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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汉末皇戚-第168部分

小说: 汉末皇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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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这些臣子的话都不符合刘宏心意,刘宏便直接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让他们按照自己要求办事。所谓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如同后世一般,刘宏提了要求,下面的人就要按照要求行事。

    又是一阵吵杂的声音传来,这次不是适才那番谏言,而是实实在在的左右讨论,百官公卿不时交头接耳,整个大殿如同闹市一般,似乎一点也没有那种朝会庄严的一面了。

    “够了!”刘宏初时还能等待,待等了一会儿还未见有人谏言,脸色是一点点下沉,耐心渐失,眼见大臣越说越欢,便怒喝起来。

    若是臣子对谁最敏感,自然是皇帝,即使殿内再怎么吵杂,他们也在时刻留意皇帝,此时听到此言,纷纷闭嘴,殿内一时之间,变得安静异常。

    不过,百官即使再怎么懒政,此刻也是知道皇帝心意,明白皇帝等的急了,便立即有人进言道遣一重臣持节去荆州,调集诸郡郡兵平乱。当然,有人提议,就有人反驳,认为这样根本不可能一月平定,毕竟贼人势大,两军有十余万人,即使其中有不少战力弱的,但是和荆州承平日久的郡兵相比,他们的优势还是极大的。

    总而言之,百官的意思平定贼寇很容易,但是一月之内平定却是很难的,更何况还是不掉禁军的情况下。

    只是很显然,他们这些提议肯定满足不了刘宏,在惹得刘宏一番怒骂之后,只见朝内有一人道:“回禀陛下,臣闻巴郡太守伏泉犹善用兵,今荆、益二州水路可通,不如遣旨一道,令其沿水路出兵平叛,想来以其能,一月可定贼乱也。”

第三百零六章 一月灭贼() 
那朝堂上向刘宏进言,令伏泉率巴郡兵马沿水路出兵援救江夏郡的臣子,却是苏不韦,其自从随伏完监察司隶诸事,所察诸事政绩颇佳,又因为其身后有宋酆提拔举荐缘故,如今已被朝廷任命为谏议大夫,可谓是官员亨通。

    谏议大夫,官秩六百石,在职人数无定员,平时无常事,主要为皇帝顾问应对,提纳建议,其前身是汉武帝时的谏大夫,于元狩五年初次设置。当然,谏议大夫看似是个清闲职位,不用做什么事情,然而谏议大夫可随皇帝一起讨论政务,甚至谏言应对,这就不一般了。

    现在在这朝堂上,苏不韦提建议倒也正常,只是他竟然提了伏泉这就让人不由多想了,毕竟谁都知道他和伏泉的关系,甚至他身后的宋酆和伏泉的关系。如今他这么一提议,由不得旁人多想苏不韦到底意欲何为,是简单的为报举主提拔之恩,让其立功,还是背后受了旁人指使,有其他想法呢?

    就连此刻坐于上首的刘宏听到苏不韦此言,也是眉毛一挑,潮红的脸蛋上看着殿内众臣也是多了些玩味之色,你们还会让伏泉立功吗?

    果然,不待其他人言语,屯骑校尉何进便起身反驳道:“回禀陛下,巴郡去岁一郡皆遭板楯蛮乱所害,元气大伤,如今冒然调动,恐兵卒无心征战,加之荆、益二州路途亦远,恐一时难以救援,莫不如派一能臣,调集诸郡郡兵,兵合一处,定可平贼。”

    何进作为宋氏外戚的死对头,自然不能眼看着宋氏外孙伏泉再立功勋,要知道他再立几次功劳,必定要升官加爵,而以他现在亭侯、一郡太守之身,再升的话,还能是什么?只能是三公九卿、万户侯之类的高位,这如何能让他安心?他才刚刚看到“史侯”刘辩还有争皇位的机会,何氏还有崛起内朝的机会,怎么能让对手实力再增?

    因此,本着不能让对手强大的原则,何进只能找各种理由阻止皇帝命令伏泉去平乱,即使理由蹩脚,但也必须如此。当然,何进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请缨去平乱的意思,毕竟身为外戚,他若是想要升官加爵,除了皇帝宠信,自己也要有必要的战功才行。

    只是,很显然,现在的何进对兵事一道不算精通,身边也没有几个靠谱的武将,最关键的是他初为屯骑校尉不久,还没有彻底掌控兵马,真要去了能不能平乱还在两可之间,若是败了,他可是吃不起这个后果。而皇帝刘宏又严令不能调动雒阳兵马,所以何进只能打消了心中的念头,不过他也因此决定,回去之后必须要好好研究兵事一道,至不济,也要招揽几个可靠的武将心腹,不然他何家一点军功都没有,如何能够和宋氏争权夺位呢?

    这边朝堂之上,何进一派自然在他说完后纷纷赞同,而外朝中立的士人见此却是冷漠不言,任谁都能从中看出这时候是两家外戚相斗的时候,他们巴不得两家都起来,当然不会掺和这事情,掺和进去搅了局,还能有什么看头?

    当然,有赞同何进的,自然也要有反对何进的,这些人只能是宋氏一系人马了,而不需要其他人,那苏不韦便是当仁不让反驳道:“何屯骑此言差矣,荆、益之间水路发达,若船只足够,巴郡至江夏数日可达,何来救援不及一说?何屯骑世居南阳,如何不知?莫非心有二心乎?再则南方诸郡,除徐州丹阳兵外,还有何军可与伏巴郡麾下兵马一论?”

    “竖子!汝、汝……”

    苏不韦直接就将何进的几个阻止理由一一反驳,还拐弯的说何进有二心,直接就把何进气得要大骂起来,可是话语出口,就不知如何言语,毕竟苏不韦反驳的有理有据,他若是继续如此,还真有可能被有心人弹劾自己有不臣二心,因此原本大怒的他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殿内的臣子舌战让坐于上首的刘宏看得津津有味,随着当皇帝久了,他也逐渐明白掀起党锢的桓帝为什么那么喜欢让朝堂不安分了。因为只有挑起事情,让外戚、宦官、士人这三方斗起来,他这做皇帝的才能安心,否则一旦让一方一家独大,他哪里能安心享乐呢?所以才有他在宋氏有着独霸内朝趋势时,大力扶持何氏,而刚才何进和苏不韦的骂战,他也未阻止,就是想等待事情继续发酵,他们不内斗,怎么能体现他这个做皇帝的重要性呢?或许这就是他们这些做帝王的权衡之术,若是朝堂的权衡被打破,导致一家独大,说不得又得上演光武立国以来,屡屡出现的外戚专横一事,这可不是刘宏想看到的自己的孩子会出现的事情,因此制衡他们是极其必要的。

    不过,刘宏和外朝士人想看戏,但是总有意外要打破他们的愿望。殿外突然跑进一个神色慌张的小寺人,进来之后也不理会朝堂的争吵,绕道直接跑到张让身边,和张让耳语几句,便把身上的一封信件交给张让。

    百官显然也注意道这般异常,虽不解其意,但纷纷翘首望向张让,只见张让听了口信,也是脸色不善,快步走到皇帝身边,将那信件毕恭毕敬交给刘宏后,便连忙退于一边。

    皇帝刘宏见张让脸色,便是心中一惊,再将那书信粗粗阅览后,顿时火冒三丈,再也没了看戏的心情,直接大怒道:“诏,巴郡太守泉即日率其麾下蛮兵东进庐江赴援,沿路诸郡县备齐粮草以供巴郡之兵,限其一月灭贼,不得有误。”

    说完,刘宏将手中信件直接用力掷于殿内,然后话也不说的离开了崇德殿,留下殿内一点官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随后,待皇帝离开,司徒杨赐才拖着老迈的身躯上前拾起信件,粗粗打开一看,看到心中内容,也是心惊不已。信中内容总结起来就是,贼首黄穰领兵数万,出江夏攻庐江,庐江郡兵不能制,已失数县。

    这叛乱贼子竟欲南往扬州,莫非他要复制许贼之势,颠覆大汉东南半壁吗?怪不得陛下如此生气,若庐江有失,此贼之势成也,或许他又是一个要花费大汉数年时间才能平定的许昭。

第三百零七章 宁拜见明公() 
朝廷的旨意到达伏泉手中也是三日之后,当快马加鞭赶到巴郡的黄门侍郎将那旨意交给伏泉候,伏泉问讯也是一愣。

    江夏蛮叛乱?合贼首黄穰聚兵十余万,攻略江夏、庐江二郡,数县皆被攻没?

    这事情历史上有吗?

    如同前番平定板楯蛮一样的疑惑,这次江夏蛮叛乱也让他疑惑不已,毕竟这一州一郡叛乱可不是几十几百人的闹腾,而是实打实的数万人的叛乱,全部都是异族暴乱,竟然直到事情发生危害巨大后才被传播,那些地方的官吏难道都是傻子坐看治下异族不稳吗?

    这让伏泉想起后来的五胡乱华,胡人心怀不轨,进攻华夏中原,侵略汉家河山,难道就真的事先一点迹象都没有吗?

    肯定有的,只是很多官吏懒政怠政,甚至有的人争权夺利而已,在他们心里这些异族掀不起多大浪来,朝廷兵马强盛,将他们御之塞外便好,不需要花多少精力去应对。

    可是,也正是这些他们一直瞧不上眼的异族,造就了汉族一幕幕的悲剧……然而,肉食者们有多少能吸取教训呢?而也正是因为他们的不作为,最终受苦也只是百姓而已。

    闲话少扯,既然得了诏书,领了旨意,伏泉自然是要领兵出征了。只是,摆在面前的难题却有了,这从巴郡沿着长江直往江夏的水路肯定是畅通的,但是巴郡现在可没有什么水军。否则,如果有正经的精锐水军,他何至于在大江之上拿甘宁的锦衣贼没有办法,只能使计谋,在冬天缉拿那些锦衣贼盗。

    当然,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当务之急就是感觉凑一支合适的水军赶快成军,不然空有兵马,送不到江夏,他怎么去平乱呢?

    一支合格水军,即使人数再少,也得有一个优秀的统帅不是?但伏泉麾下可没有这类人才,想来想去,伏泉决定去找甘宁,和他当面摊牌,自己和他之间也就差一个合适的契机而已。甘宁想投奔自己麾下,却又迈不开自己面子,那次论志伏泉已然明白他的心意,现在机会来了,再不把握那他可就是真的脑袋被驴踢了。

    自从鹤鸣山祈福一事后,如今已是过了三月有余,这段时间伏泉对甘宁的管控是越发松了,甚至连原本看守他的兵卒也被伏泉撤了,即使甘宁带着他买来的那个伎女出郡署游玩享乐,也没人跟踪。

    不过,甘宁依旧只能住在郡署,伏泉可以允许他自由,但是没有拿下这位锦衣渠帅,也不会让他轻易离开自己身边的,而甘宁也十分有默契的不逃走,似乎他也认可了现在这样的情况。

    两人之间,如同隔着一张透明的纸,只要轻轻一捅,便会戳破,而那之后,便是主臣之别了。现在,朝廷平乱,巴郡没有合格的水军,这就是那捅纸的好时候。

    走到甘宁院落外,远远便听到一阵优美的歌声,伏泉知道那是甘宁所买的伎女所唱,令他格外注意。当然,吸引他的不是这女的歌声,虽然这女的声音也是极美的,但对于此生见识过不少歌姬甚至后世各种音乐熏陶的伏泉来说,这女的歌声是不错,可吸引力却是不大,真正吸引他却是那女的所唱之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那伎女所唱正是前番伏泉做文抄公时抄的曹操的《短歌行》,现在甘宁竟然在听他所作的乐府诗歌,其中深意令人玩味。

    甘宁的院落伏泉近日来得极少,也不知他每日到底做些什么,对他而言,既然甘宁那么听话,他也就懒得再去过问这位锦衣渠帅的私事了。听照顾甘宁的奴婢说,甘宁几乎日日都要听《短歌行》时,伏泉嘴角露笑的想着,甘宁这是在勾引自己去收服他吗?不然,为什么每日都要听《短歌行》呢?自己今日不收了你,那真是枉费你的心思了。

    心中这样想着,伏泉一脸兴奋的入了甘宁屋里,很快便看到屋子里正坐于案几上,静听妓女唱歌的甘宁,此刻他一如既往的一身华丽锦衣,唯一让伏泉感觉不适应的是甘宁身边没有一把透着血气的刀,颇为让人不习惯。

    不过,很显然,再没彻底收服甘宁前,伏泉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身上有这等利刃的,毕竟再怎么疑人不用,这可伤人性命的刀刃,伏泉也不敢真的让甘宁随意带刀入郡署,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出意外不是?

    甘宁见到伏泉到来,并未起身迎接,依旧是那样的跋扈,伏泉对此也是早已习惯,这少年若是能那么轻易的认怂,他就不是那个率意而为的甘兴霸了。敢带着百人就去魏营溜达,不止是胆子大而已,还有那一份心中的狂妄才是,纵然并没有真的劫了魏营,也充分说明了这甘宁对旁人是多么的不懈,伏泉想凭自己抓到他就让甘宁屈服,显然是不可能的。

    待到那女伎一曲唱完,甘宁这才挥退其人,然后看向伏泉道:“见过君侯,适才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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