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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女神不应有恨-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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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初,滕王阁落成典礼上,都督阎伯屿大会宾客,想要为他女婿高富帅吴子章扬名。于是让吴子章提前准备好了文章,到时候假作现场创作而成,展露才华扬名天下。

    但会场上高朋满座,那么多长辈在,阎伯屿要是直接点名吴子章,岂不是显得私心太重?当下对一个个宾客假意邀请,请他们作赋。

    宾客们是真没有准备,哪知道他来这么一手?都不是曹植,哪有七步成诗的能耐?现场作文,出点差错就是洋相,都顾全颜面,谁肯献丑?

    阎伯屿早有预料,众宾客也都知趣谦让。哪知道在座的还有一个主角,矮穷矬王勃,不知道客气,接下了这个活。这“矮穷矬”,是王勃自己给自己的评价。“三尺微命”,矮不矮,矬不矬?至于穷,“穷且益坚”,同样是他原文。

    阎都督见这矮穷矬打扰了自己的套路,当然不满,但他好脸面,不能当众反口,只好让王勃作序,自己在一旁生闷气,同时打定主意,要把王勃的文章批得一文不值。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王勃写一句,他就批一句。“豫章故郡,洪都新府”,他说“亦是老先生常谈!”。等第二句“星分翼轸,地接衡庐”,他就觉得不对了,这视野好开阔,不行,得缓缓,乱说话脸会被抽。等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阎都督当即起身大呼天才,同时深感自己老成持重,否则脸还不被打得啪啪响?这智商就比很多配角高出太多。

    风头被人抢了的反派高富帅吴子章这个时候不能忍啊,坚决跳出来要打主角脸。他说王勃这是抄袭前人旧文,这文章他见过。并且当即背诵。要么怎么说他能当反派呢,这智商就起码高人一等。《滕王阁序》就算字数不多,还朗朗上口,也不是寻常人看一遍就能背下来的。

    但王勃作为主角,岂会被这难倒?当即反问:“你看过的那序,后面可还跟着诗?”

    这诗王勃还没写,吴子章想提前背也做不到啊,他只是个寻常反派,不是穿越者。只好说没见有诗。

    王勃当场打脸,一首诗挥笔立就。

    更加套路的是,王勃不仅在诗里面放了陷阱,还深谙“装B打脸”的精髓:打完就跑,写完诗,二话不说就跑了。

第二百零三章 暗算三题宾喧主() 
    王勃的序写得好,诗也不赖: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自流。

    王勃走后,众人欣赏他的诗,阎伯屿想再夸几句以掩饰自己尴尬,结果细看之下,发现了不对:这诗最后一句少了一个字。

    阎伯屿派人去追王勃,结果王勃的随从说,王勃已经交代了,一字千金,有钱看,没钱滚。

    阎伯屿这个气啊,但是他是地主,这宴会是他举办的,王勃这序并诗写得这般好,注定是要名传千古的,到时候人家问:“这诗怎么少一个字啊?”别人不会说是王勃的疏漏,会说他阎伯屿吝啬千金。

    阎伯屿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派人送了千金给王勃。王勃见了钱,相当惊讶,解释说那里没有缺字,本来就是个“空”。在场众人感叹王勃机巧的同时,却不知道王勃本人心里也苦。

    说到这里就需要解释一下“千金”这个词。千金这个词原本是南北朝一个叫谢庄的人,夸赞他家儿子的。在此后千年以降,这个词也一直是用来形容出类拔萃的少年男子的。

    一直到元明两朝,戏曲、话本盛行,千金这个词才开始特指官宦人家的小姐。

    但王勃可以文不加点写一篇《滕王阁序》,或许还说明不了他穿越者的身份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就很暴露了。

    阎伯屿并没有儿子,只有一女,女婿就是刚刚被王勃狠狠打脸的高富帅吴子章。王勃对阎伯屿说要用“千金”来换,在阎伯屿眼里,他没有儿子,女婿算半个儿子,至多算五百两。那王勃说的就只能是真金白银了。

    但对王勃来说,那真是别说千金了,“万钟于我何加焉”!他分明是说“你想要知道缺了什么字,就让你家女儿来问我。”

    王勃在滕王阁一整套装B打脸的套路,全是冲着吴子章去的,说到底都是为了阎家小姐。

    他一个穿越者,所处时代未知,但肯定是元明之后,所见所闻,“千金”都是指大家闺秀,哪里知道唐朝的时候会是指男的呢?他根本不知道“千金”在这个时代不指女儿,才闹出了差错。

    无论是他那随从,还是阎伯屿,或者在场的其他人,都理解不了他的意思。见他接钱时的惊讶模样,都以为他是作伪,哪知道他是真惊讶:他作为穿越者,见惯了后世为了房子票子卖女儿的,哪里想得到阎伯屿宁肯真的给他千金,也不让他家“千金”来见他一面?

    王勃从这千金中自以为领悟了阎伯屿的坚决,就没有再纠缠,独自离去了。或许直到他离开大唐,穿越到其他世界,也不知道当初是何等的阴差阳错。

    所以说,说话做事要脚踏实地,踏踏实实。一知半解和故弄玄虚,关键时刻很容易掉链子。

    吴伟业当然猜不到王勃是个穿越者,他还没有那么大脑洞。

    但他从滕王阁旧事中,领悟了不少东西。

    他心里就想着,到时候第一题肯定是简单的。第二题的难度,就算难得住柳如是,应当也难不住其他请来共同作见证的,没有扬名的余地。重点就在可以无限难的第三题上。

    如果到时候其他人都卡在第三题上,就是他吴大才子出马喧宾夺主,学王勃千古留名的时候了。

    这样想着,吴伟业心中就把题目的难度定下了,第二题不要很难,至少要柳如是能通过,才有卡在第三题的机会。

    花雪说完了《柳如是的故事改编版》,就见到吴伟业微笑沉思,他一脑袋莫名其妙,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不答应,这笑眯眯的什么意思?

    花雪连唤了几声吴兄,才唤醒了白日梦中的吴伟业。

    吴伟业就道:“我在想,到时候怎样跟另两人商量一下,控制一下第二题的难度,至少让柳姑娘把第二题也过了吧!”

    花雪都差点儿愣住了:这吴伟业也太热心了吧?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急公好义的人啊?这不是批着吴伟业的皮的陈子龙吧?因为旧情难忘所以肯出力?额,难道吴伟业和柳如是还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没听说过啊?

    “吴兄还认识柳姑娘?”他当然没说结拜的事情。

    吴伟业愣了愣,怎么这么问?

    却还是答道:“自然没有。你也说了,柳姑娘是五年前拜的师,而我不在苏州,已有六年。”

    花雪一想也是。他看过吴伟业资料:崇祯四年的榜眼,之后回家娶亲,再往后一直都在翰林院,唯一的出京,是去湖广主持乡试,就算到苏州探过亲,那时候柳如是也已经躲去松江,不在苏州了。

    这么一想,两人还真没有什么交际,至于硬要说吴伟业和柳如是小时候认识,以吴伟业的眼光,未必看得上小时候的柳如是,那时候她还是只丑小鸭。

    花雪虽然莫名其妙,但既然吴伟业对于这件事上心,花雪当然乐见如此。口头上对于吴伟业表达了感谢,心中寻思着得想想该怎样实质性的感谢下吴伟业了。关键是送钱送物都不合适,花雪心中记下,有空再好好想想。

    柳如是的事情搞定了,卞家姐妹的事情要傍晚找陈洪谧说,剩下的就是白氏的信了。

    花雪这些日子已经基本把《农书》水利部分整理得差不多了,吴伟业也都另抄了两份。花雪取来第一卷的吴伟业抄本,喊了松江跑了两个来回的那位衙役。

    问清楚来回需要四天时间,花雪便打定主意再找陈洪谧要三个跑腿的。

    征求了那衙役的意见,确认去松江对他已经轻车熟路,不是苦差事,便把抄本并信给了他,让他再跑一趟。银子当然不会少了他,名目立的也巧,当然不会说是送私信的,而是加深两组人之间的沟通,请他们鉴定每日里的进度有没有糊弄。

    既然是沟通,自然是相互的,所以每日去信,自然对方也要每日回信。至于传递公文之时,顺便捎点儿私信,那又不占地方,只是顺便而已。

第二百零四章 国之四维治水人() 
    转眼到了傍晚,陈洪谧将手中公务告一段落,就让衙役请来了花雪。

    说起来,陈洪谧比吴伟业只大九岁,两人都是零零后,还同年中举,可以说是同一辈人。而吴伟业作为榜眼,比二甲十四名的陈洪谧,无论是当年还是如今,官职品级都还要高一些。

    但是陈洪谧长年在地方做父母官,自有主政一方的气势,反而吴伟业长年在翰林院读书,身上还是那副读书人温文尔雅的气质。

    也是因为这种感观上的差别,花雪和吴伟业一直是称兄道弟,就像潘柽章和朱鹤龄他们一样,而称呼陈洪谧,却一直用的是“大人”,自称为“学生”,默认他是前辈。

    陈洪谧见了花雪,不等花雪开口,就递给他一份文件:“丰年你先看看这个。”

    花雪接过一看,是一份关于吴江疏浚的公文。却不细看,问道:“大人,学生并无官职在身,看这个不合适吧?”

    陈洪谧摇摇头:“没什么不妥的,这既不是机密,也不是当期的公文,是去年的。”

    接着又解释道:“这几日我翻查苏州的水利资料,才记起去年有这么一回事。是巡抚大人上书请求疏浚吴江,以防太湖水患的公文。当然,这是朝廷批复后通传州县的公文,不是巡抚大人的手书。”

    花雪这才打开,一看,内容是:

    “太湖翕聚众水,吴江仰承委灌分注吴淞、娄江以入海,其长桥七十拱与九里石塘一带诸水窦皆宣泄之分,必由今桥拱旁架浮图阁,淤遏水势,渐致闭塞,则拆卸不容缓,石塘诸窦年久亦多壅淤成陆,并宜一体开浚,以免农田之患。”

    另外附有具体的水利图,以及详细解说。

    陈洪谧一旁道:“本来这泄洪之事,理所应当,不应该有什么问题。只是我听你说未来的天灾有旱涝之分,如果是涝,的确应当泄洪。但要是旱的话,是不是反而要蓄水啊?”

    花雪做思考状,实际是在系统中搜那个巡抚的事情。

    那巡抚名叫张国维,他并不是单纯的苏州巡抚,而是包括苏州在内的十府共同的巡抚,但是他的办公驻地,的确是在苏州无误。

    前文有言,陈洪谧在苏州实际上不是最大的地方官,他还有上官苏州巡抚,潘凯曾想去告状,找的就该是这张国维。

    如果他真的去了,肯定是见不到张国维的。不是因为张国维架子大,而是张国维这时候并不在苏州。

    大明的巡抚,不仅管民政,更要管军务,相比之下,军务还更加本职一些。所以从年初开始,张国维就一直领兵在参与对起义军的围剿。之前有言,整个围剿行动已经失败了,张国维这个时候正陷于兵败的麻烦之中。

    好在对于张国维来说,他辖下的江南十府,实际上只有安庆、池州、太平三府在起义军的兵锋之下,他并非此次军事行动的主官,没有太大责任。只是因为起义军一旦通过了这三府,就兵临应天城下,威胁大明南都了,所以张国维才不得不选择带兵到安庆,御敌于辖区之外。

    这个时候的张国维,正在跟朝廷就此次军事行动提意见。

    他觉得他在苏州治水忙着呢,辖下管着整整十府,因为你这三府遭遇军事威胁,就不得不耽搁在这里,这对于其余七府的百姓属于不负责任。

    于是他自请减小辖区面积,将这三府单独划出去,并推荐了手底下最擅长兵法的史可法担任这三府的巡抚。

    这史可法,就是陈沅曾跟花雪说过的,号称苏州府第一高手,得传了阳明公的剑术兵法。之前相当于是张国维军事上的二把手。

    张国维自己兵法娴熟,但他志不在此。他更加关注民生,而在江南,重中之重便是治水。

    他最为让人称道的就是单骑驰驱,“单舸巡汛”。就是常常一个人跑到各地河边,查探汛情。

    他一个儒家六艺的正统传人,自然也是一身武艺在身。所以张国维单人独骑独舸,也不担心遇到什么危险。

    要知道,史可法的“苏州府第一高手”之名毕竟只是民间传言,就单论武艺而言,史可法也不敢说他比张国维厉害:大家都是蓄气圆满,儒家正统传承。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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