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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汉末之奇谋-第70部分

小说: 汉末之奇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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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溪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此人乃民族之瑰宝,能活千人,万人,亿万人,他的医术,能传百代,千代,万代,决不能有失。不行,十人太少,三十人吧。”

    听出姬溪话中的重视,姬昀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姬溪有些累了,在姬月的搀扶下复又躺下,忽觉自始至终姬月都没有说话,便笑问:“怎么,还生气呢?”

    姬月本着脸说:“对你这个无赖,老娘懒的生气。”

    姬溪呵呵笑道:“那就好,怎么不见吕春?”

    吕浅答:“兄长前日得知大哥已经无碍,便立刻起身去面见董卓了。”

    姬溪说:“有文封在,真是太省心了。”

    说罢,微微闭眼,却听姬蔓说:“大哥,老师怎么办?你不会真要杀他吧。”

    姬溪没有睁眼,只是说:“你们放心,我姬溪手下,不杀忠义。”

第98章 大刀阔斧竞苍天() 
却说吕春在确定姬溪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便快马赶到函谷关,其时,董卓正欲起行前往长安。

    前文已经说过,吕春有个表妹嫁于董卓做妾,有这姻亲的名分在,吕春很轻巧的见到了董卓。

    吕春向董卓具言姬溪在蓝田发生的事情,全篇没有任何作假。

    董卓怎么也没有想到,就那么短短的一个时辰,姬溪竟遇到了那么多事情。

    当听说蔡邕拦路大骂姬溪和自己具为国贼的时候,董卓恼怒异常;当听说姬溪当机立断的将蔡邕拿下并以自己的名义向百姓示好的时候,董卓由衷的高兴并感叹;当听说姬溪遇刺的时候,董卓大为震惊;当听说姬溪中毒的时候,董卓更是心疼的色变;当听说姬溪有惊无险的时候,董卓才放下心来。

    后,董卓说:“知我者,桓德也;护我者,桓德也;忠者桓德,义者桓德,桓德与我,虽非亲生,胜似亲生,咱家有子若此,心安也。”

    吕春适时的说:“臣之所以急赶来见相国,亦为姬将军所使。姬将军初醒,便忧心相国听闻蓝田之事后发雷霆之怒,下令斩杀蔡邕,故使我火速前来谏言。”

    董卓喝道:“蔡邕匹夫,辱我父子太甚,依咱家看,那些刺客也是蔡邕指派,其人如此狼心狗肺,焉能不杀,不但要杀,咱家要灭其九族,以雪吾子生命垂危之恨。”

    吕春说:“姬将军之忧虑,正在于此。”

    董卓:“文封何意?莫非桓德还要替蔡邕匹夫求情不成?”

    吕春:“姬将军又何尝不想将蔡邕匹夫千刀万剐,然,思及相国大业,故嘱咐在下,必要死谏相国,万不可鲁莽行事?”

    董卓不明所以,便问:“桓德何意?”

    吕春说:“姬将军言,得天下者,先取民心,蔡邕虽恶,然久负盛名,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今若杀之,图逞一时之快而已,却失天下士子之心,得不偿失。而若不杀,反而厚待,那么,天下人当如何做想?”

    董卓也不是笨人,接道:“天下人会说,咱家宽宏大量,任人唯贤?”

    吕春:“然也。”

    董卓又问:“可若是放了那匹夫?他再生恶言又该如何是好?”

    吕春笑曰:“便是放了,蔡邕的性命也尽在我手,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我等不想让外人知道,外人如何得知?”

    董卓:“大善。只是如此一来,太过委屈我儿啦。”

    吕春说:“姬将军请相国切勿以些许小伤挂怀,为人子者,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况且此番逃脱性命,怎么算都是合算的买卖。”

    董卓大喜,赏赐了姬溪诸多宝物药材让吕春带回,并让吕春带话姬溪,蔡邕之事,全凭姬溪做主。

    吕春出了函谷关,便往回赶,在姬溪醒来的第二日,便赶回了蓝田县。

    见到姬溪,具言函谷关之事,姬溪听罢,笑说:“文封也挺能忽悠的嘛。”

    吕春苦笑:“此非我所愿,世事弄人罢了。”

    姬溪抿了抿嘴,问:“依你所见,董卓可能为良主。”

    吕春大惊:“主公切不可有此妄念。董卓其人,残暴不仁,生性多疑,乃财狼也,虽现在与主公相处尚好,对主公也是信任。但这全因主公此时实力弱小,对他没有威胁罢了。我敢断言,日后主公实力壮大之后,董卓必会对主公生疑。如此之人,怎能为主?”

    姬溪笑道:“文封不必急躁,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自那日函谷关初见董卓,我就决心必诛之,安能与之为伍。”

    听到姬溪这么说,吕春才放下心来,此事就此打住。接下来又与姬溪商谈了些具体的事情,直到日暮方回。

    这三月初至五月末,整个蓝田县热火朝天,人人各司其职,幸福的劳碌着。

    民政方面,蓝田县的田地终于在谷雨来临之前全部耕种完了,看着那一片片的耕种好的土地,百姓们终于松了口气,本想着能歇息两月,然而他们的蓝田候却不许。他将每家每户的男丁都集合起来,排沟建渠,开山扩土,伐木建城,巩固城防,更离谱的是,每日早间都要由正规军带着操练,风雨不坠。

    军事方面,如今的蓝田县粮草充足,足以募兵三万,但姬溪却没有同意,他一直信奉兵在精而不在多,所以,他硬生生的将兵员缩减到了一万人,也就是说,此次募兵,只招了五千多新兵。这一万兵,由姬渊,张氏四兄弟等人轮番特训,历时两月后,由吕春亲自出马,综合考量,从中选出了三千人,以应付董卓的差事。

    总得来说,这三个月,蓝田县蒸蒸日上,与日剧新。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舒舒服服的躺在医院里,美其名曰修身养性,连个面都不露。

    姬溪这三个月,过的确实舒服,对医院外面的事情几乎很少过问。平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闲极无聊便在医院里面乱串,和这个聊聊天,和那个打打屁,更是几乎每天都得往华佗家里跑一趟。

    华佗的妻小已经接来了,就在医院的后院安了家。

    华佗有一双二女,长子年刚十八,次女年方十四,此二人的性子都随华佗,乃是实打实的实诚孩子,整日里跟在华佗的身后治病救人,虽满身疲惫,却从不喊累。

    华佗的妻子是个年近四十的农家妇,虽不怎么识字,但另有一番温婉,妙的是,她做得一手好菜,那兹味,令姬溪流连忘返,是以每天都得来蹭顿饭。

    对此,华佗吹胡子瞪眼,老大的不愿意,而华佗的妻子却很高兴姬溪能来,这是个淳朴的女人,她知道华佗被姬溪算计,从而只能困在这里,但她却不怨姬溪,反而很感激,只因为,自此后,自己一家人就能一直生活在一起,而不像早些年,华佗屡屡外出行医,少则月余,多至半载,一家人一年也见不了几次,她讨厌那样的日子,喜欢如今的日子。

    姬溪曾对华佗说:“你老头快六十了吧,而婶子不到四十,还是个十足十的美人,更是烧的手好菜,你老头是撞了什么大运娶到手的。”

    华佗略有些愧疚的说:“内人确实跟着我受了太多的苦。可谁告诉你老夫快六十了的,老夫还不到知天命的年纪。”

    姬溪不信:“那你的头发胡子怎么全白了?”

    问过方知,此乃是华佗一次一身试毒,因至于此,姬溪表面嘻哈,内心更为敬重。

    五月底,姬溪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医院,没人来接他,却有人跟着他一块出来,而且有上百人跟着他一块出来,且这些人,个个手提钢刀,满面凶悍,如临大敌。

    这些人,是他的护卫,当日被刺杀,可着实下坏了吕春等人,是以第一时间从军中挑选了一百勇士,由张统率领,日夜护卫在姬溪左右,对此,姬溪百般不愿,可架不住众人态度强硬,便只能捏着鼻子认了,由的这些人整日围在自己身边。

    行到县府正堂,蓝田县诸公早已再次等候,姬溪笑着和众人打招呼,后大马金刀的往主位一坐,面上以恢复了肃然,说:“都说说吧,现今的蓝田是个什么境况。”

    接下来,徐启,姬昀,张统,吕春,张氏四兄弟及其他主事者挨个上前,将蓝田县的境况一一道来,这么一说,便持续到了日暮。

    姬溪静静的听着,偶尔插上一问,自有人详细解答。事毕,姬溪欣慰的说:“蓝田有此境况,全赖诸君出力,溪在此,郑重以谢。”

    诸人抱拳还礼,只说分内之事。

    最后,姬溪说:“我意,三日后启程去往长安,姬渊,张统随行,蓝田诸事,以吕春为主,徐启为辅,尔等当同心协力,共卫蓝田。”

第99章 荒唐之事荒唐解() 
次日,姬溪前去拜访蔡邕,这可是个定时炸弹,不搞定这老头,姬溪可不能放心的去长安。临去时,吕春要求同往,姬溪没有同意,直言吕春与蔡邕又师生之情,很多话不能说,也不能听。吕春闻言后,哑然失笑,便不再执意。

    带着上百护卫,走到去年来过的那条小巷,看着那颇有古韵的前门,姬溪对张统说:“我知道你们不会让我自己进去,但是,你们也不能全进去,带十个人啊,切记,进去后,不许擅动,不许擅言,更不许损坏一草一木,要有礼有节,知道吗?”

    张统允诺,便想上前敲门,被姬溪拦下,亲自上前敲门。

    门人问名,姬溪高叫曰:“姬溪来访。”

    不片刻,门开,两少女一左一右,并肩而出。

    此二人,一为姬蔓,这丫头平日里只要无甚大事,便一直呆在这里,这一点姬溪是知道的,是以也不觉奇怪。

    而另一少女,姬溪却没见过。只见其约莫十六七岁,眉目清秀,不甚美而自有一股幽兰般的纯粹气质,身材较弱而自有风骨,一个丫头,却有风雅,一见,便知其不同凡响。

    此女见了姬溪,不卑不亢,举止有礼,欠身而道:“小妹蔡琰,兄长光临寒舍,妹未曾远迎,尚请恕罪。”

    姬溪了然,原来此女,便是蔡文姬。名扬千古的四大才女之一,首创自传体长篇叙事诗,其《悲愤诗》二篇及《胡笳十八拍》便是在后世,也被广为传唱。后人有诗赞曰:文姬才欲压文君,《悲愤》长篇洵大文。老杜固宗曹七步,办香可也及钗裙。

    由此可见,此女之才,冠绝古今。

    思及此处,姬溪不免肃然起敬,可再一想到眼前这人不过十六七岁,便哑然失笑,抱拳说:“贤妹此话,折煞愚兄了。今日前来,乃为赔罪,不知令尊可在?”

    蔡琰说:“家父卧病在床,恐无法相见。”

    姬溪说:“神医华佗便在我蓝田,愚兄这就去请。”

    崔琰:“兄长不必劳烦,家父乃是心病,非药石可治。”

    姬溪一听,乐了,这丫头话里藏针啊,表面上彬彬有礼,话中的意思却明白的告诉姬溪,蔡邕不愿意见他,让他请回。

    不过,姬溪是什么人,哪能就这样不战而退,便顺着说:“想来老先生的心病由我而起,那么愚兄更要探望了,不然于心难安,请贤妹成全。”

    不料,蔡琰却说:“兄长误会了,家父之症结不在兄长。相反,在家父自己。”

    这话一说,却把姬溪弄懵了,是以问:“贤妹此话何意?”

    蔡琰见姬溪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便道:“兄长与我蔡家又救命之恩,既然想知道,那便进门一叙吧。”

    姬溪当然乐意之至,便随着二女进门,落座看茶,听崔琰讲述个中玄机。

    听完后的姬溪,哑然失笑,继而产生了一种极为荒唐的感觉,直到此时此刻,姬溪方才真切的领悟到,这个时代的文人风骨,竟是那么的愚不可及。

    此事的起因还真不在姬溪,姬溪的认贼作父只是一个导火索,蔡邕前番那般冒失的举动,其症结竟在于蔡琰。

    原来,蔡家与河东卫家乃是世交,便定下了娃娃亲,将蔡琰许给了卫家的卫仲道,如今,蔡琰年已十六,到了出嫁之时,本来也无甚所谓,这个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是寻常事情,无奈何,蔡邕得知那卫仲道深有顽疾,命不久矣,哪里肯将爱女嫁过去。于是乎,一拖再拖,想着把那病鬼拖死了,那便一了百了,此事虽然有愧于心,但总比让女儿嫁过去守寡要强得多。

    可蔡邕没想到的是,那卫家好不知趣,竟巴巴的寻到蓝田,要求早日完婚。蔡邕既急且怒,可又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正急切间,偶有门生暗中告诉他姬溪认贼作父一事。

    也不知当时的脑袋是怎么想的,竟想出了只身触怒董卓,从而让卫家不敢攀亲的办法,于是乎,便有了前番的愚蠢之举。

    还别说,他这法子还真有用,事出没几日,卫家便遣人前来解约,两家的婚事和交情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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