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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大明略-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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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大了说,拓宽桥面,防止南湖决堤,确保行军之路畅通,也算间接为抗倭出了一份力。

    当然,就几天的活儿,能挣到二两银子,还能贴补不少家用,岂有不好好干的道理?

    大伙干的热火朝天,几名军士趁着挑土之际,一个小土沟里,偷得片刻清闲。

    “就这么点了,大家匀着喝”。

    一名中等身材的军士手中紧紧攥着一个小酒壶,刚抿了两口,就被其他人抢了过去。

    “你们说,这小酒,怎么就这么好喝呢?”。

    嘻嘻

    “启禀仲大人,有人干活偷懒,还偷偷饮酒”。

    一名军士来报,仲逸与石成立刻走上前去。

    “仲大人,,我们,只是干活累了,喝一口,提提神”。

    上了土沟,几名军士站成一排,个个低着头,那个小酒壶,被重重踩在脚下。

    “放肆,违抗军令,私自饮酒,还找借口?”。

    仲逸命人将酒壶捡起,一脸怒视道:“提提神?说的轻巧,这里干活的还有当地村民,更有年事已高的匠工,他们能干,你们竟要偷懒?”。

    “仲大人,我们一时糊涂,下次绝不再犯”。

    几人相视一眼,纷纷拿起扁担:仲大人,我们干活去了。

    “站住,此风不可长,本官要依军令行事”。

    见众人纷纷朝这边望来,仲逸再次训道:“每人领三军棍,罚半月军饷”。

    啊?这么严重?

    一名高高瘦瘦的年轻军士脸上直冒青筋,明显不服。

    片刻之后,他将手中的扁担扔在地上:“我们是俞将军的属下,你,你是从京城来的,管不着”。

    “大胆,你叫什么名字,竟敢顶撞朝廷命官?”。

    石成上前一步道:“仲大人是朝廷委派的监军协理,专司军中赏罚、功过之事,如何管束不了你?”。

    石成久在锦衣卫,仅是这一句叫喊声,足以令人颤抖。

    其他军士立刻求情:“二位大人,他叫大奎,作战很勇猛,抗倭立过大功,能不能绕过这次?”。

    一旁的几个村民走过来,纷纷向仲逸劝说:仲大人,他们只是饮了少许的酒,看在抗倭有功的份上,就免除这次的处罚

    仲逸丝毫不为所动,神色中,全无方才那般随和。

    他指着海岸方向,大声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吧,东边的海岸上,还有我们的将士在巡视,倭贼随时会来犯。抗倭有功的将士,大有人在,岂可随意对抗军令?此事虽小,但本官绝不轻饶”。

    末了,他冷冷的说了一句:“大奎顶撞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其他人,照罚”。

    此言一出,几名随从立刻上前执行。

    “我不服,我不服”。

    张大奎使劲挣脱左右,大声喊道:“我要找俞将军评理,你管不了我,不服”。

第447章 冤家路窄() 
数日后,东桥总算是修好了。

    桥边贴着几副对联,桥头绑着朵朵简易红色布花,就当是小小的庆祝仪式吧。

    这日午后,仲逸兑现承诺:参与动工之人,每人分得二两银子。

    之前,已将这银票兑换成现银,虽然每人只有二两,但拿到手里还是很有感觉。

    无论军士、村民,都领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匠工们还每人多了一两,好在匠人不多,尽管如此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连同修桥、置办木料、石料所需的银子,皆是由翰林院的这位仲侍读掏腰包,虽然数目不小,但意义重大,值得。

    在这些当中,也有例外:那几名私自饮酒的军士,因挨了军棍之后无法继续干活,自然无法来领赏银。

    “仲大人,功是功,过是过,他们几人皆已受到应有的处罚,这点银子,还是要给的”。

    负责分发银子的军士向仲逸禀道:“四个人,才八两银子”。

    如此一说,众人纷纷点头:是啊,罚也罚了,赏银也就不能少,一码归一码。

    “不行”。

    在众人看似毫无意外的神色下,仲逸却拉着个脸:“他们才干了不到一天的活儿,如何能领的全部赏银?”。

    这话说的,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即便一码归一码,但他们毕竟才干了不到一天,若与众人赏银相同,那从头到尾干完活的人,岂能心服?

    人多了事儿就多,事儿多了,往往就很难做到让所有人满意。

    在某种意义上说,让每个人满意,几乎不可能。

    “这样吧,其他人每人一两赏银,那个叫张大奎的,顶撞朝廷命官,赏银就免了”。

    众目睽睽之下,说完这句,仲逸便扬长而去。

    这时,他身后的程默也瞪大眼睛:‘还愣着干什么?快按仲大人说的去做啊’。

    是是是

    二人离去之后,人群中立刻嘀咕起来:这位仲大人,确实是个做事的,说的也在理,就是太刻薄了点。

    一名老匠工微微叹道:‘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做事太激进’。

    “他这是挟私报复,那日,大奎兄弟顶撞了几句,他就怀恨在心,这不明摆着嘛”。

    人群中,与张大奎关系不错的几名军士,再次为他开脱:此事,我们要找俞将军,为大奎兄弟找个说法。

    找俞大猷说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张大奎在处罚之后,就到大营找过俞大猷。

    当时,俞大猷只说了一句:仲大人身为监军协理,是朝廷所派,有这个权利。

    那几名与张大奎交情不错的军士,气势汹汹的朝军营奔去,不过,才到军营,却停止了脚步,面面相视,谁也不敢相上前一步。

    离开东桥后,仲逸一路骑马而行,比他们几人先到军营。

    此刻,他正坐在台上,连同俞大猷、戚继光、林宗武,都在一起。

    台上一脸肃严,台下一片整齐,看样子是有要事下达。

    看到这样的场面,那几名军士便乖乖站到了自己位置,谁也不提找俞大猷评理的事儿。

    一通锣鼓声后,一名指挥佥事上前一步,向台上望望,得到默许之后,他缓缓转过身来,开始训话。

    “大伙都听着,抗倭战事在即,为赏罚分明,今日,我们要对负责巡视、换防、执勤的将士进行评级,恪尽职守者,奖。消极懈怠者,罚”。

    这名指挥佥事大声说道:“经过一番评议,选出最优者数名,给予奖励,最差者数名,给予惩处”。

    此言一出,台下微微异动,大家不由左右望望,只是不知这三优、三差之人,到底是何人?

    对大多数人来说,最优不敢奢望,因为优中自有更优者,只是最差之人,千万不要落在自己头上。

    就在这时,那名指挥佥事却再次转过身去,面朝台上:此事,由监军协理仲大人最终定夺,并由他向大家宣布。

    台下再次异动,俞大猷猛地站起身来,稍顿片刻,而后缓缓落座。

    仅仅数秒,台下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抬头挺胸,不再多说一个字。

    咳咳,众目睽睽之下,仲逸离开座椅,走向台前。

    “将士们,经过评级,本官决定最优者为千户韩雄、百户李广歆,兵士武刚,为恪尽职守最优者,给予奖励”。

    台下依旧一片安静,仲逸话音刚落,被点名的三人立刻走上前来。

    “百户聂强、总旗刘小勇、小旗张大奎,在巡视、值守期间,有懈怠、擅离职守之过,予以惩处”。

    说到此处,仲逸双手后背,目视前方,等待着刚点名的三人前来。

    片刻之后,三人全部来到台下。

    “你仨人,对本官的决定,是否有异议?”。

    仲逸缓缓上前,来到三人面前。

    几日前,才因修桥而被罚了五军棍的张大奎,再次被列入处罚之列,好歹也是个小旗,管着十个人呢,太没面子了。

    看他走路基本无大碍,仲逸知道,是行刑之人手下留情了。

    “一个一个说,根据职务大小顺序”。

    见张大奎一脸的冲动,仲逸急忙抢先开口。

    “仲大人”。

    受罚的百户聂强与总旗刘小勇,对视一眼,默默低下头。

    仲逸大声说道:“百户聂强,你们百户所两匹战马走失、营房进水导致兵器受损,为何不报?”。

    “这个?”,聂强无话可说。

    仲逸微微挪步,继续道:“总旗刘小勇,前日换防时,你是否晚了一刻钟?伙房吃饭,为何一人打两份饭菜,还要将吃剩的肉骨倒掉?”。

    “我”,总旗刘小勇同样无语。

    这时,仲逸来到张大奎面前,稍顿片刻,不由的望望四周。

    “小旗刘大奎,因在修建东桥时被罚,在营中养伤期间,私下聚赌,还命属下将酒带回营房,可有此事?”。

    仲逸再次说道:“本官罚你们,可有不服?”。

    一旁的百户、总旗等立刻回应:“无话说,我们愿领罚”。

    仲逸伸出右臂,淡淡的说了一句:“好,那就去佥事大人那里领罚去吧”。

    “是”,二人立刻领命而去,只剩张大奎在那里发呆。

    说实话,这个时候,他还是有些为难的:若说聚赌、饮酒,确实有那么点意思,但要领罚,却还有些牵强。

    当然,这个牵强,主要还是因为才在修桥之时,被仲逸罚过一次,大奎认为:这是监军协理在公报私仇,就是因为那日顶撞了他。

    “我不服”。

    片刻之后,张大奎扬起头,一脸的愤怒:“在养伤期间,我只是与兄弟们玩了两把,不是聚赌,打发时间而已,饮了点酒,怎么了?躺下养伤,既不是两军阵前,也不是换防值守,为何不能?”。

    仲逸立刻喝道:‘大胆,照你这么说,换防下来休息的将士,都可以饮酒、赌钱,来打发时间了?’。

    这么一说,张大奎立刻压不住了:“我就是不服,你公报私仇,就是因为修建东桥时,我当着那么多人顶撞了你,觉得丢面子了是不是?”。

    “张大奎,不许胡说,仲大人是朝廷指派的监军协理,没有证据,他岂会处罚于你?”。

    一旁的指挥佥事立刻上前制止,顺便令道:“快,还不去领罚”。

    张大奎抬头望着台上的俞大猷和戚继光,再看看眼前的指挥佥事,他很快清醒过来:无人为他说情了。

    “这差事,干不下去了”,张大奎依旧呆在原地,显然没有受罚的意思。

    仲逸望望台下,无数只眼睛盯着这里,方才的对话,众人听的清清楚楚,若再不给这小子点颜色,监军协理的威望何在?

    “张大奎三番五次顶撞本官,此风不可长,罪加一等”,仲逸向指挥佥事说道:“执行吧”。

    张大奎大喊一声:“欺人太甚,我不服,不服”。

第448章 两手准备() 
军中将士,终究不同于文人墨客,若是在翰林院,属下被上差责骂,大多只能忍声吞气,半句不敢顶撞。

    张大奎就不同了,对仲逸的处罚不服,竟当面顶撞,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众将士的面儿。

    此事虽不大,张大奎也只是个小小的小旗,只因同样资历尚浅、年纪尚轻的仲逸介入,军中上下对此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这位仲侍读,还是年轻啊,监军一职都是临时的,作为监军协理就更不用说,如此较真,恐怕他日回京之后,也得不到好处”。

    “谁说不是呢?一个翰林院的侍读,他懂什么军务?无非是耍耍威风而已,仗着朝廷指派,俞将军、戚将军只是不想理会而已”。

    说法这东西,从来都是传的快、散的快而已,人多嘴杂,也很难有个统一的说法。

    只要说的多了,传的远了,保不住也有人,会有不同的声音。

    “兄弟们,大战在即,军中无小事,这位仲大人按军令、军纪行事,无论奖赏,还是处罚的,都有充足的依据,没有什么不妥啊”。

    “照我说啊,这样的事儿,也只有这个冷面侍读敢做,换做老成持重的监军,是断断不会给自己找事儿的,这是个给自己麻烦,还得罪人的差事”。

    呵呵呵,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就这么决定了。

    千户所驻地,大营。

    用过晚饭后,林宗武唤来师妹、师弟,三人再次说起师父兵书之事。

    “此事,我已托付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石成去秘查,以锦衣卫的能量,相信很快会有一个确切结果”。

    这一点,仲逸并不担心,倒是师兄林宗武,他不由的劝了一句:‘师兄,无论查出是何人所为,万不可轻举妄动,师父当年之事,我们也不甚清楚,万一操之过急,反倒误事’。

    仲姝立刻接着说道:‘这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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