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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最吕布-第34部分

小说: 最吕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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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我骂人什么时候也有布哥的骂人不带脏字的高雅水准了?不过,把这个人渣与二师兄联系起来,未免太抬举他了吧?

    另一边,小山谷外不远处,吕布倚在一颗坚韧刚强的小树上。那颗坚强的小树几乎快被压弯了腰,但还是憋着气反抗着吕布的暴力压迫。

    “呼呼呼”吕布将口中咀嚼的绿草吐出,将右手食指与大拇指放入口中,吹出几声响亮悦耳的口哨,召唤起远处正浓情蜜意,秋波互送的黑石与小母马。

    顺便提一下,黑石是公的。纯爷们,所以是男人都懂的。至于战马都需要阉割什么的,吕布因为不想毁了黑石的终身幸福,故而没有施行。

    小母马是李胥扬骑的那匹马,在黑石的灯笼大的马眼中。可谓既年轻,又漂亮性感,当之无愧的马中小萝莉。

    “这个时间还未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对于李胥扬的安危,吕布自然无比关心,不仅仅因为他是自己商业帝国中最重要的一员,对自己有大用。还因为他与自己的兄弟之谊,可谓熟的能穿一个裤裆了。

    他大步朝着李胥扬去方便的山谷内走去,心中也是想着:都拉了大半个时辰了,还没拉完?好强大的胃!我去了希望他不会还光着屁股,也希望没有别的事。

    可是令吕布哭笑不得的是,他竟然在山谷口被人拦下来了。还用了个俗滥到极点的理由。

    “这里面被我家公子包场了。我家公子正和夫人在里面谈情说爱,浓情蜜意,踏青赏玩。此路不通!”牛气哄哄的话从护卫头子口中说出。

    这意思,就是赶人了,直言这山谷你进不得。若是打扰了公子和夫人的好事,谁也担当不起!

    “哪位公子与夫人如此有雅兴?在这人迹罕见之山沟里花前月下啊?”吕布倒有些好奇,究竟是谁如此奇葩,如此会选地方?

    “去去去,不该问的就别问,小心好奇之心害死人!”护卫头子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瞟了瞟吕布,不耐烦道。

    “这句话,有些道理!”吕布点点头。

    嘭嘭嘭,嘭嘭嘭!接下来,吕布充分为这十几名护卫以及目中无人的护卫头子诠释了何为虎入羊群的真谛。何为好奇之心害死人的真谛。

    猛烈的重拳,带起飒飒的拳风,如电如光的击打在毫无防备的护卫身上。往往伴随着他们身体重重落地的声音,他们才后知后觉的发出几声呻吟似的惨叫。。

    十息过后,地上就躺下了一大片的护卫。他们发出阵阵如悲似泣的古怪哀嚎声。就仿若阵阵难听的老猫叫春的声音。

    “你卑鄙,竟然偷袭!”护卫头子怒骂。

    “好奇之心害死人,有些道理,不是吗?只是有时满足不了好奇之人的好奇心,更容易害死人!不是吗?”吕布淡淡一笑,听着阵阵仿若猫叫春的粗鄙嗓音。皱了皱眉头又加了句:嗯,或者说,好奇之心害死猫!”

    当吕布穿过东倒西歪,痛嚎的起不来的护卫群后。便开始疾步前行起来。

    只是走进去没有几百米的距离,便是颇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给我别跑!给我站住,看我不砸死你,我砸,我砸,我砸!”李胥扬大喊大叫着,还时不时的弯腰拾起地上的土块,石块,朝着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狠狠砸去。

    而那名贵公子则躲闪的颇为狼狈,口中骂骂咧咧着,想要有样学样的捡起土块,石块反击,却根本没有丝毫机会。他的脸庞已经不知被土块还是石块给砸出了道道淤青血印。活生生的一个猪头。

    “你有种别砸!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一场,看老子不摔死你!妈的,别砸了!我躲,我躲,我再躲!”秦宜禄后悔没有随身携带兵器了,他有些被砸怕了,只能在口角上寻些便宜。

    杜氏笑嘻嘻的看着丈夫被砸的胡蹦乱跳的情形,心中觉得很是解气。倒是看起面貌敦厚的李胥扬越看越有味道起来。他会是我的白马英雄吗?看起来他好有趣啊!

    她一边仔仔细细的从新用裹胸布包裹起独属于她自己的诱人峰峦,一边又偷偷打量起李胥扬的神态反应。见到李胥扬只顾着追打丈夫,丝毫不去顾忌自己刻意放缓收起的春光。顿觉得有些委屈了起来。

    直到第四个人的出现。

    吕布觉得李胥扬的样子颇为有趣,又见其没有吃亏,倒也乐得在旁边当起了看客。只是他正看到精彩处,却发现有一道探寻的目光向他投射过来。

    他慢慢的走近看去,才发现有一名绝美狐媚的少妇正将一只手捂住胸前,一只手拽起被撕扯到两边的白纱裙朝身上套去,只是那白纱裙已经被撕裂,明显怎么套都遮掩不住她那诱人的鸿沟。

    “你是谁?劝你不要妄动!我夫君还有白马英雄都在那里呢。你要是敢动我,定然讨不了好!”杜月娘对自己的诱惑力很是自信,害怕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会引起蓝袍青年的狼性大发。故而满脸警惕,威胁着道。

    “鄙人吕布,吕奉先。不知小姐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小姐不会是以为我要”说道此处,吕布恶趣味的用左手大拇指与食指饶成一个圈,右手食指快速的在左手圈中抽抽插插了几下。无辜着道:不会是以为我要对小姐这般做吧?

    杜氏脸皮薄,瞬间布满诱人的红霞:呸,登徒子,脑子里面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原型毕露了吧!

    吕布淡淡一笑,不以为意。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温情在内,柔情在外。看到杜氏如此倾国倾城的狐媚美人,即使将来得不到调戏一番也是极好的。

    他大快步的走近,开始解放腰间的金玉腰带,就这样一边脱一边疾步走向杜月娘。

    杜氏吓得抿起了樱桃小口,竟然忘记了逃跑,她发现她低估这蓝袍青年的厚脸皮与急色了,竟然一边脱衣服一边扑向她。

    她想要求救,这才发现夫君被白马英雄追打着越来越远,足足隔着一百米的距离。就算求救也来不及了。男人都是坏的,都是一个好色的德性。

    (本章完)

第37章 秦宜禄死,心之鋭变!() 
杜氏闭上了玉眸,心中凄苦的又一次暗自叹息:我已经对这个该死的世界绝望了!

    温暖的春风此刻在杜氏心里冰冷刺骨,她竟然瑟瑟发抖着,脸色有一种无力的铁青。

    随后,她就感觉到自己裸露的锁骨,前胸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住了。这一种感觉,就仿佛一瞬间从地府升上了天宫的错觉。

    “外面风凉,加件衣裳吧!这位美丽的小姐!”

    声音还是同样的声音,却发现再也令人生不起一丝丝厌恶。反而觉得心中有一股股温馨激荡的暖流,不停的烘烤着。

    “你,你脱衣服是要为我御寒?而不是,而不是要侵犯我?”杜月娘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吕布微笑着的样子。

    “是啊。奉先自认不是君子。但也不会让小姐受冷而无动于衷。这也算是一点点怜香惜玉吧!”吕布温和着道。

    杜月娘用手抓紧了些披在身上的衣物,摸着上面温热的气息,喃喃道:就只有怜香惜玉吗?没别的了吗?哦,原来是我多想了。

    李胥扬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疾步走了过来。而感受到雷霆般土石轰炸停止的秦宜禄,也悻悻然的走了过来。

    见到眼前的情形,两人表情各异。李胥扬默然不语,只是时不时的朝吕布眨眨眼。而秦宜禄就淡定不了了。敢情他倒成了英雄救美里的反面人物,是给正面人物刷印象分来了?

    望着夫人杜氏与那个高大伟岸的青年你情我浓,眉来眼去的样子。心中暗骂杜氏是****的同时,也是警惕了起来。但看那青年雄伟的模样,来硬的是显然不行的。

    “这位公子,不知你将衣物披在我夫人身上却是何意?须知男女授受不亲!”秦宜禄质问起来。

    随即他转过身,声音柔和的朝着杜氏道:夫人,我把身上的衣物脱下来给你穿。今日是为夫混账了,但这都是你我两人的家事,万万不可让外人占了便宜。

    说完他不待杜氏应许,就将杜氏披着的蓝色长袍一把拽开,抛给了旁边只剩下内衫的吕布。

    李胥扬见秦宜禄粗暴,顿时大怒着要去阻拦,但被吕布一个眼色给挡了回去。

    吕布接过蓝色长袍穿上,笑着道:原来这是你的夫人。请吧!夫人经不起冻,着凉就不好了。

    秦宜禄脸色发青,冷哼了一声,却知道非脱不可了。他倒也干脆,脱下身上的黑色绫罗锻衫,就要披在杜氏身上。但是,令他尴尬非常的是,他穿在身上很是合身的绫罗锻衫却是显得小了,怎么也遮掩不住杜氏的胸前裹巾。

    最后气的他将锻衫反穿着系在了杜氏的背脊与前胸间。却是为杜氏平添了一缕若隐若现的诱惑。总觉得自己的夫人让别人如此看却是怎么都大亏了。

    “你真是他的夫人?”李胥扬傻愣愣的看着杜氏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问道。

    杜氏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如同蚊子在低鸣。

    李胥扬顿时感觉到他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替吕布把世界观崩塌了。闹了半天,原来这两人真是夫妻!那布哥的猎美进程,岂非要中途夭折?犹记得布哥小时候和他在夜空下一起幻想女人的时候,布哥开玩笑说这辈子只会和漂亮的云英之女滚床单,也就是所谓的处子情结深重啊。

    可惜了!李胥扬自问如此漂亮绝尘的女子自己万万是消受不起的,因为她实在是太魅惑众生,太容易让人沉迷其身了。简直是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间都令人气血沸腾,联想到床第之间。而布哥又有深重的处子情结。好令人纠结!

    好在,他的纠结没持续太长时间,吕布微笑着开口:相逢即是有缘。正所谓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换回今生的擦肩而过。不知布能否得知小姐的芳名与这位公子的大名?

    “小女子杜月娘,不知公子在附近。衣裳有些凌乱,却是令公子见笑了!”杜月娘落落大方一笑,道。

    “夫人,你的名讳岂可随意告知外人。”秦宜禄不满,呵斥一句,接着颇有些炫耀道:听好了,本公子乃云中郡望族秦氏之大公子,号为秦宜,秦仲先。此次却是要与夫人同去太原府省亲。家姑乃太原府望族梁氏家主之二夫人。

    吕布呵呵一笑:原来是梁家主的亲戚,那还真是多有冒犯了。久仰久仰。

    梁家主吕布倒是见过,不过却是在那日丁原为其特意隆重准备的接风礼上。他之所以对梁家主有些印象,并非这梁家主是什么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恰恰相反,他却是在众多宾客中排名靠末的人物。只是此人在席地间说话颇为有趣,深谙谄媚圆滑之道,到让吕布多看了几眼。

    毕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是好大的一项本事。

    秦宜禄摆摆手,斜楞起眼:罢了罢了,本公子岂会与尔等小人物一般见识,你不若去山谷外围,快跑着传个信,就对护卫们说本公子有些乏了,需要与夫人做上马车出行。

    秦宜禄说完,若有若无的瞥了李胥扬一眼。见李胥扬面无表情,他的眼珠子开始滴溜溜的转动起来。

    吕布一惊,朝杜月娘尴尬一笑:“咳咳,方才在谷口处,以为遇到了拦路的强盗,故而下手重了些,恐怕不养个三五日,他们是不能成行了。”

    “妈的,狗娘养的!”秦宜禄哧溜一声,恨不能急得一蹦三尺高。且一开口就习惯着骂出了声。

    “秦公子,我敬你是杜小姐的夫君,故而谦让你三分,你却不识好歹,开口则骂人。真以为吕某人好欺负的不成?”吕布冷冷的朝着秦宜禄望去。

    望着吕布冰冷的双眸,不知怎地,秦宜禄就是心中猛的一突,控制不住的七上八下起来。

    “没,本公子没有骂人”秦宜禄脚踩着草屑一步步后退:本公子谁也没骂,这是本公子的口误之语,只等本公子惊讶抑或焦急之时就不可避免的开口。

    吕布点点头,不置可否,反而朝着杜月娘道:杜小姐以为呢?这位秦公子到底是骂人还是未骂?

    杜月娘白了吕布一眼,似是责怪不该让她牵扯进其中。她有心说秦宜禄是骂人,也好借眼前这位公子之手惩治一番丈夫,却又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家里自小熟读的《女诫》就仿若一幅暗黑的天幕,将为妇之道倒影在心头处。

    最终,还是夫为大,夫为纲占据了杜氏的上风。

    “夫君确实有子语乱怪神的癖好,有时遇事急切间总会说出些不当之语。但其心地却是极好的,吕公子就不要责备夫君了!”

    李胥扬面容不喜,他不曾想杜氏竟会说出这样一番力挺秦宜禄的言语,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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