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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女神不应有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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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雪回过神来,听陈沅说他怕了,赶紧解释:“当然不会害怕,我刚才之所以愣住,是想起了先生。先生当年教我习武时,也曾说过,我们练的是阳明先生从孟子里悟出的心学正宗浩然正气。你刚才说史大人学的也是阳明先生的嫡传剑术。当年阳明先生学孔子有教无类,学生众多,我觉得可能整个大明一大半学子,都自称阳明先生的传人。”

    “你这是听我说史大人是苏州第一高手不服气了?”

    “肯定没有啊!我才几岁,练功才几年?他多大了?我怎么也不会想不开现在去挑战什么苏州第一高手啊。不出几年,我肯定是天下第一高手啊!”

    陈沅听了也不说话,只是抿嘴笑,大眼睛盯着花雪,向他传递“我信你啦”的意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章 五谷丰登惟怅惘() 
花雪听闻苏州第一高手都只是剑术了得,心下已经大是放松。之前的话是那么说,但花雪心中其实不以为然。

    他自己作为小姐的贴身奴隶,肩负着保护小姐的重任,尽管年纪小,格斗早已精通。星际时代的功夫,纵然胜不过内力,但招式精妙之处,却不会比此世稍弱。至于内力,花雪前身也是见过先生出手的,也稍稍理解了说明书中所谓的超凡之力极低了:先生自幼习练的内力,根本无法外放,对自身实力增益,实在有限。料来其他人,也不会强太多,先生自言已经是当世高手了。

    所以花雪判断,这个世界的战斗,更多依靠的还是技巧,内力作用有限。即然没有徒手制造爆炸的能力,大概也不会比自己强多少,只是不知道是否还有些其他的奇人异士。说明书说这个世界存在超凡之力,也不知道除了内力,有没有别的。被陈沅盯着感觉自己脸都快红了,招架不住,转移话题道:“还有没有什么奇人异士?”

    “什么叫奇人异士?”

    “比方说能掐会算啊,口鼻喷火,撒豆成兵,呼风唤雨那些啊。”

    陈沅闻言一愣,眼睛有些红:“如果真有人会呼风唤雨,这几年怎么会这么多天灾?”

    花雪见她如此,明白她想起自己被姨父卖到梨园,就是因为当年年景不好,姨父养不起她了,所以影响了心情。赶忙打岔:“那应该就没有,其他的呢?”

    也不怪花雪好奇,他一个科技时代的人,本来应该是不相信超凡之力的,但他本身是一个铁证,但这种单纯的身体上的恢复能力,是科学可以勉强解释的。而大花雪带给他的观念上的冲击,让他对超凡之力的各种表现更是好奇。如今他只接触到三种:自己的身体,内力,以及大花雪那比神佛的传说更强大的伟力。于是对于还有什么样的超凡之力,他是很想见识的。

    “虽然听闻寒山寺的高僧很有道行,但是也没听说有什么法力。平常时候,善男信女去拜佛,也没听说有什么神迹显现。倒是你说的喷火我确实见过。”见花雪一副特别想知道的模样,也不掉他胃口,直接解释道,“但我知道那个是表演。常常有走江湖卖艺的,来梨园跟我们一起去演出,所以他们的一些戏法,我虽然不会,但是究竟是表演还是能力,我还是分得清的。”

    花雪心中虽有些没见识到的惋惜,但确实是放下心来,既然没有高手,也没有其他超凡能力,护着姐姐到太湖的路上,压力就小很多了。便对陈沅说:“姐姐你现在可以彻底放心了。既然这些都没有,弟弟我是肯定可以把姐姐带出苏州城的。接下来三天我会去想办法帮知府大人筹钱,办法我确实是有的,只是不知道知府大人会不会答应。”说到这里,花雪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姐姐,我忘了问了,知府大人姓什么,叫什么,人怎么样啊?别我帮他解决了问题,他却过河拆桥不帮我。”

    “哈?这你都没搞清楚却敢说自己有办法?”

    “办法只跟钱有关,与他是谁没关系。但他要人品不行,我就得试试其他有责任的大人。”

    “说到知府大人,也姓陈,名洪谧,字龙甫。陈大人是难得的好官。你看这苏州城,几年天灾下来,百姓尚且能够安居,全都是因为陈大人。你也确实太不关心世务了,连陈大人的名声都没听过。”

    “我听到过有人说陈大人的好,但我不知道他们说的陈大人是知府大人啊。”

    “那你说说陈大人都做过那些好事为民称颂?”看花雪嗫嚅,知道他说不上来,便自己解释道,“我且不说别的,就拿你说的赋税收不上来来说。这苏州城,难道真的凑不齐那些赋税吗?刮地三尺,肯定可以。但这税收齐了,百姓也就饿死了。之所以收不齐,是因为陈大人不忍去收。陈大人有句名言,叫‘吾宁以民命博官哉!’收不上赋税,对陈大人来说,轻则降级,重则罢官,但为了百姓不饿死,陈大人宁愿丢官。你说,这还不算好官吗?”

    花雪听了也有些被镇住,功名利禄,能为了百姓舍弃这些,信誉是肯定有的。

    “姐姐,既然如此,我这就回去完善一下计划,然后求见陈大人。你放心,我的办法肯定可以用,如果不出意外,后天之前我就能保住你了。只是不知道陈大人能不能直接帮你我证婚,但至少可以让这梨园主人放人。

    “你的办法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

    “你放心,没有危险,只不过有些东西,别人不知道,但我恰恰知道罢了。”

    花雪离开梨园,回到自己小屋。他知道自己比这个时代的人,优势主要在于信息。或许他可以搞几个发明赚很多钱,但远水救不了近渴,三天时间是不够的。提供技术给知府也不是不行,但没有见效的办法,是否值得人家新任?所以一开始他动的就不是这个念头。

    “系统,搜索后世在苏州地区的考古发现,今时以前的人埋藏的,最好是有大量金银的。”

    系统很快索检到了他要的,苏州毕竟是春秋时吴越两国核心区域,后来汉末三国时吴国重地,再之后南朝也多在此附近建国。虽然都城多被南京与杭州抢去,但苏州一直在政治经济核心区域,所以遗迹众多。花雪相信,只要任何一个藏有足够的金银,都有可能够苏州的赋税,何况一个不行就多找几个。花雪自己肯定不会去发掘,个人做这种事,不光危险,而且违法。以花雪随身的资料库,只要有时间,生活质量肯定有保障。但现在时间紧,只能以之应急,让知府以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为重,将前人埋的宝藏取出救民于水火,这才是正确的用法。唯一的问题是选择哪一个或几个,又用什么办法说动知府,以及如何跟知府大人解释自己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看了看系统给出的几个答案,花雪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目标。从书堆里找出一张旧纸,拿了根筷子当尺子,把地图画好,在锅上烘干,然后就脑子里想着说辞,等着明日一早去求见知府大人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 六朝金粉疗疮痍() 
苏州府衙。

    陈洪谧今年三十七岁,十年前二十七岁中举,三十一岁时又中了进士,为官六年,已经是苏州知府,但他心里明白,这苏州知府的职务,或许很快就不属于他了。

    他官声极好,受百姓爱戴,同窗众多,好友也不少,如果一切顺利,事实上再升官也是很正常的。只可惜,苏州乃至于天下接连几年的天灾,很多地方民不聊生。即便苏州在他治下,百姓还算安居乐业,但是也没有余钱缴税。因为无法按期向朝廷交付税款,他的苏州知府一职,眼看就要到头了。本来上个月就该降职,但朝廷本身也没办法了,只好给他延了期限。

    有幕僚劝他强制征收,这本来就是律法规定,他也明白。但是他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强制征收了税款,那很多百姓,就活不下去了。于是他对那幕僚说了那句名言:“吾宁以民命博官哉!”

    眼看新的期限又要到了,陈洪谧这些日子心里是真苦。一方面,这降职确实让人郁闷,另一方面,无论降不降职,收不上税确实是他的错误,一任父母官,百姓连交税的钱都没有,怎么说也难以推卸责任。尽管他也知道客观上说,确实是天灾的问题,但心里仍然免不了自责。与此同时,他也在不断的想办法,想办法筹措资金,想办法抵抗天灾,让今年能有个好收成。

    早上刚起来,就有衙役说有人求见,自称“有帮助大人解燃眉之急之法献上”,事关重大,衙役没敢怠慢,就领进了后衙,另有人过来通报。

    陈洪谧抱着万一的希望急急忙忙到了后衙,可一看见人,心里连那万一都没了,看花雪十三四岁,能有什么办法?或许是后进的学子来请教问题又怕被拒绝,就随口扯了大话吧?

    但陈洪谧为人极好,即便心里有些生气,可还是以礼相待,先招呼花雪就坐,然后才发问:“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来和我开这个玩笑?”

    花雪听他此说,便明白他肯定不觉得自己真有办法,但这是意料之中的:“大人,学生不是哪家您的故人,是真的有可以抵充赋税的办法献上,只是有一事相求于大人,此事不犯律法,但以学生的身份做不成,需要大人出面,特此相求。”

    陈洪谧一愣,见花雪言之凿凿,心中的希望复又燃起,便说:“你所求何事?我有言在先,如果确实不违反法纪,我可以帮你出面。但你的办法得有效,否则欺骗朝廷命官,不是玩笑!”

    “大人放心,学生既然敢来,自然是对办法有信心。而且学生是大人治下子民,素来知晓大人民望,敢以此事欺瞒大人,即便大人宽宏,不与加罪,传了出去,苏州的百姓也不会放过学生。”

    “好。说你的事情。”

    “学生幼时得先生收养,当时体弱,先生请梨园陈沅姐姐照顾学生,直到学生康健。学生感念照拂,年少而慕艾,欲与之结成秦晋之好,先生亦有成全之意,只是当时我二人尚幼,便打算等待几年。奈何三年前先生忽然先去,此事便一直搁置。我曾求梨园主人通融,但赎身之价甚高,非学生短期所能筹措,但沅沅姐出阁之期迫在眉睫。学生无奈,只好来求大人出面,帮我指婚。至少,请大人出面作保,让我先救沅沅姐脱离苦海,赎金可算欠账,学生可以立下字据,必定归还。”

    “你连赎身的钱都没有办法,我如何相信你能有筹措税款之法?”

    “有些钱财,即便知道在那里,但学生个人,为私利,不能去动。而大人为国家,为苏州百姓取之,是还利于民,此为人间正道,当为千古佳话。”

    陈洪谧眉头一皱:“你不会想让我抄谁的家吧?”

    “当然不是,虽然民间流传什么‘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但大人显然不会去做这种欺压百姓之事。如果大人是那样的人,学生或许也不敢向大人献策,说不定大人为了钱财,灭了学生的口呢!”

    “也不是让我给富商加税?”

    “虽然学生觉得富商应该加税,但税收是朝廷法度,该多少就是多少。某些富商或许为富不仁,但任何理由,不经律法剥夺他人财产,都是犯罪。而修改税法的权利在在朝廷,大人或许有上下微调以抵火耗的权利,但大规模给富商加税,大人恐怕没有这个权利。”

    “那倒是奇怪了,还有什么钱财你取之犯法,我却可以取?”

    “大人是答应了?”

    “只要你的办法确实可行,一经查证,我就立刻去给你求亲。”

    “学生先多谢大人!”

    花雪得到了陈洪谧的保证,便将地图取出:“大人请看。”

    陈洪谧拿着地图看了看,有些眼熟,但仍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六朝藏宝图。”

    “荒谬!”陈洪谧大怒,以为花雪是江湖骗子,那种拿假的藏宝图骗钱的江湖术士。

    “大人息怒,此图是真,而且就在离苏州城不到十里之地。”

    花雪这话提醒了陈洪谧,他之前觉得这图眼熟,如今一看,虽然有一定差别,但确确实实是苏州附近的地形图。心下对比,不由一惊,其精细程度,比之他所见的官府所用的地图竟然还要精细,虽然图中很多地方与现实有差异,但如果考虑到绘制年代可能久远,那就完全可以理解了。难道真的有什么宝藏?陈洪谧很清楚,想绘制这样一幅地图,绝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做到的,而且他说藏宝之地距苏州城不出十里,这派几个人一探便知,如果是谎言,太容易验证,没有任何欺骗性。难道这孩子也被骗了?

    “这图你怎么得来的?怎么知道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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