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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永世帝唐-第23部分

小说: 永世帝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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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在月眉的注视下,溜溜达达的走向水边。

    “耶,郎君你看白雪公主真的聪明啊。”

    废话,谁跑了一百多里地都口渴,见到水不喝才奇怪呢。只有从来没有与马打过交道的月眉才会兴奋呢。

    趁着白雪去饮水的时候,殷清风让月眉再度活动活动身体,否则明天腰背会酸痛的。

    五个人在闲聊的时候,远远的有马蹄声音传来。

    殷清风顺着声音望去,看到华州的方向疾驰来了十几个骑士,扬起不小的灰尘。

    “吁停下。”那群人竟然在殷清风身边不远处停下了。

    “哟,这胡服着实不错,你这小儿从哪里得来的?”

    看上小爷的骑士装了啊,但这口气。。。。。。殷清风皱着眉头看向说话的人。

    一个十六、七的少年仔满脸轻浮的用马鞭指着殷清风。

    麻蛋的,遇到傻缺了。殷清风在心里啐了一口。

    他的话惊动了一直观看白雪的小丫头,那傻缺也注意到了小丫头。

    “哟这小娘子的相貌真是不错,再过几年就可以享用了。小儿,她是你的什么人,卖于我可好?”

    “我擦,哪儿来的傻子,赶紧给小爷滚蛋!”殷清风有些恼怒,没客气的回了一句。

    妮玛,谁家孩子这么给力,还敢买我的小丫头,反了你了。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敢忤逆本公子的意,信不信我弄死你。”那轻浮少年郎的话引起了他身后的一帮人哄然大笑。

    殷清风随手抢过走到他身边戒备的殷良手里的马鞭,上前两步狠狠的抽向那少年郎。“玛德。小爷现在就弄死你。”

    殷小爷可是从小打到大的,还怕这个傻缺。

    “啊”

    那少年根本没防备殷清风能动手,被一鞭子抽在脸上,人吃痛后,从马上跌了下去。

    这下他身后的人不笑了,一些人飞快的从马上下来,一边去搀扶那傻缺,一边抽出腰刀围向殷清风等人,另外一些人在马上引弓搭箭瞄向这边。

    “小子,你摊上祸事了,连许学士的郎君你也敢动手伤人,赶紧跪下赔罪。”几个人嘴里吵嚷着。

    “玛德,管你什么几把学士,敢和小爷出口不逊,找死呢吧。”

    “许德才,给我往死打,打死了算我的!还有,把那美妞儿给我抢过来。”那傻缺缓过劲儿来,在旁边狂喊。

    “谁敢动,这是郧国公的郎君、是秦王的未来王婿!敢伤一丝毫毛,要尔等株连九族!”殷良早抽出腰刀,见此情况上前大声喊道。

    “谁?国公府的?秦王婿?”那些家将们停下了脚步。

    “别听他诈言,给我打”傻缺还不信。

    “小郎君,如果真是秦王婿,可是祸事了,阿郎可是秦王府的学士啊。”那叫许德才的人,低声对那傻缺说。

    小丫头看这边冲突起来,没有尖叫,也没有躲在殷清风身后,而是跑向白雪。

    “郎君,快上马!”她牵着马跑了过来。

    殷清风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别害怕。

    那个叫许德才的人对那傻缺说;“郎君你看,这马就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那小子可能来历不小。”

    “那你说怎么办,我就白挨打了不成。”傻缺不甘心的捂着脸龇牙咧嘴的说。

    “可真是秦王婿的话,不但这鞭子白挨了,恐怕阿郎那里也不好向秦王交代啊。”许德才低声劝道。

    他们在窃窃私语,殷清风五人冷眼观看,殷良等三人更是持刀戒备着。

    殷良再次发话了:“怎么,还真敢伤了秦王婿不成?不要命了是吧?”

    “哼我们走!”

    那傻缺不确定殷清风等人的身份,但从殷清风几人的衣着、马匹来看,还真没敢放肆,只能怀恨而去。

    经过刚才这个插曲,殷清风和小丫头之前的兴奋劲儿是一扫而空。

    “麻蛋的,真是败兴!这长安城里还真是啥鸟儿都有!”

    殷良劝解道:“小郎君,这可是帝都,什么样的皇亲贵戚没有。不过听刚才那些人言,那小儿的父亲只是秦王府的学士,算不得什么人物,不必在意。”

    “要不是今日只是出来遛马,但凡多几个人手,也要他好看,还敢抢我的月眉。”殷清风也是一心的不甘。

    扶着小丫头上了马之后,殷清风开始逗小丫头:“丫头,我让那小子把你抢去如何?”

    小丫头听完,从殷清风怀里离开,扭过小脸看他。

    “好啦,逗你呢,你是小爷的妞儿,谁敢动你一根手指,看我不弄死他才怪了。”殷清风一看这妞儿真不禁逗啊,赶紧哄她。

    她这才转颜为笑,“郎君就知道欺负月眉。”

    “好好好,我错了,今晚搂你多讲两个故事可好?”

    “不行,要讲三个。”

    殷良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咱家这小郎君才几岁啊,就哄得小娘子又是哭又是笑的。老子这岁数算是白活了。”

    回了府里,殷清风亲自给白雪卸下马具。殷良这时拿来了她的饲料,殷清风看了看只有青草和麦粒。

    “良叔,以后还要加上一些黄豆子,另外每次再混上两个鸡蛋和少许盐巴。这样的话,她的耐力会更好。”

    “是。”

    “以后有时间我会来喂她,不过还是要麻烦良叔你了。”

第34章 恶客临门() 
又和白雪腻歪一会儿,殷清风才带着恋恋不舍的月眉回去。

    月眉一边走,一边回头挥手说道:“白雪公主,明天我和郎君还来看你啊,要记得我们哟。”

    回到自己的地盘,殷清风赶紧让仆妇准备热水来。这一身的酸痛和尘土,属实难受的很。要不是还没吃晚饭,殷清风都恨不能趴窝睡上一大觉。

    这种运动量对已经锻炼了两年的殷清风来说小儿科,可兴奋过后的月眉现在眼睛都已经打架了。

    “二郎,二郎,醒醒,郎君唤二郎过去见个客人。二郎,二郎”

    靠了,谁这么讨厌。

    殷清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原来是院里的仆妇赵娘子,“赵娘子,什么事啊?”

    “刚才阿郎派人过来唤二郎过去见个客人,奴家才不得不前来吵醒二郎的。”那赵娘子回答说。

    殷清风皱了皱眉:“客人?麻蛋,家里来客人小爷我从来不参与的,能是谁?不过既然让我去。。。。。。难道是李世民派来的不成?去看看就知道了。”

    在殷元的小书房,殷清风看到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一个美男子。相貌看起来让人很舒服,胡子也是那种浓密的长髯。

    殷清风心说,这人我也不认识啊,叫我来干嘛?

    “秦王府学士许敬宗见过殷县男。”那人见殷清风进来,起身向他鞠躬见礼。

    殷清风一听,“秦王府来的?秦王那有什么话要转给我?”

    殷清风还没消困劲儿呢,也没给他回礼,“秦王他。。。。”

    就在许敬宗还在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殷清风打了一个激灵之后问道:“你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许敬宗愣了一下,“许敬宗打扰殷县男了。”

    “你是许敬宗?”殷清风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殷清风压住情绪,“嗯。。。秦王有何吩咐?”

    “敬宗这次拜访,不是奉秦王旨意而来。而是因为敬宗昏时回府后,听敬宗那不成器的长子说,他今日打猎归来时,因行事鲁莽得罪与县男,敬宗赶紧带罪子过来给县男认错来的。

    畜生,还不赶紧给县男磕头赔罪!”许敬宗转头喊道。

    殷清风这才注意,今天下午挨了一鞭子的那个傻缺站在屋子的角落里。心说:原来他是许敬宗的崽子啊,难怪呢。他爹就不是好东西,有这样的儿子也不奇怪。

    那傻缺赶紧来到殷清风身前跪下磕头,磕完了三个响头也没直身起来,就在哪儿趴着。

    殷清风瞅瞅他,瞅瞅他爹,又瞅瞅自己的爹。

    他爹一脸赔笑的看着殷清风,殷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却用眼睛示意什么。

    殷清风想了想:“起来吧,谁还不年少,谁还不冲动,今天只是个小事儿,不算什么,起来吧。”

    那傻缺听殷清风说完,又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下午那拔横劲儿早没了。

    殷清风是县男的封爵,在长安城里也不算什么大人物,关键他是王婿。是王婿也就罢了,还是他爹顶头上司的女婿,他再不服软,那可真是傻缺到家了。

    “这个。。。许学士是吧,我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谈谈,我阿耶还有事情要处理,就慢待你了。”

    “不敢,不敢。不敢耽搁国公的宝贵时间。国公,还请多原谅敬宗的冒昧。”许敬宗起身向殷元行礼。

    殷元见自家儿子拿了主意,打个招呼之后也就顺势走了。

    “让你儿子也出去候着吧。”

    许敬宗虽然摸不着头脑,还是让他儿子出去呆着。

    看他儿子出去了,许敬宗忍不住问道,“不知县男有何吩咐?”

    殷清风没回他的话,只是上下打量对方。

    要说这姓许的,真是相貌堂堂,单从相貌来看,任谁都有好感。但看过他资料的殷清风可是知道这人的能力是有的,心胸、品性嘛可不咋地。用衣冠禽兽来形容他不知道恰不恰当,但说他是奸佞小人一个,是没错的。

    当初,宇文化及在扬州发动政变后,杀了这许敬宗的爹后也自然不会放过他,许敬宗这货跪地哀求才得免一死,但这段丑事知道的人不多。

    逃离扬州后他投奔了瓦岗寨,和魏征一起掌管文书。等他随着李密归顺李唐后,李世民听说了他的名声,召他为秦府学士。

    等到李治那傻小子上位后,欲废王皇后立女帝为后,长孙无忌、褚遂良等大臣坚决反对。已经拜为礼部尚书许敬宗,为迎合李治和女帝,多次劝长孙无忌促成此事。

    虽说他被长孙无忌骂得狗血喷头,但女帝却对许敬宗极为感激,并将他视为心腹之人。

    心胸狭隘的许敬宗与奸相李义府一起,诬告长孙无忌、褚遂良、韩瑷图谋不轨。于是他们被流放于岭外,并死在那里。。。。。。

    他的长子许昂也不是啥好鸟。

    许昂的生母裴氏,很早就去世了。裴氏的婢女有姿色,敬宗让她做继室。但同为色中饿鬼的许昂,与自己的后妈存在某种关系。

    敬宗发现后废黜了继室,加给许昂以不孝的罪名上奏朝廷,请求把许昂流放到岭外。

    殷清风暗自琢磨着:“现在这傻缺儿子和奸佞老爹跑这里来,小爷应该怎么处理呢?”

    而许敬宗此时见殷清风把人撵走独留下他,却只是打量他而不言语,心里也很犯嘀咕。

    他是秦王府学士,有些事情长安城里没传开,像他这样的有心人可是知道不少的消息。

    当初秦王求陛下将长女赐婚给眼前这位年方十五的少年郎,可是惊动不少人。满朝缨冠有几个不盼着和秦王结亲的,偏偏选的这少年郎,还是赐婚!

    今天本想借着自家儿子得罪了他,自己能和他拉近点儿关系,以后也好多条门路。可看眼前这架势,他可不像是原谅自己儿子的意思。

    而且他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候显得有些。。。是惊讶还是别的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而且,他把自己单独留下是什么意思?

    看他自作主张的让自己的阿耶都撵走了,而他阿耶还不反对,看起来他在家里的地位可是不一般。难道仅凭他是王婿就如此做法?

    秦王看重、府内做主,谁家少年郎也不可能有这能耐。

    他现在把自己留下,到底想要如何。

    许敬宗在那儿惴惴不安的瞎嘀咕,殷清风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了。毕竟他现在恶名不显,难道自己跑去李世民眼前说:这人品德不行,你不能重用他,也没凭没据啊。

    但既然意外的遇到了这奸臣,别的暂时做不了,殷清风打算先敲打敲打吧,“许学士,你说一男子心有谋略、想要做番事业,又是为了哪般?”

    “不知县男有何指教,敬宗实在是不知如何回答县男之问。”许敬宗见殷清风沉默许久后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想了一会儿才小心回答道。

    “大丈夫在世上走一遭,为权、为名、为财、为色,无外乎如此。”

    许敬宗顺着殷清风的意思说道:“县男见解透彻。”

    “可是,这人为了财权名色就害了别人性命,你说该肿么办?”

    许敬宗越发摸不到头脑,“这。。。定当由明君严惩不怠。”

    “古人云,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你说如果这明君比喻成伯乐可好。”

    “这就不是敬宗可以置喙的了。”

    “伯乐常不常有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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