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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梦幻初唐-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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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满满的不要脸炫耀,尤其最后还要让武元庆再写一首诗来让他品鉴。

    还来?这尼玛,尉迟老货是品鉴上瘾了啊。

    武元庆一听这话,都特么要哭了,写诗的哪有不夸张不形容的,老子去哪找应景的还要让你挑不出问题的诗来啊。

    “怎么,写不出来吗?满朝满长安都在传言你武元庆怎么怎么出口成章,诗词了得,现在看来不像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嘛”尉迟恭颇为扫兴的撇嘴。

    哎呀我去,这尼玛被文盲给鄙视了,武元庆这满满的心酸啊,吐都吐不出来。

    不行,让谁鄙视都不能让这文盲老货给瞧扁了,老子还真就不信了,想不出一首合适的诗词来。

    武元庆闭上眼睛开始想啊想啊想,突然眼睛唰的睁开,嘿嘿,想到了,这首如此应景,老子就不信你还能找出错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日四方来贺() 
后世很多所谓的专家,或者喷子,喜欢用反历史来吸引眼球,博关注。

    对于大唐这次可以说奠定百年基业的灭突厥之战说成是纯属靠运气,而不是大唐帝国军事上强盛的体现。

    而他们所谓理由却是,大唐占了天时,说旧唐书记载,贞观元年,突厥其国大雪,平地数尺,羊马皆死,人大饥,乃惧我师出乘其弊。引兵入朔州,扬言会猎,实设备焉……(贞观三年)频年大雪,六畜多死,国中大馁,颉利用度不给,复重敛诸部,由是下不堪命,内外多叛之。

    说《旧唐书》中对东突厥的灭亡,有这样一段评价:“咸谓太宗有驭夷狄之道,李勣著戡定之功。殊不知颉利之衰也,兄弟搆隙而部族离心。当太宗之理,谋臣猛将讨逐之,其亡也宜哉!”

    另外,在东突厥灭亡后,唐太宗发布了一道诏令:“自去岁迄今,降款相继,不劳卫霍之将,无待贾晁之略,单于稽首,交臂藁街,名王面缚,归身夷邸。”说从这道诏令中也可以看到,唐朝出兵后,几乎没有遇上像样的反抗,不少突厥部落为了活命,相继投降。唐太宗慨叹,根本就不用劳动名将,也根本不用谋略,东突厥就灭亡了。

    从太宗的宣扬中可以看出,唐朝北伐的规模其实不大,双方并没有展开大规模的战斗。而突厥之所以内乱,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雪灾。

    然后得出非战之功,天气使然,大唐消灭掉东突厥的原因是运气太好,突厥气候不行下大雪了。

    轻描淡写的就把大唐准备了几年,然后十多万大军冒着严寒暴雪艰难困苦打了半年得来的辉煌战果归到了运气上。

    可他们却故意忽略了大唐在贞观二年那一场席卷整个关中的大蝗灾,对大唐百姓造成的巨大影响。也忽略了武德九年,颉利可汗兵临城下,李世民为了让突厥退兵把整个国库都搬空了,皇后都要勤俭持家,缩减宫中用度来度日这个事实。

    在他们眼中光看到了突厥人遭受自然灾害的侵袭,民不聊生,完全没想到或者想到却故意不提整个大唐的日子也过的极为艰难。

    《孙膑兵法·月战》:“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

    《孟子·公孙丑下》:“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无论是孙子还是孟子都在说天时地利与人和的重要性,孙子说这三者天时、地利、人和三项条件缺了任何一项,即使能暂时取得胜利,也必定留下后患。

    而孟子又进一步总结说这三个关键因素中人和是最重要的,地利次之,天时最次。

    既然天时最次,凭什么把功劳全归到制胜因素中最次的天时上去,何其没有道理,何其颠倒黑白。

    说到人和就不得不说,反历史的人不要脸已经无底线了,有人甚至说大唐帝国是趁着宗主国突厥内乱才咸鱼翻身的。

    理由有几个,第一说是突厥有两个怀有异心的小可汗,第二则是说薛延陀重创东突厥,第三个同样用的是百年不遇的大天灾这个天时的理由,第四个说是突厥的统治风雨飘摇不稳固,基于上边四个理由,所以大唐看准时机落井下石。

    然后同样得出结论说突厥并非亡于唐朝之手,而是内部原因自己作死。

    这翻话不要脸也就算了,还没常识,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看到得出突厥是大唐宗主国的。李渊从晋阳起兵时候还是隋臣,只是担心进军长安时突厥与刘武周等会攻打自己后方,所以结好突厥,遣刘文静至突厥,见始毕可汗,请兵,且与之约:“民众土地入唐公,金玉缯帛归突厥”。

    这只是收买,就和帮派开战一样,三个帮派两个开打,未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于是花钱买第三方旁观别动手,怎么也看不出是表示称臣的意思。

    武德八年之前,李渊与突厥用平等的敌国礼,不是称臣,从武德八年,李渊开始对突厥用诏敕,以君对臣的态度对突厥,地位高于突厥,更不是称臣于突厥了。

    渭水之盟同样也是打了一场后的收买,或者称为破财消灾也很恰当。

    这是常识错误,而说大唐是趁着突厥内乱才咸鱼翻身就和上边说是因为天时大唐才消灭突厥一个道理。

    这样说的人完全是胡说八道,信口雌黄,理由牵强的不忍直视。

    突厥发生内乱难道只是他们内部的原因吗,难道要完全归结到突厥的可汗汗位传位不正吗?

    可是他们忘了,无论是秦汉时期的匈奴还是隋唐时期的突厥,汗位继承从来不是子承父业这么简单的一种。

    兄终弟及在这些民族中的王位继承和子承父业是同样并存的。

    人家世世代代就是这么传位的,不知道有多正常,凭什么说是因为传位不正,所以让颉利可汗和自己的侄子起了冲突,导致突厥内乱。

    不和是真,内乱是真,但不能说这就是突厥内部自然而然发生的,这样说的人把大唐君臣以及边关将士的努力置于何地。

    他们怎么能这么忽略大唐从百姓到君臣为了攻打突厥做的准备,忘了为了让那些所谓的突厥人投降归附大唐,大唐暗地里到底做了多少的工作努力,忘了在总攻突厥之前,大唐和突厥早已经大大小小打了不知多少次,才会使得突厥内部承受不住连年的征战发生内讧的。

    内讧不是突厥强盛时候自然发生的,而是大唐连年打出来的。

    正是因为大唐君臣百姓人心所向,团结一致才得来人和,而突厥人心涣散失了人和,所以大唐胜了,突厥败了。

    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一目了然。

    但就是有些别有用心的,所谓的精英,喜欢去历史,反历史,颠倒黑白,本末倒置,歪曲事实,混淆是非,好显得自己卓尔不群,不同于大众。

    尉迟恭让武元庆作一首应景的诗词,武元庆脑中想到天时地利人和六个字,然后很不合时宜的发散性的想到了后世一些抹黑这场战争的言论,从而想到了一首真正的应景之作。

    “堂上谋臣帷幄,边头将士干戈。天时地利与人和。突厥可伐?曰可。

    此日楼台鼎鼐,他时剑履山河。都人齐和大风歌。不日四方来贺。”

第二百五十六章 凶名() 
(ps:上一章章节数打错了,不好意思”

    这首词的确应景的很,知道这场战争走向以及后续影响的武元庆觉得这首词完全就是给唐灭突厥战争所写的。

    而不知道未来事情的尉迟恭同样也觉得这首词写的很豪迈,那种对己方实力的莫大信心和对来年战争胜利的无限期盼,愿景,让尉迟恭这种久经沙场的悍将都忍不住心怀激荡。

    “好,好,词好,寓意好,你小子更好”尉迟恭仰天长笑。

    “写下来,给老夫写下来,老夫要好好品鉴一番”笑罢,尉迟恭大声喊道。

    武元庆用自己狗爬一样的字给尉迟恭写下了这首西江月,然后就和程处默一起被迫不及待想要细细品味的尉迟恭赶出了帅府。

    日夜不停赶了两天的路,两人也早就累的不行,草草吃了饭就回到安排的房子睡了个昏天暗地。

    粮食运到朔方大本营,程处默的护送任务就完结了。第二天一早点卯过后,程处默就被委派了任务领着手下出了朔方城。

    而武元庆又回房睡了个回笼觉在快中午的时候才爬起来。

    起来后,他这个运粮官也没什么事做,就想着故地重游一番,说实话去年到朔方城,分分钟就和梁师都的人马干了起来,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转转呢。

    相比起烧成白地的东城,西城这边就好上许多,民房虽然破旧,但好歹齐整,大街小巷的钻了几个来回,领略了一下边疆的粗矿型建筑风格。

    转来转去武元庆就走到了西城门这边,结果就发现这里聚集着为数不少的百姓,正和守城的兵士说着什么,看起来一个个很激动的样子。

    “嘿,刚才还奇怪怎么走了半天不见人呢,感情都聚到这边来了啊。”武元庆嘀咕了一句,然后八卦的挤了过去。

    “大爷,你们聚在这儿干嘛呢,出什么事了”武元庆好奇的出声问身旁的老头。

    “你不知道吗,武元庆昨天晚上到朔方来了”老头头也没回的说了句。

    “额,他到朔方和你们现在聚在这里有什么关联吗?”武元庆不解的追问。

    “当然有关系了,那个煞星来了,这西城还能保得住吗?咱们不赶紧离城,难道还等着他一把火把咱们全烧死啊”老头不耐烦的说了句,然后嘴里继续大声叫喊,声嘶力竭的。

    然后武元庆仔细一听,才听清楚老头嘶哑的叫喊的是什么内容。

    “俺们要出城,俺们不要被烧死,军爷,求你放俺们出城吧”

    这就是老头翻来覆去喊叫的内容,而其他人喊的也基本差不多,都是表达着自己想要出城,不要被烧死的诉求。

    原来就在今天上午的时候,城中的兵士有人闲聊说起昨晚到的运粮队是怎么怎么神奇的用一种大家没见过的方法在雪地里滑着走的,然后说这个方法是大唐最年轻的侯爷武元庆想出来的云云。

    再然后,这个话恰好被从旁路过的城中居民给听到了,这一下武元庆到了朔方的消息就不胫而走,留守的百姓全知道了。

    百姓们一听,什么,去年一把火烧了东城的那个灾星煞星到了,这还了得,去年来他就一言不合烧了东城,今年来还不得把咱西城也给烧了啊。

    不行,这朔方城是没法待了,再待下去小命都要不保了,于是都收拾起来东西要离城了。

    大战当前,城中早就戒严,怎么可能允许百姓随意出城,更别说是这么多人全体离城,所以守城将士把他们拦了下来,然后就有了眼前的这闹腾的一幕。

    哎呀我去,老子有这么可怕吗?这里都可能打仗了你们都还坚守着不愿意离开,怎么老子这一来你们就要走啊。

    难不成老子一个人比大军开战还恐怖?武元庆哭笑不得的想。

    “大家都在喊,你怎么不喊,你不怕吗”老头喊了半天估计累了想歇会,想起身边刚才有人问自己话,但这一会没了声响于是扭头问道。

    “咦,小伙子不是俺们朔方人啊”这一看老头发现原来是个不认识的。

    “呵呵,不是”武元庆干笑道。

    “那你是哪儿的人,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老头眨了下干黄的双眼问。

    “这个,那个,我去年来过,您老可能是那时候见过我吧”武元庆犹豫了下说道。

    “哦,去年啊”老头下意识要点头,然后猛然止住,睁大了眼惊恐的看着武元庆,和记忆中去年远远看过一眼的人影两相印照,嗬嗬嗬的说不出话来。

    半响

    一声苍老沙哑的惊恐叫喊划破天际。

    “你是武元庆!”

    。。。。。。。。。。。。。。。。。

    看着瞬间安静,又瞬间跑的无影无踪的人们,武元庆呆若木鸡,

    北风卷着松散的积雪飘散空中,一股名叫萧瑟的凄凉感弥漫。

    当尉迟恭赶过来准备安抚百姓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武元庆生无可恋的蹲靠在城墙边的凄凉样儿。

    得知武元庆只是露了个脸,就把闹着要出城的百姓全吓回家后,尉迟恭幸灾乐祸的狂笑止不住。

    说来也奇怪,自从武元庆露了脸后再没一个百姓说什么怕被烧死要出城的。

    就在武元庆露出笑颜,觉得这些百姓是想明白自己为人,不再害怕的时候,军中开始流传说武侯爷凶名太盛,城中百姓已经绝望的乖乖在家等死了。

    听到这个传言后,武元庆好悬没气死,脸黑的比锅底还甚,几天郁郁寡欢的吃不下饭。

    时间又过了几日,武家的商队终于姗姗来迟。得知沿路没有遇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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