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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汉末之奇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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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喊的太过大声,喊的太过悲切,那话语中的恨意彻入骨髓。

    姬溪听到了,然后姬溪知道,玩大发了,袁术的气量太小,被自己气的失去理智了。

    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是不可预估的,于是,姬溪怕了,可好死不死的,一句话还是脱口而出:“袁公路,就你那绣花枕头,还想要老子的头颅,我呸,也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来啊,来追老子啊,追到老子,老子给你糖吃。”

    这话刚出口,姬溪就后悔了,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了,想收回来是不可能的,于是乎,姬溪闭上了嘴巴,招呼姬渊一下,策马就开始狂奔。

    身后,擂鼓阵阵,转头一看,好家伙,城门大开,一股洪流奔腾而出,连绵不断。

    看见那股洪流,姬渊的脸色也变了,他到不是担心自己,有蹑影在,没人追的上他,他担心的是姬溪,姬溪的马只是随便得来,也不是什么好马,很有可能会被追上。

    姬渊焦急的问:“大哥,我们往哪里去?”

    姬溪的第一反应是遁入山林,可转念一想,一个疯狂的想法瞬间生成,只是犹豫了一个,姬溪便咬牙下了决定:“往北,去南召,去找吕布。他娘的,总不能一直是老子一个人唱独角戏,吕布那厮也该登场了。”

    对姬溪的话,姬渊向来是从不多想,基本上姬溪说什么他照做就是,于是乎,兄弟二人驾马绕了个半弧,奔上大道直奔南召县城而去。

    宛城距离南召县不过百余里,快马要不了两个时辰,而这两个时辰,却再一次让姬溪切实体会到了当初被孙策追杀之时的苦楚。

    一月之内,两次被敌人追的惶惶如丧家之犬,这让他很恼火,一边感叹着命运的悲催,一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一匹好马作为坐骑。

    看看自己胯下的这匹临时夺来的劣马,再瞧瞧虽随姬渊鏖战了两个时辰,此时仍是生龙活虎,游刃有余的蹑影,姬溪发自内心的觉得,有一匹好马真的很重要。

    可此时生死关头,想要换马自然是来不及的,所以只能毫不节制的鞭策,手中的湛卢剑一下又一下的拍在马屁股上,一下比一下中,马屁股上的血痕一条比一条深,看的姬渊的嘴角直咧咧,蹑影的目光更是愤恨。

    对于姬渊的心疼,蹑影的怨恨,姬溪置若罔闻,自行其是,而在这样无限制的鞭策下,胯下的马自然是玩命的狂奔,这一路亡命,虽千钧一发,但总归是有惊无险,南召,已是遥遥在望。

    看见南召的,当然不止是姬溪,还有袁术,还有张勋、纪灵等人,还有近二万骑兵。

    袁术确实是被气的失去理智了,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两万人追杀两个人的壮举,而此时的袁术,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这是一件足以贻笑千古的事情,更没有意识到他的这般壮举,看起来不是去追杀姬溪,而是去攻打南召县,而且,是带着两万骑兵去攻打的。

    此时的袁术,一门心思的只想着杀了姬溪,以雪今日之辱,所以,他嘶吼着冲在最前面,根本就听不到身边之人的劝阻,他只是狂吼着:“冲,杀,我要将姬溪小贼千刀万剐。”

    南召县,已不足五里,袁术仍在冲着,这让得到消息的吕布倍感震撼。

    事情发生的突兀,且毫无预兆,就算是姬溪都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数,要知道,姬溪的初衷只不过是想拖延袁术几个时辰罢了。

    姬溪是始作俑者,他都预料不到,更别说吕布了。而且,姬溪是临时起意,祸引南召,一路更是快马加鞭,亡命奔逃,如此一来,吕布又怎会知晓,是以当吕布得到消息的时候,姬溪距离南召已不足十里。

    匆匆赶上城墙,看着远处的滚滚尘土,吕布震惊了,诧异了,问身边的几人:“袁术疯了?我没去打他,他竟然敢来攻我,谁给他的胆子,为什么事先没有一丝一毫的征兆?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鬼了不成?”

第83章 绝处逢生觅良机() 
跟在吕布身边的,都是吕布的心腹将领,分别是高顺、成廉、宋宪、魏续、郝萌。

    而此时,五人面面相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作为将领,最起码的军事素养还是有的,高顺沉吟着说:“将军无忧,不管袁术存的是什么心思,我等有五万兵马,只要内不生变,定可稳如泰山。”

    闻言,吕布细思片刻,点了点头,道:“说的是,传令布防吧,我倒要看看,袁术能奈我何?”

    一声令下,成廉、宋宪等四人立刻领命前去布防,独留下高顺与吕布站在原地,注视着那越来越近的洪流。

    而,那股洪流还未至,却有二人二骑率先进入了视线。

    吕布一看,乐了,这是哪来的愣头青,竟敢独自脱离大部队,率先兵临城下,这纯属是活的不耐烦了啊。

    于是乎,吕布随手取出弓箭,张弓便射,一声弓响,一马前扑几步,中箭倒地。

    刚欲再射,陡然有一句话传入耳中:“将军且慢,我乃屯骑校尉姬溪,我们是自己人啊。”

    吕布一愣,再次细看,虽不认识姬溪和姬渊,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放下了弓箭,并对高顺吩咐道:“放他们进城吧。”

    高顺说:“将军,小心有诈啊。”

    吕布傲然说:“能有什么诈?他若敢诓我,进城之后随手杀了便是,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他若真是姬溪,总归是义父亲封的侯爷,见死不救,也不太好。”

    闻言,高顺一想也是,就凭来得这两人,想来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大不了进城之后严加看管便是,于是乎,便依令下了城楼,命将士打开了城门。

    城门刚闪开一条缝,二人一马便钻了进来,正是姬溪,姬渊,还有蹑影,至于姬溪的马,刚才被吕布射死了。

    迎接姬溪和姬渊的,是刀斧临身,高顺上前几步,看着衣衫褴褛的姬溪和姬渊,沉声问:“吾乃长水校尉高顺,汝自称屯骑校尉姬溪,可有凭证?”

    高顺这人,姬溪是知道的,当年在洛阳城内,他还追杀过自己呢,此人虽称不上顶尖的将军,但从史书上看,算的上一流,其所领的“陷阵营”,更是大获赞誉,是以,姬溪不免不留痕迹的多看了此人几眼,果不其然,其人清白而有威严,坦坦荡荡,自有大气。

    随后,姬溪大大方方的从怀中掏出印信,递给了高顺,并随之说:“吕将军何在?我要立刻见他,此时有一桩天大的功劳摆在我等面前,不可拖延。”

    姬溪这话的意思急迫,但他说的却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而高顺呢,同样的从容不迫,对姬溪口中天大的功劳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的,仔仔细细的将姬溪的印信检查了好几遍方才递还给姬溪,随后才说:“吕将军现就在城墙之上,随我来。”

    这一番作为,令姬溪对这高顺又高看了一筹,为将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事情再急迫,果实再诱人,也必须有条不紊,一条一条的做,这一点,如今的姬溪尚做不到,但高顺能做到,由不得姬溪不高看。

    步履匆匆而从容,不多时,便上了城墙,只一眼,姬溪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吕布,虽只是背影,但那般脚踏八方的气场,不是吕布谁又能有。

    几人向吕布走去,许是听到了动静,吕布转过头来,炯炯的目光却没有落到姬溪的脸上,而是第一时间落到了姬渊的身上,也许,这便是无敌武将之间的感应吧。

    而在吕布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的那一瞬间,姬渊的身子也是猛的一紧,随后,目光渐趋明亮,如个小太阳似的撞上了那道目光。

    喧嚣中,那两道目光的对视,仿若跨过了时空,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姬溪竟是瞬间感觉全身凝滞,姬溪知道,这不是错觉,所谓针尖对麦芒,不外如是,虎娃,终于遇到了一生中第一个对手。

    行至近前,吕布的目光才从姬渊的身上转到姬溪的身上,未多留意,只是问:“桓德贤弟远来辛劳,布本应好生款待,奈何此刻这袁术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竟敢前来挑衅。如此只能请桓德稍等片刻了,待布杀退袁术,你我再把酒言欢。”

    时隔一年有余,姬溪第二次见到了吕布,吕布仍是那么的狂,那么的傲,仍是那么的小觑天下英雄,仍是那么的雄姿英发,而自己,也已经改天换地,从那个少帝刘辩,成为了今日的姬溪,蓝田候姬溪。

    这一年多来,自己有了家,有了自己的属地,有了自己的军队,有了自己的理想,带着这些,姬溪再一次站在了吕布的面前,淡然相对,心情有些复杂,但更多的是决心。

    于是,姬溪说:“不知吕将军想要如何应对?”

    吕布不置可否,随口答道:“袁术在我眼中,不若土鸡瓦狗,我只需率精兵五千,便可杀的他一泻千里。”

    这话说的狂妄,但姬溪却非常的相信,无他,只因为眼前的这人是吕布,字奉先,正面相对,从无败绩。

    可这却不是姬溪想要的结果,于是,姬溪说:“将军固然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杀退袁术,可杀退袁术又有什么用呢?”

    吕布问:“桓德有何高见?”

    姬溪飒然一笑,道:“首先,将军要知道,袁术此来,所为者,并不是南召县,而是志在我兄弟二人的头颅。”

    此言一出,吕布明显的不信,而旁边的高顺却是若有所思,吕布问:“桓德是说,袁术大军突袭百余里,兵临南召城下,只是为了杀你?这未免有些儿戏了吧?”

    对于这个疑问,姬溪还没有来得及解答,城下的袁术便迫不及待的给了吕布答案。

    只听得城下传来袁术声嘶力竭的嘶吼:“吕布,我并无意与你为敌,交出姬溪小贼,我这便退兵,另以黄金万两相送。”

    闻言,姬溪洒脱的一笑,道:“没想到,溪的人头还是很值钱的嘛,将军以为然否?”

    吕布没有答话,第一次仔细的审视姬溪,却发现此人出了长得过于俊俏之外,并无甚出奇,便狐疑的问:“桓德到底做了些什么?竟让袁术如此的丧心病狂?”

    姬溪笑答:“也没什么?溪只是二夺涅阳,巧渡安众,斩桥蕤于草莽,嬉孙坚,张勋于峣关,败袁胤,袁涣于内乡,激袁术等辈于宛城,如此而已?”

    姬溪说的轻巧,但这几句话中的事情却件件不轻巧,高顺不信,吕布更不信,可他们却知道,这由不得他们不信,因为这些事情,很容易证实,姬溪根本就没有说谎的必要。

    而信了之后的吕布和高顺,不由的有些惭愧,瞧瞧人家,再瞧瞧自己,十余日前几乎同时接到的命令,可现在呢?人家已经将南阳搅的天翻地覆,而自己呢,空有五万兵马,却寸功也无。

    这之间的差距,让吕布很不舒服,于是便想找点平衡,便问:“桓德带了多少兵马啊?”

    姬溪一眼便看透了吕布的心思,于是张口便傲然答道:“两万雄兵。”

    听了这话,身后的姬渊一愣,满头雾水,不明白姬溪为什么说谎,而且这慌还说的这么离谱,二万兵马?是二千好吧。好在,姬渊不是个多话的人,是以没有开口给姬溪找麻烦。

    而吕布听到这个数字之后,果如姬溪预料的那样找到了平衡,可这平衡还不够,于是又问:“那为何桓德只身前来了啊,你的兵马呢?”

    姬溪心中暗笑,面上却瞬间装出了一副苦闷悲情,说:“唉,连日征战,虽小有战功,但我军也是伤亡惨重,今日更是被袁术追杀百余里,如今,只怕只剩下我兄弟二人啦,我的两万儿郎啊,痛煞我也啊,请将军为我报仇啊。”

    说着话,这家伙竟是硬生生的挤出了两行热泪,配上铿锵一跪,那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这一番做作,吕布彻底的平衡了,优越感再度腾起,于是乎,他本能的开始同情姬溪了。

    赶忙将姬溪扶起,吕布语重心长的说:“贤弟快快请起,胜败乃兵家常事,更别说贤弟战功累累,那两万儿郎死的不冤。”

    姬溪顺势站起,将脸上的热泪抹去,后咬牙切齿的说:“今番袁术将我逼入死地,但他也别想好过,将军,此刻乃是天赐良机,万不可错过啊。”

    吕布一愣,忙问:“什么良机?”

    姬溪说:“将军你看,袁术只带来了两万骑兵,相信绝不是将军的对手,击败他易如反掌。而后,将军大可率骑兵倾巢而出,如驱羊一般,只追不杀,只将他逼向宛城。介时,宛城必然大乱,主帅在外,守将要么打开城门将袁术迎入城中,要么率兵出城接应,而不论宛城守将如何应对,介时,都是将军攻占宛城的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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