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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女神不应有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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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白见柳如是拿着自己的诗发愣,知道这是惊叹于自己的诗写的好。她知道这是花雪请来的才女,与自己竞争陈沅的西席职位的,同行是冤家,她实在是太需要这份束脩了,便也起了竞争之心。见柳如是愣住,心底也闪过自矜之意。

    “柳姐姐沉吟不语,可是小妹的诗作有何不妥之处?”

    柳如是沉浮这么多年,董白的心思明镜似的,虽然不明白这姑娘怎么会争强好胜,与诗中所露出的意境格格不入,但这是首新诗,以她的学问还是可以确定的。心思电转,知道自己如果不露一手,今天说不定会被扫地出门,那样以她的高傲如何受得了?只是这意境,她又没有这种天赋,岂能说有就有?当下只好避敌锋芒,另辟蹊径了。

    “妹妹这诗实在是深得山居秋暝的真意,即便王维在世,也是会赞一声好,并将妹妹引以为知己。只是王维诗画,首重意境,可意会不可言传。妹妹即便高才,想要将这意境传授给”柳如是停了一下,目视陈沅,不知该如何称呼陈沅合适。

    陈沅回以一笑:“姐姐直接称妹妹沅沅便是。”

    柳如是点点头,接着道:“想要将这意境传授给沅沅妹子,却是难能。”

    这话在理,花雪也是暗暗点头,他之前震撼于董白一串职称,也是才反应过来,董白那诗,明显超出中级诗人的水平太多,原来是因为有意境。想到董白的天赋,自然明了原因。

    自古以来,“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再好的老师,教出来的也只能是高级巅峰。想要成为大师,必须要有自己的领悟在内。而想要成为宗师,那更是要有自己独立的创造。至于大宗师,那是创造了一套完整体系的人物,从古至今,也不过寥寥。

    意境,便是大师级的一个标志。有意境,不一定是大师,可能是机缘巧合,但是没有意境的作品,永远达不到大师级。按照系统的说法,有意境的作品,才叫包含创作者灵魂印记。

    这也是科技类的职业,高级以上不叫大师级而叫专家级的原因。他们的发明创造,是不含自身灵魂印记,可以自由复制的。任何一个穿越者,只要懂得原理,就可以在发明人之前窃取该发明,发明的物品可以完全一样。所以他们不能叫大师级,只能叫专家级。

    相似的,诗人和作家等,在超过高级之后,也不叫大师级,而是直接封号:从某某居士,直到仙佛圣子。

    董白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她岂会认输:“那姐姐写一首可以教的诗词让妹妹见识见识?”

    柳如是也不含糊,当即答应。略微构思,提笔开写。写一会儿,还要想一会儿,显然写这首诗词对她也不是简单的事情。实际上,只有柳如是知道她自己到底有多拼,真的是把压箱底的技巧都用上了。

    柳如是所写,是一首词,词牌:金明池。

    有怅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况晚来,烟浪斜阳,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

    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画舸,冷落尽,水云犹故。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这首词写的是柳,以柳自比,正是柳如是自身写照。

    以意境而论,不知情者读之,会感觉相当做作,与董白那首诗浑然天成的意境相比,差之远矣。即便柳如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词中很有几句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但问题是柳如是刚刚说的明白,她要展示的是意境以外的东西。

    这首诗,便是纯粹炫技之作:遣词造句,合辙押韵;引经据典,错综渊博。以技巧而论,几乎是达到了“工”的极致。

    而技巧,恰恰是可以传授的。

    董白咬牙切齿,差点把无赖两个字骂出来:“姐姐好手段。”

    她也有自知之明,她的性格本就不适合这种刻意雕琢,而是那种以灵性为主的。即便她也知道这些典故技巧,让她生搬硬套成一体,也是做不到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一章 柳隐一气董小宛() 
陈沅上看下看,好多地方看不明白。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倒是都懂,但是这些词居然可以写到一起吗?

    花雪则是直接调了系统解析。这首词正是柳如是代表作,文学史里有详细的解析。要不然以花雪的半桶水,想完全弄明白不容易。

    只有王班主是正宗的大家闺秀,和董白一样是才女,才真正看得懂柳如是说的是什么。

    董白只当柳如是纯粹炫技,王班主却知道这其实也是柳如是心路历程的真实写照。的确有艺术加工的成分,但抒发的也的确是她自己的情感。而恰恰,这情感和班主自身,也是有很大相合之处:班主其实也是没等到先生的怨女。

    班主当即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拉着柳如是的手就不放:“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咱们女人家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说着还瞪了花雪一眼,似乎花雪才是造成她们“女人家命苦”的罪魁祸首似的。

    花雪莫名其妙被瞪,也不明所以,但他习惯了,赶紧赔笑。母亲嘛,瞪是亲,瞪是爱,好不容易有母亲了的花雪乐在其中。

    花雪之前趁柳如是构思诗词的时候看了陈子龙的信,陈子龙的母亲分明是积劳成疾,油尽灯枯了,才会在陈子龙一离开就病倒。油尽灯枯这种病,除了用珍贵补品适度进补吊命以外,通常的治疗方式哪里能治好?

    只是这珍贵补品,别说没有,就算有,花雪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啊?一不小心虚不受补,那就不是救命,是要命了。

    花雪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直接把大花雪奖励的宝藏兑现了,只要世界上存在的天材地宝,要什么没有?生死人肉白骨不敢说,把这种还没死的救回来,是肯定有的。虽然都是天价,但是苏州府一年的赋税,何尝不是天价中的天价?

    陈子龙帮花雪请来了柳如是,这是人情,花雪觉得自己帮他一把是应该的。但是因此就出动大花雪给的大宝藏,花雪又觉得这人情还没大到这种程度。花雪试图寻找别的方法,一时还没有太多思路,只是打算查查系统,也不知道这个时期的名医,能不能救回陈母这种。

    正想着,柳如是的词写好了。花雪上前看时,也有些懵。不过想着既然是柳如是写的,系统里说不定有收录,就和之前董白的一样。一找之下,果然就有。

    花雪看着系统的解释,自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柳如是通过疯狂堆砌辞藻和典故,用炫技的方式,在意境以外的方面赢了董白。而刚才又已经用语言挤兑了董白,这几乎可以认为董白输了。

    这一想到董白,花雪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现成的救陈母的办法吗?只是到底该如何,却还要仔细想想办法,董白自己母亲还病者,让她扔下自己母亲去照顾别人母亲,明显不靠谱。

    董白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嗯,她牙还没长齐,毕竟才十三岁:“姐姐真的是好手段啊!姐姐说妹妹的诗有山居秋暝真意,可姐姐这首诗,砌词用典,当年秦少游初寄金明池,居然也没有姐姐的高明!想那秦观取象设词,一向追求意象的精致幽美,可他若见了姐姐这词,肯定也得甘拜下风。”

    每一句都是夸赞,可被她咬牙切齿这么一说,明白人都知道是讽刺。

    柳如是见多了这种讽刺,她就喜欢这种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却偏偏拿我没办法,只能说风凉话的样子,莞尔一笑:“妹妹谬赞了。有‘纤云弄巧,飞星传恨’在前,谁敢说自己作词比秦观还工?只不过姐姐我说一句不客气的话,当世中人,想来还没有谁的词,比我这首还工整了。”

    她也不是胡吹大气。江南才子她见过不少,听过得更多。这其中,还没有谁比陈子龙词写得更好。但是即便是陈子龙的词,风流婉丽,蕴藉极深,也不会像她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堆砌辞藻。她也没想到自己疯狂堆砌,还真能保持整个词的和谐统一,这其实也是意外之喜,超水平发挥了。

    董白只是需要钱,却不是来受气的。虽然不得不承认柳如是这词写得真好,但总体上说自己的诗也不差。没想到一念之差,被她给阴了,生生输了这一场。

    当即转头对班主道:“王姨见谅!”又对陈沅示意,“沅沅姐姐,妹妹才疏学浅,却是无法胜任姐姐的西席了。姐姐的束脩,妹妹回头就还来。”

    班主适才被柳如是激发了共鸣,倒是一时激动,忽略了董白的感受。此时董白傲气发作,班主暗道失策。

    花雪一看,知道这是机会。当下也顾不得避嫌,出面阻拦:“董姑娘且慢。却是另有一件事情,要求到姑娘。且待我与姐姐说说,再由她与你详细分说。”

    言罢,便凑到陈沅跟前,跟她一番密语。

    陈沅听得也有些吃惊,董白还有这本领?不过她对花雪死心塌地的信任,自然花雪怎么说,她怎么信。

    听花雪讲完,也不犹豫,上前低声与董白交涉起来。只留下班主和柳如是看得莫名其妙,也不好上前窥探,两人便交流起诗词了。花雪则仍在一旁静立,以他耳力,不用靠前,两边说什么都听得到。

    陈沅问董白:“妹妹,姐姐先前还没有问过,令堂的病是不是发病甚急,突然就病重了?”

    董白不明白先前说是求自己帮忙,怎么问起母亲的病了?不过还是答道:“的确如此。”

    陈沅点点头:“那就没错了。雪儿说令堂的病,是急病,来病甚急,治病便也不能拖延。否则即便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此后病痛缠身,难以根除。”

    董白啊了一声。

    陈沅继续道:“妹妹莫慌!雪儿说,令堂的病,病发之后,若像这般拖延,本应已经不测。完全是妹妹你照顾得周全,才生生把令堂救了回来。但这非长久之计,必须尽快治疗。”

    董白惊慌后怕,忙问:“可能治好?”

    “雪儿说这病常见,寻常医馆也能药到病除,只是不能拖延而已。”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二章 董白二应陈沅沅() 
董白稍稍放下心来,才反应过来另一个问题:“他先前怎么不说?”

    陈沅已经问过:“雪儿说先前你得到束脩,自然会第一时间为令堂治病,自然药到病除,却不需要他多言。”

    “啊!”董白明悟,“却是白小人之心了。”这是听她刚刚说要退回束脩,届时自然又没钱给母亲看病了,花雪这才说破此事,心底不由暗暗感激。

    “无妨,雪儿他没有那么小气。”

    “花先生还真是学识渊博啊!不过是看一眼我母亲的病,就知道具体病情,见蔡桓公时的扁鹊,也不过是这个水平吧?”

    “是啊!雪儿真是”陈沅被董白夸花雪夸得与有荣焉,刚一得意,反应过来不对,大喊,“雪儿你过来!”

    花雪扶额,就知道要被问到这个。然后轻功一运,跟曹操一样快地出现在陈沅跟前,低眉顺目:“姐姐?”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雪儿你还会医术?”

    “姐姐,咱都健健康康的,没必要显露什么医术啊!”

    “也对。”陈沅点点头,又反应过来不对,“什么啊!我是问你这医术又是哪里来的?你还有多少事情瞒我?”

    花雪赶紧摇头:“没有瞒姐姐啊!只是我会的东西太杂,而且不成体系,总不能一直跟姐姐显摆,我会这个会那个吧?当然是需要的时候才显露啊!这样显得可靠多了!至于我的医术,只能说会一半儿吧。”

    “会一半儿?是说你会治天下一半儿的病?”陈沅震惊!一旁的董白也震惊,这口气可真大。

    花雪无奈摇头:“我的医术存在严重缺陷。只会看病,不会治病!所以叫会一半儿。”

    陈沅和董白对视一眼,皆是不解:“什么意思?”

    花雪解释道:“弟弟我把桃花庵里的书都看过,里面也有医书,我自然也学会了。所以有病人生病,我望闻问切之后,就能断定他是什么病。这就叫会看病。”

    董白关心母亲病情,急切问:“那治病呢?”

    “治病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中医是一门需要实践的学问,同样的病,在不同的人身上,就要有不同的治法。没有一定的治病经验,就不能根据病人的不同,对症下药。我从来没有实践过,随意开药,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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