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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重生之我为崇祯-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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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城破。百战杀身以殉国。不失为大丈夫哉。

    而此间。这庄子固却正在登州总兵焦琏麾下。为游击将军。

    此时此刻。对于焦琏的顾虑。袁可立心中自是清楚。庄子固虽为游击。但毕竟官微。俞咨皋此人为人骄横。且又出自官宦之家。是不可能看得起庄子固这般出生低微的将领的。若只是双方不快也罢。若是引得双方厮杀。从而导致叛军渔翁之利。怕是悔之晚矣。

    “焦将军之忧本帅却是明白。不过此间登州乃是多事之秋。焦将军身为登州总兵。断不可亲自率兵离去。不若将军推荐一适宜之人以代将军此行如何。”

    “一切全凭老帅决断。”

    “军情紧急。即是此般。本帅也不多做推辞。举亲不避嫌。寿崇啊。汝父曾与本帅共事多年。为我帝国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你学成归來。身为天子门生。理当为陛下排忧解难。”

    此间。袁可立却是将一旁的沈寿崇唤上前來。

    “寿崇。你可愿意否。”

    沈寿崇之父沈有容乃是前朝名将。虽是俞大猷等人的晚辈后生。但其一身战功赫赫。尤其是随同袁可立镇守登州。更是闻名一时。故而登州军校之中。这沈有容却是颇有声誉。

    此间袁可立推举沈寿崇。一则。却是因为沈寿崇的家世缘故。与俞大猷却是不遑多让。其二。却也是袁可立或多或少的一些私心在里面。

    而此间。对于大帅突然保举一名刚刚从军校毕业之人前去节制诸军。焦琏本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这沈寿崇之身份。很快便也是释然开來。

    无他。只因这沈有容却是让他焦琏敬重。

    对于來自袁可立的举荐。沈寿崇拱了拱手。却是一脸充满坚毅道。

    “末将定不辜负大帅所托。”

    “好。果然是将门虎子。寿崇啊。你即可清点两千兵马前去支援莱州城。另外。此乃本帅令箭。凭此便可节制登莱兵马。”

    。。。。。。

    安排完一切。袁可立却是独自一人回到府中。

    拆开信封。当读着來信。却见袁可立眉间时而舒缓。时而紧蹙。片刻之后。取过炭盆。眼见的那书信化为灰烬之后。袁可立却是一番叹息。

    “陛下体恤臣工。老臣却是惭愧的很吶。”

    一番叹息过后。却见袁可立走向书房。取过白毫。一番浓墨挥洒之间。却是将早已想好的文章。笔墨间洋洋洒洒而出。

    却是为耿仲明反叛一事。造势。

    然后收场。

第四十三章 惨烈!耀州之战(二十二)() 
随着袁可立一封奏折递上京师。也不知从何时起。帝国大大小小的报纸之上。却是流出这样一则消息。说是岛帅毛文龙当年本是可堪重任之人。怎奈用人失当。诸如耿仲明此般奸佞小人在其身旁。

    常年唆使。故而使其性情大变。桀骜不驯。为节制诸军。袁崇焕不得已而杀之。如今耿仲明率军反叛。公然投敌。出卖自家祖宗便是最好的例证。

    然岛帅旧将譬如陈继盛、刘光祚以及岛帅毛文龙之子毛承祚却是联名上书。声讨耿仲明此人骄横、奸诈。乃是祸国殃民之败类。东江众将闻其反叛。莫不咬牙切齿。欲要诛杀之。(此间毛承祚已被朱建调离东江。居于京师。荫从四品骑都尉。后在毛文龙之事了结后。以郡王女配之。以朱建对东江旧将之笼络。此乃后话。)

    随着这些消息的传出。作为帝国发声咽喉的帝国日报、帝国皇党党务报上。刊出皇帝的声明。

    岛帅毛文龙虽有赫赫战功。然其用人不当。终至奸佞横行。蛊惑人心。后袁崇焕不得已而杀之。虽有矫诏之嫌。但有不得已之苦衷。

    然赏罚当应分明。功不抵过。过不抵功。袁崇焕矫诏之嫌虽是罪莫大焉。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且袁崇焕上书谢罪。朕虽以言语宽之。然此例万不可开先河。故而必罚之。

    朕以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袁崇焕矫诏一事。当杖责一百。却因袁崇焕护卫辽东。干系重大。且多有旧臣为之求情。故而一百杖责权且记下。待來日平定后金之患。再做处置。另外罚其俸禄一年。以儆效尤。

    然袁崇焕矫诏之事。毕竟公允为国。故而扣罚一年薪俸。其一年内。其俸禄皆有皇帝内库而出。

    。。。。。。

    岛帅毛文龙虽是桀骜不驯。有七罪之嫌。然其既已身死。故而已然罚之。

    然其身前战功赫赫。且经营东江多年。多有功劳。故而谥其武烈。赠太子少保、东江伯。

    。。。。。。

    却说朝野上下关于皇帝对于毛文龙之事议论纷纷之时。此时的莱州城里。耿仲明却是依旧在忙于收集诸多渡海所用船只器物。

    而莱州海防前线。一路狼狈而來的俞咨皋却正坐下中军营帐。与下首一人怒目相视。如同剑拔弩张一般。

    下首之人名唤刘肇基。历史上却也是赫赫有名之人。刘肇基。字鼎维。辽东人。出身于将门之家。祖辈世袭指挥佥事。其乃明末抗清名将。与史可法死守扬州而闻名。

    可谓是将军百战死。空留扬州恨。

    而此间的刘肇基却是为这莱州镇副总兵。因为上任三月有余。这俞咨皋那是每日不问世事。刘肇基那也是觐见多次碰壁。故而这刘肇基一直以來都是在这海防前线练兵备战。

    可这不來也罢。一來那就出了大乱子。而且还是惊天的大乱子。

    莱州城竟是让一股不知名的贼军所侵占了。

    俞咨皋逃命出來。却是要聚集兵将一举夺回莱州城。可是一听这事。刘肇基可就不干了。他娘的。你俞咨皋丢的莱州城。要我们帮你夺回來。洠拧

    最为关键的还不是在此处。却是在刘肇基看來这莱州城乃是海防前线。比起莱州城那更是重要得多。若是一旦出兵夺取莱州城。从而导致海防兵力不够。一旦这个时候有贼人渡海來攻。那无疑是一场灾难。比起这个莱州城丢了。实在不能相提并论之。

    可是俞咨皋哪管这些。他只知道这莱州城是他丢的。作为莱州总兵。连自己地盘都丢了。说出去那还不是个笑话。最为关键作为一镇总兵。丢了自己的军镇。依照大明帝国最新军律。谁出的事谁负责。而这等大事却是要砍头的。

    为此。俞咨皋能不急着夺回莱州城。

    故而一方急于夺回丢掉的城池。一方却是以海防重要。万万不可轻易调动。以此两方形成了对峙。

    可谓是剑拔弩张。就在片刻之间。

    终于俞咨皋坐不住了。毕竟身为莱州军镇的总兵。帝国军令。主帅有节制全权。副帅虽可申诉。但却要直面上官。若上官不能决。当需报之陆军部。军部不能决。再帝国军事委员会。最终不能决者。由皇帝亲断。

    俞咨皋之所以迟迟不愿动用这节制全权。却是因为心中有所顾虑。而此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俞咨皋那还顾得上那许多。

    但到底顾忌刘肇基的申诉权利。此刻的俞咨皋虽然撕破了面皮。但是毕竟洠У浇0五笳诺哪且豢獭

    他却是给刘肇基留下了一冲的兵马(步兵一冲有八百人。此时的莱州镇并未实行新军制改革。故而依旧采用旧制。按照孙承宗战车子营配置)。随后却是带着二千俞家军以及二千驻防军朝着莱州城而去。

    “糊涂。糊涂。”

    眼见着俞咨皋率军而去。刘肇基却只能是垂足顿胸。连骂了几许糊涂。

    不过毕竟身为名将。纵使手上仅有一冲人马。对于海防要地。他也不敢丝毫松懈。

    “乙都司。此间我等还有多少火力配备。”

    乙邦木乃是刘肇基手下的头号战将。却是战功赫赫。其人更是在乱战之中多次救过刘肇基。故而对于此人。刘肇基却是相当重视。

    “回禀将军。总兵大人此去。带走野战火炮二十余门。小炮(仿掷弹筒)三十余门。此间我莱州海防一线却是还有移动野战炮十门。小炮二十门。另外各个碉堡之中有重型火炮十门。只不过这些火炮炮口方位多只能朝着海面。却是有此局限。”

    闻听此言。刘肇基却是一阵沉默。片刻之后。却是道。

    “刚刚闻听从莱州城奔回的巡防士卒言道。说是这伙贼军约莫数千之众。穿着却是有大明朝登州军服。想來定是登州那边发生叛乱。而此间这伙人竟是奔我莱州而來。闻听更是四处劫掠我城中大小渡海船只。看來攻破莱州城并非其目的啊。”

    闻听刘肇基所言。乙邦木眉头却也是有些紧蹙开來。

    “将军是言。叛军攻破莱州城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于我海防一线。。”

    “不错。莱州此地。就我海防沿线乃是最佳出海之地。”

    “那将军何不将此事告知于总兵大人。”

    此间乙邦木却是有些疑惑。

    “告诉他。。洠в玫摹W鼙笕俗钤诤醯目刹皇窃羧艘墒裁础!

    说到此处。刘肇基却是一阵长叹。

    “那却是为何。”

    “为何。当然只是那座莱州城吶。何况本将也只是猜测。”

    。。。。。。

    二人一番言语之后。刘肇基却是行动了。尽管只是猜测。但并非空穴來风。他刘肇基就必须要有所行动。

    “邦木。贼人多是骑兵。这莱城海防一线。出了古兰峡。便是一马平川。邦木啊。你速速带兵在峡谷中布置雷区。多设铁蒺藜。另外在峡谷两侧各布置小炮十门。贼人一到。让他尝尝我莱州军的厉害。”

第四十四章 惨烈!耀州之战(二十三)() 
俞咨皋率大军前來。在离城五里处却是扎下营寨。派出斥候一探城中消息。

    不多时。有斥候來报。

    “将军。此间莱州城门大开。城中似乎已然偃旗息鼓。却是有些古怪。”

    闻听此言。那俞咨皋却是眉头紧蹙。

    在他看來。这才过去多大会功夫。城中竟是这般静谧。难道说这是贼人设下的局。只待自家兵马自投罗网。还是说贼人恐惧他俞咨皋率大军前來的威势。真就撤走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连他俞咨皋自己那都是不信的。那般來势汹汹的家伙。真会有所顾忌不成。

    心中虽有疑虑。但好歹出身于将门世家。畏畏缩缩却是不耻的。何况为了夺回莱州城。他还与副总兵刘肇基给闹翻了。

    “火炮手准备。莱州城方位。对准莱州城试探性射击。”

    此间距离莱州城五里之外。而这野战炮的有效射程却有7~8华里。古时一华里约莫后世四百多米。故而这野战炮的有效射程却是足以打到莱州城的。

    因为是试探性射击。故而仅有十门野战炮进行炮击。每尊炮五发弹药。

    而随着火炮的轰鸣声响起。却见那莱州城墙上一阵火光四起。片刻之后。炮击结束。透过望远镜。此刻的莱州城似乎依旧是洠в腥魏紊臁

    而就在此间。斥候却是飞速而來。身后却是跟着几个官吏。看來样式。却正是这莱州府官员。只不过此间官袍残破。却是略显狼狈不堪。

    一见俞咨皋。那为首一人立马上前行礼道。

    “下官莱州府推官见过总兵大人。”

    此时的推官却是一脸恭敬道。

    虽说这帝国惯例。向來是以文制武。以防止武人做大。但是这总兵乃是帝国之内武官官衔最大之人。何况莱州乃是军镇。虽有知府。但是总兵俞咨皋却是归属袁可立直接管辖。

    袁可立何许人也。登莱巡抚、总督东江大臣。那可是督师级别的人物。不要说这莱州城的一介推官。就是知府见了。那也得客客气气。

    “勿要多礼。本官问你。你这城中知府以及同知、通判何在。”

    “回禀大人。贼人來时。同知大人惨死乱军之中。通判大人与知府大人不知所踪。若不是下官今日染恙。闭门不出。怕是此间已然。。。。。已然步了大人们的后尘了。”

    言及此处。那推官却是隐隐约约间有些啜泣开來。毕竟是劫后余生。论谁也会有此感慨。

    “好了。好了。朝廷命官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对了。这么说來。城中如今就你官职最大。”

    “不。不。大人如今來了。下官怎可称大。”

    闻听俞咨皋所言。本是有些激动的推官忙是收起之前的真情流动。连声道不敢。

    “你这厮。怎会这般多话语。本官你问你在本官來之前。这城中你是也不是。”

    “是。是。贼人自打走了。却是由下官一人在城中维持。”

    然而这推官话还未说完。却是已然被俞咨皋所打断。

    “什么。你是说这伙贼人已然撤出城去呢。”

    “却是如此。大人。贼人已然走了一会了。说來也真是奇怪这伙贼人却是不抢财物。专门祸害那些船户人家。奇怪。奇怪。”

    推官的小声言语却是传到俞咨皋的耳旁。之前闻听贼人已然散去的俞咨皋本是有些兴奋。然而忽闻此言。陡然间。俞咨皋却是有股不祥的预感陡然而生。

    再看他來之前贼人身着明军的军服。本以为是劫掠而來。可是若是山贼。缘何会不抢劫钱物珠宝。却是专门劫掠船只。难不成说是这些贼人山贼不做了。要做海盗。。

    还是说。。。。。。

    这本來就是一个阴谋。

    就在这时。又有斥候來报。说是在西门发现有许多马蹄印。看方向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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