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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汉末皇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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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旁人第一次见,一定会被那刺眼的金光迷住眼睛。伏泉这一世也算是富贵人家,这么多黄金堆在一起,也真是第一次见到。

    刘宏看到伏泉呆滞的神情,眼中极为得意,大笑道:“此景汝见过否?”

    伏泉稍稍止住心神,行礼道:“见过姨夫,此景檀奴平生未见,今番见过,以后恐难见也。”

    “是也,朕幼时家贫,即位后,母亲将如此之多黄金堆在厅堂时,朕亦如汝这般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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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晔《宦者列传》:帝本侯家,宿贫。

    《五行志一》:其母永乐太后好聚金以为堂也。

第五十五章 何氏美如鸾凰() 
刘宏幼时家贫,其母董太后亦是如此,穷的怕了,故其即位后,董太后卖官求货,收纳金钱,对钱财有种无法自控的贪欲。

    伏泉本以为刘宏只是天生的一种穷人突然成了暴发户后的心态,特别怕再次贫穷,是以亲政以后也大肆求财,现在看来那也只是一方面原因而已。

    人一生的性格,在其幼年时便已形成,想想看,按照刘宏所言,他小时候知道穷怕的后果,经过母亲和宦官的熏陶,见识了金钱权欲的魔力,爱财也是应该。宦官的出身家境除了袁赦这种目的本就不单纯的人之外,其余应是一样的,家里都不富裕,毕竟没有富人愿意舍得将自家孩子送入皇宫做宦官,有了董太后和宦官从小言传身教,难怪刘宏爱上了“敛财置业”,以至于做了那么多荒唐事。若是其有合格的老师教导,或许他的一生会有新的结果。

    殿内,别无他人,唯有刘宏与其他几名小寺人,张让等人皆未见,想来今日应未当值。

    刘宏拿起一块金饼,眼神冒光,此时很难想象他会是一个拥有天下的皇帝。更像个没见过钱的土包子。

    其拿到伏泉面前,说道:“汝可知太后曾言这黄金成色不足乎?”

    不足?

    伏泉望之,这种金子放在后世也是那种纯金,价格不菲,怎会不足?

    看着伏泉疑惑,刘宏笑道:“汝不信?朕记得母亲当时令人舂黄粱,煮之食用,饭熟之后与黄金比,言道若有与黄粱同色者,才是真金。”黄粱乃是一种粟米,煮熟后呈黄色,色泽十分鲜艳。

    原是如此,若真拿金子与黄粱相比,的确成色不足。

    半响,刘宏问道:“今日来有何事?可有佳作。”说罢,眼露期望之色。

    伏泉回道:“未有,只是多日未来宫中,甚想姨父姨母。”他嘴上是如此说,其实内心发苦,自从蔡邕那次诳他又做了一回文抄公后,刘宏闻之,大赞其诗赋,言道以后必须多做,予其查看,是以来了几次皆有此问,伏泉当然一口否认。他可不想被人传言以诗词小道谄事皇帝,博得宠幸,那无疑于自找骂名。

    刘宏捶足顿胸,面显失望之色道:“应是如此,如此绝妙佳赋,岂能随意便出?”

    伏泉见之呐呐不言,其实心里暗暗窃笑,偶尔调戏一下古人,其人还是拥有天下的皇帝,也为一乐。

    应付了刘宏后,伏泉便离开直奔长秋宫而去,早有熟识宫女出来引其入内,此时大汉皇后宋氏正抱着小公主刘葭逗弄,看其笑容显然十分喜爱。

    见了伏泉到来,宋后将刘葭交予身边宫女,问道:“今日怎么来了?”

    “想念姨母,便就来了。”

    “尽是胡言,以前也没见汝来的这么勤奋。”

    伏泉被其点破,脸色一红,但还是正色道:“以前檀奴不懂事,遭受大难后才明此理,姨母莫要以旧事相提。”

    “……”宋氏脸色一愣,分不清真假。

    “外侄前来实有一事,今日遇见太尉段公,其于外侄言,宫女有何氏者,其兄进与张、郭亲善,现与中朝联合,恐为不利。外侄不敢怠慢,得了此信便火速前来。”伏泉不再纠缠刚才话题,索性直接抛出来因,宋后听了脸色瞬变,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未几,便听其言:“孤知了,汝若是见到段公就把此话告知,若未见,便算了。”汉代不同后世,皇后平时与太后、太皇太后都可称孤,甚至称朕,只是一般只在大朝会或者诏书中使用。

    孤知了?什么意思,没有其他话了吗?毕竟段颎可是前番谋害你姑母的从犯之一,不感觉其中有诈吗?

    伏泉愣愣的看着宋后,困惑不已。

    宋后应是看出其惑,笑道:“段颎虽身附宦官,然其必效忠乎?三公之位已得,其欲求后路也。”

    后路?宋后一语道出段颎真谛,的确,纵观段颎其人,为求富贵名利,投身阉宦,然其本性皆为自己,其难道看不出自己所处之境?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宦官于朝中独大,三公有两人与宦官有旧,士人集团怎会能让此中情形维持?如此只待时机一到,其必被罢。

    这样想来,段颎与宋后联系也属应该了,能做到三公之位的,都有一定的政治手腕,懂得为自己留后路。就是司徒袁隗,汝南袁氏何等清名,不也一样有袁赦这个宦官内应吗?很明显段颎是要为自己寻找另一条路了。

    何氏,就是他的投名状,而历史上灵帝重用的外戚正是何家。

    念及于此,伏泉问道:“姨母知何氏乎?”

    “听过其名,据吕常侍言,其貌美,甚得陛下欢心。”宋后淡淡道,虽然说得十分轻松,但伏泉还是从她嘴中听到一丝醋意,少有的她展露了妒忌之心。

    其中必有隐情,只是其未说,看来何氏于后宫之中宠幸不小,甚至有危及后位之能,否则即使宋氏再不受刘宏宠爱,也不至于谈及她有这种动静。

    伏泉再三询问,宋后却左顾而言其他,不愿触及,甚有可疑之处。知晓问不出什么,伏泉便告退了。

    只是,翌日,伏泉于吕强回府后,过府相问,得到的一个消息让他大惊。

    刘宏竟在与何氏颠鸾倒凤后,随口而言,何氏美如鸾凰。

    这是何意?

    承诺还是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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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行志一》:言永乐虽积金钱,慊慊常苦不足,使人舂黄粱而食之也。

    范晔《皇后纪》:使帝卖官求货,自纳金钱,盈满堂室。

    至于汉代皇后,可称孤或者朕,这一点不用怀疑。从二十四史中,对后宫的记载都是《后妃列传》,唯有东汉一朝的皇后可以拥有《皇后本纪》,采用帝王传记的专有格式“本纪”。东汉人本着“帝后同体”思想,不仅开历史之先河地给皇后加谥号,入本纪,开了历史之盛,其中皇后诏书中也多称朕,当然也不是后人以为的是借皇帝名义,“帝后同体”需要借吗?

第五十六章 枉为名门之后() 
鸾凰者,即意指神鸟凤凰。鸾,赤神灵之精也,凰,即凤凰之意,凤凰中凤雄凰雌,刘宏形容何氏为鸾凰,心中到底作何想法?其刚刚有提拔宋氏外戚之势,现在却又说出此有废后嫌疑之话,是信口胡言还是意有所指?

    显然伏泉是永远也猜不到刘宏的想法,为此闷闷不乐几天,本以为自己靠上已经崛起的宋氏这棵大树,可以潇潇洒洒的过日子了,好好上完太学,到时外放一地,厉兵秣马,积蓄自保之力。现在看来危机又来了,难道这是何氏已经开始发力了吗?

    帝王心术永远是最难猜的,伏泉想到了那个能看懂人心的贾文和,便直接去太学寻他,虽然自己与他相询宫闱秘事有些不妥,亦不知他会不会告诉自己,可是遍观身边诸人,懂人心者能比及于他的根本没有。

    到了其太学住舍,正碰见其在看竹简,伏泉观之,却是《孙子兵法》。想及其后世虽以政治手腕出名,可谓是三国时期的官场不倒翁,但其于兵事一道却亦擅长,只是生性低调,如无必要,不会随意出言,此时不看经书看兵书却也释然了。

    看到伏泉而来,贾诩淡淡一笑,依如往常一般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对伏泉道:“听闻流川昨日前来,不巧诩当时有它事,倒是让流川白来一场。”

    伏泉听后,哪里肯信,脸色不善,手指天道:“汝谁欺?欺天乎?”昨日还和家仆说去太学读书,今日遇见自己这个正主便说有它事,唬弄鬼吗?

    贾诩听后又是一笑,也不言语,继续看书,观其此时看书老神在在的模样,伏泉料想定是他已知段颎昨日绝了征辟他入府之念。

    好吧,自己索来是为求人解惑,若是再辩下去,这位毒士不帮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当下,伏泉上前委婉将自己所知告知贾诩,问其如何应对。

    只见总是一副事不关己脸色的贾诩,这一次难得的面露心惊,深深的望了一眼伏泉后,说道:“流川之心,大也,诩无言以对。流川此问,诩不得解,若欲解,当去永乐之地也。”说完,贾诩便不再说话,任是伏泉如何相问,只要事及此事,其皆言不知,令伏泉拿其毫无办法。

    事已至此,伏泉亦无它法,只能与贾诩谈了其他诸事,又相约日后约几好友聚会饮宴,贾诩对此倒是不含糊,只言请帖送至,其必去也。只让伏泉一阵诽腹,合着他这些时日与贾诩的交情只值一顿饭食酒水乎?

    离了太学,伏泉只能打道回府,路上却在回忆贾诩所言,心有所惑。其不言何氏与宋后便罢了,为何又与自己明言解惑当去永乐之地?

    永乐之地?

    何地?

    回府后,脱了衣袍,只穿襜褕于床榻之上辗转反侧,却苦思而不得,心生烦躁。

    窗外传来一曲悠扬的琴音,泠泠荡漾开来,声音平缓清丽,闭目聆听,仿若隔世,令人不由心驰神往。伏泉听得出神,其琴艺与那“雒阳双琴”有些差距,但胜在此时伏泉烦躁之时所听,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心中暗思此何人所弹?

    伏泉疑惑,披上衣袍循着琴声出屋追寻,因他甚得伏完夫妇喜爱,所独居小院院落颇大,是以院子空旷地方栽了不少花花草草。此时夏日正盛,正是花草长势茂盛之时,有的花朵都已长到伏泉膝盖处,但姿态依旧喜人,若不是有专人修剪,恐怕全无美感可言。

    走到庭院北边墙侧,中间有一门,伏泉愣住,因为墙的另一端所住之人是其极不愿见之人。

    刚想离去,却见门另一边传来女声,“泉郎君来了?”

    既已被人察觉,怎能回避,伏泉苦笑硬着头皮道:“是也,于屋里呆的闷了,听有绝妙琴音,便寻来了。”

    “原是如此,那琴是颍阴长公主所弹,公主现在屋里,郎君进乎?”

    “烦请带路。”

    不去还能如何?对方乃名义上的长辈,既然来了被发现了,当然要去问安。没错,这里所住之人就是那昨日让自己命根受苦的刘坚,未想她那手如此笨拙还会弹琴,想来应该颇为灵活才是。若是其能用那芊芊玉手为自己命根弹琴,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不知不觉,想到刘坚美貌,一种异样的兴奋悄然在伏泉心中生根。

    充满脂粉味的屋子里,一股诱人的女性清香扑面而来。随着琴声望去,只见素衣淡妆的刘坚正于厅堂案几上,芊芊玉手正抚琴拨弄,古琴声悠悠传来,缥缈、清澈,不含半点人间烟火。因其所住屋子长久未有人住,是以装饰较为朴素,但此时与这古朴琴音相交,却也多了几分吻合。

    刘坚望见伏泉,并未招呼,琴曲未弹完,岂能荒废?

    面前有佳人抚琴,旁人怎能打扰,是以伏泉招呼那婢女退下,自己于堂内其他案几处坐下,继续聆神倾听。

    只是说要聆神,但事情总有意外,盖因面前女郎弹琴,身体起伏不一,有时动作幅度必大,随着素手臂膀移动,胸前那被素色衣服包裹的饱满摇摇晃动,颇为吸引眼球。因是炎炎夏日,加之刘坚似乎里面未穿襜褕,身上汗珠湿润外衣,那鼓囊囊的两团软肉似乎要透过单薄外衣,破体而出。若是定睛细看,似乎还能看到外衣上映出的左右两点颗粒,真是令人痴迷。

    有美曲倾听,亦有春色可赏,伏泉暗道此行来得颇为值得。

    未几,刘坚一曲弹完,这才起身,只是眼神颇为不善,走进伏泉身旁,冷笑道:“听够乎?看够乎?”

    什么?她发现了?

    还未等伏泉反应,便见刘坚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使劲往她身边拉,真把伏泉疼死,便听刘坚道:“汝这孩子,这般年纪就色心不小,以后怎能得了?”

    女人最为敏感,刘坚刚才被伏泉看了半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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