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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梦幻初唐-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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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快”武元庆几乎是吼出来的。

    程处默以为这个果毅都尉说了不该说的话,铁青着脸就要过去教训,被武元庆用眼神制止了。

    “末将刚才说,说,给车轮上装上铁片也许可以滑着走”这个果毅都尉都快哭了。

    “哈哈哈,装铁片,给车轮装铁片滑着走,老子怎么就没想到呢,亏小时候冬天成天的在河里坐着冰车滑冰,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把这事给忘了呢。冰车可以在冰面上顺畅快速的滑动,是因为下边两边的木杠上装着铁丝铁条。这车上也可以的嘛,只需要榭了车轮,就能滑着走了。”武元庆越想越激动,办法不经意的就出来了。

    “不行,卸车轮这个办法不好,关键现在弄不到铁片。不过滑着走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只不过不用铁条,可以学东北人或者爱斯基摩人一样做爬犁。他们狗拉,人滑,咱们这骡子拉也一样可以的嘛。”武元庆之前是思维固化了,光想着让马车怎么能顺利滚着走了,完全忘了还可以滑着走的,不过现在念头通达,思维一下就开阔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故地() 
武元庆小时候玩的冰车和滑雪板是一个道理,都是需要手上的冰针或者滑雪杖来辅助支撑使力。

    爬犁则是要用牛马等动物拉的,像东北和爱斯基摩人很多都是用狗拉的。

    制作爬犁不难,简单说就是用两根一丈多长的木杆,一端用火烧烤,使其高高翘起,用作辕子。另一端触地平直的部分钉上横杆,加上支柱,做成车厢,可以坐人,也可以装货。有辕有底,无轮毂,靠两根光滑木杆在冰雪地上滑行。

    具体到武元庆现在遇到的情况,就是需要两边都用火烧烤后翘起,然后在上部加横杆最后置于车轮下边和马车捆绑固定。

    制作简单,但材料却不容易得到,虽然唐朝这时候环境不错,植被覆盖率高,但北方人口多,开垦土地多,森林还是少很多的,尤其是离朔方不远,离草原更是不远,周边的森林稀疏,就算有也大都不是很粗。

    而且雪那么厚,砍伐树木也极为不易,砍完还要裁成木板更是艰难。

    除了必要的警戒护卫,其余的人全去弄材料,最后整整花了三天时间才把运粮队马车需要做的爬犁做好。

    这时,距离限定抵达朔方的时间已经不足两天,再次让大伙吃了一顿好的后,武元庆顶着夜色开始星夜兼程赶往朔方。

    而武家的商队则依然待在原地,谁让他们之前光是帮着运粮队做爬犁了,他们自己需要的还没做好呢,同样留下来的还有运粮队那些推着手推车运粮的民夫。

    两天时间赶两百里路,这在平日都很难做到,更别说现在还是大雪,好在做的爬犁效果不错,马拉着滑行的很顺畅,甚至比之前用车轮滚着的时候还要快。并且晚上因为有满地的白雪,加上月光星光的照耀,大地雪白明亮,虽不如白昼但看清前路还是不成问题的。

    两天时间不眠不休的一通赶路,终于在限定时间的最后时刻来到了朔方城外。

    朔方城依然还是那么残破,但被大雪覆盖下倒是把坑坑洼洼的城墙上的豁口坑洞遮掩了一下,在即将下山的残阳照耀下熠熠生光,好像一个冰雪雕琢的水晶宫。

    故地重游,朔方城还是去年武元庆祸害后的老样子,东半城依然是火烧后的白地一片,本来武元庆调集了武家在晋阳的人和钱粮给被烧掉房子的居民重建的,但柴绍当时已经驻扎在朔方城里了,用他的话说盖上房子影响军队扎营,于是不让盖。

    后来,武元庆只能让人在代州那里找了块地给居民们重建了房屋。

    虽然觉得故土难离,但代州毕竟比朔方更靠近大唐腹地更安全一些,那些居民们也没什么好不愿意的。

    现在的朔方已经完全是个兵营了,西城百姓除了少数不愿意离开的大都离城逃避战火了。

    柴绍作为金河道行军总管跑去领西路兵马了,现在的朔方管事的是中路大军定襄道行军副总管尉迟恭,至于大总管李靖和另一个副总管张公瑾还在赶来的路上。

    出来迎接的是苏定方,寒暄的时候武元庆才知道原来眼前和善之人竟然不是什么无名之人,而是唐朝历史上有名的大将军。

    苏定方让人安排运粮队的人马安营,他自己则领着武元庆来到了帅帐找尉迟恭报道复命,当然帅帐只是个说法,其实尉迟恭是住在西城一座蛮大的宅子里的。

    “哈哈哈,前几天大雪一下老夫还以为你小子肯定要错过期限了,于是把刀斧手都准备好了。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这么快就赶到了,真是出乎老夫的意料,不错不错。陛下说的果然没错,只有你小子这种鬼精鬼精的聪明人才能在恶劣的环境下遇到任何问题都想的出办法解决,从而保证把粮食及时的运到。”尉迟恭哈哈大笑着对报号进入的武元庆说道。

    “尉迟叔父倒是挺心急的嘛,刀斧手没用上会不会很失望啊”武元庆微不可查的翻着白眼挤兑。

    “你小子说的什么屁话,没大没小的,老夫恨不得你早日到来的好,又怎么会失望呢。只是军法无情,你要真误了期限,老夫也保你不得。”尉迟恭走过去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武元庆肩膀上,拍的武元庆一个趔趄。

    “倒是小侄错怪尉迟叔叔了,请叔叔勿怪”武元庆呲牙咧嘴的道歉。

    “你这是什么鬼样儿,觉得老夫说假话不成”尉迟恭黑下了脸,看着武元庆大手又开始跃跃欲试了。

    “哪里,小侄怎敢怀疑叔叔的心意,这不是肩膀被叔叔拍的太疼了嘛”武元庆急忙讨好的笑着说道。

    “对了,听方才叔叔之言,难道陛下早就预见到路途中会下雪所以才派小侄运送粮草的吗?可是陛下又怎么知道会下雪的呢”武元庆很纳闷。

    “哪里,只是太子常常会把你讲过的事情告诉陛下,陛下觉得你对各地的情况知道的好像挺多的,连西域连绵的沙漠,南方人迹罕至的丛林,草原深处的动物,河流湖泊的情形你都能说个一二,想必对于这些地方可能遇到的危险,问题什么的也能有解决的办法,于是才想到派你来运粮的”说到这些,尉迟恭一脸佩服的看着武元庆,觉得这小子真是厉害,懂得东西真多。

    “呵呵,呵呵”武元庆呵呵以对,心里却把皇帝和嘴碎的李承乾骂了个狗血淋头。

    “末将程处默拜见大将军”门被推开,一个雄壮的身躯夹带着寒风雪沫走了进来。

    “行了行了,你小子少来这套,禀报都不禀报推门就进来,还拜见什么拜见,有你这么拜见呢吗”尉迟恭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小侄这不是太想念伯父了没顾上那么多礼数吗”程处默笑嘻嘻的说道。

    “你呀,就是长了一张和你爹一样的巧嘴”尉迟恭没脾气道:“离开长安的时候那老东西还让我照顾你,现在看来不用我照顾,你干得也挺好的嘛”。

    “哪里哪里,伯父太瞧得起小侄了,这次要不是武元庆脑瓜子转的快,这趟差事就搞砸了。这边的天气也是奇怪,现在这个时节就下这么大的雪”程处默连连摆手不敢揽功。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不要脸()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地方八月下雪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正所谓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武元庆笑着说道。

    “八月下雪,真的假的,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哦”程处默极为惊讶的说道。

    “八月算什么,再往北七月份下雪的都有,要是再往北再北的地方全年都是天寒地冻冰雪覆盖,甚至半年都不见太阳。”武元庆炫耀着自己的博学。

    “我去,那么厉害”程处默问。

    “必须的”武元庆点头。

    “小子,再往北的情况老夫不知道,不过刚才你念的那句诗倒是很不错”万万没想到尉迟恭竟然把话题引到诗上了,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文盲大老粗竟然评价起了诗作的好坏,这尼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尉迟叔叔竟然懂诗?”武元庆如此问道,虽然是疑问句,但话里的鄙夷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武元庆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专门的,可不经意的无意的伤害不才是最伤人的吗?

    尉迟恭被伤的很深,眼眶都有点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心酸的,半响瓮声瓮气的说道:“怎么,老夫懂诗让你很奇怪吗?老夫虽然不会写诗,也没听过多少,字也认得不多,但诗的好坏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问的倒是很有气势,但武元庆怎么听怎么觉得里边一股子心虚不自信,颇有种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感觉。

    “呵呵,不奇怪,不奇怪”武元庆干笑着说道。

    “既然不奇怪,那就把剩下的念出来让老夫品鉴品鉴,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足的,老夫也好指点你一二”度过刚开始的心虚气短,尉迟恭这个老货脸皮变得厚了起来,大马金刀的坐回帅位,摆出一副诗词大家的做派大言不惭的说道。

    “额,好吧,既然尉迟叔叔有此雅兴,小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武元庆脸颊抽搐应到。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

    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念完这首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后,武元庆就眨巴着眼睛看着尉迟恭,意思我这边念完了,您不是要指点吗,赶紧的来吧。

    “那个,这个”尉迟恭呢喃半响蹦出这样四个字来。

    武元庆倒没什么异样,程处默却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就不可收拾了,从憋笑到大笑,整个身子都笑的颤动不止。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尉迟恭恼羞成怒的踹了程处默好几脚,直踹的程处默告饶才罢脚。

    “这个,那个,这四个字就是尉迟叔叔品鉴这首诗后的评价吗”武元庆一脸微笑的插刀了,表情极为认真,光看那样还真以为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呢。

    程处默对武元庆多了解啊,一听就知道这家伙是在憋着坏挤兑人呢。

    “那什么,小子,你这首诗写的有问题,前边写的挺好的,就像诗里说的一样,老夫晚上盖得很厚,还有火盆子但依然冷的睡不着,将士们穿盔甲也的确冻的刺骨都不愿意穿,可后边说什么在中军帐里喝酒待客,就太过扯淡了,军中严禁饮酒,违者严惩不殆,你连这都不知道吗”尉迟恭突然灵光一闪,自觉想到了诗里的漏洞错误,于是得意洋洋的说道。

    “尉迟叔叔,这里只是一种形容的手法,想表现送别的热烈与隆重,并不一定是说在军中喝酒的,也可能是只摆宴席吃饭不喝酒的”武元庆苦笑着解释道。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军中不能饮酒这是规定,你写就要照实了写,不能就是不能,你不能把不能写成能,也不能把能写成不能,知道不知道?”尉迟恭说绕口令一般一口气不停歇说了一长串话。

    能,不能,不能,能的把武元庆都给绕晕了,只能苦笑着连连点头,认下了错误,可他的心中却开启了狂吐槽模式。

    尉迟老货,你个不要脸的,明明是个文盲你装什么文化人,不懂就乖乖的不懂好了,你还偏要不懂装懂。

    装也就算了,你能不能别不懂还要瞎叨叨,什么军中不能饮酒,不能饮酒就没人喝酒了吗》什么时候军令执行的这么彻底了。

    人家岑参都说了是在中军,那是在主帅帐中,也就是说待客的人是主帅,既然是主帅,谁又敢管,谁又闲的蛋疼的会去管喝酒这种小事。你以为都和你老货一样守规矩啊。

    再说,你当这是你们写奏折呢,是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你们写奏折捷报报军功的时候,也没见哪个是实事求是的写来着,哪一个不是在里边添油加醋的虚报来。

    而且,你个文盲难道不知道什么叫艺术来源生活,高于生活吗?

    “好了好了,你小子不用哭丧着脸,虽然刚才的诗写的很有问题,被老夫指出了不足,但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前边写的我军目前的处境很形象,很恰到。这样,你小子要是觉得脸上过不去,你就再写一首应景的出来,只要让老夫挑不出错来你不就把面子找回去了吗”尉迟恭笑呵呵的安慰武元庆。

    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满满的不要脸炫耀,尤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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