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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温侯追美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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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的什么药。

    真实怪不得百姓不信,莫说年入一金,就是年入钱一吊他们都是不敢想的。

    吕布满意的看着四周围满的百姓,今天,既是划策也是宣讲。要让百姓明白每一条政令的初衷与理论,定下的政令便是为他们谋划的赚钱之路,等于就是将金子摆在了他们的眼前,百姓还不玩命干啊?

    议事开始,吕布端起架子,问薛兰道:“先生有何想法?”

    薛兰答道:“我已寻得粮田六千顷,奋力开垦,或可达成此愿。”

    薛兰话音一落,民众哗然。五原百姓不只有耕田的,还有许多放牧的,凭空少了六千顷牧场,他们怎么能答应?薛兰是南方人士,又久居晋阳,草场面积对于畜牧业的重要性,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

    “你是要把九原城百姓累死吗?”吕布话音一落,围观百姓一阵哄笑。五原百姓不只有农民,还有牧民。

    “还是听听人家商会会长的吧!”说着,吕布问到魏崇。

    魏崇早有想法,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为大商者,日进斗金,也不为过。不如将九原百姓尽数入得商会行商,只要安排得当,倒有可能年入一金。”

    魏崇算盘打得啪啪响,若能凑出万人商队,凭借他魏家庞大的资源与财力,大可以垄断几项重要资源,运作好了,拿出万金分给九原百姓那有何难?

    九原百姓自然对魏崇的提议很不买账,士农工商可不是白说的。世人中有多少人宁愿乞讨也不愿从商。魏崇能够在商会中颇有威望,除了家底殷实,更重要的是他是红顶商人,在朝廷有官职的。

    吕布最近做了不少功课,大概能猜出,魏崇的思路无非是垄断资源、哄抬物价。此事他为何以前不做?因为他没有那个能力?哪个郡的太守也不会任他哄抬物价,说白了这种方法根本不是从商,而是掠夺,有些类似于后世的殖民主义。

    “薄他地,以养九原之民,亏你想得出。”说着,吕布讪讪而笑。

    魏崇本以为吕布好大喜功,对目标颇为执着,只要引导得当,定能采纳他的策略。他真是没想到,吕布居然能能洞悉他的想法。

    二人的想法都被吕布否定之后,吕布笑看二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怎么用你们这两个没脑子的搞民生呢?”

    吕布话音一落,魏崇、薛兰相视而笑,他吕布居然说别人没脑子?是哪个小子,整天像只炸开毛的公鸡似的,四面树敌?

    说完,吕布沉吟了一会。立下军令状的二十余名太守府小吏都漏出了胜利的笑容。

    未几,吕布开口说道:“行商富民,路子是对的,只是不应该让我九原民众走出去,而应该让我大汉所有商人皆来我九原。”

    这口气有点大了吧!并州战乱之地,五原郡更是最北边,还大汉商人,若无魏崇坐镇,并州商人都不带来的。再说,五原一地除了良马再无特产,马匹是战略物资,不能自由买卖,这大汉商人来五原买什么?

    “买什么?”吕布听魏崇由此一问,笑道:“买小茴香啊!”说着,吕布拿出一口袋,里面有寥寥几粒小茴香,对众人说道:“此物价比黄金,若是在我九原种得,是否可以年入一金。”

    年入一金?年入斗金都行。问题是,五原之地,种得这小茴香吗?在这个农耕社会,所有农民都知道,这土地适合种什么。

    人群中的这种声音充斥入吕布的耳朵,尤其是签下军令状的几个小吏,更是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吕布不懂农耕,但也知道,这草原之地,不一定种得孜然,想着吕布问众人道:“世间香料千万种,各个价值不菲,我五原就一种种不得吗?”

    吕布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沉默了。很多农民都想过,种一些香料。但是也只是想想,就算五原土地能种香料,他们也得会啊。

    薛兰此时凝视着吕布,他不清楚,现在面前的吕布,还是不是他所认识吕布了。那个晋阳城里吊儿郎当的小将,那个骁勇有小智而缺乏大局意识的将领?

    不知不觉间,吕布成长了,亦或是回归了。薛兰可以肯定,昨日炙肉之时,吕布便已有了此等想法。他的大智慧就在于没有和众人商议此时,而是将事情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想法的初衷。

    唯有这年入一金的抱负,还有这悬于城头的军令状,才能让九原民众心甘情愿的陪着吕布折腾。若是没有这些铺垫,莫说是种植香料了,就是在五原农民家里的田地上,换上一种适合种植的作物,他们也不会答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一章 愿望NO。2() 
时至隅中,九原城门处聚集的民众越来越多。恶毒的阳光照在每个人身上,大家都是满头大汗。吕布、薛兰、魏崇三人坐在城门洞内,确实十分凉爽。

    如此多的民众,其实只有前排群众能够隐隐约约的听到三人谈话,但是这就够了。因为他们总会非常有优越感的向大家传递吕布几人的谈话内容。

    种植香料,这个想法太美了。要知道,大多数香料都产自西域,由丝绸之路传入,价格绝对不菲,若是能够种植,那么结出来的便不是果实,而是金子。

    如此巨大的诱惑,人群中自是人声鼎沸。大家分成两派,吵得不可开交。对于吕布来讲,种植香料只是个引子,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只是这些事情跨越了两千多年,说出来,也没人听得懂。

    对于吕布来讲,种植香料不过是向民众传递一个信号,那就是他执政的要点是富民。

    无论大家对吕布个人的看法是什么,他们都不能否定,吕布要为民做实事了。吕布见众人反应毁誉参半,完全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

    思索了一下,吕布从城门洞中走出,日光照在他洁白的锦袍上,散发出金色光芒。未几,吕布见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吼道:“今天,我要说的不是救援之民,各个年入一金。而是九原城中之民,大家共同赚得万金,然后坐地平分。”

    吕布说完,众人皆沉默了。九原大商贾何止年入万金,若是也能够与他们平分,那就不用干活了。

    宣讲完自己政治理想之后,吕布回身问那一众小吏道:“我刚刚说得,你们认可吗?”

    众小吏皆感慨吕布的博爱,一齐拱手道:“愿听将军差遣。”

    一场完美的政治秀之后,吕布带薛兰魏崇一众人等回到太守府。入得太守府,吕布差人叫来赵庶,集齐所有手下可用文臣之后,吕布开始发布命令了。

    第一个命令,吕布是下给这二十余个小吏的。吕布给他们每人两锭金作为盘缠,命他们四散而去,访便大汉也要找到懂得种植西域香料之人。

    同时,吕布还给了他们他们另一个任务,那便是邀请各州郡名士赴五原,尤其是南阳诸葛亮。不知道行至南阳的小吏,能不能找到这个撒尿和泥的小孩子。

    为了防止这些人拿钱跑路,吕布答应无论成败,回来之后便已十金相酬。对于吕布的慷慨,众人皆感激涕零。

    送走众人之后,吕布对薛兰、魏崇、赵庶三人说道:“他们走了,咱们谈谈正事。”

    说着,吕布给三个人都分配了任务,薛兰总领民生、魏崇抓商业、赵庶搞教育,此三人可以说是人尽其用。

    吕布在五原搞得风生水起,定襄的丁原此时也伤愈大半。丁原近来总在城头之上眺望这并州之地,心中不住在想,入主并州究竟是对是错。

    遥想几个月前,我丁建阳带甲十万,雄踞河内。没想到折损八万兵力之后,只占得太原、云中、定襄三郡。

    张杨近几日常伴丁原左右,细细数来,他以效力丁原七载,这七载戎马,丁原虽算不得明主,但也十分礼贤下士。尤其对自己以及高顺,更是视如己出。张杨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想要离开丁原的身边。

    “带甲十万,唯有稚叔知我心。”丁原慨叹一句,然后说道:“我丁建阳并非明主,你若想要投吕布,便去吧。”

    张杨闻言沉默不语,因为他知道,丁原此言绝非真心。如果他敢答应,他就活到头了。

    丁原见张杨不做声,也猜不透他的心思。遥望五原良久,丁原终于还是放弃进攻五原了。

    侯成还在丁原军中,由于出使鲜卑很成功,丁原此时将他置于与好萌的同等位置。而张杨,早就被架空了。

    丁原唤过侯成,明他为云中守将,明日动身。

    侯成守云中、郝萌守定襄。丁原是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的,无奈之下,丁原留下了张杨,命他节度云中、定襄二郡,却不给他兵权,实际权力与参军无异。

    张杨眼看丁原自毁长城,也无可奈何,此时多言一字,都有身首异处的风险。

    安排好二郡事物之后,丁原返程河内。离开河内之时,丁原知道自己定会入主并州,将自己老巢河内放在了次要的位置。如今丁原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一天被吕布返回河内,所以他要再回河内经营一番了。

    吕布闻听探马回报,丁原改为守势。心中稍稍宽慰,他终于有经历发展生产力了。打仗拼到最后拼的是经济,这一点作为现代人只要玩过几款即时战略游戏,都会知道。

    吕布毕竟来到东汉不久,大多数时间又都在战场上,如何发展生产力,他现在还想不到,于是他走出太守府,在大街上游荡。

    行至一户人家,吕布见家中有女在织布,吕布忽然想起,魏文姬好像在织造纺,带领一众女工,正干得风声水起。

    对于织造纺吕布略有耳闻,当初大汉迁民五原之时。便在边地办织造纺,若是放到现在也算是半个国企了。

    织布的收入也颇为可观,织布三月,抵得上耕种一年的收入。当然,这等官方机构,免不得层层盘剥,真不知道真正到了女工手里,还能剩下多少。

    怎么也会比耕地高一些吧!毕竟在这个男权社会,能够出来做工的女性实在是凤毛麟角。价格也会水涨船高。

    吕布一路打听,来到织造纺,一入织造纺大门,吕布便听到唧唧复唧唧的织布声。

    汉代的织机实在是太落后了,吕布怎么都没想到,织造纺这等官办工厂,也与方才见那院中女子织布差异甚小,区别只是这里的织机大一些,速度也要快一些。这木匠的祖师爷,鲁班大师,就没发明个水车吗?

    魏文姬一直在屋内核对账目,父亲给的收购价实在是太低了,薛兰又坚持对布价抽去三成。算上蚕丝的成本,女工的收入实在是不高。进来几日,父亲的货款一直没到账,魏文姬一直在用自己的贴己钱给女工开支。

    不如去找吕布说说?想到吕布,魏文姬眼中有淡淡忧伤。这吕奉先,悔婚就罢了,居然许久都不来看看我。

    想着,魏文姬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支玳瑁簪,细细的把玩,而后又看得出神。这簪子,自从离开晋阳,她再未带过,恐怕弄坏了。因为那时开始,魏文姬就知道,吕布再也不会送她簪子了。

    “唉!”想着,魏文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如今他与严女侠也不似那么别扭了,恐怕很快就要把我忘了!”

    哎呀想什么呢?回想起与吕布共塌而眠,魏文姬造了个大红脸,连忙控制自己,不往那方面去想。

    人的思维怎能说控制就控制,魏文姬只觉得自己似乎出现了幻觉,吕布居然就在自己面前。

    吕布见魏文姬看到自己也不打招呼,自顾自的碎碎念,笑道:“这掌柜的当傻了?”

    “啊?”魏文姬再看吕布,居然是活的,立即收起簪子,问吕布道:“吕将军怎么有兴趣来我织布坊啊?”

    吕布哪里不知道魏文姬这是使小性子啊,笑道:“来看看你这织布坊里有没有美女。”说着,吕布举目四望,然后说道:“还真没有。”

    魏文姬表面上气得鼓鼓的,但是心里却是很甜。二人之间仿佛又回到了代郡之时,有说有笑的快乐日子。

    时光易逝,魏文姬知道这只是错觉,现在的吕布早就不是那个终日只知调戏她的边关小吏了,他现在是志在天下的将军,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在一个看不见的角落,默默的支持他。

    吕布没想到,看着魏文姬幽怨的表情自己会这么尴尬。自己已经和严婧步入正轨了,也是时候对这段感情做个了断了。

    想到这,吕布欲言又止。魏文姬见吕布如此,笑面含泪,开口说道:“不用说了,我懂!”

    小丫头长大了,吕布知道这成长的代价就是他自己。吕布不言,只是与魏文姬一前一后缓步走在这织造纺中。

    忽然,一切都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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