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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大明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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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院外,仲逸如释重负般叹道:“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今日只是洛儿与师姐就够热闹的了,真不知那些妻妾成群者是如何应付过来的?”。

    安顿好工匠后,仲逸便赶回县衙,有些日子没来这里了,还怪想的。

    大院里,沈尘正与罗氏兄弟说着什么,二人听的十分入神,见仲逸进来急忙迎了上来。

    “哎呀,仲先生,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要把弟兄给忘了”,沈尘急忙拉着他的手道:“晚上弟兄们一起喝一杯,不过哥得先给你说件事”。

    见仲逸有些疑惑,沈尘望望四周,而后轻声附耳道:“樊知县正愁着呢”。

    仲逸急忙问道:“愁?愁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沈尘淡淡的说道:“不知道,反正这几天一直都板着脸,衙门的一些俗务基本靠李县丞打理。谁也不敢多问一个字”。

    “晚上喝一杯,我先过去了”,说着,仲逸便匆匆来到樊文予的房里。

    “贤弟啊,你可回来了,为兄差点要差人找你了,可惜不知道去哪了?”,见仲逸进来后,樊文予立刻起身相迎。

    “樊兄,出什么事了?我听沈尘他们说,你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

    樊文予将门关好,而后匆匆转身道:“贤弟啊,你还记得不?就是当初邹家的邹小五命案?”。

    仲逸不解道:“知道啊,怎么了?”,突然他才明白了过来:“难道是上面?”。

    樊文予一脸沮丧道:“前几日我在按察使司的一个故交捎信来,说是这邹家之案可能要出麻烦,悔不该当初不听贤弟之言,哎”。

    仲逸脸色大变:此事事关重大,一旦出事,不仅仅是县衙,更会牵扯到更高的衙门,而一旦出了这蠡县,好多事情就不是他樊知县说了算了。

    樊文予亲自为仲逸端过一杯茶,而后缓缓落座道:“事到如今,为兄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当初那邹家邹公子找到知府衙门的人,还说是按察使司也打点好了,只要我把香雪等人的口供做实了,剩下的事就不用管了”。

    仲逸反问道:“那邹家给你什么好处了?”。

    樊文予苦笑道:“邹家的好处倒没什么,你有所不知,他们家与知府衙门,甚至布政司都有来往,邹公子答应为我打点,谁让我想更进一步呢?要知道,我在翰林院就是七品了,现到了这蠡县,若不想着点出路,何时才能换顶乌纱呢”。

    仲逸叹道:“樊兄,你糊涂啊,怎么说你也是这蠡县的一县之主,如何能信这邹公子的话呢?一旦出事,他顶多是银子的事,可你呢,十年寒窗,就可能因此毁于一旦”。

    如此一说,樊文予更是气的脸上直冒青筋:“真没想到这小子会戏弄本县”。

    仲逸放下茶杯,他的脸色已缓和许多:“事已至此,我们只能从长计议了”。

    当初邹家邹小五被杀,邹家大公子却使银子将凶手定为香雪等三人,很明显他邹公子才是这罪魁祸首,那么?邹大公子为何要对自己的堂兄邹小武下手呢?

    想到这里,仲逸便起身道:“事已至此,你也不能坐等了,马上派人重查此案,将真凶缉拿归案。如此一来,即便上面查下来,我们也可将功抵过,周旋一番,或许还有希望”。

    樊文予眉头紧锁:“此事,可行吗?”。

    仲逸斩钉截铁道:“只能这样了,如此也可给邹家公子一个警告,他不是在知府衙门与按察使司衙门能打点吗?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樊文予还是不解道:“此事时隔数月,我们又从何查起?”。

    仲逸若有所思道:“当初我与沈尘去牢房见过香雪,据她供述,邹小五生前发现邹家一个秘密藏银之地,或许他就是为此而招来杀身之祸”。

    末了,仲逸补充道:“我们就从这里入手”。

第48章 给你讲个故事吧() 
傍晚时分,仲逸回到自家小院中,丫鬟桂儿刚备好饭菜,见他进来后,急忙去拿碗筷,仲逸却摆摆手示意:不用了,晚饭已约了沈尘他们,回来看看就走。

    宋洛儿正欲开口说话,却见门外先后走进几个人影,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沈尘与罗氏兄弟。

    “弟妹,冒昧来访,多有打扰,这个,听说仲老弟的阿姐来了”,沈尘指着罗氏兄弟道:“这两小子非要过来看看”。

    沈尘原本装着一副文绉绉的样子,但话到嘴边却总觉的有些别扭。

    都在这蠡县城里,况且他们与仲逸一起办差,一来二往的早已熟悉,宋洛儿故作生气道:“沈大哥今日确实鲁莽了些,我阿姐从不见外人,你三人这突然来访,可如何是好?”。

    经这么一说,沈尘反倒觉得不自在了,罗氏兄弟只顾着盯着仲姝看,那里还能听进他们说得话。

    二人心中不免感慨:“原本以为这才貌双全的宋洛儿就是难得一见的大家闺秀,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仲先生阿姐这样的人儿,即便是画上的仙女,大致也就这般模样吧?”。

    一旁的仲姝却大大方方道:“几位这边坐,常听逸儿说起过,县衙里很热闹,你们几人一起办差也很默契”。

    在卫司女伴男装时,仲姝经常与那些兵痞打交道,这些大老爷们的脾气秉性她很清楚:对他们来说,女人永远是一个经久不衰的话题。

    沈尘急忙摆摆手道:“不不,不坐了,我们过来看看就走”,说着他便将一份刚出炉的点心放到桌上,转身却对罗氏兄弟喝道:“快走吧,一会还有正事呢”。

    片刻之后,四人便出了院门

    城东的一个小酒楼里,店家看到是他们几个,急忙放下手下的算盘,立刻上前热情招呼,都是老主顾,也不用点菜便向外喊道:四碗素面、一盘大棒骨肉、两味小菜,外加四壶热酒。

    四壶酒,各人一壶,干完为止。这个主意还是仲逸想出的,免得最后总有人觉得自己喝多了。

    众人落座后,仲逸便直言道:“自家兄弟,不绕弯绕道,我就开门见山:想必沈大哥见过樊知县后都将情况告知你们”,仲逸也没有了文人的那般斯文:“这次还是邹家之事,看来当初我们的怀疑是对的,香雪等人是被冤枉的,真凶另有其人”。

    听的此言,沈尘脸上并未呈现出以往那种对破案的热情,当初他与仲逸刚从香雪嘴里查出点眉目,却被告知要匆匆结案,在衙门当差多年,他自然知道其中之理:樊文予在此事中也有脱不开的干系。

    如今这樊文予又让他继续调查,心里能好受吗?

    当然,罗氏兄弟也是这么想的。

    几杯热酒下肚,醉意微微上头,仲逸笑道:“这都怎么了?还是不是大老爷们了?当初是谁告知于我?此案必有蹊跷、真凶另有其人,我们只顾办差,其他皆非我等可管,如今抓的就是真凶,真凶,知道吗?”。

    看着仲逸脸上微微发红,沈尘只得笑着举起酒杯道:“好了,好了,仲老弟,这事不怪你,怎么说缉拿真凶是咱职责所在不是吗?只是老哥这心里”。

    罗氏兄弟见状也急忙笑道:“对对,一切皆听仲先生与沈大哥差遣”。

    “这两小子倒是挺机灵的”,沈尘立刻进入状态:“怎么说这邹小五也是邹大公子的堂兄,就因发现藏银之地就被灭口?”。

    仲逸接过他的话茬道:“沈大哥说的没错,这只是一个线索,并非最终结果。樊知县让尽快破案,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分两步走”。

    众人立刻凑上前去,仲逸压低声音道:“咱们分两步走,沈大哥带着弟兄们大张旗鼓的去邹家,我和罗氏兄弟”。

    末了,他补充道:“记住,这次想怎么查就怎么查,绝不能让邹家这小子出这蠡县城半步”。

    “好”,四人共同举杯道。

    夜幕下,街上行人少了许多,冬日的星空下阵阵寒意袭来,告别沈尘与罗氏兄弟后,仲逸便独自一人在街上逛荡。

    来蠡县也有些日子了,初次有家的感觉,尽管与宋洛儿的婚事有些突然,甚至说他都没有意料到这个结果,但毕竟此刻不用再回那个独居屋了。

    小院中,所有屋里的灯还亮着,应该是等他回来的。

    仲逸心事重重般来回踱步,不知为何,最后竟停在师姐的屋门口。

    “饮这么多酒?看样子,这不醉不归是常态吧?”,仲姝老远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仲逸却不以为然道:“嗨,跟这帮兄弟在一起,这都是再正常不过了,可不能按咱们凌云山的规矩来,好多差事就是这样办的”。

    仲姝摇摇头道:“真不怎么样,不过比卫司好些,那些军士,即便是闲来无事也无处可去,县衙还是清闲,明日陪我到街上转转?”。

    仲逸苦笑道:“这小小县城巴掌大的地儿,不大会功夫便可转一圈,以后我要带师姐去府城、行省,甚至京城”。

    仲姝吐吐舌头,似乎对此无甚兴趣。

    片刻之后,仲逸若有所思道:“对了,师姐,有件事,还得请你帮忙,我想请你尽快去趟陆家庄”。

    陆家庄?

    关于师弟的身世,仲姝自然知道一些,只是并未参与查询,此刻既要她出面,想必师弟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莫非?又要

    “对,就是要易容之术”,仲逸慢慢道:“虽然我从未回过陆家庄,但这模样是爹娘给的,若是被人看出相貌与爹娘有几分相似,按这年纪推断,岂不”。

    仲姝双眉微蹙,面露难色道:“下山时,师父叮嘱过不得轻易再使那易容之术,你去陆家庄之事”。

    仲逸急忙道:“去陆家庄正是师父的意思,而且他叮嘱要细细打问年纪大一点村民,最好是与我爷爷年纪相仿的老者”。

    如此一说,仲姝立刻来了兴致:“如此甚好,师父如此说,我此行定有收获,事不宜迟,明日一大早便启程”。

    “出县城往北而行,向路人一打听便知”,仲逸起身道:“此事千万不能让洛儿知道,明日清晨我拖着洛儿,再唤丫鬟桂儿上街买菜,你直接出城便是”。

    仲姝叹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洛儿那边,难为你了”。

    回到主屋中,宋洛儿正和衣而卧,痴痴的发呆,神态犹如一位沉默的诗人,又似一个大梦初醒的闲人。

    “仲先生回来了?”

    “嗯”

    “与沈尘他们的酒喝得还不错吧?”

    “不错”

    “阿姐那儿,大约是也去过了?”

    “不是,我找阿姐有事,真有事啊”

    宋洛儿将被子用力一拉,刚准备大动肝火,话到嘴边却是微微嗔道:“去,睡地上”。

    一番玩笑之后,不知为何,仲逸竟干脆直接躺在那冰冷的石板之上。

    宋洛儿急忙起身将他拉起:“你果真是醉意上头,还是心中有事?”。

    “一大早本想问你:既是阿姐来蠡县,为何爹娘不能同行呢?”,宋洛儿不解道:“本想着与你一起拜见二老,可你为何从不提及此事呢”。

    良久的沉默之后,仲逸默默道:“洛儿,此事,日后我自会告知于你”。

    “仲郎,洛儿已是你的娘子,你怎么”,宋洛儿的眼角竟流出两行清泪。

    窗外一盘寒月高高挂在夜空中,街上渐渐安静下来,小院内灯光已一一熄灭,可此次却是有两个无眠之人。

    刚从凌云山回到蠡县的仲逸,原本想着会有一番小别胜新婚的愉悦,岂料闹得这般境地。

    月光下的宋洛儿默默无语,双眸似星光微闪,当初一曲琴音觅的郎君,此刻却不知琴弦之外的世界是多么的令人匪夷所思。

    一个问题在仲逸耳边响起:若自己与宋洛儿也做了爹娘,孩儿问及此事,又该如何回答?

    突然,仲逸坐起身来,他轻轻拉住宋洛儿的手:“洛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宋洛儿立刻靠上前来,眼神中满是期待的神情。

    “十年前,有一个叫义中村的地方,一个叫难难的小男孩正面临他一生中极为艰难的一个选择,村中发生瘟疫,神婆说灾祸是他所致,村民便将他连夜赶出义中村,饥饿交迫、浑身无力,无意中来到一条小船之上

    后来,那艘小船飘到一座名叫凌云山的山脚下,当时一个男孩带着一个比他小一岁的小女孩正在河中捕鱼

    十年后他来到蠡县,再次去了义中村,他老姑说他原本姓陆,当年陆家庄发生了一件颇为离奇的事”。

    夜更静了,就连街上那打更之人都打着瞌睡,若是在中秋时节,估计连树叶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良久之后,宋洛儿抬头细细盯着他,却只说了一句:“人伦之缘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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