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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大宋有毒-第88部分

小说: 大宋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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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办法到了宋朝已经成了获取铜的主要方式,按照司马光了解的数字,去年全国生产胆铜用铁达到了420万斤以上,产铜187万斤。

    由于铜是货币,属于必需品,所以这个数字还远远不够,不得已之下只能降低铜钱的含量,甚至用铁钱代替,这样做对货币信用和经济环境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假如可以让生铁成本下降且产量上升,先不说能不能提高军队战斗力,仅仅是对北宋经济就有非常大的帮助,这也就是神宗皇帝情绪激动的原因。

    他和王安石一明一暗、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玩命折腾是为了啥?还不是想充盈国库、开源节流。要这么多钱干嘛用呢?当然是去打仗了。

    谁不想成为开疆拓土的一代帝王呢,谁又不想成为中兴国家的大臣呢。而驸马发明的炼铁之法,就能让他们距离目标更进一步,不激动才怪。

    “要是这么说的话……臣觉得仅凭金明池畔一座高炉,岁入60万斤也无不可,只是铁矿石的来源臣无法保证。”

    听完了司马光的讲述洪涛乐了,不就是炼生铁嘛,那玩意真不难,反正也不需要太高质量,只追求数量和成本的话,自己的土高炉必须是先进生产力的代名词,就是快、就是便宜!

    “……如此算来,我朝岂不是只需区区50座驸马炉即可!”此言一出,在座的四个人全都变色大变。

    去年的全国铁产量不过2700万斤,那可是300多座矿场、矿监、矿务日夜不停才弄出来的,炼铁炉更是好几倍于这个数字。结果和驸马的铁炉一比,效率相差了近十倍。真有这么神吗?连一向不问政事的裴中贵都面带疑虑。

    “如原料可以保证的话,臣还可再出些许百炼钢,想来也不会低于一成……”洪涛就听不得别人质疑自己的牛皮,这不是活生生的打脸嘛。

162 恕你无罪!(白银盟加更1/40)() 
“裴英,代朕为驸马赐座斟茶!”神宗皇帝已经开始揉脑袋了,好消息来的太多太大也不是好事儿。

    现在他就有了一个大麻烦,假如驸马所言是真,又该如何赏赐呢?奖励低了实在说不过去、奖励高了吧又不太符合规矩。与其说是让驸马坐下喝口茶,不如说是为了赢得一些思考的时间。

    “恭喜陛下,有了驸马的百炼钢锻打箭簇,天下无甲不破,禁军又添一利器!”王安石不愧是神宗皇帝志同道合的盟友,皇帝想干什么一清二楚。

    “光靠利箭不足以打垮西夏铁骑,边衅不可轻挑,臣以为驸马花膏之策更稳妥。不如先多炼胆铜、铸造良币、养精蓄锐。”还没等皇帝表示赞同,一盆冷水就泼了上来。

    司马光在这个问题上和王安石一直都是唱反调的,他不喜欢打仗,或者说是认为打仗不能解决全部问题,还会消耗大量国力。

    与其花费这么多资源去打一场没有必胜把握的战争,不如加强国内经济建设,打铁还需自身硬嘛。

    “司马此言差矣,百炼钢不仅可以锻打箭簇,还可制作甲胄,百步之外箭射不透、紧身搏斗刀砍不动。远有强弓利箭、近有百炼钢枪甲胄,如何不能一搏!”

    如果说司马光是鸽派,那王安石就是鹰派,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他就愿意用战争来解决外部问题。

    “……王诜,两位相公所言你意如何?”神宗皇帝既不是鸽派也不是鹰派,他是中间派。

    站的位置不同立场就不同,他想成为千古一帝不假,但因此消耗太多国力也会动摇皇权,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两位宰相说的都有道理,一时间竟无从选择,想来想去,突然看到了端着茶杯没事人一样的驸马,立刻气不打一处来。这么重要的会议让你参加,不仅不主动出谋划策,还缩在一边装死,良心大大滴坏啦!

    洪涛确实是打算装死,因为在这种场合本来就不适合驸马多嘴。王安石和司马光的想法都有道理也都有偏颇,自己支持谁都不是最好的选择,还会得罪另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个盘观者。

    至于说皇帝会不会一时冲动做出选择,这种可能性很小。两位相公互相对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要冲动也不会等到现在。

    “啊!我……我觉得两位相公所言都有道理,如何定夺还望陛下明断。”可是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漏算了皇帝,他居然把麻烦推到自己头上来了。

    “休要推诿,照实说来。以你考量,利箭和甲胄能否助禁军一臂之力?”

    驸马的回答显然不能让皇帝满意,花膏、虫蜡、蜂窝炭、焦炭、高炉、宝绘堂、大头水都是这位妹夫搞出来的,此时再说没想法谁信啊。

    “微臣不通军武,确实无法……”洪涛是打死也不想卷进来,又想了一个理由脱身。

    “大胆王诜!你可知罪、欺君之罪!”可惜这个理由还没说完皇帝就拍了桌子,力气还不小,震得笔架都倒了。

    “陛下息怒……”闻声而动的是裴中贵,他手脚麻利的收拾着被打翻的笔架,趁着低头捡拾毛笔的机会冲驸马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像一座雕像般站到了皇帝侧后方,眼观鼻、鼻观口,毫无表情。

    “两位相公,下官得罪了……陛下,臣以为两位相公所言都有道理,但又都有偏颇。宋夏两国之间只能存留一个,所以战争在所难免,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早晚都要打,晚打不如早打。且必须一战定胜负,不然北朝就会相机而动,使我朝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裴中贵这个人洪涛始终看不透,见过好几次面但说过的话不足十句,连一句有营养的都没有。但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却主动向自己示意,为什么不清楚,但意思洪涛看懂了,他是告诉自己可以说。

    反正也没选择了,说了是得罪宰相、不说得罪皇帝,两害相较的话还是得罪宰相吧。大不了自己把之前的产业全舍了回去接着当疯驸马,只要啥事儿都不干,宰相也拿自己没辙。

    “想一举击溃西夏,仅仅靠箭矢和甲胄还不够,打胜可以歼灭很难。但如果不歼灭夏军主力,就达不到击溃西夏之目的。过不了多久他们还会卷土重来,确实有点白白耗费国力。”洪涛刚开始说的时候,王安石还摸着胡子做欣慰状,可是越听脸越黑,最后干脆连眉毛都立了起来。

    “但也不能由得夏国修生养息,待到他们认为合适的时候主动来进攻我们,那样就太被动了。光搞好国内经济并不能退敌,双方的贫富差距越大,敌人就越要选择战争。只要他们不甘心臣服我朝,就别无选择。况且我朝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还望陛下赎罪,臣下面的话有些大不敬。”

    看到王安石马上就要发飙,洪涛话锋一转又把矛头指向了洋洋自得的司马光,看样子话更狠,都要大不敬了嘛。

    “恕你无罪,速速说来与朕听!”神宗皇帝听的很认真,可听了一半突然断了,立马又要拍桌子。

    “我朝随税赋数十倍于夏国和北朝,但官员数量、军队开销、朝廷开销也比他们多得多,朝廷中意见还不太统一,内耗相对而言更大些。官制、税赋方面臣暂且不谈,以兵制为例我朝就占不到半点便宜。领兵打仗讲究的是指使如臂、互相配合、后勤补给充足,但我朝兵将之间互不熟悉,将将之间少有沟通,后勤更是独成一系,根本谈不上配合。此乃祖制臣明白,但此一时彼一时,非常之时用非常之策,想必也不算有违祖制。”

    这番话说得确实大不敬,不仅仅是对当朝,连祖宗都绕进去了,听得裴中贵一脸蜡黄。想必他此时已经后悔了,真不该怂恿这位疯驸马实话实说。就算欺君也顶多是贬官远窜,现在可好,一刀咔嚓了都是轻的。

    “疯言疯语,驸马疯病未愈,陛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不光裴中贵被吓到了,王安石鼻尖上也冒了汗。

    驸马说的道理并不新鲜,从皇帝到大臣没几个不懂的,但懂归懂,如何去做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这会牵扯到每位官员和官员的家属,阻力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这种话不能说的太直白,玩政治讲究说话留余地、做事稳准狠。当面指责领导无能、领导祖宗也有错,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但不管怎么讲驸马也是自己这边的人,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局面,该保还是得保,好在驸马还有个疯病的借口可以利用。

    “臣以为驸马条理清晰,非疯癫之人所言,只是不知何为此一时彼一时、非常之时用非常之策。”

    司马光的胖脸上也见汗了,他也不愿意驸马这么快就把皇帝得罪狠了,这位的政治素养这不咋地,但生财之道嗷嗷强。有他在新旧两派中间搅合,可以消除很多激烈冲突,留着还是很有用的。

    不过在如何搭救驸马的方式上他更狡猾,不是去向皇帝求情,也没给驸马找借口,而是要把话题引申下去,说不定聊着聊着真能聊出点有用的东西,也就把前面那些大不敬的话给淹没了。

    “朕说过恕你无罪,且把话讲完!”神宗皇帝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妹夫这种二百五的表现。

163 是不可能的(白银加更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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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勤劳能救命(白银3/40)() 
“朝廷的事儿我们不管,王诜,你可知浅予身体抱恙?”皇太后没把儿子的话当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就冲这个德性还把两位宰相吓住了,谁信啊。

    “啊?公主得病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洪涛有点听明白了,丈母娘这是要找自己讨说法,为啥把她女儿弄病了。

    真冤枉啊,不能说公主身体非常健康吧,但经过不到一年的坚持锻炼比之前好多了,还胖了不少,怎么就没人能看见呢。

    “老身还能骗你不成!”

    “不敢不敢,想来是这些日子府上账目繁杂,劳累所致……”这话说的,怎么回答都不成,赤果果的以势压人。但还不能反驳,接着认错吧。

    “王诜,二姐确实病了。早上一入宫就不停呕吐,太医来看过,说她有了身孕,你岂能脱了干系?”皇帝是个急脾气,懒得再和妹夫打哑谜,直接道破了谜底。

    “啊……公主怀孕啦!这确实是微臣所为!”猛然听到这个消息,洪涛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玩意谁能想到呢。

    “听皇上说你近来正为朝廷出力,国家大事不可耽搁,浅于的身子也不能耽搁。老身就做个主,留她在宫中调养,可使得?”既然谜底都被点破,老太太也就不再打哑谜,说出了她的真实目的。

    “公主使得微臣就使得,只是不知微臣能否再与公主见面。听闻孕妇不光要吃好喝好休息好,情绪也得保持愉悦,如果日日思念恐对胎儿不利。”

    使得个屁!洪涛一万个不乐意。不是怕公主在宫里吃亏,而是觉得此时的医疗条件不足以让她安全产下胎儿。别人管不着,但这是自己的孩子,最好还是让自己负责。可这话没法明说,还得婉转表达。

    “想不到驸马还精于此等事,浅于,你嫁了个好夫君,何为关心爱护,驸马也。”

    这番话说得神宗皇帝直皱眉,男人通晓妇女之事,在这个年代并不值得夸耀,反而有些丢人。但皇太后并不这么认为,因为她是女人,什么样的丈夫好她很有发言权。

    “妾身谢过夫君关爱,娘娘久居后宫,当女儿的无日不在惦记,如果二哥能准许夫君时常进宫探望,妾身愿留在宫中多尽孝道。”听到娘亲在夸自己夫君好,公主的脸蛋更红了,这回不是羞涩,而是高兴。

    “既然是娘娘之命,儿臣自不会横加阻挠。王诜,出宫前找裴中贵拿一面腰牌,何时想念二姐就何时进宫探望。务必使二姐高兴,朕也想早日见到外甥,听他叫一声娘舅。”

    哥哥的表情她也看见了,在如何对付这位哥哥的问题上她更是拿手,一句话就把神宗皇帝逼到了墙角,想转身都不能。就算不太合礼法也得硬着头皮答应,还要故作欣慰状。

    “也没准是个外甥女,就像公主一样温柔贤淑。”要不说洪涛嘴贱呢,眼看都没事儿了,他非要补上一句。

    “娘娘,儿臣与驸马有要事相商,两位相公还在崇政殿候旨,可否先行告退。”这句话让神宗皇帝恶向胆边生,居然和皇太后撒了谎。

    “去吧,既已有了腰牌随时都可以来,驸马还是要以国事为重。”皇太后确实挺开明,没有因为家事而误了国事,摆摆手示意她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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