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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明末之君临天下-第62部分

小说: 明末之君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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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杰的话令众人都是眼前一亮,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在作坊做事,像赵子杰这样的人以及才来的周明、张奎等人才是真正属于朱由榔的人,身份差距摆在哪里呢。这一番话给了他们无尽的遐想,他们未必不能进入桂王府,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不想更进一步呢。

    随着围观人群的散去,永明王是香皂、肥皂作坊主人的消息不胫而走。

    梧州城不少胰子商人都在作坊附近布有眼线,他们当然也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他们看到钱大贵再次吃了憋,而且还是永明王亲自下的令,掂了掂自己的分量,自己这小细胳膊怎么拧得过桂王府这个大粗腿。他们哪里还敢打作坊的主意,纷纷撤回了监视作坊的人马,偃旗息鼓。

    钱大贵重伤回府,钱府再次鸡飞狗跳,去找大夫的,去给知府李良弼报信的,一个个忙碌的不得了。

    李良弼这些天因为朱由榔,他的心情糟糕透了,索性直接叫来了几个青楼歌姬。他在府衙后堂一边喝酒,一边欣赏歌舞,以此排解心中烦闷。

    李良弼摇头晃脑喝下一杯烈酒,只感觉喉咙火辣辣,舒服极了,大叫道:“好酒!再来!”

    浓妆艳抹的歌姬嬉笑着添完酒,道:“大人,您这大白天就在府衙饮酒作乐就不怕别人告您的状啊!”

    李良弼不屑道:“谁敢举报本官!巡按御史与本官相交莫逆,谁敢找本官麻烦,有他在本官无忧矣!”

    “咚咚!”李良弼正在兴头上,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他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本官不是说了,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搅本官吗?”

    门外小吏火急火燎道:“大人,是您的小舅子又出事了!”

    李良弼一听又是他小舅子钱大贵的事,再也没兴致欣赏歌舞,摆摆手让歌姬们全部退下。

    李良弼上次因为钱大贵被打,他妻子已经和他大闹过一回了,钱大贵的事他不能不管。

    “说吧!他又惹了什么麻烦?”李良弼整了整了衣衫,端坐好问道。

    小吏哭丧着脸道:“钱老爷的双腿被打断了!”

    “什么!?”李良弼腾地站起来,双目一瞪,怒道:“说,到底怎么回事?谁打的?”

    李良弼本以为是钱大贵又把别人打了,来拜托他解决,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钱大贵双腿被人打断了。

    小吏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结结巴巴道:“报信的人说是,是。。。。。。”

    李良弼咬牙切齿道:“说!无论是谁,本官都要他付出代价!”

    小吏战战兢兢小声道:“是永明王!”

    李良弼瞪着眼,不可置信道:“你再说一遍,是谁?”

    “永明王”

    李良弼听到又是朱由榔做的,先是沉默无言,突然抬手拍在桌子上,震得盘子、酒杯叮当作响,破口大骂道:“混账!”

第125章 李良弼在行动() 
一声混账,李良弼不知是在骂钱大贵,还是在骂谁。他恼怒钱大贵不知好歹再次招惹朱由榔,也愤恨朱由榔一点儿脸面都不给他留。

    李良弼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阴着脸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永明王为何要打断大贵的腿?”

    小吏脸都快贴在地上了,小心翼翼道:“听来人说是钱老爷带府内家丁去苍梧制作香皂、肥皂的作坊讨公道,没成想那作坊竟然是永明王。钱老爷这番举动惹恼了永明王,于是永明王下令打断了钱老爷的双腿。”

    “等等,”李良弼伸手阻止小吏继续讲下去,问道:“你说的是最近梧州城内盛行的香皂、肥皂?”

    “对、对,就是添香阁售卖的香皂、肥皂。”

    李良弼听后沉默不语。

    这一阵儿,梧州城内香皂、肥皂的消息满天飞,闹的是沸沸扬扬,弄得是人尽皆知。就连他家现在都不再用胰子,而改用香皂了。他也亲自用香皂沐浴过,比起胰子来,确实更加舒服。

    李良弼一开始还以为是添香阁搞出来的新鲜玩意儿,想不到竟然是永明王自己建了个作坊,制作香皂、肥皂。

    想到这里,李良弼眼睛骨碌一转,心道自己能不能再作坊上大做文章,参奏桂王府。

    大明自成祖以后,历代皇帝都对亲王各方面加以裁抑和钳制。其中规定:宗藩不得预兵事,亦不许预政事,所有宗室均不许入仕做官,不许从事工商业。

    即使如今藩禁不如从前严格,大明各地藩王也有经商,但一般藩王在自己的封地经商,当地官员也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参奏藩王。

    一来,藩王经商不比兵事、政事,无关痛痒;二来,官员就算参奏了,朝廷也不会重罚藩王,顶多申饬一番,到头来弄得藩王仇视,反而得不偿失。

    这些大明藩王别的本事没有,惹祸的本事还是不小的,而且他们只要不是犯下大错,诸如起兵造反、大逆不道、触怒皇上的事,朝廷不会深究的。所以只要藩王老实待在封地,当地官员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良弼可没有那么多顾忌,桂王一家本来就是从封地衡州逃到梧州的,皇上也只是暂时令他们栖居梧州。

    他既然和桂王府交恶,那就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将桂王一家赶回衡州,省得碍眼。

    李良弼心里清楚仅凭朱由榔建作坊和经商一事,他未必能够一击成功,一定要将这件事闹大才行。至于怎么闹大,李良弼心里已经有了腹案。

    一念至此,李良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吏,开口吩咐道:“去,给本官将梧州城内的经营胰子生意的商人全部叫到衙门来。就说本官有要事找他们。”

    “小的遵命!”小吏领命后匆匆离去。

    李良弼站在桌前,眼神闪烁着一道冷芒,心道,“本官就算奈何不了你桂王府,但是给你们一家添堵墙,还是办得到的!”

    桂王府自到梧州府后,吃穿用度拮据一事,他是知道的。桂王府先是裁撤、遣散了大量奴仆,再然后搬到苍梧县,所以他也不奇怪朱由榔为什么经营作坊,还不是桂王府钱不够花了。

    如今,衡州遭遇张献忠的劫掠,民生凋敝,一片萧条,他听说就连衡州的桂王府都被张献忠拆了,运往长沙建造宫殿。李良弼倒要看看他将桂王一家赶回衡州后,他们住在哪里。到时候,没了作坊的生意,他们怎么生活,他朱由榔还怎么嚣张不可一世。

    他这也算是替他那小舅子报了断腿之仇吧!毕竟大明藩王没有那么好对付,他能做到这一步也不容易。

    朱由榔一回到桂王府,他便直奔桂王朱常瀛的卧房。

    他要将今天的事和他父王交代一下,并且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李良弼想到的事,朱由榔也考虑到了,桂王府毕竟是客居梧州,来此地时日尚短,人生地不熟。这里不比经营多年的衡州,钱大贵后面又是梧州的知府,掌一府之政令,在梧州多年,根基深厚。所以朱由榔做起事来,尽量滴水不漏,不给人可趁之机。

    朱常瀛自从上次感染风寒一直在喝药,病情时好时坏。

    一进屋,药味扑鼻,“咳咳”,朱由榔不由咳嗽了几声。他看了看封闭的门窗,吩咐一旁的郑冲,道:“郑公公,把房间窗户打开,给房间通通风。”

    郑冲先是向朱由榔施了一礼,听到朱由榔的话,犹豫道:“可是,殿下,大夫说了王爷风寒未好,不宜吹风。”

    朱由榔不满道:“都是一群庸医,这么久了,父王的病还没治好。按孤的吩咐做,在窗户前放置一扇屏风。父王就是听那帮庸医的话,整天待在屋内病情才始终不好转!”

    郑冲不知道房间长期不通风会滋生病菌,更加不利于病人的恢复,在他眼里当然是大夫的话更可信了,犹犹豫豫还是不敢做。

    朱由榔拉着脸,不悦道:“怎么?郑公公在怀疑本王会害父王吗?”

    “奴婢不敢!”郑冲顿时跪在地上道。

    桂王本来一直迷迷糊糊睡觉,不知何时醒来,听到两人的对话,撑着身子想要起来。

    朱由榔见状急忙上前小心扶起朱常瀛,并在他身后放了一个靠枕,道:“父王,是不是儿臣吵到您了?”

    桂王一脸倦色,不过还是摇摇头道:“不关你的事,郑冲,听四哥儿的吩咐,把窗户打开吧!本王也觉得屋内实在闷得慌!”

    “奴婢遵命!”桂王都吩咐了,郑冲还能怎么办。

    朱由榔看着病恹恹的桂王,关心道:“父王,等哪天天气好,儿臣带父王出去转转,整天待在屋里,没病也得憋出病来。”

    朱常瀛听着朱由榔嘘寒问暖的话语,心里暖洋洋的,满是欣慰道:“好、好,父王听四哥儿的!”

    “四哥儿是不是有事要说啊?”朱常瀛似是看出了朱由榔的心思。

    朱由榔见朱常瀛精神萎靡本不想过多打扰,不过想了想,他还是点了点头,道:“儿臣的确有事禀报!”

第126章 桂王的决定() 
朱常瀛在床上躺了半天,听到朱由榔有事说,道:“来,扶父王下地走走,总是躺在床上,父王自己都有些烦了。”

    由于刚刚打开了窗户,屋内气温略有下降,郑冲侍候桂王穿好衣服,披上一件貂皮大氅。

    朱由榔扶着桂王来到窗边,桂王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时感觉舒服不少,笑道:“还是四哥儿说得对,本王应该多出去转转,现在窗口这么一站,就觉得清醒不少。”随后摆手道:“郑冲你先下去吧!这里有四哥儿就行了!”

    “遵命!”郑冲知道桂王父子有事要谈,轻轻退出了屋。

    等郑冲出去后,朱常瀛这才道:“事关作坊吗?”

    作坊的事情,朱由榔陆陆续续已经告诉朱常瀛不少,他点点头,兴奋道:“却是作坊的事,父王可知这半月以来,作坊盈利多少?”

    朱常瀛“呵呵”一笑道:“还考起你父王来了,按你先前说的,再加上你现在这一副喜色,怎么也得有五千两吧?”

    朱由榔莞尔一笑,没有绕弯子,直接说道:“父王这次可猜错了,应该再翻一倍,足足有一万两!”

    “一万两!”朱常瀛眉毛向上一挑,心中是又惊又喜,一万两对于以前的桂王府来说不算什么,但半月赚一万两还是令他心脏砰砰跳。

    朱常瀛依旧觉得游戏不可思议,问道:“真的?”

    朱由榔点点头,道:“儿臣怎敢欺瞒父王!”

    “哈哈!”朱常瀛面色红润,大笑道:“不愧是本王的儿子!干得好!”

    朱由榔也是笑道:“等到另一座作坊建造完工,投入制作,利益定能再翻倍。现在香皂、肥皂只是在两广售卖,到时售卖到湖广、浙江等江南富裕之地,儿臣都不知道能有多大的利益!”

    “那也是我儿有本事!”朱常瀛夸赞道,心中亦是十分高兴。

    朱由榔沉默片刻,才道:“父王,如今倒是有些小麻烦?”

    “怎么了?”朱常瀛不在乎道:“你但说无妨!”

    朱由榔如实禀报道:“先前作坊都是儿臣派人在暗地里经营,并未暴露桂王府。今天有人前来作坊捣乱,儿臣的身份已经暴露,而且命人将其双腿打断了。”

    朱常瀛理直气壮道:“不过打断他一双腿而已,断了就断了,他那是自找苦吃!”

    “父王说的是,”朱由榔附和道,“他叫钱大贵,他本人倒是没什么,关键是他姐夫是梧州知府,儿臣主要是担心知府李良弼会找麻烦!”

    朱常瀛道:“他一个小小知府,又能奈何咱们桂王府!”

    朱由榔不得不提醒道:“父王,毕竟咱们是大明宗室,上面有宗律约束。儿臣就是担心李良弼会参奏咱们身为大明藩王,却擅自经营商贾之事。”

    朱常瀛听了朱由榔的一番话,冷静下来,思索片刻后,道:“你说的是,的确不得不防,虽然皇上不会拿咱们怎么样,但是毕竟这里是梧州,非咱们衡州。

    如今正好,作坊的生意走上正轨后,我桂王府从此以后也不必再依靠禄米,能够自给自足。

    我这就亲自上书皇上主动辞去桂王府今后的禄米,请求允许咱们经商。”

    朱由榔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听到桂王的决定,道:“父王英明!”

    朱常瀛来到书桌前,抽出一本空白奏折,拿起一支狼毫毛笔,思索如何下笔。

    朱由榔则伫立在一旁,拿起一块长条形墨锭,看上去色泽黑亮、细腻,烟细胶清,隽雅大方。

    他静静站在那里开始磨墨,手指按推用力,力匀而急缓适中,轻重有节。不多时,砚台上便出现一滩泛着青紫色的墨汁。

    朱常瀛思索好,毛笔轻轻一蘸,写道:“臣未得旨意擅离封地,皇上顾念亲亲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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