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养成系统-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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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的对话，没有什么目的性，差不多是闲聊的意味。
莱卡回答说：“当时应该是很疼的吧，”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那个时候觉得还不如直接被杀了，不过，大人，事实上这都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所以到现在我倒是也不太记得那种感觉了。”
“那你会，魔法？”宋观思维跳跃性地抛出另一个问题，可能因为先前的问题只是一个过渡，得到一个怎样的答案并不重要，只是给人预留一点时间，可以让人准备下一个有进展性的提问。
大抵是问题转换太快，莱卡听到宋观的这个问题之后，是停了一下，才点点头，说：“会的。不过，大人，我只会一些初级法术。”
因为要示范给宋观看，莱卡后退了一步，他侧过身子，将手平摊着展开，合上眼睛开始了一段吟唱。有银白色的亮光，于星星点点里乍然浮现在昏暗的室内光线之下，莱卡伸手在虚空里随意划了几下，那些星光就随着他手指划过的路线，显现出璀璨的美丽轨迹来。
真是非常适合用来和妹子谈恋爱的时候用。宋观在一旁看着，然后觉得自己是大约用不到的了。这个念头飞快地闪过，随即他考虑的是自己要不要也学个魔法，因为据他近日阅读的那些儿童启蒙读物表示，这是个魔法和斗气的世界，是个标准的玄幻小说世界的构造。当年一场大战过后，曾经那些具有强大能力天赋的种族数量锐减到存亡堪忧，而成为大路主宰的人类，则是通过以往漫长时间的经验总结，研发出了一个完整的沟通外界能量从而转化为己用的体系方法。对人类而言，主要有两套能量运用体系，一是魔法师，二是斗士，而由此两大类别衍生开来的职业也是多种多样，譬如说，傀儡师、炼金术师、药剂师、阵符师……
但虽然宋观有想学法术的意愿，奈何语言成问题，当他尝试着听莱卡讲了一段有关魔法的内容之后，发现自己听到的基本就是“这个【？？】，也就是【？？】。拿【？？】，可以【？？】，是因为【？？】，所以【？？】”，简直听完不知所云，媲美大片消音的效果，只好作罢专攻语言类，因为他同时还是佣兵团的一员，时常要出任务，经常一去就两三天，这大大地减少了他的学习时间，于是宋观将最近非常消沉地宅在家中的主角受拖出来，直接踢到佣兵团里，表示“你的弟弟你自己赚钱去养活吧，我不管了，如果你弟弟没钱吃饭饿死了，那你自己负责”，从此当起了甩手掌柜。
据说主角受刚跟着佣兵团做任务的时候，很是受了点欺负。宋观知晓了这件事，但他自然不会管这些的，只心无旁骛地做学术的相关事件。他如今就是这般随意地放羊主角受和主角受弟弟，一定的条件限制下，随主角受兄弟怎么搞他都不管，但若是越过了这个界，宋观就表示弟弟生命要堪忧了。
反正主角受在野外实战当中，变得越来越能打，这就导致了主角受有时候觉得自己能力提升极大，是有希望跟宋观打一架，搞不好能从此脱离了宋观的掌控。当然宋观每次都用实力说话，是一巴掌把人给拍回去了，然而有一天晚上，眼见着当时宋观一巴掌下来，是又要把人给拍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的节奏，可那会儿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主角受恨得牙痒痒，面对宋观拍下来的这一巴掌，他是不管不顾，愣是迎着那一巴掌冲上来。
这种类似上赶着来找抽的打法，让宋观下手有点迟疑。也就是这么个迟疑里，主角受踹了宋观一脚没把人踹着，打了人一拳也没把人打到，倒是因着自己一拳过后冲劲太大，险些撞到了墙。
宋观一见主角受这么个一头栽倒的架势，真是非常担心家中的墙壁会被主角受以“铁头功”一头撞裂，正是出于这种担心之下，他下意识地将人一把捞住了，而被一把搂住了的主角受也当真是气急败坏，昆汀在顺势将手按在宋观肩头的时候，金色的瞳眸泛起血色，他的犬齿生长出来，是狠狠地咬在了宋观的手臂上。
最后两人气喘吁吁地纠缠成一团，谁也不知道是谁先亲得谁，但宋观的确是咬破了昆汀的嘴唇，甚至把对方的衣服都推到了胸口以上。在把人按到在地上，甚至快要扯开对方的裤子的时候，一旁的窗户被人直接从外面狠狠地砸碎了。那些透明的玻璃，脆弱地残缺破碎开来，又琳琳琅琅地地撒满了一地，一块块都是不规整的，带着锋利棱角，像是杀机。巨响之下，宋观终于回过神，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主角受昆汀，那双金色的眸子带着水汽正茫然地看着他，他看见那双金色的眼里映出自己不甚清晰的身影模样，他浑身血液一瞬间都似冷却了下来。
玻璃的碎片对两个吸血鬼根本没有造成任何伤害。满地的玻璃碎渣里，宋观慢慢地，慢慢地放开了主角受。他将自己的手从主角受衣服里抽出来，他做这一切的动作都很慢，是慢腾腾地，好像不急不缓。那一双镇日里看着像是多情的灰绿色眼睛，此刻也是在冷静下来之后沉寂得仿佛没有情绪，和先前迷乱的样子判若两人，也和此刻主角受茫然的张着眼的样子形成全然相反的鲜明对比。
宋观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他放开主角受站起身来，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这是谁干的。
透过破碎的玻璃窗，月光冷冷之下，可以看到主角受的弟弟站在距离窗子不远的地方。院子里入夜之后总是点着一盏灯的，那盏灯的内里便是点着一支蜡烛，偶有风吹，便将烛火吹得明灭不定。宋观看到弟弟，而弟弟也在看着窗内，那院子里灯火摇曳不定的光影拉扯落在弟弟的脸上，有一瞬像是鬼魅横生。
第十弹Father（）
眼下这状况，看着窗外的弟弟，宋观一时想到曾经某个小伙伴的故事。那故事讲的大概就是他那个小伙伴小时候有一次晚上非要赖在他爸妈的床上睡觉，结果睡到半夜的时候被一阵奇异的声响给弄醒了，小伙伴他裹在棉被里听到身旁妈妈传出来了似乎有些痛苦的压抑声音，而爸爸正压在妈妈身上。他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听了一会儿，一颗心在爸爸和妈妈之间摇摆了不定，最后觉得不能任由妈妈被爸爸这么欺负，于是他偷偷摸上床头的台灯，然后蓦然跳起来大喝一声，对着爸爸的后脑勺就是重重一击：“不许欺负妈妈！”
可以想象，这一晚对爸爸来说是怎样的一出悲剧，夫妻之间做点和谐的事情，结果却被儿子半夜暴起砸了头。这就是传说中“管不住小头，于是大头遭殃”的真实写照。宋观听完这个故事当时笑得半天没起来，小伙伴直接给了宋观一拳把人揍飞，而后非常唏嘘地同他表示，说自己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那时被他砸出一脑门血的老爸回头看过来的眼神。
这此情此景，尽管事情展开全然不同，但宋观还是脑海里突然里浮现了曾经小伙伴的这个故事，大概是因为一种微妙的相似性。他看着外头弟弟，看见窗外弟弟脸上神情的晦涩不明。宋观他现在觉得挺尴尬，这种感觉堪比看着a/v开撸的时候被妈妈抓了个正着。但有句话是脸皮厚度这种东西往往是与日俱增，换句话说就是脸皮厚度通常都同年龄成正比关系，而宋观好歹过了这么多周目，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面对窗外弟弟那小小年纪就怎么看怎么阴沉的脸色，他憋住了满肚子的尴尬，愣是强行控制好了自己脸上的神情，是半分异样都没带出来。
装逼这种事情，多装装，也就像回事了。宋观故作淡定地系好了自己的衣领扣子，然后故作淡定地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碰巧此时他撩了撩眼皮看向一旁的主角受，就见着此刻的主角受捏着衣服领口，一只手撑着地坐着，是一副倍受打击的精神恍惚样子，看起来傻得浑然天成。当人们共同经历某种羞耻之后，是很容易生出一种短暂而脆弱的同盟，譬如此时的主角受之于宋观。并且出于一种“天啊，竟然被吓得比我还傻”的同情/色彩，宋观原本是想赶紧直接滚出房间的，但临到了出门时，他还是多管闲事地顺手将傻逼掉了的主角受扶正搁回床上。
剩下来的事情就让主角受他们兄弟俩自己去解释，他是不愿意多停留了。踏出房门将门合上，宋观背抵着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觉得这个晚上发生得一切都是尼玛见了鬼。
也就是经过了这一个晚上的事件，此后无论是主角受还是宋观，两人平日里都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对方，是最好不见。面对来自主角受的回避，宋观倒是觉得这是好事，见的面少了，也就见不到主角受作七作八的样子，还真是挺省心的，可以让他将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学习里面去。此后的三个月时间，给人一种像是滑滑梯一样有种越过越快的错觉，这一番高强度的学习压力之下，宋观如今在语言学习方面都有了质的飞越，并且他开始学习起了魔法。但可惜的是，有关魔法是一事，宋观是将理论知识都搞懂了，却很难实际施展开来。莱卡之前的时候同宋观说话一点都没给自己吹牛逼，不过莱卡的魔法天赋在人类当中的确是万中挑一的，对于宋观无法施展出法术这一点，他有点梗塞，要知道一般天才的脾气通常都不太好，如果宋观不是宋观，估计他就要拿本子砸人的脸冷笑怒斥“蠢货”了。
而某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宋观端着碗喝着血正不死心地继续翻看魔法说明书，其实那个时候他是觉得自己大概学不成魔法了，却在瞧着书的时候，看着看着就突然顿悟了一下。尼玛虽然西方背景，但能量使用的原理虽有轻微差异可还是大体相同的，之前看得稀里糊涂，这会儿看到了一个知识点，倒是穿针引线一般将先前一切所学同曾经掌握的东方法术都结合起来。前头第六周目当上青龙帝君果真也不算白当了，宋观非常激动地打了一个响指，念了一句“火”，只见话音落下，他掌心里便蹿出一道火苗。
第二天宋观得意洋洋跑去莱卡那里，表示如今也是一个会法术的人了。莱卡有点将信将疑，因为按常理来说，学会魔法这种事情可做不到一蹴而就，反正他是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先前怎么都使不出法术，甚至连接触魔法元素都做不到，结果第二天就能施展法术，这根本就不科学。没错，先前宋观就是这样魔法废。为了避免宋观被“打脸”最后迁怒到自己身上，莱卡谨慎地想了想，就挑了一个入门的小法术，这法术只要是初学者就都能学会，莱卡对宋观说，那就来一个光球术好了，于是他就看到坐在他对面的宋观说了一句“光球”，然后两人头顶果真浮现出一个光球，并且光线亮到闪瞎狗眼的地步，致使莱卡不得不用手捂住了眼睛。
莱卡惊呆：“……这这这这这是什么！”
宋观理所当然的：“光球术啊。”
莱卡难以置信：“这是光球术？连吟咒都没有，而且这光线也太亮了……”
宋观解释：“只是普通的光线稍微强一点的光球术而已啊。”
莱卡：“……”
之后又小心谨慎地尝试了几个小法术，都成功后，莱卡看宋观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这种完全无视吟唱限制的施法方式简直太逆天，根本闻所未闻。本来同阶魔法师相比斗士就是更厉害的存在，尤其过了六阶这个风水岭，魔法师简直是具备传说中神魔一般的能力，军队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但魔法师的限制性也很明显，法术的修炼非常不易，很多人终其一生可能都只停留在三阶，并且魔法师专注于精神锻炼，一般身体素质都不会太强，除此之外他们施法还要吟唱很长一段时间，而且施法时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越是高级的法术就需要注意力越集中，所以如果你可以在一个魔法师完成施术之前将人制服，那基本也就是安全的了。所以莱卡发现宋观根本不需要大段大段的吟唱进行辅助的时候，那感受就跟看见了外星人差不多。
正当莱卡准备从自己所知全部法术里找出一个最难最厉害的，然后教给宋观，看他是不是还能像先前那般施展开来的时候，外头有佣兵团的成员来找宋观，因为莱卡是畏光的，所以莱卡并没有出门，只有宋观出去了。宋观推开门看到就是一个左手呈现出诡异扭曲弧度的汉子，身上全是伤口，脸上好多血和灰，还有汗。
这个汉子宋观倒是还有点印象，至少知道名字，还知道对方是佣兵团负责账本的。宋观看着汉子，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昔日健壮的大汉，这一刻连维持站立的姿势都困难，大汉压抑着疼痛感，有些吃力而断断续续地说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