍事准备后,好官吴大澂于5月出京,6月出山海关,24日下午抵达吉林省城(今吉林市)。

    当时吉林省城是吉林市,而不是现在的长春市。全国省市同名城市,也就只有吉林市是唯一。

    好官吴大澂到吉创办吉林局,引进西方先进技术和设备,对于当时比较封闭和落后的吉林省城来说,绝对是石破天惊的大事,但障碍重重难事多。然而好官吴大澂在创办过程中,历尽艰辛闯过了调员建厂、选匠购器转运等一道道难关。他过一道小足以当先驱,又过一道中足以兴边城,再过一道大足以增国力,他开创了东北近代军工生产之先河。好官吴大澂为吉林局的创办和发展,为保卫边防,抵御外国势力的侵略作出的贡献,功不可没。

    好官吴大澂是中国近代史上屈指可数的爱国能臣官吏之一。他受命于危难之际,在开发吉林边疆防御沙妖人侵,捍卫国家领土等方面立下了不朽的功绩。吉林局的创办,作为吉林防务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以抵御外侮为宗旨,是好官吴大澂秉承“师夷之长技以制夷”思想的成功实践。虽然受时代和历史的局限,过去吉林局的作用没有完全正确和充分地发挥,但毕竟是在引进西方先进技术和设备后,由国人独立自主地建成和发展起来的,是东北最早的近代化机械工业,也是洋务运动中众多军工厂局中较有成效的一个地方机器局。

    面对沙妖白皮野猪老毛子的入侵威胁,好官吴大澂到吉时,吉林当时将军铭安的军队主要为八旗营兵和地方练军的极少地方城镇官兵,根本就没有专门用来保卫吉林边防的军队……

第六章 添练各军() 
铭安的八旗营兵全为世袭制,待遇优厚。由于久居城镇武器落后,缺乏训练,昔日的战斗力几乎丧失殆尽。这些老爷式的兵痞军鼠夹生汉,双枪寻鸨喷烟泡,干仗麻爪撂秆子,咋唬反群囊囊踹,武武玄玄装犊子,犄角旮旯躲匪贼,咋咋唬唬欺平民,一群马辫北瓜兵,大清八旗之奇兵也!

    当时铭安北地练军“计有马队、步队、洋枪队、抬枪队,共计2100余名,还要分驻吉林各城各镇,”这么点人显然是不够的。从这些兵痞的数量质量,到建制装备等,都不足以抵御沙妖罗刹鬼的侵略威胁。这些山货老毛子白皮野猪,天天喝熊尿汤啃大列巴,长的兽大象高如白熊,就是冰山货。这些小满马辫北瓜兵,根本就不行的呀,好装备不够倒卖,土匪马贼抢着购,要势气就没气,要胆没胆滴尿裤,这仗根本没法打,谁打谁输谁去死,就这大清必亡国。(大列巴:长方干面包)

    好官吴大澂大失所望,立即从新招练马步四军,练马队六营每营250人;步队七营每营500人,总计5000人。1881年又添练各军4000人,统称靖边军,经严格训练“悉成劲旅“,扼要镇守,另有亲军驻吉。好官吴大澂多次前往边防重地察看山川地势、往来要隘勘定营盘,督练防军奏陈妖情叵测,预筹防御意见,后又创建图们江、松花江水师营,设立招垦局移民垦荒,1880年底,修筑从宁古塔至吉林城长达600里的大道,建木桥百余,增加驿站,加强边疆防务力量。

    1880年底,好官吴大澂查阅防军途中,因“山高水滑,屡次坠马,左腰跌伤,不能灵动”;加上不久前他微服单骑,入桦甸深山,近乎神奇地招抚了当时靠聚众私挖金砂起家而独据一方的“悍小国”,使其威望骤增。(悍小国:矿霸。后文阐述,此暂略)

    多年来铭安一直以武力缉拿悍小国,至今未果悍却不断壮大,他不免尴尬,其以将军之尊万事独揽,而吴位居帮办官小,往往不能行使有利职权,办事颇受铭安掣肘之苦;铭安缉悍实情如何,已无人能知能查,只是悍曾贿赂众多官兵,其事已为史实。

    当时清朝对于沙妖罗刹鬼老毛子的“赔偿军费”等事有所让步,《中妖改订条约》签订在即,中妖边境紧张气氛也有所缓和,好官吴大澂奏请开高丽(朝鲜)通商口岸,以防妖制倭。

    朝廷对好官吴大澂与铭安的权力关系进行考查后,将吴大澂由“帮办”改为“督办”,使吴大澂由配角变成了当时吉林边防的主官,既肯定了好官吴大澂一年来的筹边业绩,又削弱了铭安在吉林防务中的地位,这是清未朝廷极为少有的好决定之一,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决定。从此,好官吴大澂督办,为吉林边防的配套工作全面展开,进入了快速发展阶段。

    由于以前大清朝廷长期封禁吉地,保护满祖昌兴之所,推行虚边政策,造成边防废弛,边界空虚,土地荒芜,人烟稀少,交通闭塞,经济萧条,兵源不足,饷源匮乏,武器陈旧,使沙妖北极熊蚕食东北领土的侵疆犯界行为容易得逞,加重了边防危机。针对上述状况,好官吴大澂主张:购利器以讨军实,招屯户以实边土,通道路以便商旅。实践证明,他的这些主张极其具有战略眼光。

    好官吴大澂十分重视改善边防军的武器装备,他认为“文字尚古,器用尚新”,他所著练兵教材《枪法准绳》二十五条,其中“练枪之法有四:要眼明,手稳,心细,气平。兼此四者,方有进益”此要领至今看来仍很正确,实有领兵之能臣将才。

    好官吴大澂在此期间,从防饷中提出部分资金用于引进和购置新式武器。其中有:格林炮4尊,克虏伯大炮20尊,哈乞开斯枪1000杆,来福枪4000杆,毛瑟枪3000杆。以当时吉林边防军9000兵额计,几乎全都改用了“洋枪洋炮”先进武器。如此规模的武器更新,如此武力,其弹药的供给就成了当务之急,也是必办之事,从而也就展开了吉林兵工业的雄起之势。

    好官吴大澂深知,在偏僻的边疆省份吉林兴办近代机器工厂,万事待举,而人才最为首要。他在奏请设厂的同时,另附奏请调员。查有总办天津机器局候选道王德均,老成练达,熟谙机务,综核名实,条理精详,拟请暂行奏调来吉。此创办之初,不能不求助于津局也。

    好官吴大澂对依靠当时较近的天津局力量建厂寄予了很高期望,朝廷也同意此请:“著李鸿章即饬该员前赴吉林”。可是当时督办天津机器局的李鸿章为保护自身利益,让王德均暂缓赴吉,王德均身为津局总办也对在吉林建厂的规模、水平及前景持怀疑和观望态度,对吴大澂建厂的能力没有把握。后来也许是好官吴大澂知难而进的精神感染了王德均,王虽未能来吉,却在此后好官吴大澂选购机器设备等方面,给予了吉林局有力地支持和帮助,为吉林局的创办发挥了一些作用。

    好官吴大澂一共奏陈拟调五名要员,却只有丁乃文独自一人到任,其它四人不是托病就是找各种理由推辞,怕到吉林远地受苦自私自利,实为晚清误国之混臣,只为自己之私误国运。

    当时的情况是,吉林局的创办不仅没有外国人介人,也没有得到原定调任的要员和人员,原调要员只到了五分之一(唉,王德均只属于兼职)。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为什么代代都有?生命力还特小强!宁为亡国肥猪客,怕作担当救国人,叫天叫地叫祖宗,惟愿不逢白野猪,全是猪,只知道自己吃的傻猪,窝要是没了,还能吃吗?一群误国猪……

第七章 财源广进() 
好官吴大澂开始调用他自己的私人关系,向各地各处邀请人才。他在吉林建厂出师不利,之后曾经描述当时的处境述说道:“臣心焦灼万分,有寡助之憾。幸同知宋春鳌等数员,经臣往复函商,情词恳切,该员等谅臣之苦衷,不惮跋涉,航海而来,其情可感,其志亦可嘉,此调员之难也。”清末时期的大清还是有好人的,只是太少。

    华夏民族历来重气节、重人格,一名学者,一名官员,如果不为民族,不为祖国,就丧失了学者官者的气节;学问的价值是为民、为社会,为国家,为人类服务的;官员的价值也是等同。

    一名学者或一名官员,都必须要剔除自己身上顽固私心,使自己的人格得到应有的表现,国难之时先为国,后为家,再为已;国难之时国如破,家何在,民焉存。

    一个民族为国为民的人多,那这个民族一定很强;一个民族自私自利的人多,那这个民族一定很弱。华夏民族多一些吴大澂,多一些宋春鳌,八国疯狗大小野猪何敢咬,发国妹国倭国何敢侵,清奸傻猪哈巴狗谁敢当,全部给他们弄死,清奸猪也弄死。

    1881年宋春鳌来吉后,不负好官吴大澂所望。如果说好官吴大澂是吉林机器局的创办者,那么,任总办长达15年的宋春鳌,则是吉林局最有功劳的经办人。他在吉林局的历史之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要员的确定,使得好官吴大澂能想的更多更远。

    好官吴大澂考虑道:“一厂之中,以匠头为最要。众厂之中,以机器为最要。安设锅炉,非熟手不可,装配机器,非良工不就。教授学徒,钩心斗角,规划图样,置范成模,皆匠头之是赖。该匠头等久在津局沪局,资格尤深,工食亦厚。调赴吉林苦寒之地,视为畏途,人人裹足。或来一两月即托病而归,诸多掣肘。现在局中不乏良材,皆宋春鳌等设法招徕,苦心孤诣,此选匠之难也”。

    据1884年统计,吉林局创建之初合计431人,到1898年合计828人,如此规模,吉林局无疑是当时东北最大的近现代化工厂。为吸引工匠来吉,好官吴大澂采取了高级差和工种差的较高薪酬政策。初期厂局级负责人员月银30两;匠目月银20至30两;工匠月银10两,是徒工的5倍,差额较大。关键部位和危险部位1。3到1。5两日,其他为6到9钱,而非重要岗位工匠日只有3钱多。实行如此高级差和工种差较高薪酬,对于招收稳定外省工匠起到了一定作用。

    然而用高薪就要有财源,就要财源广进,吉林有金有银,好官吴大澂招抚的悍小国矿霸金矿区就产金产银产铜,因此他率先进行高效的机铸银元,在1882年建局初期试铸成足色纹银厂平1两银质样币,后又铸成“吉林厂平银元”1两7钱5钱3钱1钱银币,正铸“厂平x两(钱)”,背铸“吉林机器官局监制”字样,共制5000两而罢,吉林厂平银元是我国采用正规机器铸造银元之始祖。

    “吉林厂平银元”真品存世稀少,为现今银币收藏界十大珍币之一。2007年拍出厂平1元币,达到近万元成交价,百多年升值近万倍;而在2013年网上报价,厂平1元币要到了20万的天价!

    为救钱荒,好官吴大澂又奏请鼓铸制钱“光绪通宝”设四炉,炉日铸制钱9万枚,又仿“龙洋”制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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