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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大明第一奸臣-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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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鲁安昌是葛大人多年的朋友,由于徐茂先从下面直升上来,断了他升迁的念想,因此这段时间,鲁安昌挺郁闷的,不管做什么事情,总觉得不太顺心。

    在左都使衙门,他只能尽量掩饰自己心里的不满,鲁安昌每次想到自己都五十多岁了,这次升迁没什么希望,他也就只能在这个侍卿的位置混到老。

    凭什么他徐茂先三十不到的人,偏偏要出来断了人家最后一丝希望?鲁安昌很气愤,也曾想过暗地底使绊子,但是考虑到徐茂先那显赫的背景,他又不敢了。

    在徐茂先上任的半个月里,鲁安昌尽可能在衙门口里,保持着平静,努力让自己平静,不让别人家看出什么。但是出了衙门之后,每次回到家里,他就莫明其妙地生闷气。

    今天刚好葛大人约他出来吃喝酒,鲁安昌就问了句:“有花姐吗?”五十岁的人了,人到中年,再不抓住人生最后的一丝精力,享受黄昏之前的快乐,这辈子也没什么戏了。

    因此,鲁安昌很好这口,不管是吃饭、听曲,还是喝茶,他总要找花姐。

    而葛大人找他,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必有所求之事。因为他的一个亲戚被督查院挂名了,人也被暂时收监,葛大人想通过他的口中,得知点案子的线索。

    鲁安昌干了这么多年的督查侍卿,别人找他什么事,他心里面亮的跟明镜似的。而且葛大人也不是外人,他就随口问了句。

    没想到葛大人神秘兮兮地笑道:“今天府里的四个台柱子我都叫去了,你还要不要来?”

    仪制院的台柱子,自然是大红大紫,又能拿得出手的红司仪,酒桌上陪酒的差事,男人派不上大用场,因此像蒋碧菡这样的红人,无疑是抢手的货。

    一般人哪能叫得动她?葛大人也是费了很大的口舌,才想到这个办法将三人骗出来。他知道如果自己单纯叫其中一个司仪,尤其是蒋碧菡的话,她必定起疑心不肯来。

    而今天葛大人的目标,正是蒋碧菡。

    因为蒋碧菡来行都司一年多,人漂亮,生活很低调,也没有郎君相伴,因此台府里府外,很多人打她的主意,但是蒋碧菡一直不肯单独赴约。

    今天来到酒楼的时候,蒋碧菡就知道自己被骗了,因为她看到鲁安昌这号人。

    蒋碧菡本来不认识鲁安昌的,那是她才到仪制院几个月的时候,一个府里的司仪被叫出去陪酒,对方正是这个鲁安昌,后来那姑娘回来说,自己被这个姓鲁的占了便宜。

    葛大人劝了几次酒,蒋碧菡喝了三杯之后,再也不肯多喝。葛大人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再加了鲁安昌在旁边添油加醋,扇风点火。

    葛大人就执意让蒋碧菡,喝了这杯酒才行,而且还是交杯酒,不然就是不给自己这个上司的面子。

    (本章完)

第514章 钢铁意志(上)() 
刚才那三个司仪迫于无奈,强装欢笑与他们各喝了一杯,蒋碧菡就不干了。她也不说自己不喝,只是推辞,说自己酒量不继,不能再喝下去了。

    而四个大男人的目的正是如此,就是要你喝不下去了再继续喝,然后等你喝醉后,他们就有戏了。

    男人的心思大都如此,尤其是单独带着姑娘出去的时候,最好的就是对方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醒来发现木已成舟,只能暗暗吞下这苦果。

    其实,葛大人家里也养着一只母老虎,这事衙门里老少皆知的事,但是男人要花心,女人再怎么厉害,总是管不住的。就像人家说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

    在荆州的时候,蒋碧菡亲眼目睹了花语沦为人家的禁脔之后的结果,因此蒋碧菡每每想到此事,都不寒而粟。

    葛大人端起酒杯,朝蒋碧菡微笑着走过来:“蒋大小姐,今天这杯酒乃是重要公务,你不喝也得喝,喝也得喝。否则你就是一个不合格的司仪,这是衙门交给你的重大任务!”

    葛大人这杯酒,颤颤颤地放在蒋碧菡面前,然后三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蒋碧菡有些为难地道:“不喝交杯酒可以吗?”

    葛大人还没说话,鲁安昌就道:“那怎么行?她们三个都喝了,如果你不喝,就是对她们不公平。”

    鲁安昌一顶大帽子压下来,把蒋碧菡挤兑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葛大人色眯眯地笑道:“看来我这个侍卿的面子不够大,要不让鲁大人来替你喝上三杯?”

    葛永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口被烟熏黑的黄牙,看得人恶心极了。

    鲁安昌也是,五十岁的人了,那满嘴的黄牙,刚才还与那三个姑娘喝交杯酒,蒋碧菡想想都有些恶心。今天算是豁出去了,蒋碧菡暗暗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让自己牺牲在这种所谓的规则之下。

    官场现在的中年人,没什么奋斗目标,也就这点心思,变着法子多玩几个女人。因此大明的地界上,涌现出这么多的贪官污吏。真不知道这是一种悲哀,还是一种民族的无奈。

    看到蒋碧菡无动于衷,葛永带着戏谑的眼神,伸手搭在蒋碧菡的肩上,并有意无意地用了些力拍拍道:“碧菡呀,做人可不能忘本,要记得饮水思源啊!”

    葛永说话的时候,那只肥大的手游走在蒋碧菡的腰间,摸住了肚兜搭扣处。蒋碧菡霍然站起,冷冷地道:“葛大人,请你放尊重点!”

    说完,蒋碧菡转身就走,葛永的脸色大变,猛地喊了一句:“蒋碧菡,你今天有种走出这个门,明天就不要上堂了,仪制院没你的位置了!”

    “谁说的?”徐茂先推门进来,刚好蒋碧菡大步走来,冷不防就撞在他怀里。徐茂先扶住了她,暗暗点了点头。蒋碧菡看到徐茂先的时候,眼圈立时就红了。

    徐茂先轻轻地捏了她的手臂几下,似乎在安慰道:没事的,一切有我不用担心。

    葛永并不认识徐茂先,他看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由恼羞成怒:“你他娘的算什么鸟,给老子滚出去!”

    包厢里的几个人,除了鲁安昌之外,其他人都没见过徐茂先,鲁安昌看到他进来之后,脸色立时大变。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碰上了顶着上司。

    谁知徐茂先却视他如无物,缓缓走近葛永,端起桌上那杯酒,冷笑道:“我不是什么鸟,你算是!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欺男霸女,你算什么官?”徐茂先反手一泼,这杯酒立刻就泼在葛永的脸上。

    “你—你他娘的找死!”葛永火了,没想到好好的,突然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扰了自己的好事不说,还被人家泼了一脸。

    他今天算准了,蒋碧菡必定不敢走出这扇门。

    因为仪制院的门槛,不是那么好进的,蒋碧菡当初也差一点被踢出去,真正有本事的人,没有关系和背景,也难有出头之日。

    但是他没想到,徐茂先突然冲进来,还泼了自己一脸酒水。葛永怎么肯甘心?他就骂了句。习惯在仪制院里指手划脚,耀武扬威的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因此,他就有些气极败坏,抬手就要打徐茂先。

    没想到徐茂先反应比他灵活,单手一挥,就抓住了他胖乎乎的大手。而且只抓了两个指头。徐茂先就用了些力气,葛永立刻就像杀猪般的大叫起来。

    啊哟——

    鲁安昌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到徐茂先扣住了葛永的两根手指,他咬了咬牙,硬是没让自己喊出来。坐在他旁边的一个郎中,忙站起来道:“你这人太放肆了,快放开葛大人,快点!”

    徐茂先哼了一声,用了些力,葛永立刻就痛得跪在地上。包厢里的几个人立刻脸色大变,另外三个姑娘心里忐忑不安,坐在那里战战兢兢的。

    鲁安昌这时才站起来,讪讪地道:“徐……徐……大人,误会,误会,都是一场误会,都是自己人啊。。。。”

    徐茂先没有理他,只是顺手一推,葛永就摔了个四脚朝天,捂着被徐茂先夹痛的手指直哆嗦。

    那个郎中立刻跑过来扶起了葛永,指着徐茂先大骂道:“你这人真是太放肆了,莫明其妙跑进来伤人。葛大人,咱们报官吧。”

    娘的,老子堂堂一个仪制院的侍卿,居然被小青年打了?

    葛永气不过,抓起桌上的一只酒坛就砸了过来。自己好歹也是个正五品官吏,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葛永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董长顺几个人正在包厢里喝酒,他突然说了句:“大人怎么一个笺条发这么久?我去瞧瞧。”董长顺这么一说,几个人也觉得不对劲。

    碧锋立刻站起来,“还是我去吧!”

    没想到碧锋在对面包厢,看到徐茂先的时候,刚好葛永一酒坛子砸过来。碧锋伸手一揽,将酒坛子接在手里。

    哪里来的杂碎,竟然敢打徐大人?

    碧锋接住酒坛的时候,顺势一脚,正中葛永的跨间。葛永立刻脸色一片惨白,捂着裤裆蹲在地上。

    (本章完)

第515章 钢铁意志(中)() 
鲁安昌正忙着解释,误会,都是误会!

    谁知道葛永拿起酒坛来砸人,鲁安昌就一个劲地在心里叫苦,完了,完了,这下闹大了。

    正在鲁安昌郁闷不已的时候,外面又进来几个捣乱的捕快,这是刚才那个好死不死的郎中杰作,居然惊动了行都司典狱和刑部。

    等典狱和刑部的人赶来的时候,葛永哼的声音就更大了,几个人看到他捂着那里站起来,指着徐茂先两人很大声地吼道:“这人居然敢打老子,今天不把他弄死,老子就不姓葛。”

    来者中有一个刑部的认识徐茂先,当下就在心里暗叫,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碰上神仙打架了,我们这些人也管不上事啊!

    这人正是徐茂先的老相识,曾经督查院的判官,现在是刑部里的一位郎中,今天是他带刑部人过来,接到了仪制院那个郎中的报官时,顺便叫上典狱的马车赶到了酒楼。

    这家酒楼属于中上等的档次,一般不会生这种类似的事情,一旦生事情就不是什么小事。在行都司当官的很多,官阶都不小,随便拉出一个都是什么郎中,侍卿的。

    但是他还不知道,徐茂先已经调进了行都司,督察院下属的左副都御使府,徐茂先在荆州混得风生水起,多次得到行都司的表扬,这事他也听说过。毕竟都是自己的老相识,有这样的路子不去利用,他就是属猪了。

    看到徐茂先,他也不便当面讨好,只是沉着脸色,你一个仪制院的侍卿算什么球?叫断了喉咙也没用。葛永那个级别跟徐茂先的这个州令相比,可谓是差远了。

    尽管这事,王坡还是当作公事公办的样子,例行公事问了句:“你们这是干嘛?”王坡看了包厢里的几个人,大概就猜出生什么事了。

    葛永这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上次王坡的表妹去参加仪制院的应招,葛永开出一个条件,如果王坡的表妹愿意陪他几个晚上,他就破格录用。

    王坡的表妹姿色不错,能说会道,能唱能跳,想在仪制院当个司仪,没想到这葛永,居然是个老淫棍。

    为此,王坡还专门送了一个二千两的红包和几包极品烟丝,葛永烟也收了,红包也要了,但是事情就是没成。

    后来王坡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恨上这葛永了。

    王坡调到刑部后的表现还不错,衙门里混了个郎中,但是没什么后台,在行检郎中这个位置上有些日子,也没什么进展。

    今天碰上这档子事,还用得说,王坡就是再怎么木头,也不会帮着葛永这老淫棍。他装腔作势地寻问了几句,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葛永早忘记了有王坡这么一号人,当初人家为了表妹的事找过他,他收的红包也不是一二个。而且仪制院招人的事,虽然有吏部跟着把关,但最后还得过他这一关才行。

    尤其是招新人的时候,一般漂亮一点的姑娘,不陪睡都过不了他这一关,除非有过硬的背景。要不就是仪制院里自己的内部人的家眷,否则一般的新人想杀进去,男的交银子,女的交身子。

    这本来就是一个物价交换的世道,如果你没有足够的筹码,还指着出人投地的话,那只能说你不识时务,或者是痴人说梦。

    葛永站起来,指着徐茂先语气很凶地道:“他们打人,我命令你马上将他们关起来,送到典狱里依法办理!”

    “是吗?我怎么没有看到?”王坡装得挺严肃的,身后的两个下属也挺机灵,不待王坡再说话,他们就道:“刚才明明看到你拿着酒坛砸人,自己跌到在地上的。”

    徐茂先赞赏地看了眼那两个刑部的人,王坡培养得不错,有前途。

    那两个刑部的下属,感受到徐茂先含笑的目光,表演得就更加卖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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