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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江山祭·王爷,别来无恙-第5部分

小说: 江山祭·王爷,别来无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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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微扬的唇角,低垂的头,她站得如此娴静。

    良久,永嘉帝声音才再度响起,“逐儿?”

    “在。”她低声应道。

    “这个人……你可认识?”永嘉帝意指祖云卿……

    “……”她心头一紧,寻思着该怎么回答。帝既如此问,必有用意,否则,断不会平白无故问后宫之人是否认识一男子,这是大忌。若她答认识,必然犯了这忌,而若她答不认识……呵,只怕是欺君了……

    君只所以为君,必然有着常人所不惧的洞察力。

    永嘉帝乃极其风雅之人,平日里诗茶琴酒,甚是惬意,帝王之气有余,精明之气略欠,且酷爱美人,但上官花逐则以为,能登上这九五之尊之位且一坐多年,定然有着她这闲人看不出的能力……

    瞬息之间,千回百转,她据实答了,“回皇上,认识。”

    “哦?”永嘉帝果然有所变色,“如何认识的?”

    她凝视着跪在地上那人,唇角间淡笑若云,心头却汹涌澎湃,她能否说:他曾是小女子私定终生的爱侣,是密谋害死我父兄的凶手……

    自然,是不能的……

    “回皇上,此人应是靖安王,记得幼时家兄乃太子伴读,亦曾与靖安王交好,是以曾见过。”言语间,一切都是如此云淡风轻……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跪着那人的衣袖微微一动……

    心里,莫名也狠狠一抽,抽得发痛……

    不是说好了么?再也不痛了,不痛了……

    永嘉帝呵呵一笑,揭过了这一页,“逐儿啊,你进宫来这几日,朕还没给你晋封呢,你想不想要封号?”

    “……”今儿帝给的全是难题啊……揣摩帝心,真是件辛苦的事……最后,她豁出去了,“皇上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帝听了,大笑,“还是第一人敢这么问朕,假话不是欺君之罪吗?你敢说?”

    上官花逐一笑,“在皇上面前,敢说假话之人不少,只是,敢承认自己说假话之人,少之又少罢了……”

    帝脸色微微一变,“逐儿,你这可是在打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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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意难平 长夜未央谁人殇 不复初时妆 (4)() 


第二章 意难平 长夜未央谁人殇 不复初时妆 (5)() 
“有一回,一块上好的玉石镇尺,朕赏给了太子,结果他看上了,非跟太子争个上下,两人出了御书房,你来我往争夺之际,他戾气一来,将镇尺用力一摔,给摔碎了,谁也没得到,后来,朕罚他跪了整整**思过,他也没拧过弯来。”永嘉帝斜睨了祖云卿一眼,“这些也不知他可否还记得,呵呵,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毁灭了,也不让他人得到……为了纠他这性子,朕不知费了多少力气,还把他送去寺里半年……”

    上官花逐的手心里,渐渐因汗而有了湿意。

    得不到的,便毁灭,皇帝指的,到底是什么……

    “逐儿,你觉得朕说的这个故事是真抑或是假?现如今的靖安王这份戾气可还在?”永嘉帝笑问,仿似不经意间谈起了家事。

    上官花逐低着头,只觉目光灼灼,盯在她头顶,头皮寒意直袭。

    她轻轻一笑,“皇上这话问逐儿,逐儿蠢笨,可真不知该如何答了,逐儿大哥虽与靖安王乃旧识,然逐儿久在深闺,自年纪渐大,便不曾见过靖安王几回,不熟知靖安王为人,是以不敢妄做评断……”

    皇上是在试探吗?

    呵,只是无论是与否,抑或是哪一种试探,她都是这般回答了……

    眼前跪着这人,乃哥哥旧识,与她并不熟识,她不是善忘,而是,只能选择遗忘……

    自踏入宫门那一刻始,她最重要的使命,便是活下去……

    娘说,无论多么艰难,都要活着。

    她记住了。

    牢牢地记在心里。

    永嘉帝笑看着她,最后终于挥挥手,“去吧,朕跟靖安王还有事要说,卓侥,把这狗东西给逐儿带回宫去。”

    狗东西……

    这三字无端刺着上官花逐的心,以致浑身因这三字而不舒服,很不舒服……

    “小奴遵旨。”卓侥躬身。

    上官花逐也告了退,从祖云卿身边走过,裙裾流云般,自他身边飘过,飘远,终于不见……

    她和卓侥刚跨出御书房,便听得里面传来“当啷”巨大一声,不知是什么花瓶,或者玉器的,摔碎了,可是,却无半点人声……

    “卓公公。”她停下脚步,看着他怀中那只狮子狗惊恐而怯弱的眼神,“这狗儿,是皇上从何处得来的?”

    “回上官小姐,小奴也不知,只听皇上说起,不过一无人要的丧家犬,留下来,也当做个善事,积积善德,狗,比人更懂得记恩情。”卓侥低着头,躬着声答道。

    “……”这话里有话的,真让人费神啊……

    上官花逐慢慢走着,知道从卓侥这里也听不到真话的,他是绝对忠于皇上的人,而且不同于其他太监,纵使给他金山也收买不了他,他就只认人,认一个人--永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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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意难平 长夜未央谁人殇 不复初时妆 (6)() 
回到未央宫,卓侥把狮子狗放下便回了,上官花逐把它抱起来,手指轻轻抚摸着它的毛,沉默不语。

    碧曼倒是十分喜欢它,“小姐,不如给它取个名儿吧,小姐不是最喜给这些小东西取名吗?从前侯府里的鹦哥儿,哪只没有名儿啊,小姐的小白马……”

    语至此,碧蔓瞬时脸色一白,知自己说错了话,忐忑地低下头来。

    然而,上官花逐却犹如没听见一般,摸着狮子狗的白毛,面无表情,“好,那便……叫蔻儿吧……”

    碧曼浑身一抖,以为自己听错,抬头一看,只见小姐的表情里,一丝感情也无,仿似蔻儿这个名字只此刻骤然间想起,从不曾存在过……

    “知棋。”上官花逐唤着另一个宫女的名字,“给蔻儿洗个花瓣澡,再缝件衣裳给它穿,要红色的。”

    蔻儿,花瓣澡,红色……

    碧曼眼前浮现出小姐亲手杀死蔻儿的画面,那满目鲜红的血……

    她凝视着小姐僵硬的脸,仿似闻到了那日血腥的味道,寒意扑面,情不自禁倒退了两步。

    “小姐,太子妃来见。”宫女知琴来报。

    姐姐?

    她点头。她这里,真是乱了套,因她进来无身份无封号,尴尬至极,这太子妃到底比她高还是比她低,宫女们也不知如何是好,回话的规矩都有些乱了。

    而更加添乱的,却是上官绘烟,一进来就给她行礼……

    她赶紧扶起,“姐姐这是干什么?”她一时情急,叫了姐姐。

    上官绘烟却道,“可千万别再叫姐姐了,如今娘娘可是皇上的人,在辈分上不可乱了……”

    上官花逐听着这声气,看着这脸色,怎么觉得有那么些不自在呢,而且,姐姐这话说得,实在莽撞,忙道,“太子妃可不能胡说,我在这宫里可什么也不是,切莫乱称娘娘,让人笑话事小,逾矩事儿大了。”

    上官绘烟却仍只是一笑,这笑意里还带着嘲讽,“放心好了,封号迟早会给你的,只要你肚皮争气,早日给皇上诞下龙儿,给太子添个弟弟,这封号可就来了,别说嫔啊妃的,至少也得是个皇贵妃。”

    她就知道,姐姐就是来找不自在的,若真心敬这辈分,敬她是皇上的人,怎会你啊我啊的,随便说?

    却见上官绘烟莞尔,眼神里几点晶光,“没准儿,还会是皇后呢,爹不是说了吗?你出生的时候天降祥瑞,高人给算过的,是凤命啊!”

    “太子妃!”上官花逐冷下脸来,“太子妃若是来叙旧聊天的,自当奉茶相陪,若是来这浑说,那只好逐客了,别忘了,凤,如今是太子妃您的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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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黑屋里关了两天……终于出来写古文了,呜呜呜……

第二章 意难平 长夜未央谁人殇 不复初时妆 (7)() 


第二章 意难平长夜未央谁人殇不复初时妆(8)() 
家中巨变,然有些事在姐姐眼里却从不曾变过,抑或说,是姐姐从不曾变过。姐姐,还是当年侯府里迎春花儿开时秋千上着绿衫的豆蔻女儿,心思简单剔透,只喜众星拱月的娇宠。

    如此亦甚好,有些事,无需知道。只道这皇室,还是从前的皇室,朝廷,还是从前的朝廷,十九皇叔,亦仍是她这太子妃从前的十九皇叔,只不过,世间少了一定国侯,少了一上官北鸿而已……

    立于宫门,目送上官绘烟离开,那一道烟粉色身影最终隐没在重重宫墙之后,她,却在未央宫前,银红罗衣胜霞,于宫前那丛绿叶红花前,也毫不逊色……

    这满目盛春之色,姹紫嫣红,蝶舞蜂繁,谁还在祭奠新逝的定国侯呢?恐怕,只侯府里的母亲还在戴孝吧……

    怔怔地盯着花丛一只蝶儿发呆,御书房的小太监奔了来,宣:皇上翻未央宫主人玉牌,未央宫主人今晚准备接驾……

    她平静地领旨。御书房里跪着的那人呢?依然,还跪在原地吗?

    “小姐……”碧曼紧张地立于她身旁。

    她继续搜寻着那只小白蝶儿,却不知它飞去了何处……

    “该去的,总归会去,该来的,也总会来……”她葱白的指捏着一枝花,略用力,花枝折断,**。而她,轻盈转身,“碧曼,准备花瓣,沐浴……”

    永嘉二十一年五月初,帝临未央宫,翌日,赐未央宫步摇、玉如意、翡翠杯碟碗数套,锦缎字画若干。

    自那日后,帝连宠未央宫半月,各种赏赐更是接连不断,曾冷落萧条的未央宫一时成众目所瞩之地,各宫妃嫔不时来窜个门,套近乎的,试探的,明里交结暗里打压的,纷纷而至……

    碧曼为自家小姐这般荣宠而高兴自豪,晨起昏临,常说些感恩戴德的话,终于让上官家再度荣耀起来了。

    上官花逐听了,也只默默出神。

    荣极必衰的理儿,十五岁的她已然有过刻骨铭心的体会,在这皇宫里,过于默默无闻以及过于荣宠都非好事,而永嘉帝的行事实透着许许多多的古怪,他将她推至这风口浪尖,究竟是为何?

    她百思而不得解……

    碧曼到底不懂事,始终执着于这份恩宠,私下里替她盘算着,“小姐,是不是一定要有了皇子才能给封号呢?不过,这般宠下去,皇子也是指日可待之事了……”

    她是个忠心的丫头,时时记着夫人的话,在宫里照顾好小姐,提防宫里每一个人,顺顺利利让小姐早日诞下皇子,这样,小姐的终生才有靠……

    皇子?

    上官花逐冷笑,“碧曼,我知道你处处为我,可这些话,以后切不可再说了……”

    碧曼只道自己说错了话,连连告罪……

第二章 意难平长夜未央谁人殇不复初时妆(9)() 
大雨已经接连下了好几日,自太后处请安归来,碧曼唤着几个小宫女赶紧给上官花逐换衣服。

    把她收拾得干干爽爽以后,知棋她们几个退了出去,碧曼才压低声音喜悦地说,“原来昨儿晚上皇上没来是因为在御书房批了**折子。”

    上官花逐瞟了她一眼,“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消息?”

    碧曼努了努嘴,“宫女自然有宫女的门道……”

    “你啊!”她点了点碧曼的额头,“以后少打听这些有的没的,宫里的事儿知道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碧曼几分不服气,“小姐,人家各宫的娘娘都在卯足了劲儿讨皇上欢心,偏只有小姐您不放在心上,小姐,莫不是您还惦记着……”

    “住嘴!”她急声喝止,“碧曼,我可告诉你,下回再这么不知长进,我可就掌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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