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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女神不应有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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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赶路间,见到路边的树,心里闪过个念头。

    他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专找那带刺的枝条,挑直的折了几根,打去小枝和叶子,又用藤条捆成捆。

    看了看,又把两端的刺都打去,只留中段的刺,找了更长的藤条,脱了上衣,便将这一捆带刺的树枝绑到了背上。

    嘴角抽搐了几下,忍住疼痛,同时控制住自己后背的恢复能力,要不然以他不死之身的恢复能力,伤口直接恢复好了就尴尬了。

    班主姓王,在半塘河边的产业叫做“幽兰馆”。这种产业人前称呼不便,倒是那梨园,起源于唐玄宗内宫,唐玄宗自领第一任班主。班主这个称呼听起来高大上的多,所以众人便称呼其人王班主。

    花雪上次打上门,就是在这幽兰馆,这次来也算是轻车熟路。

    此时尚未开馆,花雪敲门,开门的护卫不是新招的,自然认识花雪。

    见花雪背着武器来,吓了一跳,以为花雪又要闹事,退后几步,色厉内荏道:“花雪你干什么?我听说你已经把陈沅赎回家了,怎么还来闹事儿?”

    花雪是来道歉的,自然态度放得很低,拱手道:“花雪此来非为闹事,特来求见王班主。”

    护卫不信:“不闹事儿你背着武器干什么?”

    花雪嘴角抽搐,解释道:“我是来给班主道歉的,这不是武器,是负荆请罪。”

    护卫仔细一看,花雪**上身,树枝用藤条捆的,确实是负荆请罪的样子,信了几分,犹豫问道:“你真不是来闹事儿的?”

    花雪再次拱手:“真不是。还要劳烦护卫大哥通报。”

    见花雪姿态如此低,护卫总算相信了。他也不敢怠慢,他又打不过花雪,怕被花雪秋后算账,于是紧跑几步,到后院去通报去了。

    幽兰馆里,花石清幽,曲径回廊,处处植满兰花。护卫在内院门口停下了,再往里是班主居所,非是他能进的,这么多年,也只有花雪打进去那次,他和另几个护卫都被打了进去。

    护卫将消息报给了通传内外的使女,那使女也算班主心腹,自然也认识花雪,再三确认花雪是来道歉而不是闹事儿的,这才进内院通报。

    “小姐,花雪那个娃娃来了,说是负荆请罪,来向您道歉的。”

    王班主这些日子一直在生气,到今日也没有消气。听到花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把手里的茶碗往桌子上一摔:“不见!让他滚!”

    使女知道她是在气头上,也不火上浇油,出来直接到门口,对花雪也不客气:“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可把小姐给气到了!我自幼跟随小姐,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气啊?就那老没良心的和你这小没良心的,净来惹小姐生气。小姐一共三次气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俩!老的走了小的来,气不死小姐你们不甘心是不是?”

    花雪心知自己理亏,唯唯诺诺,只是认错,并不还口。虽然自家先生也被骂了,但先生辜负了人家深情,昔日先生在时也是骂不还口的,花雪也没法帮着翻案。

    那使女奚落了花雪半天,见他态度一直放得很低,也是奇怪:“你真认识到自己错了?”

    花雪总算有机会解释了,便道:“薰姨,花雪此前因为担心沅沅姐,蒙了眼,迷了心。虽然沅沅姐屡屡跟我说如何受到班主和薰姨照顾,但沅沅姐一日是隶籍,花雪便一日静不下心,竟然听而不闻。这几日放下了心,沅沅姐又向我述说当年被班主庇护的往事。花雪静心回忆,这才想明白,昔日种种,过错竟然全在花雪。都是花雪冲动,竟然做出恩将仇报之事,伤透了班主的心,是为不义。班主往日待花雪与沅沅姐如子女,花雪与沅沅姐心中本也将班主视为娘亲,花雪先前所为,几近弑母,是为不孝。虽然彼时精神失常,但所做所为,不义不孝,不当人子。花雪自知难得班主原谅,也不敢奢求。此次前来,所为赎罪。薰姨也不用再通报班主,只求薰姨引花雪至内院门前,允花雪长跪负荆请罪。”

    薰娘跟着班主,也是看着花雪从一个小不点儿,长到这么大的。但自从花雪大闹幽兰馆,虽然后来班主跟花雪关系也曾缓和,但对班主忠心耿耿的薰娘却无法忍受花雪直接威胁班主生命,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

    如今见花雪诚心道歉,她也知道班主若是见了肯定会心软,虽然心中对花雪不满,但是忠心耿耿的她也不会替自家小姐做主。想了想,道:“薰娘我不会替小姐做主,也不会瞒着小姐,不过也不会便宜了你。你且跟我去跪着,我看你表现再决定什么时候报知小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一章 只怕万一心肠软() 
花雪点头:“薰姨所言是应有之义,花雪当受此罚。”

    言罢便跟着薰娘到内院门口,也不犹豫,直挺挺就跪了下去。

    薰娘这时候才发现他背后潺潺的血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他后背绑的不是荆条,而是带刺的树枝。她这才完全相信花雪诚意,便也有些不忍。

    一会儿想起花雪之前满脸杀气,威胁小姐;一会儿却又想起小时候的花雪在自己和小姐怀里哭啊笑啊。

    薰娘也不是个心硬的,之前花雪不认错,她自然也不原谅,但现在花雪后背被刺扎得流了血,她心里也担心花雪失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之类的。

    心中埋怨花雪怎么缺心眼,负荆请罪不知道找荆条,却背带刺的树枝。一咬牙,一跺脚,看不下去了,回内院去回报去了。

    王班主的气愤本来就源于爱惜,这一听花雪把自己弄伤了,也是发急。

    但一转念,又觉得不对:“慢来。他这莫不是要跟我演什么苦肉计?他花雪虽然疯起来不要命,却是个有心计的,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负荆请罪找带刺的树枝,见了血对他来说倒是小伤,但是伤口一直不处理,若是感染了可是要命的。莫不是染得染料?你确定你看到他身后被刺伤了?”

    薰娘被问得也是一懵,她一个不曾见过血的使女,好吧,至多因为女性的特殊结构见过某些特殊的血,见到花雪后背流了不少血,早就蒙圈了,那还去仔细看看花雪后背是真受了伤还是装的?

    “我见他后背不少血,哪里敢细看什么伤口?只是是不是装的,一看便知,到时候把戏揭穿,岂不是更尴尬?”

    “不是这样。薰娘你想啊,我们俩心肠那么软,一旦见了面,那小鬼那么奸猾,几句好话便把我们说心软了,到时候就算他是装的,我们也生不起气了。他当年都口口声声要跟我对命了,我当时气得恨不得在他小时候就把他给摔了。可转过天,陈沅那丫头哄我几句,我还不是原谅他了?”

    因为想起府衙中的事情,王班主又气不打一处来:“你没看到前几天他在府衙那个得意洋洋的样子!居然用知府逼我就范!”说着拿起一团手绢就咬,似乎这样才能解气。

    薰娘在一旁也是无语,自家小姐自从十年前见过那个老没良心的之后,手绢就变成了消耗品。又想到自家小姐的韶华都被那老没良心的耽搁了,对花雪这个小没良心的也是一肚子气。

    “老娘待他如亲子,把陈沅也当亲女儿养,他居然不相信我!”王班主又被勾起往事,真是越想越气。

    “他以为他用苦肉计就能骗过老娘?门都没有!老娘养了那么大的梨园,什么把戏没见过?梨园里一年要打多少黄盖,戏词老娘都快能背下来了!”

    薰娘在一旁有些无奈,小姐这些日子被那小没良心的气得狠了,都口不择言了:“小姐你可别老娘,老娘的了,咱还年轻呢!”

    说起年纪,王班主是真伤心了,拉过薰娘的衣袖,哭道:“薰娘,你说那老没良心的,怎么就那么狠心?我一黄花大闺女,追了他七八年,他不屑一顾也就罢了,都那么狠心地走了,还留下个小没良心的克我?”

    薰娘用另一只袖子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心道小姐说话还是这么口无遮拦,这说法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就像是花雪是他给她留的遗腹子似的。

    见王班主哭的止不住,只好打岔:“小姐,黄盖的苦肉计可是实打实挨了板子,花雪背上的血迹是染料可只是你我的猜测,要是那小子为了真实,真的扎了那么多伤口,长时间不处理,真的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王班主立马止了哭泣:“那小子有这么缺心眼儿?”

    薰娘点点头:“他都能受人挑拨,记不得小姐你的好,要是热血一上头,真的把自己扎伤也是有可能的。”

    王班主听完也急了,松开薰娘衣袖,道:“那薰娘你去仔细看看,看他到底是真伤了还是装的,真的就赶紧叫他进来包扎,要是假的,”说着又咬牙切齿,“要是假的,你就让人把他给我轰出去!我就不信了,他来道歉还敢还手!”

    薰娘连连点头,就要出门,不过看着自己被小姐哭湿了的袖子,也是无奈,只好之后再处理袖子的问题。

    花雪在内院门口老老实实跪着,几个得了消息的姑娘和护卫在远处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他。其中也不乏被他当年打过的护卫,和见识过这个小煞星当年威风的姑娘。当然也有新来的不认识,但听老人一科普也就知道了。没一会儿,整个幽兰馆上下都传遍了,当年打上门的小煞星来给班主负荆请罪了,跪的那一个老实。

    花雪内功再身,精神力又远超常人,耳聪目明,这些叽叽喳喳别人听不到,分不清,他却一一入耳。

    这才知道,当年班主庇护陈沅,可是惹怒了不少豪强,不过是因为班主身后也有背景靠山,所以才没奈何班主。

    不过却因为自己当年打上门来,落了班主的面子,使得班主很长一段时间在人前抬不起头。

    也因此有一些不知道班主身后背景的货色,以为班主不过如此,给班主惹了不少麻烦。

    虽然这些连路都探不明白的大多是小角色,充其量只是给班主填些乱,动摇不了班主的生意,但还是让班主烦不胜烦,杀了好几只鸡才消停。

    其间闹出来不少事情,也让班主在靠山那里挨了不少训斥。

    虽然这些事情都是小道消息,但是那些姑娘护卫们说的活灵活现,花雪在心底思量了一下,也便信了,基本上这些是可以自圆其说的。

    只是那所谓靠山,花雪在心底回忆了一下,发现在前身的记忆里其实没有班主靠山的信息,先生没说,他自己也从来没关心过。

    不过如今想来,确实很奇怪。这班主一个黄花闺女,说是谁家小姐吧,不可能经营这种生意。说是靠身子傍上了靠山,又怎么可能还是黄花闺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二章 如此中二套路宽() 
班主是不是经过人事这件事,不需要经过检查,只凭前身自己就能判断,前身小时候被抱过不知道多少次,天然的体香和涂抹的香水是完全两种概念。

    而浩然正气的内力最是能辨别气息,一个人的气息是否纯粹,其中是否夹杂着其他人的气息,虽然以前身的能力尚不能判断夹杂的是谁的气息,但仅仅分辨气息是否纯粹真是太容易了。

    很多大儒断案先不看案情,只看其人气息便知其是否理亏,便是浩然正气的作用。只是此前真正能养出浩然正气的大儒没有几个罢了。

    花雪摇摇头,把相关念头从脑海里赶走,义母的气息是否纯正这种事情,与自己有何想干?想它作甚?还不如想想待会儿见了面怎么打滚儿撒娇求原谅,在义母这种生物面前,自己这种萌物应该不需要什么矜持吧?

    花雪正在胡思乱想,薰娘从内院出来了,一看花雪表情没有丝毫痛苦,心就是一沉,要是真受伤了,怎么会是这么悠哉的表情?

    花雪胡思乱想之际,忽略了去控制背上的异能,伤口已经恢复好了,当然一点儿都不疼,所以表情自然没有一丝痛苦。

    薰娘哪里知道这个,也不说话,绕道花雪背后,见到只有残留的血迹,没有正在流动的鲜血,当即大怒,那么些那么大的刺正扎在肉里,怎么可能已经停止流血?显然这些血液都是抹上的。

    “好你个花雪,你道歉的诚意就是这些染料?亏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实意的,没想到却是来骗眼泪的!”

    花雪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问题所在,后背一挺再把自己皮肤刺破,控制住异能不要去恢复,身体作出挣扎的动作,口里道:“薰姨何出此言?”

    薰娘见花雪一挣扎就有血液流出,只当是之前花雪保持跪姿太久,刺堵住了伤口不再流血,所以让自己误会了。这一见花雪又有血液流出,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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