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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大明略-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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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壮汉接过银票,脸上微微一笑,顺便搭讪一句。

    “好啊,玩玩也好,只是,今日带的银子不多,买卖才是正事嘛”。

    这等场面,若极力推辞,或分文不赌,反倒显得极不合群。

    不就是想变相要点银子嘛,有买卖在,即是输了,也不会太多。

    这点钱,还是能付得起。

    每当外出出手‘阔绰’时,仲逸总会想起感谢一个人:若没有袁若筠,便没有若一当铺,没有若一当铺,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刑部牢头袁大头,十足的赌棍,所谓近朱者赤,来往的多了,仲逸也学到些赌场‘规矩’。

    对付这个场面绰绰有余,反正都是要输的嘛。

    翰林院的侍读怎么了?这些经历,也许书上读不来,但并不代表未曾发生过。

    要了解民情,这也算。

    从赌场出来后,仲逸并未着急回客栈,街上小摊前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不欣赏一番,真是可惜了。

    如今看来:大煤矿是进不去了,怪不得此处有这么多苦力,除下井后,连运送的任务,也是由他们完成。

    此举,再明白不过:外人无法进入矿区,更能说明里面暗藏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外地来三边镇做买卖的人,连自己叫什么、从哪儿来的?都不必告知。那个被称为马三爷的,他背后的人,能量大到不可想象。

    所谓黑吃黑:来这里做买卖的,自己也同样希望不要被打听:大家都不干净,自然谁也不敢说出去。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像仲逸这样:打着做买卖的幌子,实际来办差事的,就另当别论了。

    这样的套路,想必刑部等三法司的人也曾想过。那么,为何这个被称为马三爷的,就不设防呢?

    道理很简单:不是没人来查,而是查了也没结果。

    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要再查?

    原大理寺左寺丞倪庚辉,被莫名其妙押入刑部大牢,就是因为大煤矿之事,直到现在都未放出来。

    都这样了,还有谁愿意趟这趟浑水?

    这事闹的

第343章 来一趟不容易() 
“一壶茶一两银子,你若是想问话,一句话,一两银子,就这价”。

    三边镇,暖香楼里,程默与那个叫香玲儿的姑娘,也在谈着‘买卖’。

    香玲儿,正是与马三爷的相好美莎的好姐妹。

    要拿下一个人,首先从他身边人下手,美莎自是碰不得,程默只好不停的找香玲儿。

    这几日下来,总算是混了个脸熟。香玲儿也就主动和他玩笑起来。

    不过,这银子没少花,这也是交情的全部。俗话说戏子无义、表子无情,

    有银子,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没银子了,立马滚蛋。

    “一直听三边镇的人说,暖香楼有个叫美莎的姑娘,我这来了好几次了,连半个面都没碰到,只听传说,难见真人”。

    程默故作玄虚,一脸的好奇:“这就当是一个问题,花一两银子,就想问一句:美莎姑娘到底什么来头?”。

    “吆,看你这几天总是找姐姐来喝茶,原本以为是个痴情人,没想到也是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主儿,姐姐不伺候了”。

    香玲儿一脸不悦,轻轻的将头甩了过去:“懒得挣你一两银子,这问题,不答了,哼”。

    这算不算吃醋?如果算的话,一定是掺了假水的假醋,为银子才是真的。

    “这不是,好奇嘛,也就是问问”。

    程默哭笑不得:‘当然是姐姐好了,美莎算什么?’。

    “你这不吹,能死”。

    香玲儿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来,却见门外有个身影徘徊,似乎想要进来。

    开门去。

    来人是一个女子,不过看模样,应该是伺候人的角色。

    “说吧,我这位大爷啊,不会在意这些的”。

    很明显,来人有话要说,但见有客人在,便不好开口了。

    香玲儿瞅瞅程默,一脸笑意,毕竟来过几次,也算是熟人,她也懒得解释。

    “嗯”,来人对香玲儿附耳一番,之后便退了出去。

    “走吧,还愣着什么?等着看戏啊”。

    香玲儿四下望望,转身道:“你的美莎姐姐,闷得慌,想找我说说话,你也一起去吧”。

    “哎,好嘞,好嘞,这便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程默总算有机会见一面,这位传说中的名角了。

    “先说明啊,你不能进去,就在侧屋等着,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找茅房,喝多了,找错门了”。

    香玲儿叮嘱道:“还有,不许乱走,乱看。否则,又该扣我钱的茶水钱了”。

    “理解,理解”。

    程默一脸惋惜的样子:“想想美莎姑娘,也不容易,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还好有你这样的姐妹”。

    “那么多话呢,当自己是什么了?诗人啊,还一套一套的”。

    走吧。

    “仲大人,这个房间里就咱两人,实话说了吧,今晚就是我最后一次去暖香楼了,打死也不去了”。

    回到客栈,程默一脸疲惫,见了仲逸,就开始发起牢骚:那怕是再危险的差事也行,反正现在这活儿,实在干不下去了。

    “那可不行,赌场这边刚牵上线,但我们不是真为了做这买卖,打听消息才是真的”。

    仲逸笑道:“再坚持几天,反正咱们不着急”。

    哎,看来程默的一番诉苦,并未得到仲逸的同情,事已至此,他也就不用再装下去了。

    “呵呵,那要是已经打听出来呢?是不是就不用再去了?”。

    程默一脸轻松,方才的惆怅一扫而尽,只剩下炫耀一番了。

    “哎,怎么说呢,要说这个马三爷啊,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他身后还有个榆林知府,有此人在,当地县衙的人不敢问”。

    程默继续道:‘虽然,现在还不知知府身后之人是谁,但最起码打听到个准信,只要揪住他,顺藤摸瓜’。

    “好啊,故意卖关子,快说收看,是怎么打听到的?”。

    仲逸再次对这位默‘大侠’,刮目相看。

    说来,这个叫美莎的姑娘,也确实够可怜,常年被困在暖香楼里,出也出不去,除伺候马三爷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剩下的,也只有她的两个姐妹了。

    “当时,你们二人说话,我就是听了一句:逃?你能逃到那里去?三爷与知府大人是什么关系?你比我更清楚,三爷自己不都说了吗,虽然他是个穿布衣的,知县大人也奈何不得,知府大人也要给三份薄面”。

    程默说道:“后来,我听香玲儿说:就连这个美莎,都是那个姓马的从京城青楼赎来的,颇受信任。那些话,都是他亲口说的”。

    原来如此。

    程默拿起一壶酒,自斟自饮起来:“反正,在这里,就能打听这么多了,剩下的,就要去知府衙门了”。

    见他一脸轻松,仲逸还是不肯点头:“即便如此,你还要去暖香楼,那怕是一两次都行”。

    “为何?仲大人,你真不会以为是,我主动想去的吧?”。

    程默连连摇头:“就能打听这么多,毕竟她一个青楼女子,太深奥的,又岂会知道?”。

    这话倒是不假,但实际上,却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默大哥,与人见面数次,初次见面,或最后见面,才令人印象深刻,中间的,往往是其次”。

    仲逸上前解释道:“你今日才打听出点消息,而后突然又不去了,那个叫香玲儿的会怎么说?她或许会记得你最后一次来的情形,而这次就是:你听到了她与美莎的谈话”。

    “明白,明白,仲大人的意思是,我再去两次,还是找香玲儿,刻意找些有意思的话题,想法给她留下深刻印象,进而冲淡她对今晚之事的记忆”。

    孺子可教,程默虽然极不情愿再踏进暖香楼,但仲逸的话,他自己都觉得有理。

    还说什么呢,去吧。

    “默大哥,此次你劳苦功高,朝廷不封赏你,我赏你”。

    仲逸指着桌上的酒菜:“今晚,咱们就痛饮一番,如何?”。

    这个主意好。

    “在翰林院,只有仲大人,你把我程默当人看,士为知己者死,封赏从不指望,能为大人分忧才是真的”。

    程默拿起另一只碗,来到仲逸面前:“这酒,我喝”。

    酒过三巡,仲逸的思绪也慢慢展开:说到知府,李序南现在就是榆林府的同知,这个面迟早是要见的。

    只是,在去知府衙门之前,还要到一个地方‘转转’。

    三边镇,来一趟,不容易啊。

第344章 恩公() 
夜幕,三边镇、大煤矿。

    今晚的月色实在不怎么样,时隐时现。初春时节,万物复苏,山野间,不知啊什么虫子,时不时的发生一两声奇怪的声音。

    单调是单调了些,也算是一种点缀吧。

    矿区确实挺大,还未靠近主区,就隐约可见一些来回挪动的身影。

    不用说,这些人,就是被镇上人称为‘看场’的打手。

    “就这么几个人,顶多也就是做做样子,图个心里作用而已,想要挡得住我?呵呵”。

    乌云遮住了月光,夜更静了,对于经常在这一带混迹的人来说,今晚,无非又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

    西北风吹来,一道身影轻轻掠过,其速之快,其声之轻,犹如薄云遮日而过:在地面上,只是留下一道快速的影动而已。

    主矿区一带挂着高高的灯笼,院内竖起团团火把,在夜幕中,显得极为瞩目。

    不用说,大煤矿,就是这里了。

    院墙外的一棵大树上,一只轻快的‘大蝙蝠’稳稳落下。

    “他么地?说了不听,是不是?皮痒痒的不行”。

    “啪啪”,几道清脆的皮鞭声落下,接着便是那声声惨叫。

    院中数根圆圆的木柱,绳子绕一两圈,简单的捆绑一下,那便是一个小小的‘刑狱’之地了。

    显然,如此捆绑,并非为防止有人要逃跑,而是担心皮鞭酷刑之下:人,扛不住了。

    “你们想想看,要是种地,一年能挣这么多银子吗?能经常去三边镇下酒楼?逛窑子?知足吧,竟想着要逃?”。

    一名男子正懒懒的躺在木椅之上,骂骂咧咧之后,那些打手再次扬起皮鞭。

    仲逸这才想起,那晚在镇上小摊前听到的议论声:矿上死了三个人,有说是压死的,有说是被打死的。

    现在看来,或许有被压死的,但肯定是有被打死的。

    此处劳力颇多,否则,不可能撑起三边镇这么多店铺的持续火爆,而人多了,变故也就多了。

    从现场来看,井口依旧有人来回走动,小木车上,一块块的黑炭被运了出来。

    不用说,这是人歇活儿不歇。

    从现在看来,进了这个地方,就不要再想着出去了。

    “人间地狱,大煤矿竟是如此暗黑”。

    仲逸心中暗暗道:“现在看来,已不仅仅是借此铲除严士蕃的事儿了”。

    相比师兄与师姐,三人中,无论剑术、武术,仲逸都是垫底,即便如此,一柄利剑在手,对付眼前乌合之众,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这个想法,也仅仅是想法而已。

    很明显,此处苦力众多,打手也不少:以一敌十,以一敌百,不在话下。

    可是,若打手更多呢?

    一旦出手,非死即伤,虽有人罪有应得,但大多罪不至死,若伤及无辜,恐怕,也不是他这个翰林院侍读的初衷吧。

    说到根上,这些所谓的打手,也仅仅是不需要天天下井干活的苦力而已,相对于马三爷等人,他们也是替人跑腿的角色。

    退一步说,即便解决掉眼前这些看场子的,井下那些苦力,也无法逃脱大煤矿这个魔窟。

    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双脚底生风、出神入化的轻功。

    若打草惊蛇,受害的还是这些卖命的苦力。

    “二头,那家伙不动弹了,还打不打?”。

    良久之后,皮鞭与叫喊声终于停止,不过,看样子快要死人了。

    二头?

    这个称呼听着别致,却并不难理解:算个看场的头头,不过却有个‘二’字,说明上面还有人。

    现在看来,除了马三爷外,这群打手的‘大头’,应该就是大彪了。

    仲逸不仅知道这个‘二头’的称呼,而且还知道他的名字刘大顺。

    离京之时,就有人给他说过此人。

    “拉下去,喂点药,都打死了,谁做苦力?谁干活?”。

    那个叫刘大顺的二头挥挥手,大声说道:“都听好了,好好干,有女人孩子的,多给家里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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