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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江山祭·王爷,别来无恙-第3部分

小说: 江山祭·王爷,别来无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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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北总督傅渊,是靖安王的人……”

    花逐眼前一黑,险些晕倒,长安眼明手快将她扶住,她才缓缓回过神来,原来,一切比她想象的还要伤人心肺……

    蟾远的声音还在继续,“傅渊只说押粮车遭北地军劫,混乱中粮草付之一炬,报朝廷亦是这般说辞,小姐万不可相信!否则靖安王的人也不会一路追杀蟾远!”

    花逐只觉胸中痛楚不断胀大,胀得心口无一丝空隙,恁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把那痛压住,勉强挤出话来,“我懂了……只是……为何?”

    “小姐,侯爷和少将军兵权在手,偏生都是忠于太子的啊……”蟾远痛心地提醒。

    蟾远的痛,她感同身受,曾几何时,哥哥是太子的伴读,彼时太子还不是太子,靖安王亦只是青涩美少年,三人亲如兄弟,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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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絮如雪 谁把前言总轻负 恨尤凭谁诉(13)() 
“逐儿!”他深瞳里层层叠叠,暗云涌动,却是再说不出其它……

    “王爷,请回。”她转身,银月如霜,洒在她白衣之上。

    他凝视着她的背影,紧蹙了眉,“逐儿,我还是云卿。”

    她没有转身,宽阔的长袖里,握紧拳头,破损指甲掐进皮肉,痛不勘言,眼中,泪光闪动,云卿,云卿,呵……

    “逐儿!有人回过王府吗?”他忽然提高了声音问。

    及笄之年的她,脸上犹显稚嫩,此时却透出极不相称的嘲讽冷笑,同时,眼中的泪悄然滑落……

    到底,是为了蟾远而来……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他站在春夜的风里,望着她的背影,许久,许久……

    风过,芙蓉叶落,侯府这一年的芙蓉花,他终是没有机会再赏了……

    七日后,侯府结满写有奠字的白灯笼,灵堂上供奉着上官正和上官北鸿的灵位,没有男嗣,上官夫人和花逐在厅内守灵。

    的少女,上官夫人本不允她抛头露面,但这几日上官夫人自己过于悲痛,抑郁成疾,已不能主持大事,而大女儿贵为太子妃,自不能在臣子府中主事,所以,花逐不得以一身缟素,陪在母亲身边。

    “夫人,小姐,文公公来了。”管事的上来回。

    花逐和上官夫人赶紧迎接,文公公却已进来,宣道,“圣旨到。”

    花逐和母亲跪下接旨,文公公便展开圣旨开始宣读,不外乎是称赞定国公忠心报国之类的赞词,又给了许多的赏赐。

    上官夫人跪接了,以为圣旨内容就这许多,却不曾想文公公又宣道,“定国侯之女上官花逐接旨。”

    花逐没想到有给自己的圣旨,赶紧跪接。

    只听文公公宣道,“今逢三小姐及笄,赏玉簪一支。”

    圣旨极简单,再无其它华丽辞藻,花逐接了,心中疑惑万千,皇上这么会知道今日她及笄?

    文公公给了圣旨又道,“皇上有口谕,女孩儿及笄乃人生大事,定国侯乃为国家而殇,虽死犹荣,万不可委屈了三小姐。”

    “谢皇上隆恩。”花逐只能再次跪谢。

    文公公宣完旨便离开,至府外,却有一马车停留,他上前,鞠了一躬,轻言,“皇上。”

    里面传出低沉浑厚的声音,“走吧。”

    而侯府内,母女俩却捧着圣旨,各有心思。

    “逐儿,这不是普通的玉簪,乃番邦进贡的暖玉,通透纯彻,当年番邦就进贡了一块原玉,先皇打造了一套玉饰赐给当今太后,太后极为珍视,后来赏给了你姑姑一支玉簪,便是它了……你可知,就连皇后也不曾得到过其中之一。”上官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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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絮如雪 谁把前言总轻负 恨尤凭谁诉(14)() 
花逐握着玉簪的手如千斤重……

    “母亲的意思……”

    “逐儿!离开吧!”

    她怔然看着母亲,大惊。

    上官夫人从手腕上褪下一只金镯来,套进她的手,“带着这个玉镯,去北地,找一个叫司徒尘的人。你爹爹与他大有渊源,会待你如几出,日后在北地寻个人家,嫁了吧……”

    “娘亲!为何?女儿不要离开您!”自小,她就是爹娘跟前最受疼爱的小女儿,要她离开娘,她无论怎样也做不到。

    “傻瓜!你是女孩儿家,总有一天要离开娘的!听话!这些年,娘早已经看透了,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并非地位和荣华,平平淡淡,或者是另一种活法。”

    “娘……此话何意?女儿还是舍不得离开娘……”她伏进上官夫人怀里。

    上官夫人亦动情,叹道,“逐儿,你可知你姑姑是如何薨的么?说是重病,这话我和你父亲都不信,可那又如何?你姐,太子妃,你见她每回回来,可有几分开心?逐儿,倒不如寻常人家,平淡一生。”

    “娘……那这里怎么办?”隐约的,她也猜到娘的用意。可她走了,会不会留下后患?

    “不用牵挂!怎么说你姐也是太子妃,你父亲又是功臣,我们几个女流之辈,不会怎样。”本因定国侯去世而不仓皇不知所措的上官夫人此时却异常坚定。

    花逐凝视着母亲,似乎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见她已默然应允,上官夫人雷厉风行,立刻将她带至绣楼,让碧曼利落地给她收拾了个小包袱,“碧曼,快点!别带多了,贴身细软就好,一切江南都有!”

    末了,又亲自找出男装来给她换上,心有不舍,眼圈已红,“逐儿,此去要自己保重,无事就不要再和娘联络了……”

    此言,竟如诀别么?

    “娘亲!”花逐被说得心中难受,抱住了母亲,依依不舍,并为之前自己对母亲的误解而怀疚。

    “好了!别再耽搁了!天一黑就出城,现在叫长安来!”上官夫人犹显果断。

    “是。”碧曼退了下去,不多时,和长安一起来到绣楼。

    “长安,碧曼。”上官夫人面色严肃,“此去,我便把小姐交与你们了,你们是小姐最贴心的人,也是我侯府最信任的人,切记要一路保护小姐,不可有半点差池!”

    “是!夫人!”两人答应得十分坚决。

    上官夫人又将细节一一嘱咐于长安与碧曼知晓,拉着花逐的手,准备再做母女间最后的话别,却见碧玉匆匆来报,“夫人,小姐,靖安王来吊唁了。”

    花逐心里笃然一震,低下头来。

    “你就在这里,我出去。”前厅已无一人,上官夫人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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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絮如雪 谁把前言总轻负 恨尤凭谁诉 (16)() 
她迅速换回女装孝服,跟着碧云走。熟悉的庭院,走过了哪些地方,来到了哪里,却全然不知,浑浑噩噩,如穿云越雾一般。

    影影绰绰的,远远看见紫檀珠帘后上座的人,她才恍过神来,这并非灵堂,王妃怎么可能在灵堂候她?

    碧云打起了珠帘,她迈步进去,盈盈一福,“花逐拜见王妃,王妃大量,恕花逐来迟。”

    不曾刻意去看此人,目光低垂,眼前是青色裙摆垂于鞋上,往上,则是暗紫色起极素花纹的褙子下摆。

    前方响起清脆柔和之音,“起吧,咱们都是姐妹,哪里需这许多虚礼了。”

    一双玉手伸了过来,将她拉起。

    她垂着眉,低顺的模样,“王妃折煞花逐了,岂敢跟王妃称姐妹。”

    “怎么就不能了?从前咱们是怎样的,如今还怎样,说起不敢,还是我不敢了呢,逐儿正经的姐姐才称得上是主子,说来,还是我唐突了……”纤纤玉手把上官花逐拉到了身边。

    靖安王妃,丞相杨思广之女杨文淑,闺阁时期也与她有所来往,却不甚亲厚,无论是当时亦或是如今,称姐妹都过了。

    “妹妹,姐姐知妹妹这些天必伤心难过,原不应叨扰,但念你我闺阁情分,终日夜悬心,是以极想见妹妹一面,但见妹妹安好,姐姐这心里方过得去。”杨文淑指尖略拂过她的脸,疼惜,“妹妹,却是瘦了好些……”

    她不避不让,“王妃错爱,花逐深感惶恐。”

    或者,礼数上应对靖安王妃亲昵些,方对得起她这番“情谊”,然而,无论如何也亲热不起来,这双说搭在她手背上,如烙铁一般,十分难受,想着天黑便可与此地永诀,便也不逼迫自己去奉迎,横竖永不相见。

    杨文淑倒并不介怀她的疏远,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妹妹的心情,姐姐十分了解,当年娘亲离开的时候……哎……”

    杨文淑再度叹息,眼圈一红,便要掉下泪来,“妹妹,姐姐只是想来陪你说些个体己话儿,切莫把自己逼得太苦。”

    杨文淑说到这里,与屋内上官夫人说明,随上官花逐出去走走,说说姐妹间的话。

    上官花逐任由她牵着往外走,只淡然道,“王妃过忧了,花逐父兄为国而亡,献身沙场,何其荣光,花逐怎会伤心?当以为荣才是。”

    后来,她忆起当前这种种,方觉此时的自己终是太浮躁,心心念念欲将与靖安王有关的尽数疏离,仿似如此便可表明自己与此人毫无关系,却不知,越是这般表现,越表明她是何等在意……

    不知不觉间,便已走至花园。

    “逐儿!”一声急切的呼唤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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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絮如雪 谁把前言总轻负 恨尤凭谁诉 (17)() 
这一声逐儿她熟知,乃出自三皇子止口。

    靖安王妃在此,贸然离去定然无礼,然而留在这里,又是她所不愿。

    踌躇之下,身影已至跟前。

    “逐儿,终于见着你了,你可还好?不要伤心难过啊!”平常总穿得花里胡哨的三皇子绕到她面前,不顾她略垂的眉眼,只管打量她,墨眸如镜,澄澈见底,焦灼担忧毫无顾忌地流露出来。

    上官花逐退后一步,离三皇子稍远一些,依旧福了一福,“给三皇子见礼。”

    三皇子祖天祺全然不曾察觉她的刻意冷漠,叽叽喳喳的,一如往昔,“逐儿,这几日我心里可担心了,想着你哭了如何是好,伤心了如何是好,逐儿,别怕,天塌下来还有哥哥们顶着,从今往后,有什么事儿来找我们几个哥哥,还有十九皇叔,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她默默地听着,也仅是听着而已,自年幼至今,一丁点儿也没变的人,只有这三皇子了……

    容颜却愈加疏离,“谢三皇子对上官家厚爱,父亲和兄长在天之灵,必深感天家恩典。”

    说到此处,祖天祺方觉她有些不对劲,可只道她丧父失兄,过于伤心所致,对她愈加怜惜,“逐儿,我来晚了,这几天一直想来看你,可……哎……今天好不容易邀上十九皇叔,咦,皇叔人呢?”

    祖天祺四下里看看,却并没有见到其他踪影。

    恰逢起风,上官花逐趁机道,“王妃,三皇子,外面风大,还是进屋里吧。”

    祖天祺是无需进屋的,但看着上官花逐一身缟素,单薄瘦弱,面色苍白,在风里尤显可怜,唯恐冷了她,便连连称好。

    再回屋内,自有上官夫人周/旋,她寻了个空,告退出来。

    祖天祺见她要走,眉目间着急,但于礼于节都不便横加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

    远离这些人,她终于舒了口气,疾步欲回后院闺阁,却不曾想,前方立着那道素白的影子。

    站在原地,她有些厌了,此人缘何总是阴魂不散呢?

    她不曾想过,有些人越是想避开,越是避免不了,这个她恨入骨髓的人,她以为此去北地将再无瓜葛,却哪知,她这一生都将与之纠葛不清……

    他是在等她。

    可他的王妃不正在会客厅里吗?

    她心中冷笑,假装什么也没看见,移步前行。

    欲去后院,必经过他身旁。

    她直视前方,仿若他是一个路人。

    而他,亦并不曾扰她,随着她渐渐靠近,他始终观赏着廊前鱼塘里的鱼,素白的身影,笔直挺立,只风惊起他衣袂飘然,方知他乃一活物。

    只一步,便与他擦身了。

    她屏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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