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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史上最强飞将-第84部分

小说: 史上最强飞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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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越,住手吧。”吕布见状皱眉道,“命你为侍卫并非本大爷轻视你二人,相反,我很重视你二人,我之所以收留你二人,全因你王越乃是剑道大师,武艺超凡,关于武艺方面我也好随时询问,你也不必如此低声下气,哎。史阿,你有话但说无妨,我倒要听听,张绣弱在哪里。”

    “谢温候!”王越感激涕零,拍了拍史阿肩膀,道,“徒儿,那你便说说。”

    王越和史阿名为师徒,实如父子一般,这点小事史阿当然不会放在心里,更不会记恨王越,于是破涕为笑。

    “徒儿遵命。”史阿快步来到张绣面前,侃侃而谈,道,“你师父童渊,与我家师父私交甚厚,他的枪法我也懂得一二,你之枪法,学自童渊师叔,我刚刚看了,童渊枪法有十,你学其八矣。你以为这就够了?错!大错特错!莫说是你学其八,便是学其十,亦是辜负了你师父对你的期望!你也知道,武将境界分四重,最高境界为超一流武将,其实不然,超一流之上,还有一个境界,超凡,为武将最高境界!”

    “史阿小儿焉敢如此欺人!”张绣闻言怒目大骂,浑身燃起漆黑爆气,杀意大起,拨枪刺向史阿,大骂道,“我如今只是二流武将,你却跟我说最高境界?我看你是纯心想取笑我!气煞我也,呔!看枪!”

    “张绣,休得无礼!”吕布见状就要止住张绣,毕竟史阿只是独臂,如何能接住这一枪?

第一百三十章 超凡武将() 
惊掉吕布眼球的一幕出现了,史阿浑身燃起青色爆气,背后迅速升起一尊蒙面剑客人影融入己身,史阿整个人的气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还是普普通通地,如今却有一股莫名地刚烈气质。

    “超凡属于武将境界,又超脱武将境界,独成一派。”史阿单臂攥住枪尖,冷冷的看着张绣,“我非武将,连三流都不是,但我是超凡,因为我有我的‘势’,我有我的道,为此剑客之道,至死不渝。”

    “先前是绣鲁莽了…”张绣赧然收起银枪,真挚地躬身道歉。

    “想要达到超凡境界,需要突破自己的桎梏,你也可以理解为死里逃生,意志坚定者,方可凝聚自己的‘势’,形成自己的道,自己独有地,为之赴死地信念。”史阿侃侃道,“如此,方为超凡,你的师父,曾言他门下弟子,必有一超凡,你师父对你和其他弟子很看重,故而我刚才见你执着于古板的招式,才…出言不逊,也请张将军原谅在下。”

    面对史阿诚挚的道歉,张绣连连摆手。“哪里哪里,却是绣辜负师父期盼,先生责罚的是,绣必定改正,勤奋习武,早日变强…”

    吕布听了史阿一番话,不禁皱眉问道,“你说你没有武将境界,却又领悟了超凡,那你现在相当于武将哪个境界?”

    “主公,莫要被我徒儿表相忽悠到了。”王越莞尔一笑,调侃道,“超凡境界虽说强,但因人而异,你看我徒儿,虽说空手接白刃,但也是张绣将军没有继续用力,若是继续加力我徒儿单臂怎能挡住?不出片刻,我徒儿必败。归根究底,我等剑客侠客,终究用的是巧劲,难敌马上将。”

    “师父何必妄自菲薄!我的超凡境界不足一提,那师父和童渊师叔的呢?”史阿不忿道,“师父剑法快准狠,以巧御力,可挡超一流武将,童渊师叔亦是如此!”

    王越咳嗽几声,史阿这才住嘴。

    “唔…”吕布皱眉,良久道,“王越,以后晨练之时,教我如何进入超凡境界。”

    “喏!”王越恭敬应诺。

    此后吕布每日兢兢业业,清晨陪张绣练武,在王越的指导下冲击超凡境界,中午与胡骑营众将士探讨战术,下午随陈宫研读兵书,傍晚和貂蝉相拥而眠。

    洛阳一方归于寂静,诸侯连营每日堰鼓熄声,曹操也率军离去。

    洛阳军政,全由吕布一手控制,眼见洛阳城渐渐重归繁荣,吕布说不出的开心。

    春夏秋冬,岁月如刀,白马过隙,眨眼间,一年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渡过。

    这一日,吕布为貂蝉办了婚宴,纳为妾,汉献帝派人送来喜帖,赠蜀锦百匹,良马千匹。

    吕布身披红衣喜袍,穿戴整齐,执着貂蝉之手踏步入中军大帐,文武众臣起身恭贺,吹螺打鼓,张灯结彩,一派喜庆之象。

    司徒王允赫然坐在主座,另一个主座则空荡荡,是为吕布本家长辈所坐。王允笑容满面,但若仔细看,就会发现其眼中时不时闪烁着精光。

    这次婚宴,虽说吕布已经尽量低调,但袁绍等各路诸侯,朝堂文武百官却尽皆应贴而来,幸好昨夜中军大帐重新修缮,已经足以容纳数百人,这才容纳下众人,这些人到了后,自顾自饮酒,和吕布账下文武泾渭分明。

    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陈宫更是笑不间断,与身边荀谌相互敬酒,无一人发觉此异象,唯独一人,此人便是贾诩贾文和,贾诩仿佛入定般的端坐,间或抬头看一眼四周,恰巧这一看,看见了王允似笑非笑,目露精芒,贾诩纤细眉毛一皱,思索半晌续闭目养神。

    吕布执着貂蝉之手来到媒婆之前,突然顿住,望了眼四周,剑眉微皱,歉声道,“红昌,稍后片刻,我去去就来。”

    “恩。”貂蝉覆在红纱下的臻首微点,道,“将军速去速回。”

    吕布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来到陈宫身边,低头看陈宫自顾自地和荀谌喝酒,用脚踢了踢陈宫道,“公台,别喝了,他来了吗?”

    “唔,谁呀?”陈宫恍若不知,抬起头望着吕布。“宫不知主公何意,请详说。”

    “还有能谁!我义父!丁原呀!”吕布微怒道。

    “主公不是说过,以后绝不认他做义父了吗?”陈宫戏谑吕布,气得吕布手一抬就要动手,吓得陈宫连连摆手道,“好啦好啦,算算时辰,他也该到了。”

    这时,大帐外传来一声唱喏,引得众人注意,“持金吾丁原,丁公前来祝贺!”

    众人纷纷哗然,“丁原?不是死了吗?”

    “莫非是同名同姓?”

    “不可能!同名同姓也不至于同官职吧?当今持金吾,只有渺渺数人!难道…”

    袁绍起身沉声喝道,“莫要喧嚣!列座都是朝廷高官,如此成何体统?莫要让人笑话!都噤声!”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眼睁睁看着帐门推开,活生生地丁原走进眼帘,有认识丁原者,有丁原好友者,顿时围了上去嘘长问短,丁原摆摆手道,“谢大家关心,我丁原未死!我儿大婚,怎能缺了我这个长辈?”

    吕布大步走到丁原面前,虎眸定定的望着丁原,忽而一笑。

    没有失去过,不知珍贵。吕布此时才发现,在他的心中,丁原早已为父辈般的存在,他严厉,他辱骂,皆是为了自己好…

    “布,拜见义父!”吕布霍然行礼。

    “哈哈哈,好!好啊!”丁原扶起吕布,笑谓身边的好友道,“诸位县让一让,且让丁某主持这个婚礼!”

    有丁原的主持,婚宴异常顺利,一番繁重的礼节过后,貂蝉正式成为吕布的妾室,虽说是妾室,但对于吕布来说,这是他第一次成亲,激动非常。

    “夫君。”貂蝉俏生生地望着吕布。

    “哈哈哈,夫人。”吕布大笑道,“走,咱们去洞房~!”

    说罢,吕布拉着貂蝉就要离开,陈宫张绣等人拽住吕布,坏笑道,“奉先,来喝一杯!”

    “呸!你们莫不是要欺上?”吕布虎脸怒斥道,“奉先是你们叫的吗?叫主公!”

    陈宫站出来道,“婚宴之上哪有君臣之分?奉先,这杯酒你必须喝!”

    “。……”

    翌日清晨,吕布昏头涨脑地自床榻上醒来,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看了眼床榻上的点点红迹,妖娆妩媚地貂蝉安然入睡,不禁挠着头傻笑。

    蹑手蹑脚地穿戴好衣服出了中军大帐,领着门口王越师徒来到演武场,张绣早已练完武,躺在地上喘息,见吕布来了,勉强支起身子叫道,“吕布大人早上好——!”

    “不必多礼。”吕布打量了一眼浑身大汗淋漓地张绣,道,“怎么样,这一年来,可有所进展?”

    “不负大人期望,如今绣,勉强栖身一流武将…”张绣虚弱的笑了笑,然后站起身离开。“大人若无他事,绣先告退回营中休息了。”

    吕布点点头,目送张绣,接过身边王越递来的方天画戟,掌中握着画戟,吕布威风凛凛地站在演武场中央。

    “主公,不知超凡境界,可有进展?”王越恭敬道。

    “恩,有点眉目了,如今鎏金色爆气已无。”

    黑红色爆气自吕布身上应声而然,吕布享受地敞开双臂,感受着骸骨经脉中蕴含的恐怖力量,这力量狂暴,冷戾,乖张,却顺从着吕布的意志。“超凡的感觉,确实不错。”

    一尊鬼神自吕布背后冉冉升起,又融入吕布身躯,吕布浑身舒泰的呼了口气。

    一阵脚步声自吕布身后响起,吕布回头一看,丁原抚掌大笑,一路走来,眼神欣慰的注视着吕布,大笑道,“我儿虎威渐盛,真给为父张脸,如今我儿已超乎平常武将太多,拥有睥睨天下的武力,虎牢关一役为父在许昌也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方知不虚。想当初为父在晋阳城见你大发神威,便知你非池中之物,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啊,哈哈哈。”

    “义父过奖。”吕布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赧然脸红。

    “听说你正室已怀喜?”丁原屹然一副慈父模样,“这天下之事我已不想多管,我儿若是不介意,便让我到并州养老,以便去照顾我的孙儿。”

    “义父既然这么说,那孩儿自当从命,义父何时喜欢,孩儿便送义父回并州。”

    两人说话间,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

    “主公!大事不好——!”

第一百三十一章 并州告急() 
“慌什么!有事细细说来,我自有斟酌!”吕布沉着脸呵斥。

    吕布话音刚落,一个浑身战衣褴褛,披头散发地士卒艰难地走了进来,吕布定睛一看,此人分明是穿着狼骑营士卒地战甲!狼骑营先前全体被吕布派去并州晋阳,如今这番模样,吕布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并州怎么了?’吕布顿时心乱如麻,雄壮如鬼神般地身躯微微颤抖。“撑住!军医——!”

    吕布见状怜惜地扶起狼骑营士卒,狼骑营士卒勉强提起一口,“主公,乌丸提军三十万进犯并州!我军猝不及防,各个城池守备军伤亡惨重!现今有雁门十九县沦陷!其余各个边境县城也祸福难料…幸得张辽将军和李傕郭汜两位将军奋力守住其余郡县!特派八百里流星马启请主公支援!”

    话毕,那个狼骑营士卒噗得一声喷出数口鲜血,再无声息,吕布伸出食指在狼骑营士卒鼻翼,已然毫无气息。

    “乌丸…乌丸…”吕布眯起虎眸,剑眉竖起,将拳头攥得嘎嘣嘎嘣作响。

    这一年以来,吕布都是在压制着脾气,故而在整个胡骑营士卒们眼中,吕布已经变成了一个温文尔雅地君子,若不是偶尔身着披挂,和他独特的面貌特征,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公子哥呢。

    周围已经渐渐出现了胡骑营士卒,这些人在张济等大将的带领下来到演武场进行日常训练,众将见吕布木讷地扶着一个并州汉子,纷纷驻足不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戾气势自吕布身上散发,哪怕是吕布穿着一袭锦袍,依旧掩盖不住蕴含其中的滔天气焰!

    自护驾一战和诛董之战后,这群曾经在董卓账下任职的武将再一次感受到吕布的恐怖!

    那凶戾的气势,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骤然间,吕布仰头咆哮!声震四野!一些胆怯的武将被这一声咆哮吓得倒栽几步,跌坐在地,惊惧地望着吕布。

    “乌丸狗贼——!”

    但见吕布的虎眸霍然烧起了黑红色火苗,那恐怖的黑红色火苗直欲将眼前一切全部焚烧!

    “可恨!可恨呐!恨不得将这群乌丸狗挫骨扬灰——!”丁原也怒不可遏。“气煞我也,欺我大汉无人乎!”

    但丁原终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尽管心中怒火中烧,仍然在安慰吕布,“我儿不必心急,公台友若都是智略之士,此事应先请教他俩,商议一番再行派兵。”

    “恩,是孩儿暴躁了。”吕布也冷静不少,点了点头,旋即望了眼四周的胡骑营众将,沉声道,“尔等皆回去整顿兵马,预备器械,穿戴战甲随时准备出发!”

    “喏!”众将应诺,见状也知今天的练兵无法进行,连忙各自离去准备。

    “我儿但去商议,为父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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