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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极品小书生-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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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幽见过前辈。”蔡幽半躬了身,无比恭敬道。

    酒坛挪开,露出一张胡子拉碴、沧桑粗糙的大脸来,苗一刀狠狠打了个长嗝,酒气熏人,醉醺醺地道:“呃……你有……何事?”

    “晚辈想向前辈讨教武学。”蔡幽道。

    “我为何……嗝……要教你?”苗一刀觑眼道。

    “这……”蔡幽犯难,硬着头皮问:“前辈可有甚难事?”说完,却是自嘲一笑,此等高人,哪里会有甚难事;即便是有,也非他能轻易解决吧!

    那边饮了一大口酒,淡淡问:“你在朝中是何身份?”

    蔡幽嗫嚅了下,“龙卫同知……”

    “呵,官还不小……”这话里有讥讽的意味,蔡幽闻言,却也不敢动怒,他垂头侍立了一会,那边久无动静,心里便生出一股难言的悲怆来,看来对方也无意指点于他,已然有了退意。

    便在此时,那个醉醺醺的汉子开了口,“三年前,王家镖局一夜被灭,此事你可知?”

    蔡幽心内狂喜,开了口就好,然而对这什么王家镖局被灭却是一无所知,如实道:“虽不知,但我可以去调查。”

    “好,你调查完了,尽快告知我。”

    “前辈放心,我一定尽快调查清楚来见您。”说着,蔡幽便往后退。

    “慢着,”苗一刀开口止住了他,提了酒坛,飞身而起,“随我走!”

    方向却是直奔城东。

    蔡幽诧异,但对方应该不至于要害他,否则便直接杀了,哪里还给引到他处,便紧紧跟上。

    宁州城墙虽高大,但在他们这类人眼中,却是如履平地。

    很快,他们便到了一处地方。

    这是一座不甚高大的山,在黯淡的夜色中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山的轮廓。

    “你在这等着。”苗一刀道完这句,又消失。

    没多久,蔡幽双耳一动,听到有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人,心不由紧了起来。

    除了苗一刀,还有个拄拐老头。

    蔡幽细细打量,越看越心惊,这老头看似腿瘸,然而一步落下,已是在数丈之外,闲庭信步,游刃有余。

    “这……该不会也是位……”蔡幽已经震惊的话都说不完整了,“怎么回事,小小一个宁州,怎么会有两位……”

    ……

    半个时辰后,蔡幽神色复杂地离开,欣喜与困惑纠缠。他知道,有些东西是无法以言语道尽的,需要他自身去领悟、参透。

    临走之前,他留下了那枚“龙卫百户”铜牌。

    第二天,沈慕便发现卧室靠窗的桌上多了这枚铜牌,端详了一阵后,将它收了起来,“原来那人是龙卫里的。连龙卫百户这等正六品的牌子也能轻易舍出来,只怕位置不低啊!”又暗道,“这样一来,那件事倒更好办了。”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颇为自在逍遥,有时去州学授课,有时去各铺子里转转。

    近日城里开始流传一个叫《西游记》的故事,引起很多人的兴趣,在大武报上连载。这等神鬼志异,虽然文笔也不错,但在正统文人的眼中,一向是当笑话来看的。但当有人说著者“齐眉”其实是位女子时,着实惊掉了一地下巴。

    便有人暗蹲了大武报的门口,希冀能挖掘出这位“齐眉”的真实身份来,自然是无果,更加大了其人的神秘。热议纷纷中,有人重新拜读《西游记》,觉得另有神韵,却说不清道不明。

    沈慕对此则只是笑笑,转眼到了二月中,他便骑了马,带着王二虎出城往东走。

    一下马,传教士彼得就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

    随后,在一个温室中,沈慕见到了一筐新收获的黄澄澄的土豆。

    去岁自彼得手中得到的土豆已然发了芽,沈慕无奈,便也只能建了个温室,让彼得去培育。

    此事重大,杨老、陈老那边也是时常问,若这土豆真如沈慕所言那般,不但对土地要求低,而且又有极高的产量,那么大武朝便不用再为饥饿发愁了。

    “很好,彼得,眼下已是二月中,正是种植土豆的好时机,你负责教会那些农夫,此事一了,我便让人带你去京城,面见皇帝。”

    “真的?”彼得双眼一亮,不敢置信地用武朝话道。

    “当然。”沈慕笑吟吟道,“我沈慕可是号称‘诚实小郎君’的,你几时见我骗过你?”

    彼得激动的老脸开花,用力握着沈慕的手打包票。

第184章 喝花酒() 
华灯初上,宁州灯火辉煌,若从高处望去,便可见一盏盏的大红灯笼,就像秋季硕果累累的柿子树那般,缀满了,让人喜爱的紧。

    沈慕才刚一踏进红楼,便被各式姑娘们围满了,燕瘦环肥、丰乳肥臀,直让他应接不暇。

    要说如今整个宁州城,最受青楼女子们欢迎的,便非沈慕莫属了。宁州城第一才子,年少多金,为红颜不畏权贵,痴情种子,这些个词语与他最是贴切。

    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围着,把那香肩丰乳直来凑,有那么两个姑娘拉着沈慕的手臂,把胸脯直往里挤,整个身子都快挂上面了,让其他男客看得是眼馋不已,恨不能取而代之。

    二楼上站了个人,是一身红装的含香,红艳艳的宛如个小辣椒,见了此景,掩唇娇笑不已,在沈慕委实被弄得焦头烂额分身乏力之际,才轻咳一声,走了下来。

    “诸位姐姐妹妹们,都散了吧。你们这么多人围着倾城才子,可别把他吓着了。”含香道,说这话时,仍是一脸促狭的笑意,拿帕子轻掩了,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姑娘们便叽叽喳喳起来,有人道:“那便让给姐姐呗!”

    “我们不要了,妹妹拿去吧!”

    “嘻嘻嘻……”

    “哈哈……”

    莺莺燕燕们走了,但走之前,还是狠狠过了把手瘾,这摸摸那捏捏,沈慕觉得身上仿佛一下长了上千只手,瞬间被蹂躏了千百遍。猛然又觉得菊花一紧,腰背一下挺得更直了,这时耳畔有声音传来道:“奴家叫媚儿,公子一会来找奴家哦,奴家洗干净了在榻上等你……”声音极度魅惑,他浑身不由战栗了一下。手背上又是一凉,看去,却是被种了个“草莓”,始作俑者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睁着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几乎要滴出水来,齿如编贝,红唇轻咬,模样纯洁的宛如春天的野百合。

    “沈公子,奴……奴家刚来,还未破瓜,公子若……”粉面含春,微垂了,“奴家叫瑶儿……”

    沈慕望了望她,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悸动,轻叹道:“这个名字不合适啊!”

    “哪里不合适?”瑶儿姑娘诧异着问。

    “你应该叫妖儿,‘妖精’的‘妖’。”

    那瑶儿姑娘嗔道:“姐姐们说,公子很坏,果然是真的哩……”

    沈慕便哈哈笑,随着含香上了楼。

    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有耳熟的声音传出,不由顿住了脚步,朝含香问道:“里面可是贺仲贺公子?”

    含香诧异,招过门口的丫鬟问了一句,那丫鬟轻声道:“里面正是贺公子呢,晴姐姐和岚姐姐在陪着呢!”

    沈慕踟蹰了一下,但紧接着便推开了门,丫鬟见含香都不管,自也不敢阻拦。

    屋内的贺仲脱去了半边衣衫,左右两边各搂了个俏丽姑娘,正自摸摸抓抓,放浪形骸于外,听到门开的声音,很自然地抬起头来观望,然后便一下愣住了。

    只见沈慕笑嘻嘻道:“贺公子,一箭双雕,好雅兴啊!”

    贺仲眉心跳了一下,暗想那事做的隐秘,他沈慕又怎会知晓,便无事人样道:“原来是沈……教谕,教谕家有娇妻,怎也到这烟花之地来寻欢作乐了?”又摇头叹息:“让娇妻美眷独守空房,教谕此举,委实不应该啊!”

    沈慕哈哈大笑道:“家花哪有野花香,何况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我沈慕名为‘宁州第一风流才子’,若不多转转这些地方,岂不名不副实?”

    贺仲听到那原本属于他的头衔,如今被对方冠到了头上,一下子便忆起前尘往事,心头恨起,暗道且容你嘚瑟几日,待东门齐那边动了手,自有你好果子吃。沈慕凤凰山被袭一事,隐瞒的紧,故而他不知,东门齐那边更是不可能声张。面上笑容更盛,伸手请道:“教谕说的是。所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见了,不如一起乐呵乐呵如何?”

    右手一拨,便将怀抱里的晴儿给推了过去,那晴儿便趁机搂住沈慕的脖子,笑嘻嘻道:“可算把倾城才子给捉住了。公子今晚该不会走了吧?”

    沈慕低下头,挑起她光滑洁白的下巴,“那就看姐姐服侍的我如何了。”

    晴儿娇羞一笑,自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心意来逢迎。

    一方虚与委蛇,一方假意奉承,于是接下来的气氛,便更加和煦如春了。

    含香坐下,陪着吃了两杯酒,偶尔说上几句话,纳闷不已,这二人不是有仇吗?沈慕此人,也不像是那种能一笑泯恩仇的人,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又坐了一会,便找了个由头离开,那二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也不留她。

    沉思了片刻,含香便带着一脸的狐疑往后面走。

    见了明烟,道明情况,明烟也困惑不已。

    含香道:“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沈慕此人,一些举动看似简单,实则总有深意。”

    明烟蹙眉。

    夜渐渐深了,沈慕站起身来,道:“天色已晚,今天就到这里吧。”

    虚情假意地笑了这么久,贺仲脸都僵了,一叠声应道:“也好,也好。那便下次再聚。”

    沈慕开门,回头见贺仲未动,便惊讶着问:“怎么,你今夜要宿在这里?”

    贺仲一滞,不宿青楼还叫嫖客么?还未开口,沈慕已接着道:“不是我这做教谕的说你,你年纪轻轻的,偶尔一次两次还可以,次数多了,当心以后……嗯……有心无力……”

    贺仲脸庞一僵,沈慕已指着他叫起来,“看看,看看,被我说中了吧?”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不由分说,拉了他就往楼下走。

    到了大堂,却是一拍额头,“啊呀,倒是忘了。”掏出一叠银票来,塞到兀自一脸不甘牵着沈慕衣角的晴儿怀里。

    楼下许多人看见了,皆是一脸的惊诧,怎么回事,这二人怎么在一起喝花酒了,看样子,还是沈慕请的客,真是奇哉怪也!

    便在这举堂错愕的目光中,沈慕笑着与贺仲挥手告别,二人往两个相反的方向施施离去。

第185章 自作孽,不可活()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黯淡的夜色中,贺仲回首望去,那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年轻人出了含烟阁后,顺着街边不急不缓地行走,这时还有那么几家酒楼饭馆开着,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短又拉长,他眼中光芒明灭了一阵,实在想不通,便也只能摇了摇头,转身继续走。

    走没多久,只听耳后一阵风声,随后他双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从墙上跳下来的苗一刀左右看了看,没好气道:“真是脱裤子放屁,直接杀了不得了?”

    也不耽搁,手一伸,便将人捞到了肩上,身形一纵,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

    另一边,有人将一封信扔在了贺府贺仲的房间里。

    那信的内容也极其简短:“爹爹在上,孩儿心情郁结,去化州浪一圈便回。勿忧。”

    雄鸡打鸣,旭日东升。

    一夜的缱绻缠绵,沈慕在绮兰的服侍下起床,他不习惯别人为他穿衣,但绮兰觉得服侍夫君是本分,沈慕拗不过,便也由着了。这过程中自然又动了一番手脚,让绮兰好气又好笑。

    好不容易穿戴好了,又坐在镜前给他梳发,发丝浓密而乌黑,绮兰梳的很慢,像在梳理着自己不安的心绪,“真要去吗?”

    “不去不行啊,刘涛来信,说那边的汤包生意受了打压,我身为大老板,总得出面去解决一下吧?”

    她猜测他说的是假话,否则为什么偏偏是化州,这人是有仇必报的性子,何况是生死大仇,心里便很是歉疚,柔声问:“能……不去吗?”

    沈慕闻言一笑,转过头来,望着她,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去报仇吧?”他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拜托,那边可是侯府哎,我一个白丁,怎么可能这样自不量力?蚍蜉撼树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绮兰怔了下,狐疑地打量着他,然而那表情竟颇为真诚,不似做伪,她竟瞧不出真假。犹豫不定之际,对方将她的手捧在了手心里,“有你这样一个娇妻在,我可舍不得去死。”

    绮兰闻言,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叮嘱道:“那你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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