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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后来,爱情安然无恙-第47部分

小说: 后来,爱情安然无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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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男人下一句话又将她打回原形。

    “徐小姐,请自重。”

    林安明说完没有多留,直直的就往保姆车上去,里面allen也看到了情景,于是立马联系合作的杂志社,企图能把事情拦下来。

    原本只是安排两个人吃个饭传个绯闻,谁知徐珊突然来这一下,打乱了后面的所有安排,这种照片要是发出去,两人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谁要是出来澄清,显然就打脸了。

    杂志社那边一直没有接电话,allen不满的啐了一句:“那个徐珊怎么搞得,懂不懂规矩啊!”

    林安明向来不管这些事,他沉默的靠在沙发垫上闭目养神。

    过了许久,突然出声问allen:“我和秦天的合约是不是要到期了?”

    allen愣了一下。艾琳那边很早就在催他准备续约合同了,毕竟林安明现在处在上升期,这样的艺人公司不可能不留住。

    只是林安明对娱乐圈向来不感冒,前阵子的电影的收入加上他这几年的积蓄,地下钱庄的款现在也还清了。他不知道他未来会有什么样的打算,所以迟迟没有和他说起续约这件事。

    “艾琳让我准备了续约合同,五年期的,我看过了,条件很优渥,我觉得……”

    “不续。”

    allen其实私心希望他还留在秦天娱乐,毕竟秦天娱乐现在演艺部出头的只有他一个男艺人,这样在资源方面有选择上的优势。不过就凭着顶头上司和前女友这道坎,他想着林安明也不会留下来。

    “有公司给你抛橄榄枝了?”

    他试着问。

    林安明没答,只是拿了顶帽子盖在脸上。

    打从毛里求斯回来,他变得越来越沉默。除了上节目,私下里几乎不怎么说话,除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其他的一切事物他全部交给allen去做。allen安排什么,他就做什么,看起来很和谐的关系,其实allen心里知道,他们离的越来越远了。

    简单的午休之后,他去录制了一场室内综艺。访谈式的,原本定的两个小时结束,结果因为节目组的一些差错导致了时间翻倍,当他从节目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晚间6点了。

    傍晚的余晖很美,橙红色的一片染在天际。

    他换了便衣,戴上口罩和帽子,还清债务之后一身轻松,可逐渐显露出来的是他对生活的迷茫。他十分肯定自己不喜欢这个圈子,可他仍然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很小的时候,他就羡慕程桉,因为程桉总是有一个又一个的梦想,尽管她的梦想总是那么可笑。什么我要和林安明考上同一所大学;我要林安明也喜欢我;我要和林安明永远在一起。

    她至少还有一个前进和努力的方向。

    可他什么都没有,钢琴是妈妈喜欢的,学习是父亲要求的,他只要做好就可以了。

    人潮涌动的街头,他仰了仰头,天光依旧明亮。

    失去程桉之后,他真是一无所有了。

    *

    纪则里送完程桉直接去了公司,不是秦天娱乐,而是纪氏大楼。

    纪家小金孙留学归来一直没有到正式公司学习,反而是去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娱乐公司,这一直成为纪氏员工私下里的讨论焦点。

    话说纪老爷子膝下有两子,纪知远和纪知谦。

    纪知远本是纪家长子,早年遇车祸已故,留下娇妻何天悦,以及前妻生的孩子纪则里。二子纪知谦也已经结婚,但没有孩子,据说是女方的问题,但每每纪知谦夫妇来公司参加例会的时候都恩爱有加,所以外人也就不多加揣测了。

    再说纪知远那位娇妻何天悦,现在手握纪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猛的那么一看,好像是当家作主了,可内部人员都心知肚明,纪氏还是得听纪老爷子的,尽管他是甩手不干了,可着留下来的一个个都是犬马,只认姓氏不认人。

    所以说这纪家啊,归根究底,还是纪则里的。

    何天悦的工作重心转移到纪氏已经一年多了,她早年不懂商,暗地里明面上都吃了不少亏,现在好一些,基本上已经能自己接洽生意了。

    她一介女流,在商场破爬滚打本来就不容易,奈何公司内部还处处打压她。不过打压也无妨,不管这些人看不看得起她,只要她还是纪家长媳,只要她还捏有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些人不服,也得恭敬的叫她一声何总。

    何天悦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助理小文打内线进来。

    “何总,纪少爷来了。”

    何天悦翻文件的手顿了顿,说:“让他进来。”

    这么快就找来了么?

    纪则里言笑晏晏推门进来,吊儿郎当的环顾了一眼四周后,兀自坐到了待客区的沙发上。他琢磨着面前这桌上的茶杯是什么石种,忽然生出一种果然是总裁级别的感慨。

    “何总很……识货啊。”

    他故意顿了那么一顿,生出一丝耐人寻味。

    何天悦走过来看了眼她的茶杯,那是去年一个客人送的。

    她不打算和他绕,“你很难得主动找我,有什么事吗?”

    纪则里抬头看她,难掩眼睛里的愉悦。

    “也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我未来的办公环境,”他说完望了望四周,“看起来还不错。”

    为了入主这间办公室她付出了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所以当这些努力被纪则里轻易漠视的时候,她显的有些激动,“纪少爷,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纪则里无辜的看着她,“可这里马上就要变成我的办公室了。”

    何天悦心里一紧,倏然发笑,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他面前。

    “这是你爸死前立的遗嘱,关于财产分配问题,你看清楚了,就算你结婚,分的不过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加上你小叔手里的百分之二十,你们纪家合股不过百分之四十,想把我从纪氏踢走,你还不够资格。”

    她说话间能明显的看到脸部肌肉因为过分生气而抖动。

    “哦,然后呢?”纪则里显得并不意外。

    “你早就知道了?这不可能,这份遗嘱一直……”

    纪则里笑,“何女士,我想你一直搞错了一件事,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股份。”

    何天悦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你要什么?我还有什么可欠你的?!”

    “你当然有。”

    他眼里发出凌冽的光,如曜石般的瞳孔森森发冷,一字一句恍如撒旦之言,将她打入无边地狱。

    “你杀了人。”

109 109:这一晚,程桉梦见了林安明() 
七年前有个夜晚,何天悦永生不会忘记。

    那是个圣诞节。她刚走到公车站没多久就收到了纪则里的短信,对方撒着娇催促她快点来,那是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节日,两人都满心期待。

    她那会儿刚刚大四,找工作之余兼职给纪则里做家教,少年很聪明也很听话,以至于她并没有多费劲他就进步良多。后来听人说少年其实嚣张跋扈,只是独独对她温柔体贴。

    她22岁了,从少年看她的眼神就能懂他的意思。

    一开始,她是不同意的。少年还仅仅是个高中生,而她即将大学毕业,他们之间相差了四岁。然而还不止是年龄问题,还有家庭背景,她们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是年比她想象的要固执。他总是情话连珠,听的她步步沦陷,他总是死皮赖脸,叫她无法抗拒,他一点一点撬开她的心房。曾几何时,她们是那样快乐,沉溺于爱情的湖水之中偿。

    是纪知远毁了这一切!

    在她满心欢喜朝的士招手的时候,她怎么会想到招来的是一个魔鬼。

    他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带回了家,他力气很大,一只手就能撕碎她的衣服。她惊恐的叫少年的名字,然而身上的男人却无动于衷,他疯狂的伤害她,让她在那个夜里撕心裂肺的哭红了眼。

    后来她理所应当的和少年分了手。

    后来她理所应当的成为了纪知远的女人。

    而她在他身边存在的目的,就是要亲手杀了他!

    何天悦想到这里忽然笑了。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画面与当初的少年重叠,他的样貌分明没有多大的改变,可他的眼神却像一把利剑,生生刺穿她的心脏。

    可是她有什么错?是纪知远先毁掉了她的一生!他毁掉了她的爱情和清白,他应该去死!他这样的人活该得到报应!

    “我没错!我没做错!是纪知远那个魔鬼的错!是他的错!是他毁了我!是她毁了我刚刚开始的人生,是他把我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他活该!他罪有应得!”

    “那我妈又有什么错?!她相夫教子与世无争,她有什么错?!”

    “我不知道,我不想害她的,不是我做的,是纪知远做的,都是他做的!他不爱古琦,他折磨她,也折磨我,她本来就快死了,他就带我回去,然后她就活生生被气死了。我看着她断气的,她也看着我,一直看着我,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则里,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则里,你相信我……”

    多少年了,她一直把自己树立的冷静坚强,可此时此刻,蓦然回首,她才发现,原来在他的面前,她所有的伪装都如此不堪一击,在弹指间分崩离析。

    “则里,你带我走吧,我错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你带我走,好不好?”

    她梨花带雨,跪扶在他脚下。

    纪则里不可否认自己有片刻的动摇,他眼睛红的可怕,一如当年母亲死在病房。母亲死之前还怪他,怪他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进门,怪他守不住何天悦,怪他让自己的父亲夜不归宿。

    他当年18岁,第一次承受爱情的背叛。

    他当年19岁,第一次背负母亲的死亡。

    同年10月,父亲也遭遇车祸去世。

    短短两年,他失去了双亲,身心俱焚。

    回不去了,在命运的某个路口,我们各自选择了要走的路,不管最后通向何方,都不要回头,不然死去的人不会瞑目,当初的苦楚无法申诉。

    他掰开她抓在裤腿上的手,用一种骄傲的,永不回头的姿势准备离开。

    何天悦瘫坐在地上摇头,脸上满是泪,和无法言说的悔恨。

    “不要和她结婚,股份都给你,只要你不和她结婚,什么我都给你,则里,求你不要。”

    他没有回头,一瞬间的停顿之后,毅然离去。

    *

    程桉回老家有几天了,美名其曰:待嫁。

    这日清晨醒来,她在床上滚了两圈,然后瞥见挂壁上的日历,8月20号。

    还有三天,她就要嫁给纪则里了。

    昨晚“未婚夫”给她打过电话,说什么家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一定让她风风光光的进门。她当时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随便应付两声就挂了,现在想起来,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遗漏了吧?

    程桉捞起手机打过去。

    耳边很快想起男人调戏的声音:“嗯哼,小安安,一大早就这么想我?”

    程桉打了个寒颤,一本正经道:“是啊,想你好好考虑清楚,我们三天后就真的要结婚了啊!”

    大概是婚前恐惧症,她变得越来越不安,总想着,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吗?可她哪有什么资格说收手啊,真正主导的人一直都是纪则里。

    男人调笑的声音又传过来,“怎么,爱我你怕了吗?”

    “是啊是啊,怕死啦!”程桉想也没想就这么答。

    那边沉默了半晌,两人突然陷入一种无端的困境。

    最后还是纪则里先打破僵局,他似笑非笑的问她:“小安安,你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

    这下换程桉沉默了。

    是啊,她要求的,他都做到了,现在她居然想反悔,哪有这么好的事。

    “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你,和何女士的事情都弄清楚了吗?”

    她一直都没有过问他家里的事情,只是上次在纪家的时候,何天悦当着她的面说了太多,以至于她不想知道也知道了不少,但也没有理的太清楚,只是知道个大概。

    大概他们结婚和那位继母有关。

    “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你只要等我来娶你就可以了。”

    “好了,不说了,手头还有公事,晚上给你电话。”

    他说完,啪的一声挂了。

    程桉握着手机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直到乔琳进来叫她吃早饭,这才麻利的跑去洗漱。

    饭桌上程爸爸在看报纸,见到她出来看了一眼,女儿要出嫁,总归有点不舍。

    不过好在程桉向来脑回路不正常,没表现出半点要出嫁的样子,照样穿着睡衣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吃饭,那模样,活像她还在读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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