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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9部分

地狱之城-第749部分

小说: 地狱之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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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维泽克冷冷一笑,“我若是体谅了他们,恐怕倒霉的就是自己,这一点您最好也记在心里!”

    “你!”阿尔伯特正要发作,可是齐楚雄却在这时拦住了他:“好了,请您不要再吵了。”

    “对不起,齐医生,刚才让您受委屈了。”阿尔伯特急忙向齐楚雄道歉。

    “没关系,反正这种事情我已经习惯了。”齐楚雄淡然一笑,接着又对路易斯夫妇说:“现在戴维已经长大了,所以我看你们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反正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今天还是让他早点回去吧。”

    路易斯夫妇痛苦的点着头,而戴维却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身后的吉普车,阿尔伯特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对齐楚雄道:“齐医生,今天的事情很抱歉,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一定会让戴维变个模样。”

    “不必了。”齐楚雄摇了摇头:“凡事尽可能顺其自然,否则到头来只会一场空。”

    阿尔伯特困惑不解的注视着齐楚雄,却没有猜透对方这句话的意思。

    “走吧,阿尔伯特,我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站的时间长了,别人会嫌弃你身上的味道的。”齐楚雄这番话的弦外之音不言而喻,而阿尔伯特在短暂的犹豫后,也不得不和齐楚雄道别。

    眼看着那辆吉普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提比莉娅终于控制不住悲伤的心情,瘫坐在地上再次痛哭失声,路易斯很想安慰妻子,可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站在一旁抹眼泪。

    “楚雄,你说埃尔文有一天会不会也变得和戴维一样呢?”齐楚雄耳边突然传来了妻子悲伤的语气,他急忙转过身,努力露出了一丝笑容:“不会的,他去的是医学院,和戴维受的教育完全不一样,所以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

    “是啊,也许这就是我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张梦琪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她仔细读着那上面的每一行字,不知不觉中泪水便打湿了眼眶。

    齐楚雄默默转过身,心中却似刀割般痛苦。自从一年多以前路德维希托人送来儿子写的这封信之后,张梦琪就把它像宝贝一样带在身边,没事就拿出来看看,有时候她会露出开心的笑容,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以眼泪收场,每当这一幕上演时,他就痛恨自己当初不该用这样一个无奈的理由来安抚妻子。

    “爸爸,我们真的还有希望获得自由吗?”路易斯突然紧紧抓住了齐楚雄的胳膊。

    “不要灰心,一切的痛苦都是暂时的,只要我们继续保持足够的耐心,机会就会降临的。”齐楚雄安慰道。

    “可是我们究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路易斯问道。

    齐楚雄沉默了,他知道此刻再多的安慰也无法让路易斯痛苦的心情得到安慰,而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在路德维希身上了

129无形的堑壕(38)() 
维泽克回到霍夫曼的官邸,立刻将刚刚发生在齐楚雄家里的事情向霍夫曼作了汇报。霍夫曼听完后沉思片刻,方才开口问道:“看来阿尔伯特确实很想和齐楚雄会面,只是由于你在场,所以他有很多话没能说出来。”

    “您说的不错,我能感觉到他非常想和齐楚雄进行交谈,但是在我的严密监视下,他根本就没办法接近齐楚雄。”维泽克说。

    “做得好。”霍夫曼微微颔首,接着又问道:“那个戴维在挨了一耳光后有没有发出抱怨?”

    “他嘴上倒是没有抱怨,但是我觉得他心里未必这样想,只是由于惧怕阿尔伯特,所以才没敢表现出来。”

    “那个叫戴维的小子其实非常精明,他之所以要用那种刻薄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父母,无非是想在你面前表现自己,结果没想到这反而惹怒了阿尔伯特,不过这倒是件好事,以后你要多关注一下这个戴维,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不妨给他点事情做。”霍夫曼微笑着说。

    “您的想法与我正好一致,虽然那小子的品行很差劲,但却是块干盖世太保的好料。”维泽克笑着说。

    霍夫曼接下来没有再继续谈论戴维,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路德维希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没有”维泽克说:“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无论大小公务,只要没有您的批示,他从来都不会擅做主张。”

    “你觉得这种现象正常吗?”

    “现在距离他当上总理不过一年多的时间,所以讨论这个问题还为时尚早。”

    “那就继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霍夫曼吩咐完这件事情,又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份人事任免命令递到了维泽克面前:“来,拿去看看吧。”

    维泽克接过这份命令定睛一看,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目光:“您要我出任帝国政府首席国务秘书!”

    “没错。”霍夫曼微微一笑,接着又叮咛道:“这个职位过去都是由一些经验丰富的官员担任,很少有人能够在你这个年龄坐到这个位子上,所以你一定要干出点成绩来,免得别人说你是沾了我的光。”

    “请您放心,我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维泽克正想对霍夫曼阐述自己的施政观点,却看到恩斯特拿着一把药片和一杯白开水走进了办公室,他立刻转身拦住了对方的去路:“把水给我!”

    恩斯特只是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便顺从的交出了水杯。维泽克接过水杯,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搞这么烫一杯水叫副统帅阁下怎么吃药!快点拿出去倒了,再换一杯凉点的来!”

    霍夫曼见状眉头微皱,但是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恩斯特则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办公室,片刻后他换了一杯温开水回到霍夫曼面前。后者服下药片后便漫不经心的问道:“恩斯特,我今天的行程安排是什么?”

    “您今天上午将前往艾德斯瓦尔宫与统帅阁下会面,在和他共进午餐后,下午返回官邸听取总参谋部关于今年军队扩编计划的汇报。”恩斯特恭敬的说。

    “好的,那我们就准备出发吧。”霍夫曼扬了一下手,恩斯特立刻扶起他的身体,“您慢点,我扶着您走。”

    “不必了,我还没有老到那一步。”霍夫曼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却并没有推开恩斯特,而且脸上还露出了一副满意的表情。维泽克眼神中因此掠过了一丝颇为不屑的目光:“副统帅阁下,我今天就去和路德维希总理商议我的新职位要负责哪些工作,所以就不陪您去艾德斯瓦尔宫了。”

    “去吧,不过你要记住,对路德维希说话一定要和气,他毕竟是帝国总理,若是你态度稍有傲慢,外界难免会有人说闲话,到时候对你的形象可是会造成影响的。”霍夫曼叮嘱道。

    “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维泽克颇为潇洒地行了个举手礼,就仰着头离开了办公室。

    “布劳恩中校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领导者了,我看要不了几年,他一定会成为众人心目中的凯撒。”恩斯特在一旁恭敬的说。

    “你在羡慕他吗?”霍夫曼微笑着反问道。

    “我是挺羡慕他的,但是我更佩服您的眼光,能够从数千万人当中选出这样一位佼佼者,足见您的眼力确实非凡超群。”

    “哈哈。”霍夫曼不由自主的笑了:“恩斯特,你越来越会说话了,这一点可真像你的父亲。”

    “不,我说这些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恩斯特突然露出了惆怅的表情:“我父亲一辈子都在靠编造谎言和玩弄计谋度日,虽然这让他获得了一时的快乐,但是到头来他却为此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所以我便发誓再也不要重蹈他的覆辙,一定要在您身边做个真心实意的侍卫。”

    “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但是我希望这些话不是你的一时兴起,否则将来你的下场会比你的父亲更为凄惨。”霍夫曼的这番警告虽然严厉,但是语气却并不令人恐惧。

    “放心吧,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恩斯特恭顺的弯下了腰,并没有让霍夫曼看到自己充满仇恨的目光——自从成为后者的卫队长之后,他便发誓要利用一切机会为自己的父母报仇,而霍夫曼理所当然成为了他要报复的头号对象。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在来到霍夫曼身边后便一改往日傲慢的脾气,而是像个仆人似的整天围着霍夫曼转,想尽一切办法投其所好。时间一长,霍夫曼对他也就放松了警惕。

    一名神色紧张的侍卫这时突然闯进了办公室:“副统帅阁下!帝国保安总局刚才打来电话,前任空军总司令阿尔托利将军在监禁地趁人不备时上吊自杀!”

    “你说什么!”霍夫曼脸色顿时一变:“人救下来了吗?”

    “没有。”侍卫摇了摇头,“看守发现这一情况时,他已经断了气。”

    霍夫曼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便重重的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墙壁上用鲜血写了一句话”侍卫话说了半截却停了下来,而眼神中明显露出了一丝畏惧的目光。

    “说了什么?快讲!”霍夫曼厉声喝道。

    “是他说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说什么也不应该帮您消灭克劳柏森!”

    霍夫曼的身体如遭雷击,顷刻间便抖得如同寒风中的树叶。

    “副统帅阁下,您不要紧吧!”恩斯特急忙托住了他的身体。

    “我不要紧”霍夫曼摇了摇头,便摆手示意让侍卫离去,当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他突然伸手捂住了脸。

    “副统帅阁下,您这是何必呢?”恩斯特在一旁安慰道:“阿尔托利将军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咎由自取,您根本犯不着为他难过。”

    “不,恩斯特,你不懂。”霍夫曼语气低沉道:“阿尔托利与吕贝克、格尔利茨还有克拉迈尔等人不同,他争夺最高权力的目的并不完全是为了自己,而是想替国防军争取更多的利益,从这个意义上来看,其实他根本就不能被称之为叛徒。”

    “既然您认为他不是个叛徒,那为什么还要对他进行审判呢?”

    “统帅阁下年事已高,却又迟迟不指定继任者,这自然会让很多人蠢蠢欲动,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的权力交接必须严格遵守特定的游戏规则,如果有人试图挑战这个规则,那么规则的制定者就只有将其彻底消灭,否则规则一旦被打破,就会产生更为严重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到时候整个帝国内部就会因为争权夺利而发生动乱,这将极大的削弱帝国的实力,并最终导致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发动复仇战争。”

    “我明白了。”恩斯特赞同道,“导致阿尔托利将军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真正原因并非是他的野心,而是因为您不能容许他打破挑选继承人的制度。”

    “是的。”霍夫曼黯然道:“虽然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是独裁者的权力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种无法抵御的诱惑,所以即便是像阿尔托利这样的聪明人也会因此失去理智。”

    “副统帅阁下,虽然阿尔托利将军的结局令人痛心,但是我想在经历过这件事情后,很多人就会意识到打破游戏规则的结果并不美妙,他们势必会因此变得循规蹈矩,再说了,眼下布劳恩中校在您的培养下正逐渐赢得更多人的信任,这说明一切其实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所以您应该对此感到高兴才是啊。”

    霍夫曼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抖动,片刻后,他放下挡住脸庞的手,对恩斯特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既然你能把问题看的如此透彻,那么以后你在私底下可要想办法帮助维泽克提升威信,他毕竟还年轻,不做出点成绩来是难以服众的。”

    “您放心吧,我会像效忠您一样来效忠布劳恩中校!”恩斯特斩钉截铁道。

    “好!”霍夫曼起身在恩斯特肩头拍了一把:“去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去艾德斯瓦尔宫面见统帅阁下。”

    “是!”维泽克离开了办公室,但是当他来到门外的走廊里时,心中却恶狠狠地冒出来一句话:“维泽克,你这辈子也休想成为艾德斯瓦尔宫的主人!”

130无形的堑壕(39)() 
“弗兰茨,你好歹也是帝国总理,说什么也要有个像样的官邸,像这样整天住在总理府的办公室里成何体统,里宾特洛甫大街13号这些年来不是一直空着吗?我看你干脆搬过去好了,那里可比总理府的办公室强多了。”罗森巴赫坐在路德维希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脸上写满了不悦。

    “我早就和他提过这件事情了,但是他说那套房子的主人不是他,所以他说什么也不会去住。”汉娜在一旁插了一句。

    “我说,你这是何苦呢?”罗森巴赫说:“齐这辈子怕是都不能离开那座山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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