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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邪皇阁-第170部分

小说: 邪皇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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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七嘴角慢慢扬起一抹欢愉笑意,有戏……

次日,果然封了城,城门口把守着全身武装的官兵,进出的百姓挨个的查,但查的却不是青衣父女,而是谋反的余孽。

青衣觉得蹊跷,步上一家小饭馆,身后跟着几个来吃饭的官兵。

这家饭馆虽然不大,却是京里老字号的,味道极好,价格也不高,而且吃饭不看客人贵贱,只要不赊不赖,就算你是个叫化子,也能吃到想吃的东西,而那些有钱有地位的人家,如果好他家这口菜,来了也没有雅间可做,所以这地方真是三教九流出入最频繁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八卦也多,消息自然灵通。

京中封城,丝毫没有影响这里的买卖,依然宾客满堂。

青衣戴着顶幕离帽,白色长面纱遮去面容,她环神四周,见角落还有两张空桌,走上前,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将旁边座位留出。

那几个官兵果然走到旁边空桌坐下。

几人坐下就开始骂,骂楚国公,骂那些不识好歹,非要反肖华的人,害他们从昨晚累到现在,连一口汤水都不得喝。

从他们的话语中,竟是楚国公和张管家连同那些在大牢中造反面的人,尽数被处死大牢中。

昨天的那场屠杀,她在窗外看得清清楚楚,确实是一个不剩,但是里面没有父亲。

难道他们对外宣布的是父亲巳死?

听到这里,青衣越加留心倾听。

然那些官兵骂来骂去,却没什么进一步的消息,不过是胡乱泄气。

他们直骂到小二送来饭菜,才停了下来,吃了几口饭菜,其中一人却叹了一口气,“那些人造反,可怜了皇后娘娘。”

另几个听了,也是一叹。

青衣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撇眼过去。

一个慰官装扮的人,脸上露出不忍之色,“这次剿杀蛮人族,我们都是去了的,亲眼见娘娘……这辈子都不曾见过这么机智勇猛的女子,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们皇上。可惜她冒死换来的功勋被那些人生生毁了。”

另一个叹道:“谁说不是呢,如今被禁足坤宁宫,三年内不许任何人,更不许任何人见她,据说只得一个宫女和一个粗使的丫头服侍起居。那宫女如果是个好的,也就罢了,如果是个儿眼看人低的……哎,真是可怜。”

青衣心脏忽地一紧——她被禁足。

怪不得城门口虽然清查,却只是查余党,而没有查她和父亲。

“今早听送油米去坤宁宫的护军说,站在门口,只看见娘娘孤零零的一个背影,着实凄凉得很。那么好的一个姑娘,皇上也狠得下心。”

另一人道:“皇上也尽力了,换个人,只怕已经……”那人说着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有人不服道:“坐天下,成大事的人,怎么可能受绊于儿女之情。如果不是为了安抚收服的那些楚国公的旧部,哪能只是禁足这么简单。”

青衣捏着馒头的手指陷进馒头,锁了眉头。

他对外声称的竟是她被禁足坤宁宫。

有人看了看左右,不见有人留意他们说话,才压低声音道:“这皇后娘娘是个刚烈的性子,楚国公被屠了,她能老实地呆在坤宁宫?照着娘娘的本事,那坤宁宫可禁不住她。”

另一人道:“这问题,好些人都怀疑过,不过早上送油米的护军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这次剿蛮人,他也是去了的,还是打的头阵,是亲眼见过娘娘的,如果里头那位不是娘娘,他不会认不出来。”

“嘘,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另有人将那人的话打断,那些人便将话题转到了哪家花楼的小娘子俊,哪个姑娘的屁股大上。

青衣虽然打算离开,但仍忍不住好奇,坤宁宫里的那位是谁。

丢了几个铜板在桌上,起身离去。

在皇宫附近过徘徊一阵,摸倒了一个单独出行的卫军,拖到隐蔽处,脱下他身上军服穿上,向皇宫而去。

到了门口,略低了头,亮了亮出入牌。

守宫门的护卫军虽然觉得青衣面生,但那块牌子却是货真价实的,也不为难她,放她通行。

青衣一路急走,到了无人处,回忆在父亲书房看过的那张地图,辩别方向,朝着地图上所指的坤宁宫飞奔而去。

到了坤宁宫附近,发虽然远远难看见一个人影,但青衣发现周围暗处不时传来极轻的呼吸声。

如果她不是经过长期的潜伏训练,绝难发现这些人的存在。

从气息的轻缓可以判断,这些人的身手,绝大多数在她之上。

如果这样冒然闯进,只怕没见到坤宁宫里的那位,她已经被送上黄泉。

青衣放缓了步子,缓缓前行,路过一处树丛,停了下来,左右望了望。

树林中的呼吸陡然屏住,青衣知道,这是潜伏者开始警惕的表现,如果再发现什么异样,就会发出信号通知同伴。

青衣望了一阵,走向那处树丛,青衣甚至能感觉到树丛后那位已经握刀在手,随时准备出手。

她不慌不忙地走到树丛前,又看看四周,开始解裤带,她站的位置极巧妙,能让树丛后那位看见她的动作,却看不见她前面的情境。

这么看来,就象一个寻地方小解的护卫兵。

树丛后那位,又开始浅浅地呼吸,青衣嘴角露出一抹细微得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突然凤雪绫出手,直接缠住那人的脖子,勒得那人无法呼吸,更说不出一个定。

眼前一花,在树丛边小解的人已经站在他面前,还没看清来人,头上猛地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青衣伸手探了探那人颈部脉搏,确认那人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才收回凤雪绫,剥下那人身上黑衣套上,于林中穿行,有时遇上潜伏的隐位,但照着以前在蛇国时所学的手势,含糊比划,竟被她蒙混着潜到坤宁宫外,翻墙进入坤宁宫,见一个宫女愁眉苦脸地从屋里开门出来,竟是巧云。

青衣怔了一下,藏身树后,见巧云端着装着饭菜的托盘走进角屋一间小厨房,侯在门口的小丫头看了眼她手中饭菜,问道:“又不合胃口吗?”

巧云‘嗯’了一声,叹了口气。

小丫头嘟嘟啷啷地低声报怨,“这都做了三次了,前些日子还听说娘娘为人随和,哪知竟是这么难伺候的主。都进冷宫了,还当自己是皇后娘娘么?”

巧云瞪了她一眼,严厉道:“我们做下人的,不可以私下议论主子,你进宫也有两年了,怎么还不懂这些规矩?”

小丫头吓得脸色微微发白,不敢再说,也随巧云进厨房帮忙。

青衣眉头微蹙,肖华还真给她弄了个替身?

悄悄上前,将窗户推开一缝,往里望去。

这一看,浑身的血液刹时间象是被冰冻住,冷得透骨。

本该在云陈州路上的彩衣,竟懒洋洋地斜卧在屋里锦榻上,手中拈着一个剥了皮的荔枝。

青衣怔怔地看着,心乱如麻。

过了半柱香时间,巧云将重做的饭菜端了进去,放在彩衣身边的榻几上,“娘娘请用。”

彩衣只淡淡地瞟了一眼,脸就垮了下去,“这也是给人吃的么?叫肖华来见我,我要问问他,是想把我饿死在这里么?”

巧云低着头道:“巧云没资格求见皇上,娘娘要见皇上,只能等上头来人了,再请他们转告皇上。”

彩衣一听,怒了,扬手就给巧云一个巴掌,“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顶嘴。”

巧云眼里慢慢溢上泪,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彩衣更是怒火冲天,挥臂将托盘上的饭菜扫落在地,下榻在上头踩了踩,道:“你自己尝尝,这是不是给人吃的东西?”

巧云怔了一下,看向地上一片狼籍的饭菜,再看向彩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彩衣将她推跌在地上,“吃啊,是不是你这在这饭菜里下了毒,所以才不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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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斤斤计较

巧云虽为下人,也不是没被主子骂过,但被这样欺负却从来没有过,委屈得落泪。

明知彩衣是把对肖华不肯见她的怨气发在自己身上,却又不敢违逆,只得蹲下身,抖着手去拾地上脏了的饭菜。

青衣在宫里时间虽然不长,但巧云却是她却是递交了一片忠心的,这时见她这么被彩衣欺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冷哼了一声,猛地拍开窗户,跳了进去,傲然立在彩衣面前。

彩衣冷不丁看见她,吓得退开一步。

“娘娘。”巧云惊呼出声,忙捂了嘴。

青衣看了巧云一眼,冷道:“起来。”

巧云偷瞧了彩衣一眼,没敢动弹。

青衣的脸色越加得冷,问道:“肖华可有废后?”

巧云道:“不曾。”

青衣冷冷道:“既然不曾废后,我说的话,你也不听?”

巧云嘘得小脸雪白,忙起了身,忐忑地立在青衣身后。

彩衣这才回神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青衣只淡淡地斜瞥了她一眼,走到桌边自行坐下,对巧云道:“你去寻肖华来见我。”

巧云应了一声,急急地退了出去。

彩衣看着青衣,好象每个关节都开始痛了起来,强作镇定“你什么意思?”

青衣手撑了额头,把玩着凤雪铃。

她对彩衣根本无话可说,需要的是肖华给她一个说法。

彩衣要她手上吃过亏,这时只有一个粗使丫头在院子里,哪敢招惹青衣,识趣地独自坐到一边。

她虽然害怕青衣,但她与肖华有约定,只要肖华来了,倒不必怕青衣。

不到一柱香时间,肖华带着木泽和巧云匆匆而来。

进门一双如泼墨的眼便落在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的青衣身上,看清她身上的隐卫衣裳,颇有些无奈得皱了皱眉。

青衣自觉道:“我没杀他,他顶多睡上三几个时辰。”

肖华眉稍落了下来,微微一笑“你真是胆大包天。”

青衣撇了撇嘴,眼角斜了彩衣一眼“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肖华从进门就不曾看彩衣一眼,突然上前,拉住青衣“跟我来。”青衣会折回皇宫,让他意外;回到皇宫后,见了彩衣没有负气而去,更让他意外。

然,这些意外汇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欢悦。

青衣摔开他的手“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有些事,肖华本不愿彩衣知道太多,因为他不愿彩衣太拿自己是回事,索取更多。

但被青衣质问,不得不如实道:“楚国公不再出征后,虽然交出军权,但他在随他出生入死的那些将士心目中,仍如同神一样地存在。这次事件,诛杀楚国公,他们虽然无话可说,但何曾不心存忐忑,毕竟每个君主上位,都是铲除异巳。他们曾是楚国公的旧部,岂能不怕?他们一但怕了,就会成为随时可能反的隐患。你平白失踪,他们只会认为是我对你下了手。那样一来,他们可真是寒了心。所以……”

青衣板着脸,冷笑了一下“你猴急地把她发往陈州,是为她进宫做准备吧?”

肖华不否认“如果你不离宫,何需如此?”

青衣心底微涩,但望向肖华的眼却带着执意的怒意“但为什么是她?”

肖华道:“因为她和你的长相有几分想象,如果不近看,勉强可以蒙混过去。”

青衣漫吸了口气,她能摸进坤宁宫,别人同样有可能摸进来。

如果肖华只是唱一出空城计,用不着多久就会被人识破。

而她曾当众露面,难保不会有有心人记下她的相貌。

所以随便放一个人在这里,难保被人揭穿。

这个道理青衣不是不能明白,但她心里就是象哽了根鱼刺,卡得难受“就算如此,你为何任她欺负责我的人?”

肖华微怔,他与彩衣搭成协议后,命巧云服侍彩衣,纯粹是因为青衣在宫里时是由巧云服侍,如果被人窥视,有巧云从中掩护,自然更容易蒙混过关。

至于彩衣如何,巧云如何,他并不关心,因为他的心装不下这许多。

他懵懵的模样令青衣越加气恼,头一回絮絮叨叨地讨公道:“她百般挑剔,一顿饭,巧云做了又做,都做了几回了,她竟还连本带利,将饭菜打翻在地,用脚踩得脏了,迫巧云舔食地上脏物。巧云虽是下人,但也是爹娘生的。”青衣看着巧云怯生生的模样,更是鬼火乱窜,一指彩衣“她又是什么正经主子,做什么这么作践人家?再说,作践我的人,难道不是作践我?肖华,难道真是人走茶凉?”

自从她失忆后,还是头一回在他面前这样任性,头一回这样同他计较得失,也是头一回这样愤愤不平地向他讨要公道。

如果她不是将他视作夫君,自是不会在他面前如此任性。

肖华眼底的黑雾涌了涌,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青衣一怔之后,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着出了门,本能地想挣扎出他的怀抱,身体却不受她控制地依恋着这温暖的怀抱,犹豫间,肖华停下,回头过来,道:“巧云从现在起,回永宁宫服侍。”

巧云的眼蒙上一层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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