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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梦幻初唐-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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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情不是没有例子的,而且还不少,就有报道过一居民家里发生大火,时候发现放在家里的钻石戒指被烧没了,只剩下融化的黄金戒托还在。

    现在所谓的金刚石被羚羊角一砸就碎,婆罗门僧面若死灰,围观的人们也没了兴趣再看下去,叫骂了一番就陆陆续续散了。

    打假成功的太史令傅奕的儿子得意洋洋的跟呼喝叫好的围观群众拱拱手,骄傲的也回去找他老爹复命去了。

    看了一场小小热闹的武元庆他们继续往酒楼走,一边走还一边聊,说太史令对佛教实在是太不友好了,完了笑着打趣说和武元庆一逑样。

    武元庆笑言自己和太史令没有深交,但在佛教的事情上却是志同道合很谈得来的。

    他这话没瞎说,他和太史令傅奕确实就是如此,其他话说不到一块,但骂和尚两人两人可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生嫌时间不够,不能凑一块骂个痛快。

    傅奕对佛教的恶感那是持续了很多年不带变样的,这人精于天文历数,太史令嘛,干得就是观测天下的活计。

    傅奕虽然干得是夜观星象,神神叨叨的活计,可是这家伙自己却偏偏不信这些东西。平素患病,都不带求医服药的。

    他崇尚儒学和道家学说,但对佛教却厌恶透顶。指斥佛教不讲君臣父子之义,对君不忠,对父不孝;游手游食,不从事生产;剃发易服,逃避赋役;剥削百姓,割截国贮;讲妖书邪法,恐吓愚夫,骗取钱物。百姓通识者少,不察根由,信其诈语。乃追既往罪过,虚求将来的幸福。遂使人愚迷,妄求功德,不畏科禁,触犯法律。其身陷刑纲,还在狱中礼佛,口诵佛经,以图免其罪。

    人生死寿夭,本取决于自然;刑德威福,皆由君主决定。而佛教徒诈称,贫富贵贱由佛主宰。这是窃人主之权,擅自然之力。佛教肆行,其恶果是“海内勤王者少,乐私者多”、立于五庭、看膝下、不忠不孝者、聚结连房。故它入家则破家、入国则破国。

    在大唐最先向佛教展开激烈斗争的就是这位太史令老大人。六十多岁快七十岁的时候,他向当时的皇帝高祖李渊上表《请废佛法表》,请求废除佛教。

    三年后,他再次上《请除释教疏》,主张禁断佛教。

    这第二次上奏引起了李渊的注意,诏令百官议论除佛之事。然无奈朝臣中信佛者较多,唯有太仆卿张道源支持傅奕的主张,而中书令萧瑀带头发难,攻击傅奕为妄说:“佛,圣人也。奕为此议,非圣人者无法,请置严刑。”但傅奕不畏权势,与萧瑀唇枪舌剑,激烈论争。

    可傅奕的支持者太少,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元庆你别说,我处理政务多年,真觉得你和太史令大人讨厌佛教是很有道理的。“在酒楼落座后,李承乾正色说道。

    “是吧。“武元庆得意的挑眉。

    “太子殿下觉得有什么道理?“杜构笑问,他老娘是比较信佛的,所以他很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要是太子不喜欢佛教,以后要废除佛教的话,他就得回去让老娘注意点了。

    “其实不光是佛教啦,苟避征徭,不守戒律,道教也有不少的。“李承乾小小没回答杜构的问题,而是笑着把道教也拉了进来。

第五百五十章 不稳定的因素() 
“所以高祖当年才会听了傅奕的奏表后说:乃有猥贱之侣,规自尊高,浮惰之人,苟避徭役,妄为剃变,托号出家,嗜欲无厌,营求不息,出入闾里,周旋阃阃,驱策畜产,聚积货物,耕织为生,估贩成业,事同编户,迹等齐人,进违戒律之文,退无礼典之训。至乃亲行劫掠,躬自穿窬,造作妖讹,变通豪猾,每罹宪网,自陷重刑,黩乱真如,倾毁妙法。譬兹稂萎,有秽嘉苗;类彼瘀泥,混夫清水。“房遗直接话说到。

    当年傅奕上书的时候他和杜构年纪已经不小了,自然是有印象的,不像杜荷,房遗爱两人懵逼的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祖父当年下令“诸僧、尼、道士、女冠等,有精勤练行,守戒律者,并令就大寺、观居住,官给衣食,勿令乏短。其不行精进、戒行有阙者,不堪供养,并令罢退,各还桑梓。所司明为条式,务依法教,违制之事,悉宜停断。京城留寺三所、观二所,其余天下诸州,各留一所。余悉罢之。”但时至今日,规定却又已经松动不少了,尤其高原那里抽调了许多和尚过去,弄得不少寺庙和尚短缺,不得不再给他们颁发度牒。“李承乾幽怨的看向武元庆。

    “擦,怪我咯,还不是给你李家打的天下拓的疆土?你要担心那些调去高原的和尚回返,顶多让你父皇下令让那些和尚就地生根留在高原就好了嘛,反正高原上多点和尚宣扬佛法安定民心挺好的。“武元庆撇嘴说道。

    “和尚有这么大作用,那你还干吗讨厌他们?“程处默故意和武元庆作对的说。

    “我喜欢你管我啊。再说佛教有用处,但的用处不也就是坏处吗?稳定民心,就是让百姓憋着忍着,别乱来,这辈子苦点惨点没什么,等到来生就好了,可来特么妹妹的生啊,来生谁见过,都特么没见过,凭什么要忍着这辈子的苦,这辈子的惨去期待一个未知的不知真假的来生?老子就是要做一个活在当下的人。“武元庆噼里啪啦的说道。

    “佛教不讲君臣父子之义,对君不忠,对父不孝;游手游食,不从事生产;剃发易服,逃避赋役;剥削百姓,割截国贮;讲妖书邪法,恐吓愚夫,骗取钱物。百姓通识者少,不察根由,信其诈语。乃追既往罪过,虚求将来的幸福。往小了说这是败坏民风,腐蚀国朝根基,往大了就是意图欺天谋逆,罪在不赦。“

    “咳咳,用不着说的这么吓人,不至于吧?“杜构正端着酒盅喝酒呢,听到武元庆的话差点一口呛死。

    “不不不,这不吓人,这是实话。我们信奉的是君权天授,而不是君权神授,这天是天道,是苍天,不是什么神佛,天子是苍天之子,是天道之子,而不是神佛之子。可佛教宣扬的教义是什么?是让众生信佛,以求来生。都去信佛了,不在意苍天了,天道了,反正这辈子怎么样无所谓了,信徒求得是来生。那这把君权天授的天子置于何地了,天子还不如他们信奉的佛重要,这样的天下还是天子的天下吗?“

    “苍天,天道之下天子为尊,所有敢于挑战这一准则的,不管是什么教派,什么人都该灭掉。“武元庆冷冷的说道。

    程处默,房遗直他们是再次见识到武元庆多敢说话了,老娘信奉佛教的杜构听得都有点冒冷汗了。

    倒是李承乾听得神采奕奕,激动的不行。

    武元庆说这些倒不是拍皇家的马屁,是在封建王朝统治下,如果没有更合适的制度来代替的时候,必须要维护住这一点,不然国家就会乱。

    人治,总好过神治,哪怕所谓的神治是君权神授的神治。西方教廷掌控皇权的年代有多黑暗,知道不少西方历史的武元庆可是很清楚的。

    而且纵观历史会发现宗教往往是很多时候最主要的不稳定因素。

    再说了,屁股决定脑袋,武家所拥有的一切,也决定了武元庆是封建皇权制度最忠实的拥趸。

    “那照你这么说,以后我爹到了地方是不是就该大力抑制当地佛教的发展了呀?“房遗直干笑的问道。

    “没错。正该如此。“李承乾用力点头。

    “呵呵,想都别想了,你爹不可能去地方的。“武元庆轻笑一声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陛下都下旨了。“房遗直不解。

    杜构他们也是一脸的求知欲,就连李承乾都是好奇的很,他父皇可是很重视这件事的,下旨了都,怎么可能随意更改,武元庆有什么理由如此认为?

    他们几个说的是去年底的一项决议,就在去年李世民把一帮兄弟儿子全部分封到了地方,各个都是授予的都督官职,然后分封为地方的刺史,并且是世袭刺史。

    就是说那地方就归获封的诸王管了,不但他管,而且世袭,他的子子孙孙都会管理那里。

    这就跟周朝时候分封的诸侯国一样,也和汉朝时候的“郡国制“一样。

    秦朝建立后取消了分封制,变成了郡县制,结果汉朝建立后在郡县制的基础上,又恢复并行了封国制,也就是郡王国和侯国并行的“郡国制“。

    其后果就是汉景帝时候酿成了七国之乱,这次动乱的原因就跟后世明朝朱允炆被他四叔靖难干掉是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削藩。皇帝要削藩,藩王不愿意,于是不可调和之下藩王就造反了。

    李世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去年不但分封了他的兄弟,儿子,之后还顺带把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等十四位辅佐他的大功臣也给分封世袭刺史。

    所以房遗直才说他爹到了地方这样的话。

    “分封刺史姑且不说好不好哈,关键我想众位被封的大臣就是不愿意的。遗直,你爹房相真的愿意到地方就封吗?“武元庆笑问。

    “额,愿意吧?“房遗直自己都不确定。

    “就你爹愿意,长孙大人也是不愿意的,不信你们看着,最后这事儿肯定不了了之。“

第五百五十一章 成亲()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武元庆和长乐成亲的日子。

    五月初九。

    也特么不知道这礼部的官员是怎么看的吉时,竟然成亲的这天又是定在了五月初九。

    想当初,武元庆和襄城,王子瑜成亲就是在这天来着,现在和长乐成亲又是这天,该说这是巧合呢,巧合呢,还是巧合呢。

    巧合估计是不可能的,武元庆觉得很大可能是礼部的人想着时间都是五月初九这天的话,以后大家万一说起来长乐公主,襄城公主嫁给武元庆的事情时就不会很尴尬,看看都是五月初九的嘛,同一天嫁的。

    好歹给皇家点脸面,虽然都是两个公主嫁给了一个人,可听起来一起嫁,和先后嫁总归是不太一样的。

    这一天,又是天没亮就搞得一顿忙活,然后武元庆就再次踏上了迎亲的旅程。

    这次公主出嫁依然是李孝恭负责,长乐就住在李孝恭家里。

    和襄城,王子瑜成亲的时候,襄城就是住在李孝恭家里的,只是那时候因为一下娶俩,所以到李孝恭家迎亲的是武元庆他老爹武士彠,这次嘛,就一个,武元庆自己来就行。

    照样的身骑白马,身着绯红官袍,头戴官帽不说,那行头和新科状元跨马游街没什么两样。

    武元庆又找到了“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感觉。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亲的队伍饶了半个长安城,好几十里远,从早上一直绕到了正午时分,虽然做衣服的时候已经尽量选用轻薄透气的上好丝绸了,可五月正是大夏天,还是饶了一上午好几个时辰,就算骑着马,可也热的依然受不了。

    远远看着还发现不了什么,到了近处就能看出来武元庆整个身上衣衫已经是全湿了。

    好在,就在热的要中暑的时候,他们终于来到了李孝恭的郡王府外。

    气人的是李孝恭的郡王府实际距离和武家所在的崇仁坊仅仅只有一方之隔。快马跑起来也就是盏茶的功夫。

    可礼仪就是如此,别说是公主了,就是寻常百姓家成亲,挨得近的也得在城里绕一绕,火红热闹。

    公主成亲更得气派,更得绕,总不能从郡王府出来几分钟后就回到了武家,那成何体统,搞得像是娶小妾一样,悄无声息的就给抬进家了。

    虽然已经有了一次成亲的经历,但时隔多年,武元庆基本跟重新来过差不多,照样是什么都不太懂都忘了。

    在礼官引导下,进雁为礼,《仪礼》中称之为“奠雁”。因为雁一生中只婚配一次,配偶之后便形影不离,二者中若死去一只,另一只则形只影单终生不再婚配。

    寓意很美好的说。

    只是武元庆这样有了俩正妻,还要再娶一个的貌似不管特么什么寓意放他身上都扯淡。

    接着紧闭的大门里边就吵吵着要喜钱,迎亲的必然流程,图的就是热闹。武家自然早有准备,一簸箩一簸箩的从门槛缝隙间往里倒。

    接着就是大门打开,傧相保护着新郎往里冲,这个艰巨的任务再次交到了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两个人的身上。这哥俩是同龄人中长得最壮最扛揍的,所以基本关系好的朋友成亲这哥俩都是傧相的不二人选。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都特么现在这样一把年纪了,还又被拉来当了一回傧相。

    狗日的武元庆真不是个东西。

    完了又被堵在新娘所在的房门口,让念催妆诗。

    当年去王珪家迎亲的时候,武元庆就忽略了催妆诗这茬,最后是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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