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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大明第一书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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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兄长身上抢走了三十两银子,此事我家兄长可以作证!”

    “竟还有此事?”

    魏知县“惊怒不已”,点头道:“你继续说下去。”

    “是。”

    赵玉虎不屑地瞥了一眼边上的陆诚,接着说道:“之后,他便拿着抢来的这笔银子贿赂吴提学,提前知悉了考题,请人写好了两篇程文供他背诵,才在此次院试中一举夺得案首。否则,单凭他的真才实学,所做出来的文章,又如何能被点为案首呢?”

    魏知县配合地问道:“怎么?这陆诚的才学如何,你是知根知底的喽?”

    “这是自然,学生与他同县同乡,又如何会不知道他的底细?”

    赵玉虎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陆诚说道:“他早年院试便屡试不中,怎么偏偏这一回就中了榜,还取得了头名,大人难道就不觉得,此事甚为可疑吗?再者,此事不单学生可以为证,学生还有两位同乡,皆可以为此事作证!”

    “哗——”

    堂内堂外皆是一阵哗然,除了少数的几个知情人以外,许多人心里都已经开始相信,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始末。

    赵玉虎言之凿凿,若是事情有假,又怎么敢在公堂之上指认大宗师受贿?

    陆诚此刻是真的懵了,这赵玉虎从头到尾都是在胡扯,居然还敢公然污蔑吴提学受贿,泄露了考题给自己,他就不担心吴提学得知了此事后,会追究到底吗?

第037章 官字两个口(四)() 
当赵玉虎这番话说完后,陆诚才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情恐怕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了,这里边肯定有甚么阴谋!

    这些人的目标,很可能不仅仅是自己,还包括了吴提学!

    自己不过是个新晋的府学生员罢了,若说赵玉虎想要对付自己,这是可以说得过去的,可如今赵玉虎所说的话,根本就超出了对付自己的范畴。

    要知道,公堂之上所说的话,和考生闹事时说出来的话,在性质上是不一样的。

    再有一个,当时考生闹事,那也只是说怀疑自己的案首有假,虽说也是诽谤了吴提学,说这其中有甚么猫腻,可话语间都是比较含蓄的。

    而且,那是考生们在群情激奋之下,才说吴提学主持院试不公,这是人之常情,谁落榜了都可能会嚷嚷几句的。

    可今天呢?

    没有考生闹事,只有赵玉虎一人,以及他的两名死忠,公然指认吴提学收受了自己的贿赂,泄漏考题。

    他们现在诬告吴提学,可就不像闹事时那样法不责众了,一旦扳不倒吴提学,他们将会成为此案的替罪羊!

    赵玉虎如此行为,如果说背后没人授意,完全就是他自己的主意,陆诚是不会相信的。没有靠山,借他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做。

    那么,他的靠山是谁呢?

    毫无疑问,自然便是这冯推官了。

    只是,冯推官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甘愿冒着风险来对付吴提学呢?

    这一点,陆诚现在还想不明白,也没有时间再去多想了。

    他现在必须要先考虑,如何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否则,一旦被定了罪,革除了功名的话,吴提学也会被牵连进来,就再也没人能为自己翻案了。

    沈毅和张子君跪在那儿,听完了赵玉虎这番指认的话后,心里也在暗暗着急。但他们都很明白,此刻在公堂之上,是轮不到自己去为陆诚说话的。帮不到陆诚且不说,反而还可能会被治一个咆哮公堂,干扰司法之罪。

    如果现在是在江南,在松江府的话,以沈家的关系,还能请出一些有份量的人帮忙。可现在是在开封府,沈毅的那个老丈人关系不够硬,根本就说不上话。

    至于张子君,对于此事也是无能为力的。父亲虽是和通判大人有交情不假,可也仅限于在一些小事上,能请出对方来帮忙,此次对方来保的是自己,可不会因为爱屋及乌,而去为陆诚撑腰。

    堂上,魏知县听完了赵玉虎的话后,转而又询问起了陆诚的那两位同乡。毫无意外,这俩人和赵玉虎的供词是一致的。

    “啪——”

    魏知县一拍惊堂木,怒声斥道:“大胆陆诚!赵生员等人所指认之事,你是认,还是不认?”

    “呵呵”

    陆诚轻笑出声,讽刺道:“难不成,魏知县就是如此断案的?果然是明察秋毫,大公无私啊!若是大人认为,单凭着他们几人的一面之词,就能定下学生科举舞弊之罪的话,学生无话可说!”

    “哼哼,本县就知道你不会认!”

    魏知县冷冷地一笑,随即对一名差役吩咐道:“带孙教授上堂!”

    等到差役领着府学的孙教授从候审班房里出来时,陆诚隐隐能够察觉得到,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怜悯的味道。

    看来,他们今天是有绝对的把握,觉得能够定下自己科场舞弊的罪名了。

    府学的教授,只是个从九品的职务,见了知县还是要行礼的。

    孙教授揖了一礼,魏知县便问道:“孙教授,这陆诚与赵玉虎皆是你府学的生员,今日赵玉虎举告陆诚贿买考官,科场舞弊,你如何看待此事?”

    “回禀大人,陆诚是否贿买主考官吴提学,老夫没有亲眼所见,不敢断言。”

    孙教授此话一出,很明显便察觉到,边上冯推官投过来的冷冽目光。但他可不像赵玉虎那么傻,如果现在就把话给说死了,一旦吴提学没倒,自己可就成了替罪羊了。

    他面色平静,不慌不忙地接着说道:“不过据老夫所知,在院试第二场开考之前,曾有考生拜访过吴提学,至于是不是这陆诚,老夫就不太清楚了。噢对了,瞧我这记性,人老了果然是不中用了”

    在场的几位大人都是明白人,哪里会看不出这孙教授的老奸巨猾?

    他三言两语间,便把自己的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倘若事情有变,朝廷追究下来的话,他也能为自己辩解上一番,就说是自己记性不太好,或许是记错了。

    虽说这样为自己辩解,并不能完全洗脱他诬告的嫌疑,却也能减轻些罪名,何乐而不为?这便是年纪大的好处了。

    陆诚也从孙教授的话语中,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这就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一般,让人心情振奋。他知道,自己还没有走到绝境,一线希望应该还是有的。

    孙教授唠叨了两句,便继续说道:“老夫曾经看过陆诚的卷子,确实是一篇不错的文章,不过”

    “不过甚么?”魏知县追问道。

    “不过这文章嘛,不太像是出自一名儒童之手。老夫当时也不太在意,只是在昨日时,老夫突然又想起这事来了,疑心之下,便让人找来了陆诚头一场院试时的卷子,这一对比之下才发现”

    孙教授回头瞥了陆诚一眼,笑道:“哼哼,发现这两张试卷出入甚大,根本就不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轰——”

    陆诚胸口如遭重击,脑海中一片空白,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半晌后,他才回过神来,游目四顾,发现周围的所有人,此刻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与先前不同了。

    是啊,自己又该如何去解释此事呢?

    若是三年前的卷子,和现在有所不同的话,并不能证明甚么。可那是头一场的卷子啊,两场院试之间,只相隔了三天的时间。

    三天时间里,便写出完全不同风格的文章,这能解释得清楚吗?谁又会相信呢?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这话的原意,说的只是让人不要用老眼光看人罢了。只靠三日的时间,又能增长得了多少知识呢?能让自己从一个普通的童生,一跃成为院试的案首?

    这根本就是个笑话!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也就不会有读书人十年寒窗苦读了。

    “诬蔑,你这全是污蔑之词!”

    沈毅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孙教授的鼻子骂道:“你身为府学教授,却在这里睁眼说瞎话,当真是丢尽了朝廷的脸面!”

    张子君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却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冷冷地盯着孙教授。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闹公堂的架势。

    ————

    ————

    (ps:推荐朋友的一本书:大唐风华路这是一个老装逼犯在异世大唐次次装逼,次次失败的奇葩之路,保证让你笑的合不拢嘴不信?你见过有人能跟程咬金互飚谁更无耻么!)

第038章 官字两个口(五)() 
“啪——”

    魏知县一见局面有些失控,立即抓起公案上的惊堂木重重拍了下去,面色威严地喝斥道:“大胆刁民,胆敢咆哮公堂!来啊,先笞二十,以示惩戒!”

    “大人恕罪!小婿年少无知,定然不是有意要干扰大人问案的,还望大人海涵!”

    见到沈毅惹怒了魏知县,钱老爷赶紧跪倒,给县尊老爷赔罪。没办法,作为沈毅的老丈人,他不可能不为对方出声求情。

    “哼,本县念你是初犯,就暂且先饶了你这一回。”

    魏知县冷哼了一声,脸色倒是缓和了下来,随即目光转向了陆诚,问道:“陆诚,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大人这不是在说笑吗?就因为学生两次院试的考卷有些不同,就能认定学生贿买了考官,提前得知考题,进而考场舞弊?”

    陆诚很不客气地答了一句,然后目光转向了沈毅和张子君,示意他们不要冲动。

    俩人能出声为自己说话,陆诚心里是十分感激的。但他也知道,这两位朋友现在帮不上自己的忙,又何必牵累了他们呢?

    “这陆诚还真是嘴硬呀,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还不肯认罪。”

    “可不是,他要不是靠作弊得来的案首,人孙教授会去冤枉他?”

    “唉,我还道这位陆案首是有真才实学呢,想不到是用了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

    听到了堂外百姓们议论的话语,魏知县便知道,舆论已经彻底倒向了孙教授等人这一边,是到了定案的时候了。

    只要坐实了陆诚舞弊的罪名,这接下来的事情,就轮不到自己去插手了:“嘿,你冯推官要和吴提学掰腕子,谁输谁赢老子可就管不着了,爱咋斗咋斗去!”

    “啪——”

    魏知县一拍惊堂木,朗声道:“此案的详细经过已经明了,现在本县宣判,府学生员陆诚考场舞弊”

    “大人且慢!”

    陆诚突然出声打断道:“院试时所有考生皆要经过搜身,方能进入考场,学生敢问大人,学生如何能在考场上作弊?”

    魏知县冷笑道:“自然是贿买考官,提前得知试题,请人做出程文,在院试之前便已背熟,搜身还有何用?”

    “那么,县尊大人是认定了,学生在本次院试中舞弊对吧?而这舞弊的手段,则是在院试前贿买了吴提学,提前得知了考题,是这意思吗?”

    陆诚大概重复了一遍魏知县的话,继而目光便紧紧地盯住了对方。根本就不去理会堂外众人的指指点点,那些议论自己科场舞弊,十分难以入耳的话语,他也全当作没有听见。

    他当然也不会傻到去承认自己抄袭,虽然这是事实,可我抄的是我脑袋中的文章,和你们有甚么干系?脑袋里存在的东西,那也算得上是“真才实学”,毕竟你抓不到我抄袭的事实,也找不出任何一篇雷同的文章,如何能定我的罪名?

    之所以有此一问,是有原因的。陆诚此刻已经隐隐能够猜到,这魏知县应该也是迫不得已,才让冯推官当了枪使。

    因为在自己刚到衙门,表明身份时,他对自己是很客气的。后来那冯推官赶来,又当场说出了那一番话后,他的态度才发生了转变。

    说起来,这魏知县应该也算是挺冤的,怪只怪他命不好,偏偏把自己给抓了过来。而在这之后,赵玉虎肯定是打算对付自己,才去找了冯推官,诬告自己科举舞弊。

    结果这一来,正好就称了冯推官的心意,因为这冯推官有心要对付吴提学,却又没法与之正面抗衡,而自己这小小的秀才,就是他的突破口。

    没办法,谁让自己成为了此次院试的案首,之前又没甚么才名呢。发生过考生闹事的事情后,再有人跳出来说自己考场舞弊,显然是很容易就能让人相信的。

    冯推官为了将这科场舞弊的案子给办成铁案,又找来了孙教授,授意对方出面指证自己。

    更为巧合的是,这孙教授昨日让自己写的那一首诗,给讽刺了个体无完肤。他在心有不甘之下,就想要抓出自己的小辫子来,才会去翻出自己头一场院试时的考卷。

    仔细对比之下,孙教授很快就发现了事情的蹊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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