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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我的三国我当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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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吕府管家早就候在门外,刘墉让他将一应东西先作准备,又唤来亲随宋九叫其立即赶回小沛,传信与刘备。

    刘墉在内府小厨房中准备妥当,便叫管家去请貂婵。不一会儿,只听得一阵环佩声响,刘墉的心呯呯直跳,这貂蝉究竟何等模样,敢称三国第一美女?伴随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乖巧的小丫头先走了进来,轻手将帘布挽起,接着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盈盈走了进来。那女子一袭直领中腰鹅黄襦裙,披着件淡兰色的拖地轻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只是头微微低着,看不清容貌。乌黑如云的长发挽了个高髻,髻上簪着几支簪子,上面垂着珍珠的流苏。微露的半边脸蛋细腻如玉,小巧洁白的耳垂上坠着翡翠的耳坠,摇摇曳曳,别有情趣。

    “这便是我家夫人。”小丫头先道。

    “刘公子,貂蝉有礼了。”貂蝉福了一礼,声音清脆,便如黄莺如谷,明珠落盘。

    刘墉定了定神,回礼道:“夫人不必多礼。”

    貂蝉抬起头来,刘墉顿时觉得胸口如被大石撞击,透不过气来,这世上竟有如此之美的人儿!只见貂蝉身姿婀娜,婷婷玉立,柳腰莹莹一束,一张吹弹得破的脸蛋,杏眼桃腮,当真是倾国倾城,只是面沉如水,没半分表情。

    刘墉知她内心愤懑,却也无法,只得装着不知,“请夫人挽起衣袖,系上围裙。”

    小丫头忙近身来伺候。刘墉见貂蝉露出两段雪白的小臂,十指纤纤如玉,心里不由又是一跳。

    “夫人,你的指甲可得剪一剪。”

    貂蝉一愣,银牙一咬,对丫头道:“翠儿,去取剪子来。”小丫头应了一声,忙跑去将剪子找来,帮着把指甲绞了,又用锉刀磨平。

    “夫人,我们便开始么?”“

    貂蝉仍是面如寒霜,一言不发,只微微一点头。刘墉心情激荡,立时便有去质问吕布为貂蝉叫屈的冲动,随即又想,这是人家的家事,与我一个外人何干。刘墉暗暗叹气,心中五味杂陈,忙摄定心神,一边缓缓操作一边细细讲解起来。要放多少水多少面,怎么和面,怎么揉面,怎么醒面,怎么发酵,怎么烤制

    貂婵默不作声,反正刘墉叫做什么她便做什么,也不问为什么。刘墉原以为和面这种体力活对于貂蝉这种弱不禁风的女子是很难的,不过看起来她做得并不算吃力,恐怕是经常练舞的缘故。

    一有闲暇,刘墉便偷瞧着貂蝉,从外形看,吕布和貂蝉还真是绝配。可惜吕布虽是个美男子,内心却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主,品行不佳啊。哎,鞋子合不合脚,穿的人才知道,****这份心干什么!

    倒是那小丫头翠儿方才十四岁,天真烂漫、活泼好动,不一会儿便和刘墉混熟了。翠儿难得到外面来,见刘墉性子随和,便缠着问东问西。反正醒、蒸、烤时也多有闲暇,刘墉便讲些小故事小笑话,小丫头听得兴味盎然,不停地央求刘墉再讲,而这时貂蝉便会静静地待在一边,神情甚是落寞、凄凉。

    “你家主母可是受严夫人的气了?”刘墉低声问着小丫头。

    “也不全是的,夫人更多的是心事。”翠儿也小声答道,“听说刘备有一次落难的时候,途中没有吃的了,就到一个叫刘安的猎户家求食。这刘安知道刘备的大名,便想找些野味表达一番心意,可是家里挺穷的,又没打到野味,就把自己的妻子杀了,将身上的肉割下来做给刘备吃了。我家主人说到这儿很是羡慕刘备,说是如果有人也如能这样对待自己就好了。”

    刘墉气愤难当,怒道:“这还有天理吗?就算是陌生人都不应当,何况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贼子怎下得去手?刘安这种禽兽,若是让我遇到了,我必将他千刀万剐;我若是阎罗王,先叫大小鬼将他百般拷打,再打入十八层地狱,叫他永世不得超生。不,叫他忘不了今世,来世却投胎做个女人,让他也体会一番做女人的苦痛。”

    刘墉说这番话时,语气不由大了些。小丫头翠儿连连摆手示意,刘墉方回过神来,扭头一看,貂蝉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貂蝉看了一眼刘墉,幽幽说道:“难得还有刘公子这样的人,貂蝉心中感激。只是这世道便是如此哎!”

    刘墉一阵愕然。的确,这个时候不就是如此吗?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可以换,手足断不可续。刘备知道自己吃的是刘妻之肉后开始也很吃惊,也流泪了。不过,他吃惊的、他流泪的不是因为同情这个妇人无端被杀,而是他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让人如此拥戴,而曹操听说了刘安杀妻一事后也是大加赞赏,有谁可怜那个整日操持家务,任劳任怨的女子?这个时代,生为女人,真是可悲可叹。

    刘墉突然明白了貂蝉为何如此感伤了。古时,母亲和妻子的地位有着天壤之别,而貂蝉却是没有子嗣的,何况她只是妾。

    刘墉不知如何劝解,便道:“也许以后会改变的。”

    “或许吧。”貂蝉叹了口气,明显不相信。

    刘墉也是底气不足,心中想道,我们常说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真正的观世音我没看到,不过有一个却真是女人们的“观世音菩萨”,那就是******,一个让女人能够扬眉吐气,真正彻底翻身得解放的人,他还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真是石破天惊,振聋发聩。

    虽说貂蝉的心结并没有打开,不过对刘墉的观感却为之一变,对着他也没那么生分,话也多些了。也许是对这个时代女人的处境早已习以为常,最后反倒是貂蝉在开解刘墉了。

    “我们倒是还想听呢,不过好像有人要找公子呢!”翠儿眨着眼,手指向窗外指了指。

    刘墉抬眼一瞧,果见管家在招手示意,一旁站着一人,刘墉认得是陈登家的管事。

    “怎么了?”刘墉忙出门问道。

    “我家少主请公子过府,有要事相商。”

    刘墉的心“咯噔”一下,陈登不会主动要见自己的,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果然,陈登见刘墉到来,一挥手让仆从下去,又朝外面张望了一阵,将门掩好,扭头对刘墉责怪道:“崇如,你端是好大的兴致!如今徐州时局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千头万绪,应接不暇,偏你居然还有闲心去教吕布的爱妾做糕点。”

    “元龙兄错怪刘墉了。温侯吩咐,在下怎敢不从?再说,我们本就要交好吕布,以安其心,此事正是良机难遇啊。”

    “我也是太过着急,崇如莫怪。”陈登也知错怪了刘墉,在他耳边轻声道,“现今用不着了。崇如,出大事了!”

    刘墉顿时惊出一声冷汗,急问道:“出何事了?”

    陈登叹了口气道:“适才陈宫出外巡猎,逮住了一名信使,从其身上搜出玄德亲书的书信一封。我虽不知内容究竟写的什么。不过从我派到陈宫处的细作说,陈宫看到此信,曾斥道刘备该死,然后传令紧闭四门,押着信使兴冲冲地往吕布府中去了。我猜定是玄德与曹公密谋之事泄漏了。”

    刘墉一呆,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叫刘备小心吗,怎么还是出差错了?事情既然发生了,再来追究责任于事无补,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如何善后了,便问道:“元龙心中可有应对之策?”

    “仓促之间哪有良策,我意崇如先出城告知玄德早做准备,再派人联络曹丞相及早发兵才是。为兄留守徐州,伺机应变。”

    刘墉苦笑道:“陈宫已封闭四门我哪里还出得去?”

    陈登一拍额头,“啊”了一声道:“我却忘了此事。这可如何是好?”

    刘墉心一横,道:“不如我现在便去见吕布,看此事有无转机。”

    “崇如好糊涂!如今吕布正自气愤难当,你是玄德派来的人,你却送上门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刘墉叹道:“元龙兄,你以为我不去,吕布便不会来寻我吗?若是知道我在你这儿,怕对你更是不利。我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上门。刘墉心里已经想好了说辞,若是能说服吕布化解这一场战灾,岂不是更好?”

    陈登愕然道:“崇如有何说辞能说动吕布不出兵?”

    刘墉信心满满,在陈登耳边细语了几句。

    “崇如这些话虽然有理,不过,吕布好说,只怕陈宫难办。”陈登一脸的无奈,叹道,“也只好如此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六十二章 小沛失守() 
此时吕布正在集合众将,准备兵发小沛,听手下来报刘墉求见,吕布不由气往上冲,怒道:“好个刘墉,我还没来捉你,你却送上门来了,正好拿来祭旗。来人啊,将刘墉给我绑了。”

    陈宫慌忙喊道:“且慢!”扭头拱手向吕布道,“温侯,咱们不妨先听听刘墉有何说辞再做决断也不迟啊。”

    “好。将刘墉带上来。”

    “温侯请了。”刘墉上得堂来,拱手施礼,一副平静的样子,其实心中十分惶恐。

    “哼。你自己看看!”吕布怒气冲冲,将一纸书信丢向刘墉,“好个忘恩负义的刘备,我辕门射戟,救了尔等性命,他竟恩将仇报,竟暗中勾结曹操,要谋我徐州、杀我吕布,真是罪该万死!”

    刘墉将信捡起来,打开一看,只见上边写道:奉明公命欲图吕布,敢不夙夜用心。但备兵微将少,不敢轻动。丞相若兴大师,备当为前驱。谨严兵整甲,专待钧命,刘备亲书。正是刘备的字迹。

    刘墉心中一叹,只得辩解道:“温侯,如今刘使君虽依附于曹公,却并非真心实意,只是前些日子温侯攻打小沛,玄德兵马全失,无立足之地,不得已才暂时投靠曹公。如今刘使君手下全是曹兵,小沛又是无险之地,曹公以天子之命号令玄德,刘使君敢不听命么?”

    “崇如虽极力为刘备辩解,然则信中灭我吕布之意言之凿凿,你又做何解释?”

    “温侯误解玄德了。曹公虽要刘使君时时刺探徐州军情,温侯请看,玄德的信里可有半句泄露徐州粮草、兵力之处,只不过是应付曹公的托辞而已。”

    “崇如这番话却也有几分道理。”吕布脸色稍缓,又道,“那依你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如今河北的袁绍兵出邺城,剑指许都,颐指气使,曹操却只能忍气吞声,避其锋芒,为何?”刘墉意气风发,朗声道:“曹操西有张绣、刘表,南有袁术、玄德和温侯,此几处势力虽不强,但合兵一处则不可小觑。而今以温侯和玄德的势力最弱,更不可互相猜忌,自相残杀,让曹操有可乘之机。刘墉以为,温侯不如着人将此书置与玄德,好言相劝,以示诚意。玄德必感恩戴德,两家同心可共拒曹操。温侯,切莫忘了唇亡齿寒,吕、刘两家,合则两利,分则两伤,还请温侯三思。”

    吕布心有所动,看向陈宫,问道:“公台以为崇如之言如何?”

    陈宫向刘墉微微一笑,道:“崇如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只是陈宫却不敢苟同。”

    陈宫立起身来,向吕布拱手道:“温侯,刘备非寻常之人,志存高远,素有贤名,屡受挫折却能屈能伸;所到之处,广施恩德,百姓拥戴,他日定会一飞冲天。如今刘备羽翼未丰,缺兵少将,便周旋于曹操、温侯之中,左右逢源,进退自如,其能可见一斑。温侯,陈宫以为,与其养虎为害,不如迟早除之,以绝后患。至于崇如,胆略过人,见识不凡,陈宫也深为叹服,恳请温侯留下重用之。”

    “公台,灭了刘备,以我等之力如何能抵挡住曹操大军?”

    “温侯无须担忧。我等只需扼守萧关、颍州两处咽喉便可防曹操大军来袭。再者,曹操北有袁绍,西有张绣,如何敢轻易发兵来攻。”

    吕布大喜,一拍几案,“好!就依公台所言。众将听令,兵发小沛,誓杀刘备。”

    刘墉还待再劝,陈宫道:“来人,请崇如到后院歇息。”

    刘墉心中一叹,我还是无力改变历史啊。不过好在刘备虽险,却无性命之忧。

    “温侯,听闻崇如手下有一彪人马英勇善战,现便在小沛,可让崇如手书一封书信招降过来。”陈宫建议道。

    “崇如有多少人马?”

    “据说只有五百余众,不过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如此甚好,崇如速速写来。”

    刘墉也是舍不得自己这支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队伍就这样被乱军毁了,便写了信交与张辽,同时也提醒道:“文远兄,在下的部下与别处士兵不同,还请小心为是。”

    张辽、高顺相视一笑,颇有些不以为然,刘墉看了眼里,只能心中苦笑。

    却说吕布兵出三路,一路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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