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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爸,这好像是北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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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春明也知道是必有大事,只得暗骂了一声赵光义来的不是时候,取了些凉水洗了洗脸,又洗了洗那个,这才整理好衣冠,去厅上见赵光义。

    赵光义正安安静静的在客厅上喝茶,见了孙春明,还打趣道:“我是不是打扰了你的小别胜新婚啊,罪过罪过,要不然过些天我请你吃饭赔罪吧。”

    孙春明苦笑道:“二大王莫要打趣我了,这么急着来找我,可是出什么事了?莫非是那些胥吏?”

    赵光义点头道:“不错,就在昨天,开封府三百二十一名胥吏,集体交了辞呈,这是要将我的军呀,你捅出来的篓子,可得负责给我补上啊,有什么办法么?”

    孙春明点了点头,一点都不带意外的,道:“早料到他们会有这一招了,让二大王为难了,罪过。”

    “你心里有数就好,但开封城一百多多万的人口,眼看着年关将近,总不能就这么耗着,我知道你是一片忠义之心,胥吏之祸,我也深恨之,但我恐怕没法给你太长的时间,最多五天,若是没有把握,不妨给他们些甜头,先把眼前对付过去,否则真出了什么大事,莫说是你,连我也得挨骂。”

    赵光义毕竟是二大王,除了开封府尹之外身上还有一堆的兼差,主要的精力自然不可能放在开封府的具体事务上,而作为开封府的支使,幕僚之首的孙春明,几乎都快成了权知开封府了,开封府的日常工作,都是他在过问,定期向赵光义汇报而已,这一次赵光义亲自问责,显然这是真把天给捅漏了。

    孙春明想了想道:“他们这一招,我早就想到了,本来我也有换一茬胥吏的想法,这些胥吏们都是老油条了,收钱收的也顺手了,再好的制度恐怕他们也不会去遵守,既然他们要辞,准了便是,没有张屠户,难道还不吃带毛的猪了不成。”

    “准了?三百多名胥吏,全都准了?”

    “是,准了,他们不想干,那就别干了。”

    赵光义沉吟了一会,还是道:“你就这么有信心么?真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保不住你。”

    “也说不上什么信心不信心吧,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整顿胥吏,不光是为了我自己立威,更重要的是给天下州府打个样子,救一世百姓,头既然已经开了,总不能半途而废,真要是败了,我受着就是。”

    赵光义苦笑道:“你还真是高义啊,也罢也罢,我信你一次便是,准了他们的辞呈之后呢?还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想,把您的殿前班值借我用用。”

    赵光义皱眉道:“你想用内殿班值暂时顶替那些胥吏?这……那就是一帮杀才,恐怕不妥吧。”

    “不,我不是让他们顶替胥吏,我是让他们帮忙,把这些胥吏都抓起来。”

    “抓起来?”

    “这些人这两年没少干欺压百姓的事,其中甚至不乏罪大恶极者,还特么辞呈?以为递交了辞呈这事就算完了?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既然辞了开封府的差事,那就算算总账吧,我这次,打算多杀几个人。”

    “那……这三百多个胥吏的空缺你上哪找去。”

    “二大王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这嗑唠的,赵光义心里都没底了,不过他知道孙春明不是一个冲动不长脑子的人,想想他算计石守信的步步为营,莫名的他还真有了那么点信心。

    “行吧,但愿你心里有数就好,这段时间,我会安排不轮值的内殿班值过来听你调遣,你那个水泥厂他们都谢谢你呢,给你做事,估计他们也能乐意,你也注意一点自己的安全,最近出门多带点人手,难免有狗急跳墙的,这事做得成就做,做不成也没什么,有我罩着你呢,但你自己的小命可得看顾好喽。”

    孙春明拱手道:“多谢二大王关心。”

    “嗯,去吧,我知道我来的不是时候,去陪你夫人去吧,哈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判推二官() 
第二天一大早,孙悦洗漱完毕吃完早饭本来是打算要上差的,结果一开家门蹭的就给吓回去了。

    “什么情况?”

    只见他们家门外面,男女老少站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人。

    孙春明道:“这些是内殿班值的弟兄,我还和慕容大哥借了点巡防营的人,这段时间你出门让他们护着点。”

    “惹麻烦了?胥吏?”

    “啊,集体辞呈了。”

    “这么绝?二大王没怪您吧。”

    “没有,给了五天时间。”

    “有把握么?”

    “试试看呗,走吧,你上差要迟到了。”

    “哦,好,那爹您保重。”

    说完,孙悦就在这些将士们的保护下,上差去了,一直送到了枢密院的门口,并且约定下差的时辰来接他,整的孙悦还挺紧张。

    三百多名胥吏集体辞呈,这事其实闹得并不算小,京里面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曹彬关切地问道:“你们家的事我听说了,怎么样,你爹那能应付得过来么,需要我做点什么?”

    孙悦道:“多谢承旨好意,应该不用了,我爹这次是铁了心了要做,想来应该有他的计划吧。”

    曹彬点了点头,道:“你们父子俩关于军属委员会的建议,我已经报给官家了,官家本人倒也没什么意见,对你们父子俩也很满意,还说让我替他夸奖夸奖你,但想要具体实施还需要商讨,策论我已经写完了,你帮我润色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也一道补充补充。”

    孙悦点点头,将曹彬的折子接了过来,说起来,这才是他这个书令的本职工作,只是印象中他似乎很少有做本职工作的时候,就连他爹也差不多,他那个支使,操的心都快赶上权知开封府了。

    “一会你去一趟内殿,将内殿班值的情况摸一摸,统计一下,有多少人是身上有伤的,又有多少是有儿子的,将他们之前的功勋状况也了解一下,整理成折子给我。”

    “是统计这两年的,还是把前朝时候的也算上?”

    曹彬想了想道:“前朝的也算上吧,宋承周命,也别寒了将士们的心。”

    “行,那我一会就去。”

    说着,孙悦埋头帮曹彬看起折子来,而另一头,还没等穿好衣服出门的孙春明,却被人堵在了家里。

    “周判,李推?您二位怎么来了?有事在衙门里吩咐一声不就好了,怎么还劳烦二位来寒舍来了。”

    来的人正是开封府的判官周放和推官李皮,此时两个人脸黑的跟锅底灰似的,一脸阶级斗争一样的表情瞅着孙春明。

    “哼,不敢当啊,开封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孙支使是二大王身边的红人,我们俩何德何能,还敢吩咐孙支使?孙支使上任近三个月,文书没怎么处理过,可事却是干了不少啊,不来一趟,可见不着支使大人啊。”

    孙春明一听这是要找茬啊,苦笑了一声道:“两位上官,可是下官有什么不当之处,得罪二位了?若下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您二位该批评批评,该处罚处罚。”

    李皮道:“没有,绝对没有,孙支使可不要瞎说,开封府上上下下谁敢批评您,您什么身份,那是连官家都要挂在嘴边的人物,我们这两个上官,哪敢跟您不满啊,是不是。”

    孙春明眉毛一皱,说话间不自觉的也带了几分火气,道:“李推您什么意思,不妨直言,您这阴阳怪气的装给谁看呢。”

    “你……你就这么跟上官说话么?莫要以为你仗着二大王的宠信,就可以坏了官场上的规矩。”

    “那你们一大早上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上我家堵我,难道就合官场规矩了?”

    “你……”

    李推官还要再说,周判官却伸手打起了圆场,道:“好了好了,不要因为这种事吵架么,二大王平日里事物繁忙,这开封城的这些大小杂事,还不是要靠咱们三个人商量着办么,孙支使,不,孙老弟,我们这次啊,是为了胥吏辞呈的事来的,你也别怪老李说话臭,你这事儿办的,确实也是绝了点,把他给装下了,这胥吏考评,毕竟是他的本职,我也不说那大话,咱们实在的讲,这事若是真闹出什么乱子,你一个支使,还用不着负主要责任,况且有二大王护着你你也能全身而退,可老李不同啊,这要是一个搞不好,他可就要发配了,就连我这个判官,搞不好也得丢官弃职,咱们三人还是互相体谅体谅吧。”

    孙春明看出来了,这俩人是打算唱红白脸了,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一下心境,道:“那,二位上官可是有什么赐教?”

    李推官道:“赐教不敢当,只是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胥吏集体辞职,这是何等荒谬的事情,居然就发生在开封府,而我这个推官却什么都不知道,孙支使,这说不过去吧。”

    孙春明拱手道:“唉,此事没经过李推的同意,我就擅作主张,是我的错,等事了之后我请两位上官在丰乐楼摆上几桌,给二位赔罪,如何?”

    周推官笑道:“自家兄弟,说这个干甚,赔罪不赔罪的,以后再说就是,可是孙老弟啊,出了事,咱们得想办法解决啊,我听说,您不但不求着缓解,还让禁军把他们给抓了?你……你这不是激化矛盾么,弟弟,老哥今年年都快五十了,你就当为我考虑考虑行不行?这开封府不管发生什么事,官家问起责来,不都得问到我这个判官头上?老哥不比你这么有靠山有才学,家里几十口子人还靠我吃饭呢,我还指着荣休回老家养老呢,你这是干什么啊!”

    孙春明皱眉道“按周判的意思,难道还跟他们妥协不成,放任他们继续作吏,鱼肉乡里?还集体辞呈?既然有胆子将我的军,自然就要做好被收拾的准备,哪有上官向胥吏妥协的道理?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他们。”

    李推官怒道:“嘿!周判好好跟你说没用是吧,我告诉你,在官场上混,不管你背后站着谁,都得按规矩来,二大王不在,这开封府周判最大,谁让你把人给扣了的?周判批了么?这么多胥吏辞呈,我这个推官还没发话呢,有你什么事?”

    孙春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用内殿班值的兵抓的人,你说谁批准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御史台还去不?() 
孙春明的语气并不怎么好,公然顶撞,这其实并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官场上自有官场的规矩,不能仗着有靠山就乱了尊卑体统,否则通进司那帮二世祖岂不是没人管得了了?

    但,孙春明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别看他表面上云淡风轻,信心十足的样子,其实内心里早就毛了,这样的关键时刻,两个上官不说帮把手同舟共济,反而还堵他家给他使绊子唱红白脸,他也实在是有点没控制住。

    说起来这周判和李推其实都不能算是坏人或是恶官,李推官平日里咄咄逼人,那是因为好人全让周判给当了,二把手性格取决于一把手么,千年来都是这样的,这两年来开封城治安这么好,功劳虽然都记在了赵光义的身上,但实话实说,确实是这俩人努力的结果。

    贪污腐败是肯定没有的,出工不出力也是没有的,但开封这种地方干一线,时间久了,难免就会沾染上胆小怕事的毛病,什么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孙春明新官上任点了这么大一捧火,彻底把他们俩给点着了。

    所以某种角度上说,孙春明对他们俩也还是有几分理解的。

    但理解归理解,孙春明对这两个猪队友的举动还是觉得来气,而且这开封城的胥吏如此猖狂,未尝不是在欺负这俩主官怕事的性格,说白了都是特么的惯的,因为这地方的特殊性,所以只要刑事案件上没什么大的纰漏,这俩主官就谢天谢地,对其他的事情都很少管很少问,他们俩官当的倒是轻松,可百姓的日子可就苦了。

    全国州府看开封啊,孙春明始终觉得,当官不作为,比贪官更可恨,更可耻。

    所以孙春明这一会的功夫,跟李皮俩人越吵越是厉害,撸胳膊挽袖子的,好像要动手似得。

    周判官还在那一个劲的劝“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呀,你们这是作甚,传出去岂不是让其他州府笑话死?”

    “姓孙的,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但现在我以长官的身份命令你,马上把那些胥吏都给我放了。”

    孙春明冷笑道:“对不起,我这个支使是二大王的幕僚官,开封府里只听二大王一个人的命令。”

    “你……你竟敢目无上官,我要去御史台,参你一本!”

    周判道:“别别别,咱自家内部的事,闹到御史台去干什么,孙老弟啊,我们也是为了消消停停的过好这个年啊,哥哥我在地方上当知县出身的,跟这些胥吏们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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