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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极品小书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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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讨苦吃么?”

    “可是知州大人就觉得我闲着是种资源浪费,于是让人请了我来做教谕,没办法啊,于是我就来了。可是今天,既然我已经站在了这里,哪怕我才十七岁,比你们当中的一些人年龄或大或小那么几岁,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我就是你们的老师、就是你们的先生、教谕。所谓尊师重道,老师的话自然是不能不听的,若是不听,就是违背师道,是为世人所不齿的,要遭到所有人唾弃的。好了,来,大家跟我一起说:‘老师好……’”

    下面一群学子皆是睁着一双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位沈教谕究竟是要干嘛,但听其意思,大抵是要他们听话、懂得尊师重道的道理,只是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大家都懂啊,你此刻翻来覆去的说,究竟是想表达些什么呢?

    还有那句“老师好……”,怎么看都觉得有一种捉弄人的恶趣味在里面。

    大家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跟着念。

    在这群学子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窗外早已站了两个人,赫然是司马教授与翁东亮教谕。

    司马教授作为州学之首,还是很注重教谕们的品质的,沈慕又是第一次开课,他自然是要旁听一二的,但又考虑到沈慕年纪小,自己若是堂而皇之地坐在学堂后面观看,只怕他会紧张到手忙脚乱,于是才体贴地在开课不久后,与翁东亮站在了学堂之外的窗边朝里观望。

    听到沈慕自称“喝花酒不要钱”,两人就想笑,可到底还是顾及师长的身份,怕里面的学子们看到了不雅,于是便忍住了。

    只是司马庭飞还是轻轻嘀咕了起来,“如此说自己是不是不太妥当?”

    “呃……沈教谕性格不羁嘛……”翁东亮替沈慕解释了一句,“也正因此,才能做出那些好诗词不是?”

    司马庭飞一想也是,便轻轻“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朝学堂内观看,里面又发生了变化。

    兴许是学子们并没有按着沈慕的要求做,沈慕生气了,指着坐在最中间的一名老神在在的学子道:“你,啊,对,就是你!——贺仲,你当众抠鼻屎我没意见,可是你抠完之后还到处乱弹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咦……”

    他周围的人慌忙躲开,特别是离得稍近、对他有爱慕之情的那三名女子更是吓得面色大变,恨不得当即离他八丈远,浑身上下搜寻是不是有“脏物”落在了自己身上。

    末了还向贺仲投去一抹异样的眼光,看着光鲜亮丽的,谁曾想竟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贺仲急了,一下站起来,分辨道:“我没……”

    “好了,贺仲同学,你坐下,”沈慕一摆手,“此事就此作罢,记住以后可千万别再做了!”又面向下面一众学子,“大家也别老拿此事去说贺仲同学,毕竟大家都非圣人,孰能无错呢,做人嘛,还是要有一颗宽容的心来善待每一个人。来,大家重新跟我念一遍:‘老师好……’”

    窗外的司马庭飞见了此景不禁微微点头,“沈教谕虽年轻,但言及做人要有一颗宽容之心,还是蛮有道理的嘛!”

    翁东亮也是颔首不止,“是极是极!沈教谕作为宁州第一才子,自然是不错的。”

    只是随着接下来学堂内响起一片“老师好……”的呼声,以及看到沈慕嘴角的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不由得想到了上午时分,碰到那名学子的事情,还有那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该不会是他的恶作剧吧?”他心想。

    一旁的司马庭飞看到学堂内的沈慕笑得十分高兴,于是也老怀欣慰着笑道:“看,沈教谕还是很乐意为人师表的嘛!”

    “呵呵,呵呵……是啊,是啊……”翁东亮也不知道自己在傻笑什么。

    “好了,现在咱们来谈一谈为什么要学习算学?”沈慕一拍手,然后继续侃侃而谈道:“举个例子吧,大家都知道砒霜吧,这东西亦正亦邪,既是能让人七窍流血的毒药,也是能治病救人的良药。关键在于什么呢?关键就在于数量。”

    “再比如你们以后学习好了,考上状元榜眼当上大官了,金銮殿上按资排位,有小太监跟你说,你该站在第两百的位置,可是你不识数啊,结果站在了尚书的位置,于是第二天你就莫名其妙地死了。”他转而问下面,“这个例子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

    “一定要学好算学!”一群学子大声叫。

    “错!”沈慕一挥手,在学子们错愕的表情中,才缓缓道:“这个例子告诉我们:当官就要当尚书,这样你就可以弄死别人了。”

    下面一片死寂……

    沈慕以手扶额,“好吧,这是个不太成功的冷笑话……”

    一片死寂中夹杂了几句窃窃私语。

    好吧,沈慕承认了,在这个时代说冷笑话,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好啦,言归正传,既然做了教谕,总归要拿些本事给你们看看的,不然你们岂不是要不服气?”

    他拿起粉笔开始在小黑板上写字。

    然后就听见下面有学子在那念:“今有学子百人,第一人有银一两,第二人有银二两,第三人有银三两,以此类推,第百人有银百两,问此百人,共银几何?”

    下面一片议论之声,当然也有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拨起了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的。

    这时候,沈慕停下来,又转头去对下面的贺仲道:“贺仲同学,不如咱们再打个赌如何?”

    “啊?”那贺仲一顿,蓦地想起上次打赌输了三千两银子的事,直觉沈慕又在给他挖坑,一时间没有言语。

    “哈,算了,就知道你不敢!”沈慕转身又继续写。

    “你……”贺仲瞪着沈慕的背影。

    旁边有人偷笑。

    然后,又有学子跟着念:“今有学子百人,第一人有银二两,第二人有银四两,第三人有银八两,第四人有银一十六两,第五人有银三十二两,以此类推,问第百人有银多少两?”

    写完后,沈慕将粉笔一丢,拍拍手手上的白灰,“第一题比较简单,第二题嘛,就有点难了,但花些时间还是可以算出来的。因为时间有限,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计算。”

    话刚说完,就听下面有人开始抱怨:“第一题明明很难,竟然说比较简单?”

    旁边有人笑着提醒,“那你看看第二道题再说。”

    过了会,那人颓然叹道:“好吧,相比起来,第一题确实算简单的了。只是、只是我还是不会啊……”

    沈慕自然不会傻乎乎地点燃一炷香计时,他走到窗前,耳听得下面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地响,间或传出一句“哎呀,我加到多少了?完了完了,又要重头算起……”,“糟糕,又算错了……你别打岔……”每次闻听此言,沈慕的心情都会很愉悦,他想起以前自己上学的时候,可不是也这样吗?

    似乎……好像……做个老师也蛮有意思的啊!

第40章 谁敢认第一() 
这时候的天气已进入六月,原本柔软和煦的风也带了一丝微热,沈慕搬了把椅子坐在学堂的门口,顺手将门一关,学堂内噼里啪啦的算盘拨弄声与激烈的讨论声便低了下去。

    他已不怎么关注屋内的情况,不管他们是在独立计算还是几人合伙计算,这些都不重要,他要做的就是告诉那群顽童,我算学就是比你们厉害。

    让我们将时间往前推移,大概是五分钟以前,沈慕牛逼轰轰地朝台下那群顽童说:“你们完全可以合伙计算嘛,反正要胜你们也不过勾勾手指头那么简单的啦……总之喽,算学一道,我若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前面语气还透着一丝懒散与不屑,但到得后面,那种睥睨天下的狰狞已显露了出来。

    都是一群十几岁的年轻人,年少气盛嘛,哪个能容得被他如此看不起,当即群情激愤了起来。

    “嘿,少说大话!”

    “哇,快看,天上有奇观——有牛在飞!“

    “少卖弄口舌了,看我们打败你!”

    “哇,好帅哦……”激烈的抗议声中掺杂了那么一丝不和谐的花痴声。

    ……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议论纷纷,议论纷纷……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沈慕深信,他早就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随后,他就拎了把椅子,来到屋外,随手关上了门,颇有一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洒脱与淡然。

    “太吵了……”他嘀咕,悠闲地靠在椅背上。

    廊檐下有风吹来,不远的树上有鸟儿轻鸣,于是便有一种“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幽静,沈慕有午睡的习惯,这时候经风一吹,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那窗边的司马庭飞和翁东亮二人,借着窗口的一两盆植物的遮掩,也仅仅有数位学子发现了他们,但也很乖巧地没敢声张。此刻,二人望着那小黑板上的白色字迹,也在皱眉沉思着。

    但那听了沈慕的“豪言”之后,二人也是目瞪口呆,觉得沈慕这话是不是有些过了。可是后来一想,同样的事这家伙又不是没做过,比如、比如聚雅茶楼……

    这样想着,当司马庭飞转身的时候,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沈慕头仰放着的时候,不禁又是一呆,“这是……睡着了?”

    翁东亮见了也是呆滞无语,第一天授课就睡着了?但还不忘为沈慕说好话:“兴许是……压力太大,太、紧张了吧……”

    “哼……呼……哼……呼……”

    轻微的鼾声……

    翁东亮脸上现出一丝尴尬,“呵……看,紧张得体力耗尽,都睡着了!”

    司马庭飞看着他,“东亮,你就如此看好沈慕?”

    “天才嘛,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总有这样那样的怪癖……虽然他总说无意科举,可是时易世变,我相信他总有被迫发挥才能的那一天,到了那时候,就再也由不得他了吧?”

    司马庭飞点了点头,没有多言语,但是望向那椅子上哼哼呼呼的身影,目光中也充满了一丝希冀。

    他想起自己坎坷跌宕的前半生,科举不顺,仕途无门,飘来荡去,茕茕孑立。后来死了心,在一个小书院做了先生,然后学生教得好了,学生也多了,名声渐渐传开,被特举进了州学做教谕,后来竟不想意外地成了七品官的州学教授。此刻一一回想起来,可不是时易世变么?

    望着学堂内激烈的讨论争辩声,司马庭飞捋着颌下的那一缕灰须,不无感叹道:“东亮啊,不瞒你说,教了几十年书,最近我时常在想,我们之前的教学方法是不是有误。”

    迎着翁东亮愕然望来的诧异目光,司马庭飞接着道:“以前啊,我们都是把学问填给学生们,学生们便也只知死记硬背,背对了还好,背错了便要被打手板,可是啊,我们从来就没想过让他们自己去学,去主动学,当然,那些真正想学的人除外。东亮,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翁东亮开始皱眉沉思,就如先前所说,他是温润如玉的性子,此刻深思司马庭飞话中深意,发现事实确实如此,过了好一会,他终于道:“难道是兴趣?”

    “嗯,”司马庭飞轻轻一点头,“不止是兴趣,还要引导他们去运用,只有当他们尝到运用知识的甜头后,才能激起他们更大的兴趣去学更多的知识。”

    翁东亮的眼睛霎时变得明亮起来,那目光就像看到了另外一片天地一样。

    “司马教授,这事恐怕得多思量思量才行,毕竟它与现在的教学方法完全不同,万一行差踏错,那后果……”

    司马庭飞颔首,众多教谕之中,他是比较喜欢这个翁东亮的,为人热忱,处事不温不火,性情恬淡,学问也是不错的,只是不知为何,最近两次科考总是名落孙山,让他也跟着发愁起来。

    沈慕醒来已是两刻钟以后了,他定定神、起身、推门进入,学堂内的吵闹刹那消失无踪,他笑眯眯地道:“嘿,这么久了,你们应该早就算好了吧?”

    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果然,还是学校里睡觉才最香!

    如此旁若无人地抻懒腰,在那群学子看来又是新一轮的鄙视。

    “好啦,好啦,老早就算好啦!沈教谕,您老睡得可好?”有那学子怪里怪气地叫道。

    “马马虎虎啦!就是椅子不太舒服,要是躺椅就更好了!好啦,闲话不多说,现在公布答案。”

    沈慕拿起粉笔,开始在小黑板上运算。

    没多久,就见下面响起了叽叽喳喳的声音:“那是什么?”

    “不知道哎……”

    “乱七八糟的,有点像鬼画符哎……”

    “怎么还圈圈叉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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