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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帝国风云之君临-第63部分

小说: 帝国风云之君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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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了汝这孽障……”

    “啪!”

    吕祖谦的武力值比某个小混蛋更是不如,不太值钱镇纸就这么直接砸在了地上。

    “老东西!败家子才扔自家的东西出气!”躲过了吕祖谦的暗算,对这种恶劣行为做出谴责之余,鱼寒也没忘记指着桌上那堆卷宗道:“不是悔过书?那又是啥?省试已经结束了,本公子可没心情看你那些个……”

    “那厮的生平!汝看不看?”已经渐渐习惯了如何跟这小混蛋相处,不愿就此被气得一命呜呼的吕祖谦干脆主动忽略掉了所有的不敬之词,只是猛拍着桌上的卷宗。

    “金国国师的?”吕祖谦不屑于使用那种称呼,但鱼寒可没有任何的忌讳。“您老从哪儿给弄来的?该不会是……”

    并不是有意要对吕祖谦做出质疑,实在是……

    被鱼寒寄予厚望的梓葶等人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凭借在祐川时接受的那些特训,她们不仅彻底搞明白了金国国师的人员配置以及各自所擅长的东西,甚至连那位国师大人在临安城内夜里起几次夜,每次用多大的夜壶都已经探查无误。

    “北边来的!”原本还打算袖手旁观,甚至在某些时候劝阻某个小混蛋别胡闹得太过分,但这次金国国师直接插手大宋省试的消息已经通过某些特殊渠道被证实,同样怒不可遏的吕祖谦也早就改变了主意。

    很清楚自己这种文弱书生除非是在特定场合,否则很难对那位金国国师构成威胁。

    却因早已知晓了鱼寒的计划,使得吕祖谦也打算用自己的方式在背地里起到点推波助澜的作用。

    “北边来的?就您老……”决定派人去打探金国国师的底细,这也不过是十来天前的事情。

    以宋代的交通条件而言,别说是吕祖谦,就算大宋官家,也很难在这么短时间内就从金国获得任何针对个人的高价值情报。

    “汝不必多问来源……”鱼寒有自己的情报获取方式,吕祖谦当然也能有特殊的消息来源。而且很显然,吕大儒并不打算现在就露出底牌,只是继续问道:“只需告知吕某,此物可能派上用场?”

    “这……”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只因鱼寒一直以来都有个坏习惯,除非是通过自己努力获取的情报,否则他都会先用一种怀疑的眼光去挑毛病。

    但这次为了给吕大儒留点脸面,他还是顺口说了一句:“只要您老这东西可靠,那就肯定能派上用场!”

    “当然确凿无误,须知……”差点就被鱼寒饶到了坑里,好在吕祖谦及时惊醒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这份情报的信任。

    毕竟是有资格去糊弄大宋太上皇的大人物,就算是在北边的权势地位再高,这要没点了解,谁敢轻易让他进入德寿宫?

    就这份金国国师的生平履历,其实早就在大宋官家那里有了备案,只不过一般人也确实没能耐给复制出来而已!但这对于能够过目不忘的吕祖谦来说……

    “行!那咱就瞅瞅!”不再刨根问底,忙着想损招恶心金国国师的鱼寒似乎也忘记了某些事,只是在离开前突然又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打量着吕祖谦。“不过吕大博士,您这种躲在暗地里揭人家短,还把咱当刀子使的行为,可真不地道!”

    “滚!”镇纸还在地上躺着,好在吕大儒这屋里从来都不缺文房四宝,而可以被他给扔出去的东西更是触手可及。

    “老东西,如此败家,也不怕挨雷劈!”嚷嚷着逃出了吕祖谦的书房,但鱼寒在路过小院时可真没少抬头看天,主要还是怕……

第92章 并不神秘的神秘访客() 
把吕祖谦通过非正规渠道给弄来的重要情报扔给了梓葶,每天只负责根据分析对旁人琢磨出的损招进行查遗补漏,鱼寒虽说还算不上清闲,却也渐渐地让自己的生活恢复了常态。

    “啊……”都到了巳时三刻才出现在小院内,伸着懒腰,正琢磨着是该去上官倩妤那里偷个香呢,还是去珮儿那里劫个色,却不想身后突然就……

    “公子!公子!”颇具美人潜质的蓉儿跑来过来,红扑扑的脸蛋煞是可爱,但她说出来的话么……

    “适才柴府又派了人过来,说是秦姐姐一会就到!”

    为什么是又?那还不是因为担心某个小混蛋没太把恶心金国国师这事放在心头,所以秦可卿才会三天两头地就出现在吕宅小院,也好能够及时了解进度。

    “又来?”自从来到了临安城,每次碰上的倒霉事里总能发现某个大美女的身影,本就产生了些许的心理障碍,鱼寒如今更是不相见到那个没事就跑来催债的秦大小姐。“蓉儿,赶紧的!关门,放……”

    “点点,逗逗!”很恶俗的名字,当然不是针对杵在门口的那俩。

    “汪!汪……”被鱼寒寄予厚望的恶犬冲了出来,不过瞅它们那摇头晃脑的谄媚样子怕是很难起到什么威慑作用。

    “真乖!”掏出肉干,换来了俩恶犬更亲昵的表现,却又转头朝着某个小混蛋嗔道:“败家子,你刚才打算放啥?”

    “放葱姜,今儿个晚上吃狗肉火锅!”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俩被人收买的忠犬,鱼寒倒也不好意思说放今科省试二百五!

    “你敢!”叉着腰,摆出了茶壶的悍妇造型,指头差点就能戳到鱼寒鼻尖,却又因到现在也还没看到另一个可爱的白色身影而感到更加愤怒。“嘟嘟呢?不会是又被你这败家子给锁在了书房内吧?”

    “嘟嘟?”就那骗吃骗喝的老家伙,也只有你们这些无知少女才会把它当宠物!还成天变着花样地拿那些珍馐美食来讨好它,却不知这些法子压根就没用。“我哪知道?怕是躲在某个角落里晒太阳吧!”

    “哦!那就算了!”看着虚掩着的书房门窗,秦可卿倒也没有怀疑鱼寒的说辞,只是又随口问道:“倩妤姐姐呢?今天怎么没能瞧见她?”

    “左转,右拐!她在屋里绣花呢,要不您老抽空去指点指点?”前两天硬是把鸳鸯给绣成了耍流氓的大肥鸭,上官倩妤如今正在琢磨着该去找谁讨教女红技艺,鱼寒当然不介意提自家娘子找个半吊子师傅。

    确实是半吊子,因为据说秦可卿有着能把裤子给缝制成衣服的特殊才能。

    至于这位大小姐与自家那个同样不善女红的娘子凑在一块,到底能折腾出个什么特异物种,那还真就不在鱼寒的考虑范围之内。

    “嗯!那我就去找倩妤姐姐了!”或许是不愿意继续站在这里惹人讨厌,秦可卿很是难得地接受了鱼寒的提议,却在临走前想起了什么,赶紧指着旁边一人道:“今儿个还真不是本姑娘想来,实在是我这长辈有心见见你这祐川来的神童!”

    神童?大姐,您这是在拐着弯地羞辱咱呢?您见过省试排名二百五的神童?

    心中腹诽着,但还是按照秦可卿的提示把注意力放在了旁边的那位中年大叔身上。

    很是和蔼的一个大叔,至少这模样要比吕祖谦耐看许多。但让人奇怪的是,在他那温文尔雅的笑容里面,似乎含着某种让人感到压抑或者说是畏惧的威严。

    “小子眼拙,失礼之处还望您老勿怪!”即使是见多识广的穿越者,即使是不太喜欢这个时代的那些繁文缛节,在面对那种某明奇妙威严时,鱼寒还是出于本能地选择了循规蹈矩。

    “这妮子,性子还是如此跳脱!也不知将来嫁做人妇……”仿佛是彻底忽略掉了鱼寒,只是在针对不远处那个蹦蹦跳跳的美少女做出评价。

    “谁说不是呢?就这秦家大小姐,怕也只有金国国师才能……”很清楚对方说出这番话的用意是什么,暗自保持着戒备,鱼寒倒也能故作轻松地一起调侃着。

    “哦?汝也认为此女可为昭君?”原本只是打算用轻松的方式消除隔阂,听到鱼寒这番回答的青年大叔,却是在眼中闪着异样光芒。

    大宋国祚数百载,割地赔款送这送那的,可就是不送闺女。

    要说这事还真让数百年后的不少精英为之扼腕叹息,他们甚至觉得大宋朝之所以会三天两头地被袭扰,就是因为缺少了枕边风的保驾护航。

    只可惜,数百年后的怨念很难造成穿越时空的影响,鱼寒无意识的调侃似乎也惹起了中年大叔的某种反感。

    “她可做不了昭君,但她要是北上,咱大宋怕是最少也得有百十来年的清闲!”鱼寒并没有因为大叔的反感而停止唠叨,仍旧在继续犯着自己的错误。

    “哦?这又是为何?”不赞同和亲之议,但对于大叔来说,大宋朝的百年安危显然要更为重要。

    “因为她是最受柴氏家主疼爱的秦大小姐啊,就她那性子跟身份……”深有感触地说着大实话,要是真把不安于室的秦可卿跟不愿屈居人下的金国国师给凑到了一块,再考虑到柴家在某些方面的特殊潜能,北边的大金国想要消停怕是很难。

    “哈哈……”听完鱼寒的分析,中年大叔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彻底明白了眼前这小混蛋到底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却还是忍不住故意曲解道:“既是如此,以大宋社稷为念,也应送此女北上?”

    “那可不行!”努力装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鱼寒振振有词地反驳道:“咱大宋可是礼仪之邦,哪能干这种损人利己的缺德事?”

    “缺德?”没想到会让人用这样一种方式把自己的话给堵了个严实,但中年大叔显然也不是那种特别好糊弄的对象,略作震楞就想出了应对之道。“如此说来,汝愿代为出战,也是在秉持君子之道?”

    “君子?您可实在太瞧得上咱了!”丝毫没有掩饰心中的不屑,鱼寒只是继续补充道:“咱顶多也就是一小子而已!”

    “小子?”不否认这天下有太多的伪君子,但或许是第一碰上这么直白的表态,中年大叔一时还对这个词有些不太适应,只能谨慎地出于好心做出猜测道:“汝莫非是说,汝之举动乃是应了民间那句英雄救美?”

    “英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鱼寒紧接着又说出了一句更让大叔感到困惑的话。“英雄那是需要救美的!就咱这小身板,可真没那能耐,顶多也就能在旁帮衬些许,做个癞蛤蟆而已!

    “癞蛤蟆?”这下算是真被绕糊涂了,以至于中年大叔也不得出言求教道:“此喻又为何意?”

    “癞蛤蟆,蹦到脚上就算咬不动,也能恶心人!”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这番解释的正确性,鱼寒又继续胡扯道:“大宋人才济济,从哪不能挑几个才俊去参与这场比试?小子也就是仗着和秦小姐有些熟识,才能厚着个脸皮去充个数应个景!”

    “汝这……”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鱼寒的这番说辞,大叔却摇着头叹道:“若汝有此想法,那可不行!”

    “为何?”

    “朝廷虽不宜插手柴府亲事,然其结果未尝不可影响到……”故意留下了那么点悬念,仿佛有些失望的大叔对鱼寒做出劝解道:“汝若无获胜把握,何不将此良机让予他人?”

    大叔,咱不带这么玩的啊!就算那位需要擂台招亲的美女身份特殊,您也不能把这事跟殿试参合到一块瞎折腾啊!

    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位大叔是在挂什么胡萝卜逗自己这头蠢驴,难掩功利之心的鱼寒却还得赶紧做出表态。“把握什么的,那还不都是自个说了算?您老别看小子年幼没啥能耐,但出点损招恶心一下那位国师大人,还是勉强可以凑合着使!”

    “哦?如此说来,汝对此番比试已是有了胜算?”看来这混小子还真是个蛤蟆,不捅他就不会动弹。重新回忆着秦可卿对鱼寒的评价,中年大叔饶有兴趣地打探道:“却不知,汝欲从何入手?”

    “这还不简单?兵书有云,骄兵必败!就那么个嚣张的国师,想要恶心他还不容易?”以有心算无意,如果在这种情况之下都还恶心不到对方,鱼寒也觉得自己干脆就别瞎折腾了,直接找棵歪脖子树挂上更省事。

    “骄兵必败?”压根想不到,鱼寒所说的正是穿越者很容易犯下的一个共同错误,大叔很难放心地质疑道:“国师之能,岂是汝等黄口小儿所能揣度?倒不如趁着官某今日有空,汝且说出应对之策,也好帮着参详一二?”

    关?还是官?如果是后者的话,您老下次能不能多用点心?就这么直白的假名,您老这是真把咱当蛤蟆耍了?

    一直没有遵循惯例打听对方的姓氏,那还真不是因为有了秦可卿的引荐。

    早就通过敏锐观察猜到了对方身份,鱼寒却并不敢立即揭穿,而且还得赶紧按照人家的意图,装作虚心求教的样子,把这些天琢磨出来的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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