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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极品小书生-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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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毒的计谋啊!”刘万安深深叹息一声,朝校尉道:“从中挑选绝对信得过的,给他们发放兵器,让他们上城楼守城。其他的,看管起来,依旧给予食物,但不得随意走动。”

    校尉诧异,道:“是。”

    正在这时,有军士急奔而来,献上一封信来。

    “将军请看,这是对面趁夜射入城来的。”

    “劝降书!”

    一看到最前面三个字,刘万安就是心神一颤,只觉刺眼无比,颤抖着手看完,问道:“有多少劝降书?”

    “很多,很多……”

    “快快都给收了,全部送到段教主那里去。”

    “将军,只怕有些难,夜色漆黑,信又太多,许多人都捡到了,就连百姓、还有那些新兵也捡到不少,这时再收缴……”

    “能收多少收多少,快去!”刘万安一瞪眼道。

    军士被吓了一跳,赶紧一溜烟跑开。

    与此同时,一封劝降书也呈到了段庆的面前,他阴沉着脸,愁绪万千。他望向下方,问道:“诸位堂主,你们以为刘将军是否有反叛的可能?”

    一堂主道:“功名利禄,这诱惑实在太大了……”

    有堂主附合:“是啊……”

    红牛气呼呼地站起来道:“他刘万安若是敢反叛,俺现在就去砍了他的狗头!”

    段庆瞪他,“坐下!”

    年有为站起来道:“刘将军此前亲提莱州军袭击朝廷兵马,已是不可能回返了,他唯有跟我们一条路走到底。”

第154章 投名状() 
年有为的话,引得了许多人的附合,然而段庆望着年有为,却眯起了眼,你年有为既是奸细,为刘万安说好话,很难说没有与他暗中勾搭,沉默了一阵后,嘱咐各堂主加紧练兵,之后便挥手让人都离开。但不管怎样,对刘万安已经有了一丝怀疑。

    到得第二日,整个城内都在暗中谈论朝廷招降刘万安的事情了,许以大官钱财,许多人看刘万安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这让刘万安十分恼火,却又发作不得。

    城北的某个深宅大院内,有八九百莱州军被看管在此,他们皆是被放回的降卒,因为不能被完全信任,故而如此。一些人安然自得,只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一些人无聊的赌钱玩骰子,也有一些人目光冷淡地盯着院门。

    院墙高大,已经被包围起来,仅有百人看守,看着这些降卒的目光看似温和,实则暗含了戒备。

    一个汉子朝身边一人道:“我们被看管了。”

    “是的。”

    “不被信任。”

    “嗯。”

    “刘将军、段庆这边是待不得了,不如我们……”压低了声音,左右四顾。

    “有机会就干!”另一个道,一截干枯的树枝被他刷地掰断,枯树上掉落下最后几片残叶来。

    “暗中联系信得过的兄弟,不用太多,几十个就够,趁乱时打开城门……帮了朝廷这一把,兴许能戴罪立功……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在造反……”

    “他们也撑不了多久了……”

    “这样也好,朝廷那边替我们做了个英明的决定……”

    石梁来见沈慕,彼时他正在吃饭,就着笋干扒饭,偶尔喝口茶,吃的津津有味,石梁见了,不由笑道:“怎不见一点荤腥?”

    王二虎闻言低了头窃笑。

    石梁诧异,沈慕站起来道:“减肥。”

    石梁不明,在宁州时自然是听过沈慕之名的,知道有诗才,又是个商贾,近两年颇赚了些银两,当下心想别人都吃不饱,你却要减肥,有钱人可真奇怪。

    沈慕放下碗,落座,王二虎赶紧奉茶。

    石梁喝了口热茶,道:“昨日帐中议事,对于沈慕你的那条放掉俘虏的计策,某先前还不明白,但回去后,细一思量,便觉出此计的绝妙来。刘万安那边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用也不行,不用也不行。左右为难,估计心里早把我们这边骂了个遍了吧!”

    说到后面,已自哈哈笑了起来。

    诚如他所言,想通其中诀窍后,他就是悚然一惊,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计谋,何其歹毒,明明是阴谋,却大气而堂皇,比阳谋还要光明正大。

    “无论怎样做,都是错……”

    “这就是个错局,根本就没有正确的答案……”

    随即就是瞠目,“他不过一书生,顶多经商后学了些尔虞我诈的把戏,哪学来的如此狠毒手段?”

    段庆那边起事,在朱帅面前,自如轻风细雨飘飘而过,结局已是注定。沈慕立功是自然的,既然如此,战后便要封赏,看朱帅对其欣赏的样子,十有八九是要栽培一番的,那么自己作为宁州偏将,就很有必要结交一下对方了。

    于是便有了今日这一行。

    “哪里哪里,在朱帅与诸位将军面前,慕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沈慕道。

    “哈哈哈,”石梁大笑,又亲切地问:“沈慕你是在州学里面做教谕是吧?”

    “正是。”

    “那倒是巧了,某家那二小子便在州学里,每日也不好好求学上进,只知厮混,沈慕你见了,可要用心教导一番,要打要骂,随你便。实在不行,你叫某来,你我二人一起打。”

    沈慕便也微笑,“一定一定。”

    两人又说了些话,石梁便告辞离开,沈慕给送至门口。

    王二虎问:“东家,石将军来干嘛的?”

    沈慕道:“攀交情的。”

    “嘁,”王二虎拖长了音,不屑地看着他,“人家是将军,你是白丁,找你攀交情?”

    “你家东家英明神武、天纵之资,即便坠落在凡尘,亦是一颗明星,熠熠生辉。”沈慕风骚道。

    下午,朝廷兵马便在朱帅一声令下一分为三,又围了莱州的西面和北面,独留东面空缺。

    莱州军在城头看得分明,暗暗猜想朝廷兵马是不是要开始攻城了,更加心惶。刘万安更是时时待在城头,担心对方骤袭,甲不离身。

    至夜,也是谨守城头,未曾离开半步。

    这一夜,又有许多劝降书飞入城中,刘万安眉头紧锁,对此见怪不怪了。

    然而,天明后的一则消息,还是把他震惊了一下。

    血衣教的一位堂主死了!

    往常来说,死便死了,细心排查,找出凶手便可,然而这次却不同,案发案场发现了一把军刀。

    血衣教那边,便有人猜测是莱州军所为。

    “这肯定是有人暗中挑拨。”

    刘万安立马赶去找段庆。

    “刘兄勿忧,你我二人互为唇齿,唇亡则齿寒的道理我还是懂得,这定然是朝廷那边的奸计。”段庆反而安慰他,又道:“另外,城中既然已有了朝廷的人,城门那边刘兄就要加强警戒了。”

    随后,将他客气的送出府衙。

    刘万安则是一声轻叹,段庆多疑,劝降书一事已让对方心生不满,再有这暗杀一事,双方嫌隙已生。

    归去后,都各自告诫下属,要忍让,不要内斗,这定然是朝廷那边的挑拨离间之计。

    然而,事情到此并未结束,又一夜过去,血衣教一位堂主带着两位下属在一弄堂内被残忍杀害。

    弄堂内惨不忍睹,血流满地,墙壁上还写了“此乃朝廷所为”六个大大的血字。

    血衣教之人见此一下就怒了。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刘万安真当吾等都是白痴么!”

    “看来刘万安投降朝廷已定,这是在暗中剪除我教高层!”

    红牛嘟囔道:“他刘万安不会真这么蠢吧?”

    红牛质疑的声音立马被压了下去,旁边一人大叫道:“他刘万安若是一心想降,这便是投名状!”

    年有为见此,不由摇头轻叹,血衣教与莱州军对立已是不可避免,莱州完了。

第155章 催命灯() 
沈慕很惨,因为他现在正套了身步人甲在训练,他的左右皆是步人甲,目不斜视,没有人看他。

    一套步人甲,由一千八百枚甲叶组成,足有五十余斤,十分沉重,沈慕被套在铠甲中,即便是这冬初,也很快浑身冒汗。

    “刺!”

    前方传来曹满的声音,此时正是他在操练,这是朱信义老将军亲自指派的。

    “沈慕啊,军令在身,某也是莫有办法啊!”话语充满无奈,但沈慕望着他的脸,却只看到了促狭。

    “我跟你说啊沈慕,虽然你也练了段时间的武功,但体质到底还是有些差,要上阵杀敌,不仅需要脑子活络,体力、技巧一样都不能少。”说着,他举起自己的那柄丈长大刀,只是一挥,一抹刀光飘过,一棵碗口粗的树被他拦腰斩断。

    “这样一刀下去,葫芦能切好几个。”他将刀一抛,那刀稳稳地插在泥土里,岿然不动。

    “朱帅如此吩咐,可见对你的器重……”

    “对,很器重……”沈慕撇嘴道,他才不想要这器重,奈何军令如山,不从便要被打板子。这可是军中,一帅之威严,沈慕可不想去挑衅。

    如此一个时辰后,沈慕衣衫湿透、手臂发麻,连举枪都有些艰难了。

    啃饼的王二虎见了,便有些心疼,想了想,抬脚走向曹满,“老曹,是不是该结束了?”

    “这才多久,我们寻常训练,没有两个时辰都不带停的。”曹满瞪着大眼道。

    “老曹,我要与你打擂。”王二虎一指曹满。

    “我可没有宝刀!”曹满瓮声瓮气道。

    “有没有宝刀没关系,我今天手痒,就是想与你切磋。”王二虎捏着指节,咔咔作响。

    曹满眼皮猛地一跳,你这哪是想切磋,分明是想揍我啊,挥手便让队伍解散,转身就走。

    沈慕累得一下坐倒在地,王二虎见了,赶紧去将他扶起来。

    城外不慌不忙,将莱州围而不打,城内的氛围则是比较紧张,在连死了两个血衣教的堂主后,血衣教之人与莱州军便形如陌路,鲜少交谈。

    “芥蒂已生,必须要走了。”

    年有为轻叹,去见段庆。

    “教主,如今朝廷大军围困,虽才万五,但不过旬日,便可将周边人马尽皆调来,集齐五万不成问题,到那时,我们再想走,可就难了。”年有为言辞恳恳道。

    段庆看他一眼,道:“年堂主之言,本教主又何尝不知。只是莱州毕竟是我血衣教发家之地,这一走,只怕再难回来。”段庆眉头紧皱,“若是能退了朝廷兵马,我教便可依据莱州,大肆发展,数年之后,又是一番新气象。”

    “教主,如今我教与莱州军嫌隙已生,难以精诚合作,想守城,极难。而且,城中还混有朝廷的奸细,若是里应外合开了城门……”年有为顿了顿,郑重道:“教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离开莱州,我教便‘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段庆被他说的动容,道:“此事本教主会慎重考虑。”挥手便让年有为离开了。

    待年有为走后,段庆一脸的戾气,恨恨一拍桌子,骂道:“奸细!”

    这时,一人从堂后走了出来,正是温青。

    “教主。”温青道。

    “温堂主,你怎么看?”

    “朝廷历来鲜有冬日征战之事,皆因钱粮耗费甚巨,以我观之,朝廷那边不大可能会强攻。”温青嗤笑道,“至于那年有为,不过是想诱我等出城,自己好立功跑路而已,教主千万不可上当。莱州城坚,易守难攻,朝廷那边想拿下来,并非易事。当然了,刘将军那边,教主也要好好安抚一番,以防生变。”

    “好,我这就去见他。”段庆往外走。

    ……

    城内的某个小院内,五人聚在一起,其中一个正是幡子,却是在做许愿灯,篾子细细的,雪花一般轻薄,纸张白白的宛如蚕茧。

    “这么多年没做了,手艺倒是生疏了许多。”幡子有些感慨道。

    “那就多做点,此事一了,你洗白了身份,也能靠这手艺混口饭吃。”

    “是啊是啊……”

    幡子便露出微笑,转而又问:“啥时候开始?”

    “傍晚就差不多了吧。”一人道,“扁担办事,放心吧。好事他办不来,坏事倒是妥妥的。”

    血衣教堂主死的太多,莱州又是大城,段庆多疑,不敢重用外人,是以血衣教徒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扁担成了一个小头目,在傍晚时分带了五六个属下往一家酒楼而去。

    “弟兄们,就这里怎么样?”

    那酒楼装修不错,颇有档次,五六个属下口中连道头太客气太浪费了,实则心内暗喜,连忙簇拥着扁担走了进去。

    酒楼内,扁担四顾,发现有三四桌血衣教之人在喝酒吃饭,还有两桌莱州军的,似乎在为某人升为校尉而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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