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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极品小书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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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慕拿着那张泛黄的旧纸,一眼就看到了上面写的诗词,与自己那首一字不差,心不由一下跌到谷底。

    怎么可能?

    这也太巧了吧?

    可是,眼前这……

    李世杰和萧文山看了后,也是面面相觑,心里也有点打鼓,沈慕该不会真是抄的吧?

    突然,萧文山打了个喷嚏,这动作惊醒了沈慕,接着就听见萧文山嘀咕道:“怎么有股酸味?”

    李世杰纳闷道:“我怎么没闻到?”

    “你那鼻子天天被酒肉脂粉熏惯了,哪里闻得到?是这纸,气味比较淡。”

    沈慕一听,不由一怔,接着低头去嗅,果然有股淡淡的酸味。

    是醋!

    他内心一下狂喜起来,哈哈哈!

    此刻的三楼之上,某个雅间之内,三人正透过窗户往下观望,其中两人赫然便是陈老和杨老,另一人则是个面白微须的矮胖中年人,挺着个将军肚,虽是常服打扮,但怎也难掩身上的那股官威。

    此人乃是萧德,字敏机,忝为宁州的知州大人,代天子牧守一州之地,权柄不可谓不大。况且他年岁刚过四十,正是风华正茂之际,兼且朝中有人,入主中枢指日可待,可谓前途一片光亮。

    茶香含着热气升腾,然而一向爱茶的萧德此刻却根本无心饮茶。

    他目光望望窗外,又望望三楼的某个方向,他认出那个女扮男装之人正是他的女儿萧知音,心里不由就是一阵叹息。

    “女儿生得太好也是一种罪过啊……”

    萧知音已经二十,在寻常百姓家来说,这个年岁的女子早已嫁作人妇,甚至都生出了孩子,可是自己的女儿呢?那么多人上门求亲,她竟没一个看上的,竟还定出了考量标准:至少要先在才学上胜过她。

    悔不该啊,当初为什么要教她读那么多书?萧德内心悔恨万分。可是也不敢强行为她择选一门婚事。

    妻子早死,女儿是他萧德一人拉扯大,虽说衣食并未短缺过,可到底只有父爱,没有母爱,他心有愧疚,便将女儿的婚姻之事交给她自己拿主意。

    他偶尔也会劝慰上两句,奈何女儿仅仅一句话就让他无话可说。

    “爹爹担忧女儿,女儿自是知晓。只是女儿日后要嫁的人是要与女儿共度一生的,若不细细考量,出了差池,女儿的一生岂不尽毁?爹爹也不希望女儿日后过得不幸福吧?”

    萧德听了只能无奈离去。

    此次好不容易得知宁州出了个大才子,于诗词之道可谓信手拈来、天纵奇才,这才存了来一看的意思,又怕自己出现在这聚雅茶楼太过突兀,便请了恩师的好友杨老和陈老一起来。

    陈老致仕前乃是学政,若他们这一行的行踪暴露,别人也会以为他们来此是为考校人才,而不会多做猜测。

    彼时陈老和杨老正在下棋,听闻萧德来相邀,便掷了棋子联袂而来。

    “敏机,此事你怎么看?”杨老回到座位上,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朝萧德道。

    萧德抬起头来,收回万千思绪,沉吟一番,道:“我倒是不太看好那沈慕,那顾简都拿出了证据,顾简如今已是官身,可不会平白拿他的前途来赌……”

    “哦,”杨老转头又去问陈老,“陈老,你看呢?”

    陈老与杨老相识日久,一看他这样子就有点狐疑,想了想,道:“我看个屁!这事不要问我,很快我们就知道了。”

    杨老笑着道:“我倒是与敏机的看法不同,那小子浑是浑了点,但不像是抄袭之人。而且这事也太凑巧了,这事闹得宁州沸沸扬扬,很明显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恰好有人找了这个重名望的孔俞来出头,又恰好顾简来拜访老师,恰好拿出了旧作……呵呵……”

    杨老接着朝萧德道:“敏机,既然你不看好沈慕,不如我们就此事打个赌如何?”

    “就为这事您要与晚辈打赌?”萧德满脸的不可思议。

    陈老闻言则立马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相交几十年,他怎会不知这杨老的秉性。

    “听说你收藏有一副象牙棋,咱们就赌那个如何?”杨老笑眯眯道。

    “那若您输了怎么办?”萧德问。

    “若我输了,就为你择一门亲事如何?你看你也孤枕难眠了这么多年,也是该……”

    萧德一听就道:“合着您老早就惦记我那副象牙棋了,想要您直说就是了,晚辈双手奉上又有何不可?”话虽如此说,心里也是有些不舍。

    “难道在你萧德眼里,老夫就是那种贪图之辈?”杨老两眼一瞪,吓得萧德心里一跳,接着就见杨老继续和颜悦色道:“敏机啊,这事啊,其实与你颇有好处。你想啊,若你输了,不过是输了一副棋子,但那就证明了沈慕确有真才实学,并未抄袭,如此你是不是极有可能夺得一个佳婿?可若你赢了,你也能得到一个贴心人。输赢你皆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萧德一听鼻子险些气歪,说来说去,您还不是觊觎我那副棋子?看来这副棋不送出去是不行了。

    这赌局到底是赌了。

    正好这时,楼下传来沈慕的一声大喝:“好你个顾简之,竟然当众弄虚作假!莫非以为天下人都是三岁小儿么?”

第21章 鉴定() 
沈慕一声大喝,当真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那顾简,脸色不由抽搐了一下,随之暗暗看了一眼孔俞。

    孔俞内心也是一阵猛跳,难道他真能看出来?不可能的吧?

    在他原先打算中,是没有顾简这一出的,只是顾简前两日恰好来看他,虽然是在上任路上,但宁州毕竟是顾简的家乡,所以晚一两日到任也无妨。

    在昨日贺仲拜访完他之后,他心内便有了计较,自然是一见面先一番糊弄,若能震住自然最好,若震不住那沈慕,再让顾简出面。

    顾简原也不想多事,但经不住孔俞的引诱,加之昔年曾有一把柄落在孔俞手中,后来觉得事若能成,对他的名声自然是极大的宣扬。虽是损人利己的阴招,但他是自私自利的性子,一向奉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原则,最终还是开心地答应了下来。

    无怪乎人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孔俞、顾简能成为师生,也在情理之中。

    一番商议之后,孔俞连夜做了个假证据出来,交给顾简,只说是自己找到的证据,并如此如此交代一番。

    这作假手法还是孔俞昔年在一旧书上看到的,之后觉得有趣,便暗暗记了下来,还试着做了两三张古画,私下拿给好友看,委实真假难辨,常常引以为傲。

    当下内心虽有些忐忑不安,孔俞还是绷住了脸色,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重重哼了一声道:“你说假便是假?真是可笑!”

    其他人则朝沈慕望来,该不会是这沈慕在垂死挣扎,诈骗孔俞和顾简吧?

    沈慕朝孔俞和顾简望来,“二位,你们若此时罢手,这作假之事我便当不存在,放过你们这一次,否则你们面上须不好看。”

    “难道真是假的?”顾简望着沈慕手中的那张旧纸,内心嘀咕不已,火热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他开始就有怀疑,若是真的证据,老师孔俞何必假他之手拿出呢?只是当时自己翻来覆去也未查出不妥,便将此事放下了。此刻经沈慕一提,内心的疑惑骤然放大。

    然而此刻已是覆水难收,若真应了那沈慕之言,罢手言和,岂不表明自己拿的就是假证据?如此自扇嘴巴,传扬出去,于他的仕途而言,绝对是致命的一击。

    此刻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困兽犹斗!”顾简冷哼一声,“此乃我亲手所书,岂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诬赖的?”

    沈慕朝二人眼含深意地笑道:“既然如此,你们可不要怪我。”他接着一拱手道:“诸位,这纸张,其实是采用了做旧之法而来。诸位若不信,我这有两种方法可以证明。”

    沈慕信心满满的样子,又让其他人懵了。

    这时,二楼有人娇滴滴地道:“还请沈公子辨来!”

    沈慕抬头一看,正是先前对他上下其手的兰儿姑娘。

    这话说得正是时候,暗赞这兰儿姑娘果然聪慧,不由微微对那兰儿姑娘嘟了下嘴,发出轻微的“啵”声。

    兰儿看见了,小脸一下红了。

    这可是古代,虽说她出于青楼,耳濡目染下于男女之事所知不少,可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清倌人,当即面皮发热,拿帕子掩着脸颊,娇羞地垂了下去。

    这一声“啵”,李世杰和萧文山就站在沈慕身旁,那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禁是又怕又敬佩。怕的是这可是当众与那青楼头牌兰儿姑娘调情啊,乃是有悖礼法的,很容易被人指责举止轻浮。敬佩的也是他这大胆,想他自己私下做做还行,人前,算了吧,若是被父母师长知道,还不打死自己。

    三楼的萧知音一直注意着这里,内心又是一叹,轻浮!

    对沈慕的印象分更低了。

    沈慕拉过李世杰的一个随身小厮,在他耳畔嘀咕两声,那小厮点了点头,立马照办去了。

    沈慕此刻可是稳操胜券,所以不急不缓道:“诸位,我先说说这第一种方法,就是这纸张是如何做旧的。首先准备一份隔夜了的浓茶,然后用刷子蘸了浓茶在想要做旧的纸张或书画上刷遍,待干了后,再用稀醋刷遍,如此放上一段时间后,纸张就自然而然蒙上了一层灰黄的古旧色。这就是这张纸的做旧之法。”

    沈慕将那张顾简拿出来的纸张抖了抖,继续道:“然因为这张纸制作仓促,所以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酸味,因为非常稀薄,所以若非鼻子灵敏之人是难以发现的。大家若是不信,自可回去之后,按我所说之法尝试。”

    在沈慕说到“浓茶”的时候,孔俞脸色就是微微一变,待到沈慕说完,已是内心冰凉。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说的一点不差?

    他甚至怀疑自己身边出了内鬼,可是不可能啊,这一切非但是他独自完成的,就连那个跟随了他几十年的老仆都不知道他有这一手。

    从最初的震惊慌乱之后,他渐渐冷静了下来。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在他和顾简之间流转。

    “此法莫非是真的?”三楼的萧德疑惑着自言自语。

    旁边的陈老则是朝杨老道:“那副象牙棋十有八九又要被你骗到手了。”

    杨老笑眯眯地瞪他一眼,“什么叫骗?明明是赢的好不好?”

    二楼的一众姑娘们则纷纷惊讶不已,“沈公子不仅诗词做得好,这见多识广也是其他人难以比拟的。”内心更是爱煞。

    不少女子美目中异彩连连,恨不能立马扑上去。

    顾简内心暗骂不止,此时若还不知被老师孔俞坑了,就真是长了副猪脑袋了。

    孔俞却是强作镇定,道:“沈慕,按你所说,此法需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有鉴定结果,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们在此等上十天半个月的不成?”

    “呵,”沈慕发出一声轻笑,“自然不会如此。接下来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种方法了。”

    他一招手,先前被他派去办事的那个小厮立马端了个小木盆上来,另外还有一个纸包,一起放在了沈慕面前的一张桌子上。

    拿着那张纸走到木盆面前,沈慕道:“大家看,这是木盆,这是少量的清水,只要我将这张纸投入进去,再将这纸包里的铝粉投入进去,因浓茶本就是酸性,而醋也是酸性,和铝粉就会产生化学反应,接着就会有气泡从水中逸散出来。大家请看——”说着,他就要将纸张投入水中。

    这时,孔俞忽地一声大喝:“慢!”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好你个沈慕,你巧舌如簧哄骗大家,说些什么酸性、气泡的事情,原来不过是打着毁坏证据的主意。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大家立马反应过来,有人嘲讽道:“好一个狡猾的小子!”

    “沈慕,你无耻!”

    沈慕却是目光一冷,“我若打着毁坏证据的主意,岂不是自扇耳光?不正趁了某人的良苦用心?”

    一些人一想也是。

    “那也不行!若是你到时耍赖,谁又能治得了你?需找一公证人出来。”孔俞道。

    沈慕想了想,遂点头道:“也好。”

    “需是一大家信服的人做这公证人才行。”孔俞又道。

    他四处打量起来,忽然见到趴在二楼朝这里观望的吴泽三,于是拱手道:“吴捕头,不知可否赏老夫一个面子,暂做一下公证人如何?”

    旁边有人赞同道:“吴捕头官家身份,做这公证人正是恰如其分。”

    “是极是极!”

    吴泽三想了想,才极不情愿地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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