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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北洋新军阀-第146部分

小说: 北洋新军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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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给打下来的,而老温可是出了名的记仇,他这么说给毛珏听,等于把几个家族命根子也送到了毛珏手里。

    丝毫没管他,额头上冒着大滴大滴的汗珠子,吴荇依旧死死盯着毛珏的脸。

    似乎嘴角勾起了一股笑意,毛珏忽然对着那头看的目瞪口呆的陈大成抱拳一施礼。

    “阁下便是吏部照磨陈大人,舅爷为在下定亲的岳丈大人吧?”

    今晚宴请的谁洛缜有名单,来的时候洛宁对他复述了一遍,几个仇人他是无论如何记不错的,唯一一个四十多的中年人自然只能是陈大成无疑,出乎意料,毛珏居然无比恭敬地一行礼,看的几人都是愕然了下。

    从未见过如此血腥一幕,四十多个人,就在自己眼前被一刀一刀杀了,陈大成早就吓傻了,如今毛珏连吴荇都没搭理,转而拜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这家伙也是赶紧就这台阶下,满头虚汗的直摆手。

    “不敢当!不敢当!”

    “既然是舅爷订下的亲事,毛某想要见见我家未过门的娘子,岳丈应当不会反对吧?”

    “哦?见?好!这就见!我派人把娇娇接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见她!”

    说到这个,毛珏脸上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搐了下,下意识把手放在了那处新伤口上,旋即收敛了笑容,对着身边几个卫士歪了歪脑袋。

    “护送陈大人和几位公子!”

    “几位,请吧!”

    还滴着血的刺刀在辽东卫士狰狞的笑容中晃动着,看毛珏已经转身下楼了,这劫后余生的几个人,无奈之下也只好战战兢兢跟了下去。

    除了毛珏的麾下,整个软红楼已经没有活人了,这也如同历次农民战争带来的后果那样,总会伤及无辜,那些嫖客与老鸨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活该,至于那些可怜女子,也算是帮她们摆脱苦海了,别看杀人时候气势汹汹,可真见到这满地尸体,就算是京官也怂了,腿儿都是颤抖的,还得两个铁义军惨扶着,这模样也别想逃跑了。

    “怎么样,找到没……”

    没敢跟进去,见毛珏一出来,洛宁又是急促的赶到前面,可旋即,她的脸瞬间惨白,后面跟着出来的七个人,全都看到她了!

    就在她身子发僵的时候,毛珏却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好了!”

    一伸手拉住马缰绳翻身上马,毛珏又伸手给了洛宁,在这个女人战战兢兢中,拽着她上了马。

    “去陈府!”

    身后,大火噼里啪啦的烧了起来,木头的酒楼瞬间燃烧成了巨大的火把。

    不止这一处,今夜今时,整个杭州城都在一个少年的怒火中燃烧了起来。

    城防就像个水桶,决定其坚固的不是最长板,而且是其最短板,武林门一攻破,其他几个门也失去了抵抗的决心,任由杭州府嘶声竭力的叫喊,也止不住这些拿不到军饷,还承担着巨额税负的卫所兵的溃退,似乎找回了当年五峰船主王直时代的威风,真倭与海盗们亢奋的高举着兵器,自南三门泥鳅入田那样冲了进来。

    “首领大人有令,奔着大户去,不得奸淫掳掠平民百姓!谁要敢坏了首领下次再来的路子,斩!”

    一声声应和中,街道两旁的铺子,士族门阀的豪宅,商人的大院子全都遭了殃,就如同把上一次长崎之战复制过来了那样,到处都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此时,毛珏的兵队也到了陈府前。

    “哎呀,老爷,您可回来了!”

    也被这眼前的一幕惊骇到了,门口看着陈大成居然带着一队“官军”回来了,陈府的老管家忍不住兴奋的迎了上来。

    然而另一头,被架着的宋意却是无比惊骇的撇头向了南面,他眼帘中,那儿的宅子正燃烧着熊熊大火。

    “那,那是杭州宋府!我家!”

    “恩,没错!”

    几十个义乌卫士抱着一个个渗透着红色的盒子快步赶马前,打开一个盒盖子,提起里头的东西,毛珏缓缓的回过身,随口答到。

    “这……,叔父……”

    看着那滴着红的东西,乌黑的头发提在毛珏的手中,宋意的瞳孔再一次紧缩了……

    (本章完)

第192章 丑陋的书生() 
    记得以前看武侠剧中有句很毒的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以前毛珏是没体会到,可今个,他算是体会的淋漓尽致了。

    吴家两百多年了,宋家也得有个一百几十年,还有这陈家,漫长的时间中门生故吏仿佛蔓藤那样遍布大明官场。

    明末历史上徽州三大冤案中的黄山案,起因就是徽商吴养春逃了十几年的仆从逃奴与吴家族人勾结,借着魏忠贤的势力把整个吴家连根拔除不说,还牵连了徽州众多的世家商户,收刮了数年害得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

    天知道哪个落网的吴家族人或者陈家人在背后就能狠狠捅自己一刀,就像这次一样,毫无预兆,杀机就降临头上。

    更何况,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吗!

    整齐的木盒子放在院子中,从陈府里抄出来的凳子都不够摆了,一点点红色的血迹还不住地从盒子缝隙流淌出。

    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吴荇的双眼呆直的看着身前的凳子,盒子盖已经被打开,似乎也是满满的不可置信,滴着血的首级上还残留着惊骇与狂怒之色。

    这脑袋的主人可不简单,上过了魏忠贤炮制的《东林点将录》,天速星神行太保尚宝司丞,如今的吏部侍郎吴尔成,吴家如今最强硬的靠山之一。毛珏其实没这么大面子,他这次回来,本来是密谋如何把温体仁从首辅大学士位置上拉下来,却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儿丢了脑袋。

    不仅仅他,吴家的其他重要人物,他的六个族叔,三个叔爷,几个平辈做官的,脑袋都是整整齐齐的摞在一堆儿,到现在松江吴家庞大的族群虽然不至于被灭族,可是其也遭到了近百年内最惨重的打击。

    尤其是,毛珏下手已经如此狠毒,如此不计后果了,天知道他下一手还会如何打击吴家,更重要的是!今晚,他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想着,他的双眼中的恐惧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来。

    另一旁,宋意三个干脆崩溃了,尤其是宋意,抱着他老爹,江南道御史的脑袋在那儿嚎啕大哭着,六个人,四个家族在杭州的全被杀干净了。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卑贱的武夫!”

    精神似乎彻底崩溃了,这宋书生忽然疯子那样朝向毛珏猛地冲了过去,那眼睛红的犹如厉鬼,脸上的肌肉横抽,张大嘴巴那狠劲儿就像要在毛珏身上撕下块肉那样。

    可惜,平时他是堂堂的御史公子,常人畏惧他父亲,他家族的官位权利,就算他要人命,在这种沉重的封建权利之下,那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杀,可惜今天,在杭州,封建秩序是崩溃了,毛珏才是这个秩序最高的统治者,都没用毛珏出声,两个卫士已经把刺刀狠狠扎了出去,噗噗两声,他大腿与小腿出现了两个透明窟窿,血噗的喷了出来。

    “啊啊啊!!!你们这些卑贱的畜生,竟敢……,啊!”

    再一次发出凄厉的惨叫,六个卫士端着六把刺刀把他团团围住,如何处置这些害了他们二十多个同袍的仇人,毛珏早有示下,刺刀雨点一样捅在宋意身上,偏偏没有触及触及要害,在宋意凄厉的叫声中,他的胳膊,腿甚至腹部都被挑烂了。

    难怪毛珏说楼上那些被杀的书生幸运,一报还一报,他们这两支弩箭差点让毛珏流血而死,所以杀他们,毛珏也是要报回来,让他们体验体验流血的滋味。

    虽然全身是伤,偏偏没有伤到主动脉,而且肚子还被刺刀破开了,拖着脏器,宋意厉鬼那样嘶声竭力的向前挥着手,试图去抓住身前两把滴着自己鲜血的刺刀,可在这节骨眼上,几个辽东武士抽开了刺刀,退了回去。

    那种痛苦犹如倭人武士的剖腹自杀,偏偏这种的伤不致命,让他一时间死不了。二战战败后,日本的军部大臣阿南惟几剖腹自杀,用肋差在自己肚皮上挑起个对号形的伤口,然而没人来给他介错,这个军国主义战犯在痛苦中挣扎了足足十多个小时,最后还是因为大出血而死。几个武士的动作,显然毛珏也想让这几个一言不合就要犯自己杀灭自己姓名的书生也好好品尝品尝下这种痛苦。

    “杀……,杀了我啊!”

    嘴里喷出一口血,再也没有了先前高高在上的威风,颤抖的祈求着,可明显毛珏没想给他这份慈悲,随意的挥挥手,几个铁义军拖着他染红了的袖子给拽了下去,找个空屋子丢进去,让他自己等死好了。

    本来还满是狠意,可是看着一道上流淌出来的血,就连那吴荇在内,剩下五个书生完全是吓得腿都软了,颤抖的瘫在了地上,而另一群人,则刚好看着这一幕走了进来。

    陈家人!

    “尔等好胆!”

    也是被这一幕所震惊了,带着一群族人,陈赞中暴怒的直逼到了跟前,可旋即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又是不可置信的偏过了头去。

    “吴侍郎!宋御史!赵大人!你,你竟敢……”

    “陈大人,你们都敢借着相亲之名来杀我,凭什么我不敢!”

    目光冷的像冰渣子那样,抱着胳膊向东眺望着滚滚浓烟的毛珏是终于回过了头,语气中,那股子犹如辽东铺天盖地的暴风雪那般冷意,听的陈赞中也是忍不住哆嗦一下,没等他说话,戏剧性的一幕却出现了,一个软绵绵的身体狠狠的扑在了他脚下,抱着毛珏大腿,吴荇是鼻涕眼泪流成了一片,手指指着陈家人,哭哭啼啼的大叫着。

    “毛将军,您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那个贱妇,是她先勾引我的!”

    本来听说毛珏杀上门来,跟着几个家人仆从出来,陈娇儿已经恐惧的浑身战栗,瑟瑟发抖的就像暴风雪中的小狐狸那样,怎么也没想到吴荇,这个心目中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这个能为自己扛起一切的晴朗,颜筋柳骨的吴大哥,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把手指指在了自己的脸庞上。

    “是她!她勾引的我!她指使我们埋伏的毛将军,她还说,只要谋害了毛将军,她就嫁给我,而且让她爷爷帮着我谋取江浙总督一职,都是她谋划的,毛将军,我真是被逼无奈,求您,求您饶了我这一命吧!”

    脑袋噗噗的磕在地上,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这吴荇,这江南一带中最拔尖的几个读书人仿佛个可怜虫那样苦苦乞求着性命,就算陈赞中都忘了迫在眉睫的危险,暴怒的叫嚷着。

    “吴荇,站起来!你是吴家人!吴仲宁的子孙,怎么能为了区区性命苟且偷生?你对得起吴家的的列祖列宗吗?”

    “毛将军,您看,是被我揭穿了,那老家伙害怕了!就是他,就是他利用他孙女儿谋害的您!这个忘八端的混蛋!”

    谎言编的自己都信了,不顾一切抓着毛珏的裤腿儿,吴荇甩着鼻涕泪痕亢奋的大嚷着。

    说实话,这一幕就算毛珏都是愣住了,然而片刻之后,毛珏又是冷笑着摇了摇头。

    难怪这大明朝亡国,支撑这个时代的士人,脊梁骨都是断的,不说他这个还没出头的小小士子,就算是东林魁首,深孚众望的钱谦益不也这个德行,应天陷落,柳如是拉着他跳河自尽他却是一句嫌水冷,沦为了千古笑柄,还有阮大铖,他是叶向高的得意弟子,在分赃不均的情况下也是轻而易举的投靠了魏忠贤,南明破灭之后,多少叫嚷着以死殉国的士大夫摇身一变,又成了拖着辫子,戴着清朝红顶子的奴才,而且能用一句奴才自称,还成了士大夫们竞相追求的目标。

    大明不是没有风骨,阎应元为首的抗清三公,八十一天不投降的江阴,一张利口为武器,死战到最后一刻的张煌言,鞠躬尽瘁,保护大明最后一寸领土的李定国,他们都是大明朝森森铁骨,可惜,如今这些站在权利顶端,却滔滔不绝争论不休的东林党,士大夫们不是。

    怎么才能拯救这个大明?

    看着这个瘫软在自己脚边上的世家公子,一时间毛珏居然都有种心灰意懒的感觉,对着毛槊随意的挥了挥手。

    扑通~

    被几个辽东卫士硬生生给拽了起来,丢进了口上好的楠木棺材里,紧接着,在吴荇恐惧的目光中,那棺材盖子咣当一声的被死死盖住,紧接着,就在陈家后院的花园里,铁义军拿着铁锹呼哧呼哧的就开始挖掘起来。

    “毛将军!毛祖宗!真是这姓陈的还有那个贱人指使的,求求您!求求您饶了小的吧!”

    拳头敲着棺材板子,吴荇绝望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可惜,没人同情他,听的心烦,几个铁义军干脆拿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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