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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极品小书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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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门齐抬头望了眼楼上,在有容姑娘胸前狠狠掏了一把,待那边吃痛却还强忍笑着,才举步踏上楼梯。

    楼下凝滞的空气这才重新缓缓流动起来。

    “晦气!”有人暗骂。

    门,轻轻推开,室内燃着蜡烛,烛花炸出哔哔啵啵的声音,他望了一眼桌上,便有些气愤,因那人伏在桌上睡觉。

    他一努嘴,身旁那护卫便走过去,推熟睡之人,然而才轻轻一碰,竟摔倒了。

    “怎么回事?”

    “公子,情况不……”

    那护卫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像是被捏住了喉咙的大雁,因他身边站了一人,手持了把刀搁在他脖子上。

    东门齐见事情不对,转身就要跑,只觉身上某处被人一点,双腿立马酸麻,不听使唤了。

    他明白被点了穴,江湖中有那高人擅长点穴之术,但凡此类,无一不是高手,绝非身边那护卫可比,何况那护卫也早被制服了。

    “阁下,你我素不相识,为何……”

    门哗啦一声被关上,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一人缓缓踱到他身前,看清面容后,眉心狠狠跳了两下。

    “素不相识?”沈慕盯着他,“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违心的话来?”

    东门齐内心有些慌,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眼前这局明显是沈慕专为他设的,怕是没他好果子吃。

    “沈慕,你怎会在这里?”东门齐勉强镇定心神问。

    “呵,”沈慕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假装没有派人去袭击我?”

    东门齐瞳孔不由缩了一下,默然不语。

    “有些事呢,人在做,天在看,你是做事没有章法之人,我沈慕也不是事事讲究证据之人。”沈慕直视他的双眼,“万事,唯心。”

    “这里可是化州,是我海轻侯府的地盘。”东门齐咬着牙道,“我可不信你敢胡来!”

    “那你叫一声试试啊?”沈慕道,“咱们就比比是你嚷来的人快,还是我的刀快!”沈慕手中有一把匕首翻飞如花,冰凉的刀刃轻轻划过东门齐的脸颊,那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还是不信沈慕敢杀人,用商量的语气道:“沈慕,左右不过是一女子而已,何况还是楼子里出来的,先前纠缠于她是我不对,可你也揍了我一顿,你若还不满意,我买上十个八个送你如何?”

    “你还是没明白啊,”沈慕嗤笑道,“我之所以动你,一是因为你对我有杀心,让我不安;二嘛,是你们得罪了太多的人,惹的人不满了。”说到后面,语气也愈发严厉了。

    东门齐一怔,问:“谁?”

    沈慕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来,在东门齐眼前晃了晃,“认得这个吗?”

    东门齐只看了一眼,面色就变得煞白,失声道:“龙卫!你是……是陛下的人?是陛下要铲除我东门家?”

    沈慕收了牌子,不置可否。

    被王二虎制住的那个护卫也是面色惨白如纸。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东门齐喃喃自语,“陛下怎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他蓦地双眼大睁,“不对,你这牌子是假的!”

    “呵!”沈慕也不解释,走向那护卫,沉声道:“海轻侯府覆亡在即,你总不会甘愿一起陪葬吧?”

    护卫连忙摇头,一想不对,又赶紧点头,一叠声道:“不愿意,不愿意……”

    沈慕摆手让他停下,“你非首犯,无关紧要,想要保命,唯有戴罪立功,将你知道的海轻侯府的龌龊事都说出来吧!”

    “他……”护卫一指东门齐,“奸辱长嫂。”

    沈慕霎时瞪圆了眼。

    “还有呢?”

    “猥亵幼女……”

    沈慕回身,“禽兽啊!”

    “他偏好男风……”

    “变态!”

    东门齐则是神色如常,似乎对此不以为然,沈慕便有些不爽,回身朝护卫道:“喂,能不能说点更严重的,我要的是海轻侯府的消息!”

    “海轻侯府……与左王关系比较密切……”

    沈慕很失望的摇头,“这件事,我们龙卫早已知晓。”

    护卫愣了愣,双目黯淡无光,嗫嚅道:“侯府与……与蛮夷……一直在做生意。”

    东门齐神色一下慌了,叫道:“你住口!”

    护卫吓了一跳。

    “若是你所说属实,为你开罪,也不难。”沈慕淡淡道,“说说吧,究竟是什么生意?”

    东门齐死盯了那护卫,像要吃人似的。

    护卫硬着头皮道:“贩……贩铁……”

    沈慕一下来了精神,“事关重大,你可不能信口开河!”

    护卫立马道:“此事乃是我亲眼所见。”

第187章 《将军令》() 
“可敢立下证词?”

    “有何不敢?”

    沈慕便拿过纸笔来,亲自为他磨墨,让他书写。

    幸而那护院识得些大字,虽字迹丑陋堪与沈慕一比,但也能认的清楚,读的通畅。

    王二虎在旁瞥见了,便轻笑:“东家,你们念得是一个学堂吧?”

    沈慕闻言莞尔一笑。

    王二虎又问:“这二人怎么办?”

    沈慕便拿出一个瓷瓶来,王二虎见了立马退开两步,吃惊的道:“东家,这难道是……那个药?”

    沈慕点头。

    在得到沈慕肯定的回复后,王二虎诧异道:“东家,你竟然没给用掉?”

    沈慕没好气道:“废话,你东家我年富力强、精力旺盛,哪用得着这个!”

    东门齐此时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来,不由出声问道:“那……那是什么?”

    “哦,好东西,”沈慕对他温和一笑,“仙女爱下凡,你肯定会喜欢的。”

    “啊?”东门齐听过此物的名字,乃是京城一些豪门公子哥的不传之秘。此药药性极烈,仅是一点点,男人吃了就会坚硬如铁,金枪不倒,而女人则会贞洁玉女变荡妇,乃是闺房之乐的绝妙之物。

    当即就要大叫挣扎,苗一刀反应的快,直接点了他的哑穴,这下话也说不出了,一脸惊恐。

    他已经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沈慕已经抬脚走向昏迷着的贺仲,一边掰开他的口朝里倒药,一边道:“这可是好东西啊,能吃到这个也算你们今生的福气。说来还要感谢白显耀呢,没有他,你们也吃不到这药。哎呀,这么久没见,还真有点想念那个坏家伙了。”

    随后他站起身,将一壶凉茶全浇在了贺仲的脸上,贺仲悠悠醒转,睁开眼帘,见了这场景,自然吃惊,翻身就要跑,被眼疾手快的王二虎一脚踏在胸口,顿时连连咳嗽起来。

    沈慕又走向东门齐,东门齐动不了,眼珠子左右转。

    沈慕见了,则轻笑:“你不是颇好此道么,那么抗拒干嘛?你看,贺公子其实长的也挺好看的,他的菊花早就饥渴难耐了。”

    掰开他的嘴,朝里倒药,东门齐使劲晃动身体,以致洒了一些出来,沈慕就很可惜的道:“别浪费啊!”重又给抹了回去,东门齐脸上已流下泪来。

    再看贺仲,仅这片刻,面目已潮红一片,他看了沈慕的动作,再思及己身的不对劲,恍然明悟这是被下了春药,才想要挣扎,然而手才搭上王二虎的小腿,已然变成了轻柔的抚摸。

    王二虎一脸诧异,见贺仲已是面有迷离之色,惊道:“这药效也太快了吧?”

    十分嫌恶地将脚拿开,失了神智的贺仲双手还追了上来。

    “死变态!”

    王二虎抬脚便踹,那张俊俏的脸上立马印了个鞋印,贺仲还是不依不饶地伸过手来,嘴里娇媚地嘟囔道:“不要嘛……给我……”

    “神效啊!”沈慕赞叹。

    见此,就连一向云淡风轻的苗一刀也汗颜。

    东门齐脸上的神色已经是惊惧了,因为他察觉身体已发热起来,沈慕走过来,只轻轻一推,他便被推倒在了贺仲怀里。

    贺仲立马对东门齐又啃又摸起来,慌不迭地扯他衣服。

    苗一刀拈过桌上一个酒杯,只是一掷,便解了东门齐穴道,东门齐一得了自由,立马也去撕扯贺仲的衣服,两人很快就光溜溜地纠缠在一起了。

    那忙于书写的护卫面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生怕沈慕一个不满,将他也喂了药,推入战局,于是书写的更加尽心尽力了,一面抹着冷汗朝沈慕道:“快了,快了,快写完了!”

    沈慕则道:“不急不急,时间有的是,你慢慢写,重点是写仔细了。”

    那护卫便矮了头道:“公子放心,一定一定。”

    沈慕走到窗边,那边的矮几上摆了架古琴,他顿了顿,便坐下来,挽了挽衣袖,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情绪,开始弹奏起来。

    他对古琴很喜爱,原也不大会弹奏,还是绮兰教的,能学会,与绮兰的熏陶和勤恳教导分不开。年里年外养伤的那段时间,无所事事,便学了,后来找了首喜爱的曲子一直练,竟也像模像样起来,让他颇为高兴。

    琴音铮铮,只是一开始,便迅速由慢而快,阵阵频催,渲染出一种强而有力的紧张气氛,恰似两军对垒,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那边二人已是忽上忽下,翻来覆去,恰似骑兵上马持戈待刺,只不知究竟谁是兵来谁是马。

    某一刻,传出撕扯的破裂声,伴之以一声痛哼和一道兴奋的声音,但很快,那痛哼也变得愉悦起来。

    在最开始的急促之后,琴音渐缓,变得庄严而沉重,颇有些威风凛凛之势。

    琴音穿越过门缝,有经过的人听见了,微微有些错愕,“《将军令》?”很快,他便也扺掌赞叹起来,“妙哉妙哉,闺房之乐,岂不正是两军厮杀么,此一曲《将军令》倒也十分应景。”

    觉得有趣,便驻足又听了一会,这时的节奏又快而有力了一些,那人怀中的姑娘便蹙了眉道:“只不知这乐曲是哪位姐妹弹的,指法竟不是很醇熟……”

    他旁边那人侧了脸道:“管他呢,应景不就行了?”

    那房内传来隐约的嗯啊声,实则有些高亢而急促,只是被琴音遮盖了下去,便没有那么明显了。那二人已不知换了几多姿势。

    苗一刀淡然望着窗外,只是饮酒,目光惆怅而苍茫。王二虎站在门边上,一会透过窗纸上的小洞望望外面,一会又望望肉搏正酣的两人,眉头紧紧皱着,很是嫌恶的样子。

    那个护卫恰时写完了,手捧着来到沈慕身旁,也不敢打扰他,侍立着。偶尔抬了头去打量那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心想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外表看起来是个彬彬有礼的书生,谁曾想心思竟如此邪恶而歹毒,竟给两个大男人下春药做那事,一时也思虑不透。

    “这家伙心里该不会住着个魔鬼吧?”他暗忖,心头更凛。

    此时迎上那书生的目光,对他微微一笑,他便立马陪以一笑,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垂下头去,像是待在窝里受了伤的鹌鹑。

    此时节奏忽地更快了,成倍的紧缩,似乎连绵不绝、永无止境,紧张的气氛剧烈而迫切,余音很长,后面的乐音又与前面的余音激烈碰撞,混相交响,使听起来更加宏大而振奋人心了。

    一曲终了,吟哦之声还在继续,可见战况的激烈,门外的男子听了,挑起身旁女子的下巴,俯视她,“可会奏《将军令》?”

    女子露齿一笑,道:“你若不碰我,自然是会的。你若一碰,便全都凌乱了。”

    “那就好,那就好。”男子拥着她离开。

    某个时刻,看到血都出来了,王二虎嘴角抽搐了下,便再也不看一眼。那窗下一曲结束,书生接过护卫递来的证词大致浏览了一遍,便让王二虎收下,又朝护卫挥手,护卫便退至一旁,也不知该干嘛,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观望那书生。

    那书生似乎有些苦恼,盯了琴思虑半晌,护卫心里便有些忐忑,以为自己哪里做的不甚好,谁知过了会后,书生猛地一拍巴掌,“对了,肯定是这样,这次肯定能弹得更好……”护卫险些气晕,抚了抚跳的很快的胸口,原来是在思考弹琴过程中的不足之处,吓了老子一跳。

    接下来,那首急骤骤、杀切切的《将军令》便周而复始地循环,他左右无事,便也静下心来听,渐渐地也入了迷,眼前似乎浮现出号角齐鸣、两军壮烈厮杀的场面来,血染沙场、长枪勾魂,胸腔中蕴了一股豪勇之气,到乐曲的末尾才终于酣畅淋漓地喷发出来。

    那边终于住了手,脸上浮现出笑意,似乎很满意,抬头问:“过去多久了?”

    门后的少年答:“两个时辰了。”

    书生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苗师傅,该你动手了。”

    苗一刀便放下酒坛,走过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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