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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北宋小地主-第26部分

小说: 北宋小地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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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晨的时候,大人不是派我去码头募捐吗,我就按着上面的名录,在码头那边连催了几家铺子,可是这群人都是一个个铁公鸡,没有一个肯拔毛的,我就告诉他们,到时候开闸放水,激起了民愤,咱们东城衙门可就不管了。”

    张曹案道:“老林,你说的不错啊,就该把话和这群人给挑明了,不然他们听不懂人话呢。”

    谁知林捕头却是一拳砸在桌子上,道:“本来嘛,被我说的这群人里面,多少有几个意动的了,然后我先前找了布店的掌柜刘剪子去当托,事情就要圆满完成的时候,却没想到,来了一群闹事的给破坏了。”

    “谁敢在我白文中的眼皮子底下闹事?”白文中怒声问道。

    林捕头叹了口气,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西城的西门庆,西大指挥使。”

    叶言冷不丁的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也是一喜,依旧默不作声,竖着耳朵听着。

    “也不知道那西门庆到底得了什么话音,来到咱们这边码头就给堵上了,反而笑话我们东城的虾米官,一个个自身都难保,还敢冒充大头出来,我当时一听就差点拔刀和他们打起来,只是那家伙手底下也有几个好手,这不我才糊涂了,早该带一些兵丁去了。”

    ?一边说了,又不忿的一拳砸在几案上。还犹自不甘的道:“大人,我是回来跟你要人的,老子得多带几个人将那西门庆的捉出来抽一顿才泄气,要不然老子以后还有何脸面在东城行走?”

    一旁叶言听乐了。

    他本还头痛西门庆那混蛋,正要与林捕头商量怎么对付,却不想那混账今日先将林捕头得罪了。

    听这话音,又何止是得罪了林捕头,这明摆是把东城衙门都没放在眼里。

    “老林不得鲁莽,你不知那西门庆的底细,这人可不止是指挥使那么简单,他还是西城杨戬那死太监的亲家,而且还和盐贩子李家有些来往,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这话一出,本还在偷乐的叶言先心头一紧。

    又是李家?这李家不过一个盐商大户,怎地却人人谈虎色变一般,难不成还另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头?

    叶言心中不明所以。

    “妈了个巴子,抱死太监的大腿,还有脸这般得瑟,去年在府城,老子因为小事得罪了李老三,一个不留神便被踹到了东城这芝麻绿豆的鬼地方,今儿又是李家从中作梗,当真是可恨!”

    白文中一巴掌拍在小几上,咔嚓一声,那小几便被他盛怒一掌给拍了个散架。

    一旁张曹案也是皱着眉头到:

    “李家这些年仗着自己和杨戬的关系,越发在开封府里肆无忌惮,简直快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前年走私三十船食盐倒卖,被张叔夜的上书弹劾,好歹还收敛了一阵,去年盐场案发,张叔夜老将军却被贬到了苏州,唉”

    一头白文中气愤不止,那武人爆脾气上来,口无遮拦的话便顺口而出:“看来咱们这个大宋是没救了,北方金辽年年叩关,南方方腊到如今还不平定,陛下春秋有年,却愈发优待戚贵内珰,张老将军何错之有?不过是得罪了陛下身边的人,被逼苏州,满朝奸佞,如此昏君,还真不想伺候了!”

    张曹案当即嗯哼一声,赶紧阻拦道:“大人慎言。”

    白文中赶紧收住了嘴,幸好这堂中没有外人,隔墙有耳,要是有个听了话去的,告他个胡言乱语,诽谤圣躬,他不得完蛋?

    只是这挠头的事儿,又该如何处置呢。

    众人纷纷愁眉苦脸的各自找了椅子坐了,不禁长吁短叹。

    一边林捕头也才注意到叶言在立,问道:“叶言你怎地在此,是来找我的吧?”

    一眼拱手,笑着说:“可不是的,倒是不知道衙门里头这两日事情这般繁乱,本还指望叔叔给搭个帮手,这下倒是不忍劳烦了。”

    林捕头问道:“我听小七说的稀里糊涂的,这小子就说不周全个囫囵话,你给我说清楚,你家到底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叶言看林捕头表情,哪里是真不明白事由,这是变着法儿叫他陈述事项,借势帮衬他呢。

    心底感动不提,叶言赶忙将事情经过一一说明,又添油加醋一般将那西门庆如何奸诈,如何蛮横说的人神共愤,但凡听闻之人,此时怕不都恨不得当场砍了那混账。

    张曹案听了经过,这才想起那日在叶言宅中,叶言问他玉师的事儿,原来是这么个由来。

    “叶言,你是说他铺上欺诈你们母子?你娘那玉镯子是真的,只是被他做了手脚?”

    叶言沉声道:“我娘亲的为人,先生是知道的,我娘亲好歹是大家名门闺秀,要说她这玉镯字的由来,我倒是也不甚清楚,只知道是父亲送的,说这玉镯子是假的,我却不答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50章 想个招() 
?白文中听了话,咂嘴道:“你不知道玉镯子的来历,这就难办了,我是不喜欢那一套玩意儿,玉镯子之类就更不懂了,不过我倒是听人提起过扬州那边制玉的手段高明,那是以假乱真到了很高的地步,你要是没个看的准的人,还真就说不准被讹了。”

    叶言苦笑道:“我倒是求托了一位老先生给我帮忙,只是这老先生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赶得及赶不及,哦,对了,白大人还认识他的,姓风。”

    白文中疑惑的问:“我认识?姓风清山?”

    叶言倒是不知道风清山是谁,转头看向白子墨。

    白子墨却哈哈笑着道:“言哥你不知道啦,风叔叔字子羽号清山居士,你口里的风叔叔,跟我爹说的是同一人。”

    白文中一听,更是不明所以,反倒是不禁对叶言又高看了几分,这少年怎地因缘际会,连风清山都认识上了,有他帮衬的话,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哦,怪道呢,我前日才说要给他接风洗尘,他到好才来了汴京没几日,就要到处跑,原来是为了你这事儿。”

    洋溢一听,怎么那风先生还真的特地为他跑了一趟去请人?

    一时感动莫名,尽不知如何表达了。

    张曹案反倒有些疑惑,更是不放心的问:“那日在叶言家中我倒是与那风先生会过一面,不知这人是何来历,大人与那风先生认识?”

    白文中笑呵呵道:“他还是我行了书信请来的呢,也是我备着上峰压力的后手,你们不知不怪,他呀可是咱们苏州张叔夜大人的幕僚,有他撑腰,老子说话都能高几声。”

    张曹案一听心道:“难怪自家上司区区一介粗人,能和上级顶牛顶到现在,这要是一般官儿,早就眼一闭从了,要是有那起子黑了心的,说不定要在上峰面前卖好,还会主动施为。”

    白文中虽说是粗人一个,却为官不失良心,这是令张曹案感怀,愿意追随他的缘故,只是张曹案还以为他是个从穷地方过来,没背景的芝麻官一个,却不想自家上司竟攀的是张叔夜的线。

    既有如此硬扎的大腿撑着,那他张曹案还有什么好畏首畏尾的,跟那帮混账干就是。

    “大人倒是藏得深,有如此背景,怎地不早说,早知道有张老大人撑腰,我东城何须畏首畏尾。”

    白文中倒是连连摇手,道:“你误会我了,我倒是想攀上张大人的高枝呢,只是我知道他衙门朝向,人家四品大员,却不认识我这么个脚虾姓甚名谁啊,我只风清山,其实话说回来,我就连风清山也都只是因缘际会,搭过他一把手,因此结下了善缘,这人来历隐秘,似乎来头甚大,具体我却不知,又不便问,故而才未曾与诸位提及,倒不是私藏。”

    张曹案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白大人如此纠结。

    不过他书生胆子上来了,既抓住了一线由头,又哪里舍得丢弃,只见他大手一挥,满不在乎的道:“管他关系是远是近,大人既能搭上这条线,那就顾不得了,只管扯着虎皮拉大旗便是。”

    白文中一看,张曹案这是要憋大招了,问道:“有什么办法不成?”

    但听张曹案道:“大人,这事儿中间阻隔,无非是东城盐商一毛不拔,只要能突破一线,想必那些被林捕头恐吓的老板们也得掂量掂量,为今之计,到不如设个套,专找一人下手。”

    “谁?”

    “西城指挥使,西门庆!”

    别人一听还罢了,抬头听了,当即便乐了,这是他老师张曹案要给他出头啊。

    他顾不上失态,急着问:“敢问老师,如何下手?”

    张曹案却摸着胡子卖起了关子,居然不言语了,那神情,就差个羽毛扇,便自以为自己是活脱脱诸葛孔明一个了。

    一边白文中也是忍不住,催促道:“你别卖关子,有屁快放。”

    张曹案顿时被憋到内伤,摊上了这么个粗鲁的上司,他只得呵呵一声,淡淡地道:“简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不是污蔑叶言欺诈,抵当假玉么?咱们也给他造个谣,就说西门庆这混账打算哄抬米价,低收高卖坑人。”

    叶言担心的皱起了眉头:“不妥,不妥,但凡造谣总得有些影子,真真假假才能蛊惑人心,到时候就算追究起来也好脱身,老师你刚才还说那西门庆是杨戬的亲家,无凭无据,总得借风起浪才是,要不然引火烧身,学生的事情是小,东城上下安危事大,学生可担不起。”

    白文中却突然抬头,眼睛发亮道:“你以为李家老二谋夺今年的东城粮长,是为了这个?”

    张曹案拱手道:“之先我还只是怀疑,如今打听到了西门庆又和李家有些来往的事情,再见他上蹿下跳没个闲时,卑职这才隐约想到有所关联。”

    白文中摊手道:“这也不算污蔑嘛,我看李家是有这个打算。”

    叶言便有些迷糊了,眼前二人谈话,明白说的是西门庆的事儿,却一句都叫人听不明白。

    不过转头叶言便想到了,他小学童一个,官场事务,岂是他能一一得知的?便耐着性子不去催促,只静静听二人谈论。

    一头张曹案也跟到:“我先前还奇怪李家好好一个贩盐的,怎地平白无故到对粮食生意起了心?这么一想,事情便明了了,怪到盐司衙门和府里两头催逼,我料里头必有李家窜唆,哼哼,好大的胆子,好恶的心思!”

    叶言一听,心底也是一阵恶寒。

    这会儿他是听明白了,感情这李家仗着本钱足,势力大,上下买通,自己却早早囤积粮食,就等着东城闸闸口一开,大水淹田,他好坐地起价。

    做生意能做到凭空制造需求的份上,也真算好本事了。

    为富不仁,要他们做什么用!

    这李家明面上是开封的大财主,名声赫赫,一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连手下都是这般货色,可想而知这李家蛮横到了何等地步。

    真不知这人家到底是有什么大靠山,也能这般逍遥法外,难不成是攀上了蔡京不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051章 搏个名() 
叶言心中也是愤怒不已,这不是草菅人命么?就不怕事情闹大真的激起民愤,到时候可怎么收场?

    张曹案见叶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却是好奇。

    他辗转琢磨了好几天的细节,今日这一番推测才将里头过节推测清晰。

    眼前这少年莫非却想透了?

    这才三言两语的功夫啊!

    张曹案有些看不懂叶言了。

    叶言幼年丧父,原本还有些贪玩的性子一下子变得沉稳许多,刻苦劲儿尤其令他满意。

    故而张曹案有心要仔细培养这位朋友的遗子,以全早逝的叶云遗憾。

    数年教育,张曹案便摸准了叶言许多。

    在他的印象中,叶言秉承他老子叶言的遗传。

    聪慧忠厚,言辞偏于木讷,一如当年学中的叶言,还送了他个外号叫小老头。

    去年叶家一场劫难,可巧张曹案被调派出去,实在没有空暇。

    这不今年方才卸了差事归乡,也是因为这一番经历,才有了他顺顺当当升任东城衙门的府院。

    只是因此一打岔的光景,张曹案到错过了对叶家的看顾。

    回来后本想去探看叶家,一头又是事项交接,忙的四脚朝天。

    还是前些时日在杨家镇的龙舟赛上才见到病愈的叶言。

    前日去叶家赐匾,张曹案有心过问叶言,却又因为来了客人打了岔。

    如此一番折腾,原本无比熟悉的叶言,此时在张曹案眼里,倒是有些陌生了。

    张曹案不由有些心酸,这孩子一年时间到底受了什么苦,竟逼的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年少老成,是可怜呐?还是该高兴呢?

    不过看这孩子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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