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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极品小书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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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有鱼,有鱼!”

    他手指着水里。

    “哎呀,别碰我,睡觉呢!”沈慕拨开他的手。

    “鱼!鱼!”小屁孩不依不饶。

    沈慕被他缠得没办法,就起身来,提起竿一看,鱼早跑了,鱼饵也没了。

    他边穿上蚯蚓,边道:“看吧,还不都怪你,把鱼吓跑了吧!”

    “是吗?”小屁孩摸着脑袋看着他,“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懒?”

    “嘿,你小子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小屁孩迷糊地睁着一双童真的大眼睛看着他,“什么是……装傻充愣?”

    沈慕不理他,装好鱼饵,侧了身子又睡。

    小屁孩继续玩泥巴,某一刻,又去碰沈慕,然而不说话。

    沈慕一睁眼就看到他那双焦急的大眼睛,望望他,又望望水里,沈慕就起身,去提了竿,哗啦一声,竿下挂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

    看样子,有一斤重。

    鱼落入小木桶里,立马安分下来,甩着尾巴游,小屁孩也不玩泥巴了,在那看,看着看着,又跑过来拉沈慕的衣服,“饿、饿……”

    沈慕被搞得没脾气,以手加额,“不刚吃过早饭一会吗?”

    小屁孩愣了一会,摸摸肚子,才有些不确定地反问:“是、是吗?”随即就又欢快地跑去看鱼了。

    不远处的树后,停了一辆马车,一个女子在那站着看了好久,不时捂着嘴轻笑。这俩人真是太逗了。

    这让她想起小的时候,那时玉可还小,她记得大概是三岁的样子,有一次她要跟随父亲去一亲戚家,那亲戚在外地,有些远。临行前的一天,她给妹妹买了好多吃的玩的,妹妹很高兴,牵着她的手蹦蹦跳跳的。

    她蹲下来,看着妹妹玉可,叮嘱道:“姐姐去外地,你在家要好好的,要听娘亲的话,知道吗?”

    小脑袋用力地点了点,奶声奶气地说:“嗯,我知道的,姐姐,你出去也要注意哦。”

    当时她眼泪就忍不住了,流下来,玉可一看慌了,帮着她抹泪,“姐姐不哭,姐姐不哭……”

    回首已多年,历历在目。

    此刻想起来,嘴角不由弯起一个暖心的微笑,定定神,抬脚朝前走去。

    “沈公子当真好雅兴啊!”她率先开口。

    声音近在咫尺,沈慕睁开眼,一个大美女,他一下来了精神,站起来,“呦,大小姐来了,稀客啊稀客,坐坐坐……”

    一看,没有多余的凳子……

    安玉清也不在意,走到那木桶前看,先是错愕,随即笑起来,“公子就钓了一条鱼,回去后岂非要纠结一阵,到底是清蒸还是红烧?”

    “大小姐这就错了,我这是佛系钓鱼法。我下了竿,鱼来不来,那是它的事。”沈慕故作高深,“总之,我钓的不是鱼,而是寂寞。”

    “哦?公子这番言论,玉清倒是头回听说。”

    “曲高和寡,高处不胜寒哪……”沈慕怅然。

    “是吗?”安玉清蹙眉。她蹙眉的样子很好看,沈慕偷偷观望,被她发现了,她嘴角含笑道:“比如报纸,我觉得那报纸就肯定出自某个高人之手。”

    “报纸?”

    “是啊,难道沈公子要说那报纸不是你所为?”

    “何以见得?”沈慕笑看她。

    “李世杰李公子,还有贾善才贾公子等人可没有那么大的魄力与胆量做这事,再说,要做早就做了,哪会等到现在?”

    “所以呢,大小姐此来是想?”

    安玉清正了神色,“听说那报纸销量不错,所以希望沈公子能在报纸上提提我安家布庄的名字,当然啦,肯定是有报酬的。”

    “广告?”他见安玉清不太明白,“就是广而告之的意思?”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不如这样吧,咱们商量个数,然后我们报纸给安家布庄做全年的广告。”

    “好是好,只是沈公子是不是多给点优惠?”

    “放心放心,看在绮兰的面子上,我坑谁也不能坑大小姐不是?”

    安玉清心下嘀咕,听这话,他与绮兰有什么关系?也不好多问,嗯嗯啊啊着,“那是那是……”

    某一刻,小屁孩王小虎又来拉他衣角,沈慕便停下说话,安玉清也停了下来,看沈慕提竿。

    又是一条一斤重的鲫鱼。

    “这下倒不用纠结是红烧还是清蒸了……”

    安玉清一阵娇笑。

    沈慕扯断一根柳条将鱼穿了,“要不这条就送给大小姐?”

    “啊?”安玉清愣住了。

    “大家又不是外人,客气什么!”

    那柳条已经塞进了安玉清的手里。

    唔,嫩滑……

    于是,安玉清走回马车的时候,哭笑不得地、手里提了条鱼。

第37章 久别重逢() 
当安玉清提着鱼,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返回的时候,她看到路的另一头有人快步走来。

    那人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身紫色华服,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她定住了脚步,蹙着眉,看着那边,因为那人正直奔她而来。

    “怎么,不过两三年不见,玉清妹子就不认识我了?”临近了,那人率先说道。

    对方能一语叫破她的名字,而且还是如此亲切的称呼,显然是旧识,她打量着对方,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某一刻,一个名字瞬间划过她的脑海。

    “啊,是年公子啊……”安玉清也笑了起来。

    “玉清妹子这两年受苦了吧,万般琐事缠身,才会一时想不起我。”年有为定定看她一眼,颓然叹道。

    “呵呵,倒也还好。”安玉清轻笑,眼里自有一丝落寞滑过。随即又问:“年公子不是在京城吗?”

    “喔,这不是离开宁州也有两三年了么,趁着端午将至,大家都在,就过来看看,顺便聚聚。”

    “原来如此。”安玉清颔首。

    两人就在路边的树下闲聊起来,说了一会,年有为像是才发现似的,指着安玉清手中提着的鱼,问道:“你这是……?”

    “喔,”安玉清莞尔一笑,用尖巧光滑的下巴努了努岸边,“喏,那个家伙送的。”

    此时顺着安玉清所指望过去,年有为恰好看到一个年轻人用鱼竿从水里提了条大鱼上来,在那年轻人旁边,还有个四五岁的幼童,蹦蹦跳跳着拍手,很是激动兴奋的样子。

    不禁问道:“那人是?”

    “他啊,我们宁州的第一才子。”

    “第一才子?”年有为拍了拍脑袋,“似乎听人说过,一时想不起来。”

    安玉清轻笑,“叫沈慕,颇有才学与能力。”

    “对了对了,”年有为恍然,又道:“对了,两日后有个聚会,玉清妹子你来不来?”

    “两日后吗?”安玉清想了想,“玉清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谈,怕是抽不开时间呢,所以还是不去了吧!”

    “没办法延后?”

    安玉清摇摇头,“很重要的……”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你们可要玩得尽兴些……”

    两人在这进行一场久别重逢后的叙旧,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沈慕自然能听得到身后传来的动静,但具体谈话内容就听不到了。

    闲散舒适的环境中,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环顾一眼,见那树下的两人终于依依惜别,安玉清在丫鬟的扶持下登上了马车远去,而那个有过一面之缘、据说有个当大官的爹的年轻人年有为则是在树下站着,目送马车远去。然后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与沈慕同时望了对方一眼。

    很奇怪的一眼,沈慕心想。

    他重新躺下,没多久,萧文山来了,手上还拿着东西。

    见了沈慕,就放在沈慕身边的小木桌上,抓起一个新的茶盏就开始往嘴里大灌凉茶。

    “喏,给你的。”

    “什么?”

    “我大伯让我带给你的……”

    沈慕打开一看,两件月白长衫,在那长衫袖口绣了有“宁州州学”四个小字,轻笑一声,“这是催我上工啊!”

    萧文山抬起头来,佩服地看着沈慕,“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干,答应了我大伯的事,这么久都没动静,这不,专程差我给你送了这衣服来。”

    沈慕开始找借口,“这不是忙么?你看我这每天要管汤包店、还要管报纸啊什么的,事情多嘛!”

    萧文山嗤之以鼻,忙还有空钓鱼?

    “你对那年有为知道多少?”

    “他?”萧文山狐疑地看他一眼,“你该不会真因为那晚之事,对他怀恨在心了吧?”

    “怎么可能?纯粹是好奇,你不知道,刚刚安家大小姐安玉清来找我商谈广告的事,然后我送了她条鱼作为回礼……”想起安玉清当时错愕的表情他就不由笑了起来,“再然后嘛,那年有为就来喽,两个人在那边树下聊了好久,似乎是旧识,所以打听打听。”

    “你喜欢安大小姐?”

    “也算不上喜欢,不过既然是美女,关注一下总是起码的尊敬吧?”

    “你这理由似乎也说得过去。”萧文山点着头,开始道:“事情是五年前,当时年有为的父亲年志庚大人在宁州为官,这年大人与安大小姐的父亲安率文交厚,两家便经常走动,所以安玉清与年有为二人关系也不错,当时甚至有传言二人将要定亲的消息,只不知怎的,后来没了消息。”

    “再然后,安大小姐的父母双亲不幸遭遇山贼而遇难,年大人痛失好友,悲愤之下带兵剿匪,倒也算出师大吉,将那些山贼杀了个人仰马翻,因为此事,朝廷才将他迁到了兵部。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最惨的还是安家,自安大小姐双亲去世后,安家便失了宁州商会会首的位置,之后家中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危难之际,安老爷子力排众议,扶持安玉清上位。安玉清也算厉害,数年下来,终于使得安家有了复苏的迹象。”

    “女强人呐,厉害!”沈慕扺掌而叹。

    “可不是么?不过话说回来,沈慕你若是能将安大小姐娶了,那也算是登上人生巅峰啦,娇妻美婢豪宅,可谓应有尽有了,到那时,你还卖个屁的汤包啊!”

    “没志气!”沈慕一瞪他,“我沈慕是那种为了一棵大树,就能放弃一片森林的人吗?”

    “……”萧文山目瞪口呆。

    两人转而又说起其他。

    “不过,听说那年有为自从去了京城后,在那边与一帮子纨绔相伴,渐渐染上了些不好的习气……还有,自年初起,朝廷上有流言传出,说兵部尚书年岁渐大,已有致仕之意,年大人是继任者候选人之一……”

    沈慕沉吟,道:“不过数年光景,这年志庚就爬到了如此高位,他背后之人能量不小啊!”

    萧文山点头,深以为然。

    临走前,萧文山劝诫道:“沈慕,你最好还是不要与那年有为为敌的好。”

    沈慕一笑,“多心了,我就是随便打听打听。”

    萧文山也不再多言,狐疑地看了沈慕一眼,离去了。

    沈慕不知道的是,当他在向萧文山打听年有为的时候,年有为也在打听沈慕的事情。

    到得这日入暮,他所暂住的城中心最高档的一栋客栈内,他的一个随从递上来厚厚的一沓纸,上面记录的全是沈慕的信息。

    时间跨度从他出身直到现在,记录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譬如双亲亡故啦,被人接济啦,譬如学业不好啦,退学啦,落水啦等等。

    年有为偎着烛光很有耐心地看着,此刻的他,绝非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那样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

    读到某一段的时候,他轻笑出声,“呵……偷窥……落水……水晶灌汤包畅销……”他放下纸张,皱着眉,嘀咕道:“有些奇怪,若是他先前就有这秘方,为何不早点拿出来,好解决困窘的生活呢?”

    想不明白,他就又继续往下看,“陈府诗会……人生若只如初见……呀,真是难得的好诗!”

    他震惊了,“此子大才啊!”

    当看到后面记述的关于贺仲与沈慕的赌约之事时,他才恍然大悟,为何贺仲看那沈慕极其不爽,甚至不惜在含烟阁的画舫上以他的名头来压对方一筹。

    “原来如此……三十首诗词,皆是佳作,确实震古烁今了!……那贺仲输得也不算冤……”

    他放下纸张,站起身走到窗前,这夜晚的凉风从窗口吹进来,给他很舒服很柔和的感觉,但内心却始终也平静不下来。

    “此子有才学、有胆量,又有手段,只不知是否能为我所用……”他已起了招揽的心思了。

    “没办法,摊上这样一个公务繁忙,又孜孜不倦、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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