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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江山祭·王爷,别来无恙-第38部分

小说: 江山祭·王爷,别来无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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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便用小匙沾了一点汤汁,喂到小皇子嘴边,小皇子舔了舔,便开始像吸奶那样吸小匙。

    “他的确是要吃啊!”上官花逐狐疑地说道。

第四章 念成灰悦意开尽空余泪谁言不可归(24)() 
可是,为何却不肯吃黎芙的乳呢?

    她觉得奇怪,而怀中的祖天承,因为小勺里的汤汁舔完,再舔不到什么,又开始大哭。

    上官花逐只好接着喂,但毕竟祖天承还小,不太会用勺喝,漏了大半,喝累了也没喝饱,最终脚一蹬,罢喝了,哇哇大哭。

    御医和永嘉帝此时同时赶到,在永嘉帝威严而焦急的目光里,御医给大哭的小皇子把脉诊断,可是诊来诊去,也没诊出问题来酢。

    永嘉帝皱着眉,一双眼睛直盯盯地盯着他,他一头的汗,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如实汇报,“皇上,小皇子……无恙啊……”

    “那为何哭?为何不肯吃?”永嘉帝自来将小皇子看得极重,上次的风寒发热,就折腾得整个皇宫不得安宁,如今又不肯吃,怎不闹得他心焦?一声怒吼下来,太医忍不住直达哆嗦。

    “皇上……这个……臣实在……”御医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若小皇子果真有漾,那是他医术不精。

    “把所有御医全都传来!”永嘉帝发完火,走至上官花逐身边,低头看着她怀里的祖天承,心烦意乱的,连呼吸都急促了。

    御医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祖天承则一直在哭,不管上官花逐怎么哄也无济于事,最后,连喂他喝汤水也喂不进去了。

    御医心惊胆战的,最后鼓起勇气说,“皇上……依臣看,还是饿的……”

    “饿的倒是吃啊!”永嘉帝烦乱之中继续怒吼。

    御医被吼得又是一个抖索,跪着看小皇子哭,烛光下,他眼睛晃了晃,忽然咦了一声。

    永嘉帝回过身来,喝问,“咦什么?”

    御医似发现了什么,“臣看看那项圈。”

    项圈?祖天琪送的项圈?怎么可能?不管祖天琪变成怎样的性情,或者对她有多少偏见,他都不会是一个会存害人之心的人!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永嘉帝的目光这才落在项圈上,“这项圈是哪里来的?”

    上官花逐还没来得及说话,黎芙就抢着说,“适才在御花园遇到琪亲王,琪亲王给的!”

    永嘉帝和上官花逐的脸色均是一变。

    永嘉帝自是惊叹,而上官花逐却是觉得黎芙这个回答答得太快了……

    长安已经上前,准备摘项圈,御医急道,“等等!用布包着!”

    长安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

    青儿取过布来交给他,他才继续把项圈给摘了下来,交给御医。

    御医同样小心地用布包着拿在手里,细细端详,还放在鼻端闻气味。

    最后,目光深沉,似有些犹豫。

    永嘉帝不耐烦了,“有话直说!别耽搁了时间!唯你是问!”

    御医便不再迟疑,回道,“皇上,这项圈果然是有问题的,泡过药水!此药……闻着会让人心烦意乱,头昏脑涨,常闻,必有祸患。”

    永嘉帝立时掩了口鼻,“难怪一进来就有一股怪味儿,朕只道是点的什么熏香……”

    上官花逐觉得永嘉帝也实在是夸张了,这味道淡淡的,她几乎没察觉,怎么就至于掩鼻堵口,还古怪味儿……

    皇帝,当真是最怕死的一个。

    不过,这都不关她的事,她唯一关心的,是怀里的孩子到底怎么样,急问道,“那小皇子怎样?”

    御医躬身回道,“发现得早,应是无碍,多喂些清水,几个时辰以后就会慢慢好起来。”

    “青儿,赶紧拿清水来!”上官花逐心中是难过的。这个孩子,何其无辜?纯白无暇来到这世间,跟世上所有人都无冤无仇,可为什么,总是成为有些人加害的对象?

    他才过百日没多久,这一生还很长很长,她要怎样才能保护他不受伤害?又要怎样才能让他自己变得强大?

    她很想,将脸贴在他满是泪水的脸上,陪着他一起流泪,可是,她不能……

    她不是祖天承的娘亲,她不该对他有这样的情感,否则,别人会怎么想?这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人精啊……

    她只能阴沉着脸,等着青儿打来清水,再喂给祖天承

    喝。

    祖天承喝了一些,也漏了一些,后来,大约是哭累了,才终于睡着。

    永嘉帝脸色始终阴沉,眼见小皇子安然睡着,黑着脸走了,同时,卓侥也带走了那个项圈。

    项圈是祖天琪戴在祖天承脖子上的,可是,很多事情,往往不会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祖天琪虽然心直口快,行事鲁莽,但不是个笨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项圈套在小皇子脖子上,这项圈还是有问题的,很明显,这其中有玄机,不过,有永嘉帝在,这是永嘉帝的事,她等着……

    小皇子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又和平日一样了,而上官花逐就像这件事没有发生一样,从不去追问永嘉帝是否将祖天琪问罪,宫里也没有消息穿出来。

    反倒是黎芙有些沉不住气,几次担忧地旁敲侧击,“上官小姐,你说皇上怎么还不问琪亲王的罪呢?如果下一次又来害承儿怎么办?”

    黎芙这个奶娘,和其他奶娘不同,从不称祖天承小皇子,而是叫承儿……

    上官花逐却只是从她怀里把小皇子抱过来,逗着玩,“皇上的事,怎是我等可以查问的?”

    “可是,如果皇上不追查,凶手又来害承儿怎么办?是不是因为,琪亲王也是皇上的孩子,所以皇上不忍心?”黎芙问她。

    她看着黎芙,觉得这个女人,说笨,却绝对是聪明的,可若说她聪明,又能让人一下就看穿其意图。

    黎芙是祖天承亲娘,疼爱祖天承是真,可她也是永嘉帝最宠爱的人,一个深得宠爱的人是不会去惹皇帝不高兴的,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挑唆她去寻永嘉帝的麻烦……

    果然,接下来黎芙便道,“上官小姐,你不是承儿亲娘,所以你不担心,我理解,可是,你也是喜欢承儿的不是吗?承儿上次生病多亏你亲力亲为,才捡回一条命来。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这后半生靠的都是承儿,若承儿再出什么意外,我这心里是承受不住的,那你以后的依靠不也没了着落吗?难道你不想把害承儿的全都抓出来?”

    她静静地看着黎芙,终看得黎芙有些心虚,低下头来,叹道,“我知道,我是太心急了些,可是,作为承儿的娘亲,承儿屡次遇险,我这心里就跟刀割一样,偏偏每次还都跟皇上的亲儿子有关,我怎能不急?上次前太子,这次琪亲王,上次就只是废了太子而已,也没其它举措,谁知道他会不会再伺机待变?至于琪亲王……哎……”

    说着,黎芙流下泪来,“我知自己不该说这些,可我……”

    上官花逐打断了她的哭泣,“放心吧,皇上也是疼小皇子的,自有安排。”

    她不知道永嘉帝会如何处置这件事,然而,还没等来最后的消息,永嘉帝却又病了,未央宫也来得不勤,几乎日日在承熙宫里吃药。

    对于永嘉帝的病,她和黎芙已经习惯,黎芙又多了一个人操心,再次进入照顾两个人的生活,而且还不能让人发现她是照顾永嘉帝的那个人……

    而她,则更多的时间陪着祖天承。

    一日,黎芙给祖天承喝饱了乳,前脚才悄悄潜去承熙宫,后脚就有人进来了,这次进来的人,是皇后……

    自上官花逐进宫以来,皇后还从来不曾踏入过未央宫半步,她闻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

    太子虽然被废,但皇后还是皇后,赵家还是赵家,威严和势力犹在。

    她原本坐着,起身,还来不及拜见,皇后便喝了一声,“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本宫抓起来!”

    她莫名其妙,紧接着被两个太监扭住了胳膊。

    “带回宫!”皇后严词厉色。

    长安见状,脸色一变,上官花逐却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稍安,这般鲁莽冲上来跟皇后对抗,不是最佳之策,她倒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四章 念成灰悦意开尽空余泪谁言不可归(25)() 
这不是第一次遭到皇后的刁难,上次也是如此,莫名其妙被绑去皇后宫里,然后诬陷她和祖云卿有染,这一次,皇后又骂她不知廉耻,那是为了什么?又有什么新主意了牙?

    她一路凝眉思索,后来便释然,除了那件事,她没有任何把柄可以让皇后抓,而如果皇后抓住的是那件事,那后果绝不是请她去一趟那么简单,应该直接去永嘉帝那里上报以治她死罪了……

    被带进皇后宫里后,又曲曲折折几个回转,进了一间房,光线便一暗,身后的门关上,一股阴森之气,迎面而来。

    房间的光线的确不好,她打量四周,空荡荡的,除了两张椅子,便无其它,想来,这是平日里处置犯事宫女的地方,而皇后,则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威严。

    “你可知……本宫押你来是为何?”皇后的目光在阴暗的光线里尤显阴冷。

    她端端正正地回答,“回皇后,逐儿不知。酢”

    “哼!”皇后冷哼一声,“你自然是不知的,你只当你自己做的事,无人知晓,可你要明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上官花逐心里到底心虚,她做的事,皇后真的会知道吗?

    索性沉默。

    “拿给她看!”皇后下令。

    皇后身边的太监,便把一封信拿了出来,展开,送至她眼前。

    第一眼,她就觉得这字迹眼熟,再看内容,不禁暗自冷笑,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难怪她觉得这字熟悉,竟然是祖天琪的落款,而信中内容,却是写的祖天琪对她的心始终不变,如今永嘉帝病重,太子已废,他希望她不要着急,静静等待,等他处理好小皇子这个孽子,便能和他一起共享江山。

    “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可说?”皇后一挥手,太监把信收了起来。

    上官花逐不语,又是这招,除了诬陷她不洁,皇后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说啊!”皇后厉声喝问,“太子被废,是你们的奸计,如今为了你们两人能苟合在一起,又把矛头指向了小皇子,欲置小皇子于死地!可怜的小皇子,才几个月大啊!你们也下得了手?你可是他亲娘!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可是比禽/兽还不如?”

    “是,虎毒尚且不食子,琪亲王不管怎样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皇后母仪天下,何必连琪亲王也不放过!”既然非逼着她说,那她便说!

    “大胆!掌嘴!”皇后怒道。

    随即,太监的耳光便扇在了她脸上,噼啪清脆两声,脸上火/辣辣地痛,她不禁朝门口一看,希望长安已经去找永嘉帝,不管怎样,这宫里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永嘉帝了……

    “还有何好看?”皇后冷笑,“你个妖女,就跟你姑姑一样迷惑人心,皇上被你所惑,护着你,件件事儿被你蒙蔽,本宫可不是皇上,不会怜香惜玉,你也别指望皇上能来救你了,皇上……病了……”

    她看着皇后,提及永嘉帝病了时,皇后似乎一点也不难过,她自己不难过,尚属正常,可皇后,这么多年夫妻,也无夫妻感情吗?

    “说!小皇子的项圈,这次是不是你和琪亲王合谋所害?”皇后再度厉声喝问她。

    她不答,因为不是,她说不是有用吗?

    “给本宫掌嘴!打到她肯说为止!”皇后又喝道。

    连续几个耳光,重重地扇在她脸上。

    “说,还是不说!?”皇后阴毒的眼神盯着她,意思是,再不说,又得挨耳光了……

    她只好悠悠冷笑,“皇后要逐儿说什么呢?逐儿说不是,皇后会信吗?逐儿以为,皇后是会相信的,因为只有皇后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皇后不要,皇后只要逐儿说是,是也不是?”

    “再掌嘴!”

    太监的手可真重啊,脸上已经痛得麻木了,甚至,唇角还有腥甜之气,应是扇出血来了……

    屈打成招,在这宫里原是稀松平常之事,可是,她不能招。招了,可就真的没命了,皇后要的就是她的一个“是”字……

    “怎样?上官小姐?不要再摆出一副被冤枉的可怜样来,本宫将你押来,并非无缘无故,无证据,是不会随意押你的!这封信,已经是铁证,可本宫,还有人证!来呀!开门!”皇后道。

    人证?上官花逐当真觉得意外了。

    沉重的门打开,缓缓走入的女子让她大吃一惊,不曾想,这所谓的人证居然会是她——上官绘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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