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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最吕布-第219部分

小说: 最吕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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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吕布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已经昏迷的失去了意识,她只需要用一把小小的剪刀就能结束他的性命。这是她往日想都不敢想像的绝佳机会。

    她颤抖着手臂,小小的剪刀抵着吕布的脖子,认真端详着这张遥远记忆里的脸。

    “不要怪我!”杜月娘哽咽着。

    “冷,冷,冷!好冷!”吕布的嘶哑声听都听不清了。他迷糊的意识唯有无尽的寒冷包裹。

    月娘听着吕布的喃喃自语,刹那怔住了。她知道她已下不了手。

    她恨恨咬牙,用娇柔的身躯将吕布扶起来,把他扶进了屋内的床上。

    “好烫!”明明喊着冷,可额头却是那么滚烫。

    她打水,烧水,蘸湿毛巾,寸步不离陪着‘熟睡’的他。

    这一守,便是七天七夜。

    这七天,吕布的身体温度越来越热,可他口中总会无意识的喊着‘冷冷冷’的话。

    月娘不知道,中了万情之毒的吕布,只有这世间最纯正的元阴才能解除掉他身上的毒,而且必须是女子一方心甘情愿的献出。而除此之外,后果简直难以预料。

    这几日里,那个猥琐无比的恶棍又在门外叫嚷着破门而入了,她根本不敢出去,唯有祈祷眼前的身影能早些醒来,又一次的为她遮风挡雨。

    这天夜里,月明星稀,院门外那恶棍赖三仍在叫骂不休,污言秽语。而在屋门内,昏迷了七天七夜的吕布终于醒来。

    他的眼睛赤红,嘴角里流出了细丝般的涎液。

    “啊,你醒了!我给你洗把脸!”劳累过度的杜月娘没发现吕布的异常,毫不避讳的就要帮吕布擦脸。却不知她散发着体香的身体带给吕布内心怎样的悸动。

    “啊,你干什么啊!”月娘惊呼着,却被赤红着眼的吕布一把抱起。

    感受着臀部那阵阵灼热的温度,月娘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吕布将月娘凶狠的往床上一甩,而后血红着眼扑了上去!

    “………………………………………………………………”

    波涛如海浪的激情过后,俩个人搂着彼此深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

    吕布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一睁眼,顿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床上竟然躺了一个陌生的背影,点点血红在阡尘不染的床单上刺眼的醒目。

    “你是谁?”吕布记忆只停留在大意下被那诡异莫测的人所暗算后昏迷之前的情景。

    他抓住她的手腕,翻过她光洁的身体,顿时见到了那一张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容颜。

    “月娘?”这幅容颜,实在是太熟悉了,以至于在她离去之后的数个****夜夜里,她成为吕布说不出口的梦,遗对象……。

    “砰砰砰!开门,你们这对狗男女快滚出来!”

    吕布眉头一皱,轻放好熟睡中的杜月娘,温柔的为她盖好被角,将她乍泄的春光完全盖住。

    他出了门,就见到一个一脸麻子,长的极丑还出来吓人的男子正叫嚷着。

    然后他只做了一个动作,这个动作挺简单的。

    正打算撒泼的赖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疾风冲了过来,然后他的蛋就碎了,鸡飞蛋打!

    “嗷!!!”

    “哼,骂我的人,尤其是你这样的垃圾,连做狗男女一员的资格都没有!”

    “我问你答,若有一句废话,你会知道后果!”

    (本章完)

第294章 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今日可是清秋八月?”作为引子,吕布问了一个极为简单的问题,但看起来简单,却极为重要,既可以让他清楚的知道昏迷多久,又可以预防任何可能泄露他行踪的可能。

    “正是,大爷您记性真好。清秋八月初五,正适宜和情人城外游景!”赖三本就是欺软怕硬,吕布废了他,反而让他立马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对答如流。往日那面对孤儿寡母的嚣张早就消失不见。

    “如此一来,我竟然昏迷了七天七夜!”吕布心中一算,顿时吃了一惊,大意了,想他吕布,竟然被一个一只手能捏死十个,藏头露尾的鼠辈给暗算了,真是耻辱啊!

    这次的经历给吕布提了个醒:不要小瞧任何人。就算武艺不错,也并不能说明什么。谋算,哪怕是卑鄙的谋算,只要能功成,又算得了什么?倘若他吕布就这样死了,不知道要有多少恨他直欲发狂的人拍手相庆啊!让敌人如意的事,是最愚蠢的行径。

    “屋内之人来吴县多久了,平日里以何为生?”吕布故意邪魅一笑,露出回味的神情。

    这神情顿时被赖三捕捉到了,他顿时恍然大悟,羡慕嫉妒恨,原来是新勾搭上的啊!

    “大爷有所不知,她来吴县大概有大半年了,平日里以卖竹篮为生。”赖三恭恭敬敬道。

    “大半年,竹篮为生!”吕布光听到这简简单单的字眼,心中就止不住颤动,原来她过的那么辛苦啊!

    “你,滚吧!今日之事不要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吕布沉声说道。

    吕布真的变了,若是以往,赖三有十条命也不够杀的,但是这回他却忍耐住了杀意,选择了更加有利于他的方式。赖三虽然是尘埃人物,但却不能死,他一死这里会很快引起衙役与百姓的注意,也会引来暗中那个想要杀他的人的关注。

    赖三屁滚尿流,诚惶诚恐,一步三叩首的离去了,深怕吕布改了主意。

    吕布回到屋内,顿时闻到一股异样的气味,他难得的老脸一红,暗暗内疚不已。久别逢甘露,最是销魂刻。吕布只要一想想,就知道意识不清的自己会有多么疯狂与冲动,而屋内这正昏迷着的少妇又该承受多少痛苦。

    他面色复杂,知道恐怕要与杜月娘一辈子都要纠缠不清了。

    “别睡了,醒醒!”他难得的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来,隔着被子轻推起床上的少妇。

    他甚至有些不敢掀开那层薄薄的被子,因为他害怕他把持不住。没错,人最怕的不是没有得到,而是捅开了那层顾忌之后的放纵。

    只是,吕布推了几次,见床上的睡美人依旧没有动静,顿时意识到了不对,他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掀开了被子。

    入目所见,却不是肌肤胜雪,风姿迷人的怜惜少妇,而是酡红转向血红的红!从脖颈蔓延到小腹的红的刺眼,让人一见之下痛心彻骨。

    吕布心中突然有一股极为不详预感,他探出手,探向杜月娘小巧的鼻孔,那里竟气若游丝。他探出手,握上杜月娘的脉搏,那里却游散无力。他甚至不管不顾的探向月娘月白色的胸脯,然而,那里依然沉寂的几不可闻。

    “不可能!明明不应该的!不会的!”

    “啊!!!”吕布悲愤的仰天大吼,他的眼泪,想要掉落下来,却发觉干涩的无力。原来,见得血多了,会忘记了落泪的感觉。

    “啊!!!!!”吕布疯了一样冲出了屋子,脑海里只循着那个旧时的方向,他用力的奔跑,用尽全力的奔跑。

    谁言晴天无霹雳?谁言苍天不落泪?天晴气朗的云空,突然有浓密的乌云集聚,轰隆隆的惊雷声如同从三十三重天上降下,伴随着那无尽的雷霆,瓢泼的大雨霎时间疯狂落下……

    无尽的狂风刮起,豆子般大的雨点如同不要命的击打着吕布的额头,脸颊,全身。吕布却浑然未觉,只是在无尽的大雨中奔跑着。数不清的雨滴淋透了他的身,但又怎么比得上他心中的冰冷?

    一路狂奔到‘左道’内,吕布血红着双眼,在大雨磅礴中,一脚便将七日前的棋盘店大门踢成粉末!

    店内,早已人去楼空,只有那一盘未下完的锦绣山河棋,还在无声讽刺着吕布的无能与愚蠢,若不是因为中了‘万情之毒’,又怎么会有如今的结果?又怎么会难受得呼吸都会痛?

    “啊!!!”

    “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啊!大爷我的命在这里,你来拿啊!”

    “拿啊,拿!”

    轰!价值千金万钱,通盘由真玉浇筑而成的锦绣山河棋被吕布一拳杂碎,玉石飞溅,吕布的手血流不止,浇出一道道凄冷的血花。

    吕布脚踏在纷乱的玉面上,只觉得一阵的失魂落魄,他突然间懂得了楚霸王乌江自刎的悲壮,当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住,当世第一,力能抗鼎,人人皆怕楚霸王,又如何?

    当项羽亲手用手中的利刃,穿透最心爱的人的心脏之时,又是怎样一种不可明说的痛?

    门外狂风呼啸,卷起烟尘,卷起水幕,哗然的灌入杂乱的屋中。经过冷风一吹,吕布终于清醒了些,也终于看清了玉末下那血红的纱布。

    “吕布,你若不死:万情之毒,世间无药可解,唯有挚爱的女子,愿意心甘情愿付出元阴,方可救之。即便不是处子,也必定要全心倾负于你,以最纯最烈的感情与中了万情之毒的你交,合,万情之毒方可转移,届时毒术猛烈十倍,神仙难救。若想去除,此事易耳,只需找一从未破童子身的陌生男子进行交,合,则万情之毒转移,届时女子得救,陌生男子必死无疑!”

    “据吾观之,挚爱你的女子,远在千里之外吧!而愿意完全倾付你的女子,即便你能遇到一个,在她的死亡与背叛的贞洁面前,你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当真是期待啊!!!哈哈哈!”

    吕布面色发青,只觉得那隐藏在暗中之人的卑劣已经让他厌恶到了极致。在杜月娘的性命与贞洁面前,吕布犹豫了。有着后世人思想的他并不在意杜月娘的那一层膜,杜月娘在完全交给他之前其实早已有了丈夫秦宜禄。但难道要他眼睁睁的看着杜月娘被一个陌生男子蹂躏吗?只为了救她的命?

    即便他甘愿忍受无尽的屈辱,忍受着误会救了她,醒了的月娘还是月娘吗?性情刚烈的她当有一天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是不是要恨他吕布一辈子!

    “吕布,你这没卵蛋的孬种!当初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仿佛听到了月娘决死前绝望无助的呼喊,吕布顿时不寒而栗。

    如同过了千年万年,他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要救她,但绝不是用这种屈辱的方式救她,哪怕踏遍千山万水,走遍五湖四海,他都要救她,看着她醒来,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道一声:你真的很傻!

    十日间。吕布遍请吴县的名医,用价值连城的珍贵药材,终于暂时护住了月娘的呼吸。

    而在新一天的清晨,吴县古老的城门外,一道跋涉的身影,一步一踏艰难而行,他身后背着一个紫色的棺材,棺材里静静躺着一个有着均匀呼吸的女子。他的嘴角挑起,时不时温柔的看向身后的棺材,仿若能透过重重的障碍,看到那一道沉睡的身影。

    身影正是吕布,棺中是吕布真心实意喜爱的杜月娘,与貂蝉在他心中变得同等重要的女子。

    他背着她缓缓而行,不顾行人投来诧异与欣赏的眼神。诧异也好,欣赏也罢,并不曾使他的脚步凌乱。因为令他这样做得,不是旁人注视的目光,而是他一颗深爱她的心!

    晨曦洒下,将吕布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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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295章 谁是大赢家?(上)() 
百姓青天,明镜高悬!

    代表着朝廷门面的匾额下,琉璃瓦阁的高堂之上,新任尚未半月的中牟县令正微微阖着眼眸,闭目养神,默默等待着处理新的一天的公务。此人身着一身青白色的官服,一截青木簪如利剑刺穿头上的进贤冠,配合着他那张浓眉横竖,黝黑憨厚的脸,却是使人由衷升起一股壮怀激烈之感。他嘴唇之上,是浓密的胡须,如有林木之貌,嘴唇之下,是一缕细长的胡须,绵细悠长出很远。最特殊的是他微微高耸的鼻子与超出额间数毫的高大髋骨,有此高鼻宽骨者,几乎是将耿直刚烈之性生生写在了脸上。

    此人姓甚名谁?原来他正是中牟新任的县令陈宫陈公台,兖州东郡人士,有感于汉室衰颓,宦官专权乱政,百姓民不聊生,恨无抱负之地,故而只好领了一个外放的官职,求安定天下而不得,护得一地百姓安宁亦尚可。

    他接下这个中牟县令之位,本以为这县令在大汉朝位列七品,算是处于一到九品的下三层,却没想到上任之后,才发现他是在一县之内实打实,无人敢反驳的土皇帝。当然前提条件他要装糊涂,做那些扎根在县内数十上百年世家的傀儡。但陈宫却觉得世家太想当然,来之后七天他安之若素,拜访者来者不拒,礼金来者不拒,一切来者不拒。第八日,中牟县发生惊天地震,排名第一,第二的世家被列出十余天滔天恶状,除了老幼妇孺之外,直接举族被压在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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